第47章:請教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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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便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去看唐續。她很清楚,母親提出的要求她無法拒絕反駁。但唐續不一樣,他可以隨便找一借口。 她的腦子迅速的轉動著,正想著該怎么暗示他拒絕。唐續就側頭看向了她,微微笑著從善如流的說:“那您好好休養,我和阿于有空就過來看您?!?/br> 這就是答應了。 宋于完全不知道唐續是什么意思,當著母親的面沒法問,只得忍了下去,擠出了一個笑容來。 兩人并未坐多久便在虞曼珠的催促下離開,宋于下樓時一路忍著氣兒,待到到了樓下,這才忍無可忍的問道:“你什么意思?” 唐續是走在她前邊兒的,聽到這話停住了腳步,挑眉回頭看向了她,問道:“怎么?” 他一向都是能裝的。 宋于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下自己心底的惱火,說:“剛才我mama說你為什么不拒絕?” 唐續的唇角一勾,故意的傾身往前,以不高不低的聲音說:“夫妻么,本就應住在一起,我為什么要拒絕?” 他有那么幾分的懶散,說完看也不再看宋于一眼,徑直就往車邊走。 宋于這下更是惱火,快步的跟了上去。咬牙說道:“你是故意的!” 他可不就是故意的,他們算什么夫妻? 宋于的情緒是有些激動的,唐續再次的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了她,微微的瞇起了狹長的桃花眼來,說:“難道我們不是夫妻?” 是了,法律來說,兩人確實是夫妻。 宋于這下不由得一噎。 唐續已懶得再搭理她,邊往前走邊說道:“岳母的身體得靜養,經受不起刺激,我要是你,不會在這個時候違背她的意思?!?/br> 不得不說,他倒是挺會拿捏人的七寸的?,F在虞曼珠可不就是宋于的軟肋。 宋于的唇抿得緊緊的,最后到底還是隨著唐續上了車。 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唐續年底的事兒原本就多,在車上不停的接起電話來。宋于則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一直在發著呆。 回到家里,唐續同樣沒空理她,進屋換了鞋之后便直接往書房去了。 宋于知道自己這次得長期住在這邊了,站著發了會兒呆,去進行了簡單的洗漱。 她雖是不愿意和唐續單獨相處,但醫院的賬單的事兒是得說清楚的,洗漱完后并沒有躲在客房里,而是拿出了賬單到客廳里坐著,等著唐續出來。 客廳里呆著無聊,她打開了電視看了起來。雖是看著電視,但她的視線并不聚焦,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續從書房出來已經是十點多了,單獨相處時宋于見著他就跟老鼠見著貓似的。見她這時候還在客廳里坐著他挑了挑眉,去接了一杯水,這才到了客廳里,抬了抬下巴,問道:“什么事?” 宋于聽到他的聲音才回過神來,拿出了早準備好的賬單來,說道:“這是我從醫院里打出來的賬單?!彼拖铝祟^,稍稍的頓了頓,接著說道:“我現在沒錢,這些錢,我找到了工作后會慢慢的還。你可以算成利息?!?/br> 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唐續并沒有想到她等了那么半天是要說這事兒,微微的挑了挑眉,并未說什么,直接又回書房里去了。 他雖是沒說什么,但這事兒也算是說到明處了。宋于微微的松了口氣兒,將賬單收了起來,回房睡覺去了。 她仍舊是警惕的,反鎖上了門,這才躺在床上。 在人這里白住是不妥當的,總得要做點兒什么宋于才會心安。于是早早的起床,她便開始坐起了早餐來。 她并不會做太復雜的東西,唯一會做的現在就只有熬粥了,雖然味道也不怎么樣。 并不確定唐續會不會吃,熬粥之后她又下去買了些包子和豆漿來擺上。她還得出去找工作,做完這一切,她隨手抓了一個包子就出了門。 她在出門后唐續才起床,看見桌子上擺著的早餐,他挑了挑眉,去洗漱去了。 待到洗漱出來他便坐到了餐桌旁,拿著勺子嘗了嘗那熬得明顯有些稠了的粥,拿出了手機來給阿姨打了電話,吩咐她暫時都不用再過來了。 既然有免費的勞動力可用,不用白不用不是么? 宋于今兒找工作仍舊是不順利的,她頭天網上投的簡歷并沒有收到任何的回復。來人才市場招聘的公司仍是寥寥無幾,并且都是那些職位。 她怎么都是得先找點兒事情做的,知道過年的工作并不好找,索性放棄了只盯著一塊兒,打算邊投簡歷邊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招兼職。 但兼職也不是那么好找的,服務員促銷員也要有經驗的,見她完全沒經驗人壓根就理也不理她。最后遇到了一和她一樣剛出校門的女孩子,女孩子也在找兼職。她比宋于有經驗得多,最后帶著宋于找了一份街頭發傳單的工作。 是按小時算的,時薪并不高,不過勉強能夠滿足溫飽。總比坐吃山空的好。 宋于是感激她的,請了她吃了一碗牛腩面。 這一出來就是一整天,宋于今兒走了太多的路,比昨天累了許多。雖是這樣,她仍是去超市買了菜。 回到家時唐續還沒回來,宋于也沒休息,將菜放好后換了衣服便到廚房里開始準備做飯。 她這一天著實累了,本是想隨便煮點兒飯做一個炒飯的,但才剛開始做飯,唐續就回來了。 他并沒有像昨天一樣回來就進書房,而是到了廚房門口。見宋于還未煮上飯,他往門邊兒一靠,問道:“才剛回來?” 要是回來得早,是不會現在才做飯的。 宋于嗯了一聲,將米煮上,又拿出了食材來處理。 她笨手笨腳得厲害,唐續大抵是覺得沒什么好看的,略站了會兒便意興闌珊的走了。 宋于的動作慢,兩菜一湯也足足的一個半小時才上了桌。然后去敲書房的門,讓唐續出來吃飯。 她做了一個西紅柿炒雞蛋,一個拍黃瓜,另個則是小白菜豆腐湯。幾道菜看起來都不怎么樣,西紅柿炒雞蛋甚至有些糊了,看起來干巴巴的。 這算是她第一次正式做飯,不知道味道怎么樣,硬著頭皮的將飯放到了唐續的面前,然后才坐下來。 唐續今兒倒是沒挑剔,但不知道是不餓還是怎么的,隨便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 菜的味道顏色都不怎么樣,但也并不難吃,至少不咸也不淡。宋于原本就是又累又餓,也不管他是否吃飽,自己就將份量不多的菜吃了。 待到吃完了飯,雖是很累了,她仍是去將碗筷洗了廚房收拾了,這才回房間去洗漱。 以往都是到家就有飯吃,那里像這樣子過。她累得不行,倒在床上就一動不動的躺著。本以為會睡不著的,但事實上沒多大會兒她就睡了過去。 大抵是因為年底的事兒多忙的緣故,那晚過后,唐續就沒再回來吃過晚餐。早上宋于倒是都會多做一份早餐放著,他有時候會吃了走,有時候不知道是來不及還是不合胃口,則是動也不動。 因為他忙,兩人有時候幾天都見不了一面。這樣互不打擾的生活宋于簡直滿意得不能再滿意,只恨不得他一直就那么忙下去。 唐續忙的這段時間里,宋于也一直在忙著做兼職。發傳單并不是長久的活計,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她在小姑娘的帶領下先后做了超市的促銷員和禮儀小姐,甚至還去做過保潔。 這樣的日子是累的,但宋于卻是滿足的。至少她已開始用自己的雙手賺錢,盡管賺得只勉強夠溫飽。 到了臘月初時,她去了一趟公墓。往父親的墓前放了一束鮮花。 細雨中父親的墓前是冷清的,墓碑上微微笑著的相片也冰冷不已。 宋于沒有再流淚,只是在墓碑前一遍遍撫摸著父親的照片。那些有關于父親的流言已漸漸的散去,父親的案子大抵是唐續在處理,她從未參與過。當然,她也未去關注過父親手中的股份的去向。她知道,他有他的安排。 如母親所說,父親在別人眼里,即便是該千刀萬剮,但他對她的疼愛也是半點兒也不摻假的。 所以許許多多的事兒她都不愿意去想,寧愿自己活在虛幻的國度里。大抵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的平靜下來。 宋于坐了公交車,從公墓回到市區已經是七點多了。天色已暗了下來,城市里燈光靡靡,繁華而又熱鬧。 在這一片繁華和熱鬧里,她的身影顯得無比的凄清。 她并不想回新房那邊去,下了車之后在公交車站站了許久,這才慢慢的往回走。 她今晚并不想做飯,回到家里便坐在沙發上發呆。見唐續的酒櫥里有開過的酒,她起身去拿了出來,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喝起了悶酒來。 她的酒量原本就不怎么樣,加上沒吃東西,幾杯紅酒下肚頭便暈了起來。等著唐續回來時她已醉倒在了沙發上睡著了。 酒杯和空空的酒瓶則是被仍在了一旁。 唐續自然不會替她收拾殘局,挑了挑眉,回房間里去了。 宋于是半夜里被凍醒的,客廳里的燈關了,黑漆漆的一片。她的頭昏沉得厲害,連燈也沒開就抹黑回了房間。 軟乎乎的床上睡著是比沙發上舒服許多的,她很快就睡了過去。 因為醉酒的緣故,她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已經是九點了。頭痛得厲害,她在床上坐了好會兒,這才起了床。 原本以為唐續早就不在了的,誰知道打開房門出去,就見他悠閑的在餐桌旁吃著早餐。他仍舊沒有叫阿姨過來,早餐是叫的外賣。 宋于還沒洗漱,頭發是亂糟糟的,這下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最后還是迅速的退回了房間里,洗漱整理好這才出去。 昨晚喝了人的酒,她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說:“今天不上班嗎?” 唐續眼皮也沒抬一下,邊翻看著報紙邊簡潔的回答:“周末。” 是了,宋于這段時間一直在做兼職,壓根就沒休息的時間,所以根本就沒注意是星期幾。 她這下點了點頭,口渴得厲害,她去倒了一杯水。 唐續倒也不小氣,是替她也點了早餐的。見有一份放著沒動宋于也沒客氣,走了過去在唐續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后開始吃起了早餐來。 今兒雖是沒兼職,但唐續在家她是不想呆在家里的。正想著待會兒要去哪兒消遣,唐續就突然出聲道:“吃完早餐去換衣服,待會兒要去老宅那邊。” 聽到老宅兩個字宋于的神經立即就緊繃了起來,但卻是不能不去的。吃早餐的胃口也沒有了,懨懨的應了一聲好。 唐續只是需要她陪著過去演戲而已,自然不會管她的情緒。吃完早餐后便先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宋于則是磨磨蹭蹭的,收拾了碗筷收拾了足足的半個小時。直到實在找不到什么可做的了,這才回房換了衣服。 唐續自然是知道她是在故意的磨蹭的,不過不趕時間他也懶得管她。就在沙發上翻著財經雜志等著她。直到宋于換好衣服說可以走了,他這才起身。 兩人一路都沒任何說的,待到到了老宅,宋于才知道唐父今天竟然是在家的。虞曼珠生病動手術的事兒他是知道的,這下便問了幾句。得知已無大礙后點點頭,吩咐家里的阿姨準備些補品待會兒給宋于帶回去給虞曼珠補補身體。 宋于原本是想拒絕的,見唐父已吩咐了下去只得忍了下來,向唐父道了謝。 有唐父在家,唐母倒是沒有再讓她去廚房幫忙。不過今兒大家都在,大嫂溫意是在廚房里的,宋于自然不能坐著,主動去幫了忙。 阿姨今天倒是沒有為難她,溫意很照顧她,給她做的事兒都是她能做的。 薛照穎因為照顧孩子并未到廚房里來幫忙,不過抱著孩子來了幾次,嘴里說著些客套的話,說是辛苦宋于和溫意了。 溫意待她是淡淡的,三句兩句將她打發了出去。 待到到了晚餐時間,唐家又來了客人。是薛照穎的meimei薛可可。 她過來帶了好些新鮮的海鮮,說是剛從國外空運回來的,帶過來給大家嘗嘗。 這些東西在唐家并不稀罕,不過她能言善辯會討人歡心,又有薛照穎在一旁幫襯,客廳里一時熱熱鬧鬧的,歡聲笑語聲傳到了廚房里來。 唐父一直都是忙的,合家團聚的時光在唐家并不多。吃過了午餐,在薛照穎的張羅之下,客廳里擺起了麻將桌上。 唐父自然是不會跟著一起玩的,略坐了片刻之后讓阿姨泡茶送到書房,便直接去書房了。 唐家家里熱鬧,并不缺人陪著唐母玩。宋于雖是會玩,但卻并不怎么精。這下便準備悄悄的到一邊兒。 誰知道薛照穎眼睛尖,見著她轉身便伸手拉住了她,笑瞇瞇的說道:“阿于難得過來一次可不能走,得陪媽好好玩玩?!?/br> 他們雖是早出晚歸的,但都是住在老宅里的。唯有宋于和唐續是住在外邊兒的。 她的這句話一出,唐母還帶著笑意的臉色便淡了下來。 被她拉著宋于走不了,只得擠出笑容說:“我不怎么會,就別掃大家的興了。” 薛照穎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哪里會依她,笑著說道:“不會就慢慢學,誰不是慢慢學過來的。你就別再推辭了,我你還有大嫂一起陪媽。” 她說著便拉著宋于在桌前坐了下來。宋于原本是要求助唐續的,但唐續正在沙發那邊和唐堯說話,壓根就沒注意這邊,只得作罷。 宋于原本在家里打麻將是隨便玩玩,但不知道是平常就那么玩還是有意的,她們玩得比想象的大。宋于知道自己的技術不怎么樣,她手頭僅存的那點兒前恐怕還下不了牌桌。 她暗暗的叫苦不迭,但見唐母已經摸了牌,只得也硬著頭皮的跟著摸了牌。 她的牌技確實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兒,上桌就沒贏過。好在溫意照顧她,偶爾會提點那么一兩句。后邊兒她勉強能夠穩住,并沒有輸太多。 這邊的牌桌上冷冷清清的,客廳沙發那邊卻傳來了薛可可歡快的嬌笑聲。宋于側頭看過去,唐堯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沙發那邊只剩下唐續和薛可可兩個人。 薛可可就坐在唐續的邊兒上,正咯咯的笑個不停。唐續看起來倒是和平常一樣。 也許是察覺到了宋于的視線,薛照穎也跟著看了過去。笑著問道:“可可和阿續在說什么?那么高興?!?/br> 她那么一問,唐母和溫意也看了過去。 薛可可臉上的笑容嬌媚,撒著嬌的說道:“剛看了一笑話講給三哥聽,三哥的笑點可高啦,我都忍不住笑起來了他也沒笑?!?/br> 她說著沖著自己jiejie擺擺手,說道:“姐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我前些天從姐夫的書房里拿了幾本金融管理的書看不懂,正想請教三哥呢?!?/br> 她的語氣是嬌嬌的。一雙大大的眼睛里波光流轉。 薛照穎像是什么都沒察覺,笑笑,說:“你這丫頭最閑不住,那就不管你了,讓你鬧你三哥?!?/br> 她的語氣親昵得很,仿佛唐續和薛可可真是兄妹一般。 唐續聽到這話才抬頭看了薛可可一眼,似笑非笑的說:“請教我什么?” 他長得好看家世又好,在青禾市眾多名媛的眼里無疑就是一塊唐僧rou。即便是已經結婚惦記著的人也不少。畢竟么,宋家已經倒下,這聯姻的婚姻不再對等,又怎么可能繼續得下去。 薛可可的臉一紅,說道:“當然是請教三哥金融方面的問題了。我過段時間就得上班,當然不能什么都不懂。三哥不會不愿意吧?” 她眨巴著一雙眼睛嬌媚的看著唐續。 唐續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說:“佳人請教,我自然不會不愿意?!北疽詾樗@是應下來了,誰知道他話鋒一轉,看向了從樓上下來的唐承恩,頗為意味深長的說道:“不過么,咱們家政商都精通的人可是二哥,有二哥在,我這個半吊子不敢賣弄?!?/br> 他說著將手中的雜志收了起來,直接到外邊兒去抽煙去了。 倒是樓上下來的唐承恩面色淡淡的,像是壓根就沒聽見他在說什么似的。 被拒絕薛可可的面上半點兒尷尬也沒有,很快就笑著到唐母身邊給她捶背捏肩。仿佛剛才什么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 早早的過來的,宋于原本以為晚上他們要回去的。但卻并沒有,晚上留下來吃了飯后被留了下來。唐父發的話,好像是有事兒要和唐續談。 這次和上次是一樣的,宋于被安排著住進了唐續的房間。 不知道唐父有什么事兒,唐續被叫走后一直都沒回來。直到差不多十一點,這才回了房間。 宋于雖是洗漱過了,但卻并沒有上床。只有一張床,被子也沒有多余的,她不知道今晚該怎么睡。 唐續見著她迷睡也不驚訝,先去洗漱。待到出來后也不管宋于,直接就要上床。 今晚總不能坐一晚,宋于這下硬著頭皮的問道:“還有多余的被子嗎?” 這天氣地上是不敢睡的,沙發上倒是能將就一晚。 唐續挑了挑眉,回頭看了她一眼,說:“怎么,這床睡不下你?” 這廝簡直就是故意的。 宋于還沒來得及說話,他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并且伸手關了燈。 房間里在瞬間陷入了黑暗中,宋于暗暗的咬了咬牙,決定就在沙發上坐上一晚了、 宋于有些高估自己了,在安靜黑暗的房間里坐著,盡管有些冷,還是很容易就會打瞌睡。 床上唐續呼吸均勻,像是已經睡著了。她努力的睜大眼睛,想要靠著意志強撐住。但到底還是沒能撐住,眼皮漸漸的合了起來。 她是被屋子里的燈光驚醒的,驀的睜開眼睛,就見唐續已經從床上下來,正站在她的面前。 她是嚇了一大跳的,幾乎立即就擺出了防御的姿態,警惕的問道:“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