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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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又一杯,直到茶壺里的茶喝干了,他才停了下來,唇角突然勾起,露出一個媚態(tài)十足的笑容。 …… 終于,慕容卿見到了他現(xiàn)在的師父。 不是十年前那個捏他臉蛋吃他豆腐的那個有點(diǎn)脫線的女丹師蘭冰冰,而且一個消瘦的男人,他這幾天也旁敲側(cè)擊地打聽過他現(xiàn)在的師父一些情況。 他很幸運(yùn),竟然再一次跟了一個最厲害的丹師,據(jù)說是紫薇宮目前最厲害的一位丹師,不過是在那個白發(fā)男人來之前,那天白發(fā)男人擺擂臺發(fā)起挑戰(zhàn),師父并不在,不然還能知道師父和那個白發(fā)男人誰更厲害些。 但不管怎樣,這個師父還是很厲害,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了。 然而,當(dāng)問他身后的陳晨師父叫什么時,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古豹…… 怎么會是他!? 這個男人十年前是四十八歲,十年后就是五十八了,不過神仙都是不老的,所以對方非常非常的年輕,像個年輕小伙子。 這個時候,慕容卿突然意識到,在修真界里,年齡根本不重要,除了沒有靈根的修真界普通群眾,那些有靈根的人壽命一般都非常長,再加上修煉,壽命就更長了,但并不是長生不老,只是跟凡界的普通人相比,活得更久。 不過,這也跟一個人的飲食習(xí)慣,生活習(xí)慣有很大關(guān)系,若是那些好色縱欲的人,身體在縱欲的過程中慢慢被掏空,就算是修煉者,就算有駐容術(shù),但身體內(nèi)臟器官這些卻還是會慢慢衰竭,除非有大量的珍貴靈丹養(yǎng)著他,不然很快就成老人家了。如果清心寡欲著,又或者生活非常的有條理,他就是一百歲,再加上駐容術(shù),絕對不比年輕小伙差。 這個古豹,又是一個丹師,想要調(diào)理身體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 只是,這不是重要的問題,他該關(guān)系的是,古豹怎么會在這? 這個一直都很神秘的人物,他們對著大韓家很多人猜測了很久,每個人都研究了一下,最后都覺得不可能是古豹,當(dāng)他們想著可能找不到這個人時,這人卻又毫無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讓他一時半會還真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 這個情況實(shí)在是來得太出乎意料了。 他竟然就是古豹…… 那就意味著,天哥早就找到了他?之前他們還誤會陳亮是古豹,沒想到又錯了。 慕容卿在心里邊輕嘆了一聲,然后就盯著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師父看個不停。 和古凌長得還挺像的,但眼睛不像,古凌的眼睛透著狠勁,古豹的眼睛里卻是非常的溫和,是個溫柔的男人。 “明天就要測試你們寫的靈丹配方,希望大家都能夠交一份上來。” 第297章 眼睛里面有鉤子 慕容卿問身后的陳晨,結(jié)果是不是很長時間才能出來。 每張配方都要試著煉才能知道有沒有用,而他也知道其他丹師煉丹很耗靈力,煉一次就得休息好久,等恢復(fù)靈力才能繼續(xù)下一次。 這樣算下來,應(yīng)該需要很久吧…… 陳晨搖了搖頭,“不會,兩天時間就能出來,就只有我們課室有這個測試,其他課室是其他師父帶,并不參與這次的測試,所以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 “原來如此,我一開始還以為是整個丹院性質(zhì)的考核。” 不過,得知這個人是古豹時,慕容卿也大概能猜出掌門為什么會如此大方出金幣支持他們的師父,都是自家人,而且曾經(jīng)古豹替韓天暗地里做了那么多事,也是該韓天報答古豹的時候了。 古豹還在臺上說著測試的事情,聲音不急不緩,很平穩(wěn),聽著還挺舒服的。 他挺意外古豹竟然是個丹師,他記得曾經(jīng)在古竹林外,那個女仆說過古豹隱藏在韓天身邊,替韓天擋了不少麻煩,如果僅僅只是個丹師,為何會有如此好的身手? 難道,他既練武又煉丹?不能吧…… 在這個修真界,練武者就不能煉丹,因?yàn)樗谢隁鉀]靈氣,煉丹真就不能練武,因?yàn)樗徐`氣沒魂氣。 當(dāng)然,普通的武功就另當(dāng)別論了,就像他們凡界那些武林中人煉的武功。 但,僅僅是那些武功,肯定不能跟修真界的武者對抗,那么他又是怎么做到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卻還能替天哥排憂解難的? 慕容卿趴在桌上,任由自己的思緒跑個不停。 古豹把要交代的事情交代好之后,就讓他們自己再繼續(xù)準(zhǔn)備明天的靈丹配方,而他則是先離開了。 慕容卿不想在教師里待著,就去秘境待著。 陳晨趴在桌上繼續(xù)研究他的靈丹配方,剛剛看了慕容卿的配方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配方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jìn)。 他本來就是一個很刻苦的人,平時沒事就抱著一本書看,全都是關(guān)于煉丹的書籍,這也就是為什么他能把基礎(chǔ)知識吃這么透的緣故。 這時,不少人圍了過來,找他聊天,聊著他們各自的配方。 “喂,張寧,你的配方寫的怎樣了?” “我嗎?我這次只是想讓師父看看我寫的字怎樣,配方是什么玩意,不懂。” 張寧幽默的話,讓在場眾人大笑了出來。 “我說,你就不想拿那個三十金幣獎勵?三十個呢,不少啊!” “想啊,三十個金幣夠我三個月的生活費(fèi)呢,可是我寫的真的很差,我都有點(diǎn)擔(dān)心那個替我測試的師兄會不會被我的配方害的成爆炸頭。我這單子上的靈草,肯定有不少是相沖的。” “真要這樣,那你真是害人不淺,要不你就別交了,省得讓人遭殃。” “那可不行,師父說了每個人必須上交。別說我了,你們的怎樣?有沒有機(jī)會得第一?” 張寧朝眼前幾個好友抬了抬下巴問道。 “我剛剛看了慕容卿的配方,覺得他的配方能的第一名。” 陳晨靠在桌子上,臉上笑容很燦爛。 “真的假的?他才剛剛進(jìn)來,能這么厲害?”張寧有點(diǎn)不相信。 “是真的,我看見了那配方,挺不錯的。” 陳晨回想了一下,然后非常客觀的給出評價。 剛剛經(jīng)過的上官鳴聽到后,不禁朝他們看了一眼。 陳晨見他看來,立刻露出兇神惡煞的表情,嚇得上官鳴趕忙收回視線,低頭走了出去。 旁邊一人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干嘛呢,嚇唬美人做什么?” “美人?哪美了?一男的,長得跟娘們似得,看著真惡心。” “我說陳晨,你眼睛有毛病吧,上官鳴可是公認(rèn)的美男,你卻說惡心,你這什么眼神。” “我眼神好著呢,就你們這些被他外表給蒙騙了,要我說,慕容卿比他好看,而且還不娘,乖乖的,看著舒服。” 陳晨說完,就有人推了他一把,幾個人笑出聲來,之后話題又轉(zhuǎn)移到其他地方去,沒再討論上官鳴。 這一天,慕容卿一直在秘境待著,研究著他之前想要配置的齊集各種功效的靈丹配方,無情和成兮兩人陪著他,午餐晚餐也都是成兮出去找的,當(dāng)晚慕容卿就在秘境留宿。 那里本來就是他住的地方。 韓休和慕容卿兩人這一天都沒有見面,也沒有去找對方,似乎想要好好靜一靜。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卿就起床了,他揣著昨晚研究了一整晚才好不容易寫出來的配方出了秘境。 果然,在秘境里的那些書籍輔助下,他的靈丹配方越來越完美,希望能讓師父看中。 其實(shí),慕容卿也想得獎,不需要第一名,只要能那那個最低獎勵三十金幣就好了。 他從秘境出來后,就直接去了食堂吃早餐,路上偶遇陳晨,張寧兩人,三人結(jié)伴去了食堂。 上官鳴一大早也起來了,在洗簌好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昨天摘好的樹葉泡了一壺茶,端著去了武院弟子住的地方。 上官鳴長得很漂亮,不少人都認(rèn)識他,從他進(jìn)紫微宮的第一天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而吸引他們目光的地方就是上官鳴那雙眼睛。 陳晨說的沒錯,上官鳴的眼睛會勾人。 武院的弟子因?yàn)榫毠Φ木壒剩退阃庑吻迨荩羰敲摿艘路湍芸匆姵錆M力量的飽滿肌rou。 武院的弟子和丹院的弟子區(qū)別很大,在武院看到的男弟子都是鐵錚錚的男兒,但在丹院看到的男弟子,總能看見那么幾個雌雄莫辨,看起來水靈靈的像個女孩兒,上官鳴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例子。 所以,當(dāng)上官鳴出現(xiàn)在武院住宿區(qū)時,看慣了滿身肌rou的男同胞,突然瞧見漂亮的上官鳴就像兔子闖進(jìn)了一群狼窩,立刻就有不少人朝他看去。 有的眼神里面很是赤裸,有的只是好奇看著,有的則是厭惡……各種目光交雜在一起,卻并沒有讓上官鳴感覺到不自在,他很平靜地往前走,朝他的目的地走去。 終于,他停在了一間房門門口,旁邊的弟子看著那間房認(rèn)出住在里面的人是誰了。 不禁小聲議論著,“不是吧,上官鳴這妖精想勾引韓公子?難道他不知道韓公子喜歡慕容卿嗎?” “誰知道呢,你也說了他是妖精,妖精不就是專門干勾引別人愛人那種事情嗎?” “韓公子應(yīng)該不會被他迷惑吧,我看他挺喜歡慕容卿的。” “呵呵,那妖精眼睛里面有鉤子,勾誰誰上鉤。” “怎么?你被勾過?不然怎么知道他眼睛里有鉤子?” 被問的那個人,笑得曖昧不明。 這時,有人又開口道:“要不去告訴慕容卿?真看不慣這種插足的人。” “我這人比較喜歡看戲,不喜歡多管閑事,要是韓公子被上官鳴勾住了,就證明他不夠哎慕容卿,告訴慕容卿又能有什么用?” 其他人似乎也不想管閑事,最后這事就不了了之。 上官鳴沒有理會那些人的議論,他抬手敲響了韓休的房門,然而,半天都沒有人給他開門,他還以為韓休還在睡,就又敲了幾下,結(jié)果聲音在他身后響了起來。 “你怎么來了?” 上官鳴嚇了一跳,手里的托盤差點(diǎn)就掉下去了,轉(zhuǎn)身看向身后,見韓休滿頭大汗地站在他身后,身上穿著練功服,不知道去哪了,竟然搞得一身的汗。 “韓公子,我來給你送茶了,早上喝這茶,一天都會很精神。你這是去哪了?怎么一身的汗?” 韓休抬手擦了擦汗沒答話,他走過去把門鎖打開走了進(jìn)去。 沒有韓休邀請,上官鳴就自個主動走了進(jìn)去,把托盤放在了桌上。 “韓公子一大早不會是去練功了吧。” 上官鳴在房間里走了一圈,就看著正拿著毛巾擦汗的韓休問道。 “嗯,習(xí)慣了。你不用這么麻煩給我送茶。” 韓休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 “不麻煩。”上官鳴趕忙笑道。 韓休沒理他,他拿著衣服走到屏風(fēng)那邊,在早就打好水的木桶里面洗了一個澡之后,就穿好衣服出來。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上官鳴竟然還站在他的房間,不禁問道:“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