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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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韓漠如此傷心的樣子,韓博達也沒忍心呵斥他,只是沉默地看著他不說話。 “爹,求你告訴我!到底是不是他做的!娘死之前就只有跟他接觸過,他肯定逃脫不了這個嫌疑。” 韓博達輕輕嘆息一聲,無奈開口了: “漠兒,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小休,可是你也要知道他是你親弟弟,別總把他想得那么狠,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訴你,這件事跟小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娘是被其他人給暗殺了。” “我不信!爹,你別替他說話,人都死了你還維護他做什么!?” 韓漠以為韓博達不肯說實話,臉上表情更加的痛苦。 自己娘親死了,真兇卻不能被揭穿,爹也不承認,他怎么不難過? 韓博達無奈地看著固執(zhí)的韓漠,知道這個時候他就算說再多,韓漠也聽不進去。 “你先回去,冷靜之后再來找我。” “爹,我已經(jīng)夠冷靜了,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誰是殺娘的兇手!” “漠兒,爹如果知道的話豈會不告訴你?爹現(xiàn)在還在查,目前線索有一點,但是還不能確定目標是誰,你容爹一點時間爹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韓漠沉默了,他靜靜看著韓博達,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看著這樣的韓漠,尹洛知道他生氣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氣,心下不免有點擔心韓漠會跟韓博達沖撞,到時候吃虧的就只能是韓漠了。 結果他猜錯了,韓漠不但沒有跟韓博達發(fā)起任何沖突,只是問了句:“爹,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修真界出了一個天煞孤星。” “天煞孤星?誰告訴你的!” 韓博達眸色一暗,語氣也變得凌厲了。 韓漠見他這樣子,知道韓博達是知道這事的,不然他也不會有這樣的表情。 “就是聽說而已,不知道爹能否告訴我,這個天煞孤星是何人?這么邪惡的人存在于修真界,絕對是個大災難。” “不,我不知道是誰,好了,你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韓博達直接表露出疲憊之色,讓韓漠回去。 韓漠沒有遲疑,轉身就離開了。 在出去之后沒多久,一直隱藏在暗中的韓休就出現(xiàn)了。 韓博達也適時地睜開了眼看向他,顯然早就察覺他的存在了。 “剛剛你二哥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韓休點頭,“嗯,全部聽見了。” “那你對此有什么看法?” 韓波到現(xiàn)在習慣了詢問這個小兒子的意見,總覺得他這個兒子有著一般人沒有的獨到見解。 “我覺得告訴二哥三娘死訊的人是殺害三娘的那個人。” 韓休直接就把他的猜測說了出來,韓博達點了點頭。 “你也這么想,看來我們有必要從漠兒身上下手了,那個人竟然找上了漠兒,想必也應該跟他提過什么交易,就像當初讓青衣跟他做交易一樣。” “爹有沒有想過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韓博達一愣,他沒有去看韓休,只是看著某個地方說,“不清楚。” “那剛剛二哥提到的天煞孤星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覺得這跟我有點關系?我的體質(zhì)不就是有可能是天煞股行嗎?” 韓休說出他的疑惑,卻不想竟然被韓博達給呵斥道:“誰讓你胡說八道的!什么天煞孤星!你是我和你娘的兒子,不是什么天煞孤星!” 韓休沉默了。 他沒想到韓博達對他這番話如此的激動,想必這其中真的是有內(nèi)幕。 “爹,我也只不過是猜測而已,我身體這么特殊,又和天煞孤星有點聯(lián)系,難免會有些猜測和想法。” “想都別想,也別告訴任何人你身上帶毒!除了我和你娘,你娘身邊的那個仆人,并沒有人知道你帶毒體質(zhì)。” “那鐘寒又是怎么知道的?” 當韓休提到這個名字時,韓博達顯然吃驚不已,“你是怎么知道這個人的?” “在凡界的時候,跟這個人遇見過,有一天他為了確定我是不是真正的韓休,就故意說了一句我身上帶毒,我在想是不是有人泄露關于我體質(zhì)的事情?” 韓博達搖了搖頭,“不可能,沒人會泄露。蒼狼不會泄露,你娘更不會泄露。” “蒼狼?那是誰?” 韓休奇怪了,這個蒼狼又是個什么角色? “就是羽墨身邊的仆人,你不是已經(jīng)見過他了嗎?就是柏森。沒想到他竟然是蒼狼,之前見他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我是完全沒有看出他就是蒼狼。如果不是你上次給羽墨說這件事,我還蒙在鼓里。只是,你是怎么遇上蒼狼的?他很早就不知去向。” 韓博達這話讓韓休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柏森真面目并不是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 “嗯,不過也有四十多。” “那他干嘛把自己搞成老人家?我就知道他那張臉是假的!” 韓博達眉頭微蹙,“你是怎么遇上他的?” “他跟著五叔。偶然遇見的。” 當聽到韓休說出‘五叔’這兩個字時,韓博達猛地就站起身,臉上表情時從未見過的震驚和激動。 “你說你五叔!博麟?他在哪!” 不知為何,韓休感覺韓博達好像有種要落淚的樣子,激動地有些控制不住了。 “就在凡界。” “他,他,他怎么去了那里?他……” 突然,韓博達捂住腦袋,高大健壯的身體突然就這么蹲了下去,脆弱的一面在韓休面前展露無遺,這樣的韓博達除了羽墨還沒人見過,現(xiàn)在卻被他自己的兒子給看見了,然而他卻毫無顧忌,只顧著陷入自己的悲傷。 “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我不該聽信他人讒言,把他趕出大韓家。他是無辜的……” “……”韓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一點都不清楚。 但是,從他見到韓峰的第一面,他就覺得這個人很心善,突然跟大惡魔這個詞聯(lián)系到一起,讓他實在是很不敢相信。 韓休想問什么,然而韓博達卻已經(jīng)揮手讓他離開了。 無奈,他只能退了出去,這件事到底是個怎么樣的情況,相信有一日他爹會告訴他的。 第170章 去測試靈丹品質(zhì) 從韓博達住處出來后,韓休就一直在想著他五叔的事情,果然有內(nèi)幕,竟然是被誣陷的,看來五叔的離開給他爹,甚至另外幾個叔叔的打擊都非常大,五叔一天沒有回來,他們就得備受心的折磨。 其實,大門派,也不是那么好,一點點事情都成了眾人監(jiān)督的對象,你不做好別人就會詆毀你,輿論的壓力可是非常的大,這點不論什么時空都是一樣的。 他就好奇,當年到底是誰誣陷五叔,韓博達如此精明的人都能被忽悠,做出錯誤的判斷。 其實他還有一件事非常的好奇,那就是關于柏森。 韓博達說,柏森很早就不知所蹤,可是為什么當他說出柏森是他娘的仆人,娘竟然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呢?按理說從小到大的仆人關系應該是很不一般的,突然失蹤又突然出現(xiàn),羽墨卻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吃驚,有點不合情理啊。 韓休一路走著一路想著,就在這時一道極其憤怒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我告訴你,前些天我在后山上碰見了一個神經(jīng)病!什么也不說就往我身上撒東西,結果不知那神經(jīng)病想做什么,又往我懷里塞了一個瓶子,說是解藥。后來才發(fā)現(xiàn)撒我身上的是癢癢粉,把我癢的差點就撞破頭了,真是晦氣!” “哈!這人還真是奇葩,你沒看清對方是誰嗎?” “眼睛都被那癢癢粉迷了一層,看什么都是白茫茫的,鬼知道那人長什么樣,反正就是個神經(jīng)病。” “你這可真夠倒霉的。” “可不是嗎?要是知道那人是誰,我都要暴打他一頓!” …… 后山上?癢癢粉? 韓休停住了,不會是那天的事情吧…… 腦中浮現(xiàn)慕容卿被百里霄跟蹤,然后又以為是百里霄追了上來,慕容卿就拿出癢癢婁看也沒看也沒看就亂撒一通,結果后來才發(fā)現(xiàn)撒錯對象,就趕忙把解藥塞對方手里,這行為完全符合慕容卿的性格。 韓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些天對慕容卿的冷落真是可笑至極。 慕容卿不是沒有用藥對付百里霄,而是被狡猾的百里霄給避開了而已,再加上慕容卿個頭和身材比不上百里霄,一旦被百里霄給控制住他就算是掙扎也掙不脫,百里霄已經(jīng)知道慕容卿身上帶有這些東西,肯定會有所防范,到最后慕容卿就只有被欺負的份了。 想到這一層,韓休特別懊惱一開始自己的頭腦發(fā)熱,竟然把慕容卿一人孤孤零零地留在院子里,讓他每晚都害怕地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 他還真是個混蛋! 轉身他就往青衣峰去了。 …… 謝晉正拿著一個碗挑揀一些沒用的靈草打算丟掉,卻瞥見慕容卿還托著腮幫子坐在位置上看著某個地方發(fā)呆。 他走過去用手拍了拍慕容卿,“怎么了?看起來沒什么精神似得。” 慕容卿晃神,他坐起身扯了扯唇角: “沒有,可能是頭天晚上沒睡夠,精神有些不好。” “那你回去休息,別在這扛著。” 謝晉一聽就讓慕容卿回去休息。 慕容卿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還要煉丹,只剩下七天時間考核了,就算拿不到好成績,也不能太丟了師父的臉。” “就你這樣的,估計也就只有給師父丟臉的份了,我看你平時煉丹也就只能煉出一兩粒,就你這樣的,也想不給師父丟臉?開玩笑。” 現(xiàn)在何姿不論何時何地總會跟慕容卿叫板,慕容卿習慣了,也就不會在意。 他回到座位上,拿出煉爐正想繼續(xù),卻又想到好幾天沒回來的韓休,心情有點糟糕,最后他所幸把煉爐放回去,起身離開了課室,一個人出去走走。 這些天一個人待在房間里,讓他也思考了很多事情,他現(xiàn)在就像個什么都不會的沒用的人,完全派不上用場,只等著大壯哥來找他,照顧他,保護他,而他卻不能在大壯哥不見的時候,去找大壯哥,只能一個人躲在房間里等著。 如果,他有點本事,大壯哥把他帶在身邊的時候他就可以幫大壯哥一把了。 那天在秘境煉丹的時候,師父說過,在修真界最完美的一個組合就是武者和丹師的結合。 武者有強大的能量,也需要強大的能量,而丹師煉出的靈丹則可以輔助武者提升能量,以最快的方式達到最佳的效果。 他那個時候就在想,如果他能成為大壯哥身邊的那個不可缺少的丹師,他就能時時刻刻跟在大壯哥的身邊,不會被遺棄在一旁,只能默默等著大壯哥回來。 雖然現(xiàn)在他還只能煉一些普通的丹藥,但是成爺爺說了就算是普通的靈丹,都能起到作用,只是多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