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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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卿特別緊張地看著正專注著看著他的韓休,不知道這一次韓休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樣,逗他玩。 沒少被韓休逗弄,慕容卿已經(jīng)不敢期待韓休會對他作出畢竟越軌的行為,也正因為如此,此刻的他有些沖動,那種打心里邊有種想要做點什么的沖動,讓他突然伸出雙手往上勾住了韓休的脖子,然后把腦袋往上湊。 可是…… 他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太矮了,踮起腳都夠不著這個男人的嘴巴,緊接著他又瞧見韓休眼底戲謔的笑意,讓他又惱又羞,正要松手卻突然被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給抱了起來,原本可望而不可即的雙唇竟然就在他面前一厘米的地方。 這突然的靠近,讓他有些懵,腦袋里瞬間空白了。 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他看著眼前正噙著笑意的唇,然后慢慢的靠了上去。 終于貼上了,慕容卿激動地差點叫了出來,自己終于做了他一直夢寐以求想要做的事情! 以為自己占到便宜了,卻不想差點把自己的小命給搭上了。在他的唇瓣貼上去后,他就感覺一只大手托住了他的后腦勺,原本只是打算淺嘗輒止,卻被火熱的唇舌給攻擊地連呼吸都忘記了。 熱情的韓休,用他的熱情而又霸道的行為告訴慕容卿,這才叫接吻,他以前和林立那種只能算是嘴碰嘴,連舌頭都沒伸過得都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吻。 也是韓休告訴他,吻可以如此的,激情澎湃,驚心動魄,他差點就覺得自己要去升天了,因為缺氧讓他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了。 直到雙唇被放開,臉頰被捏住,他才大口大口喘著氣,從剛剛的激情中回過神來。 而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朝韓休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你干嘛!”突然被攻擊,韓休疼得呲牙咧嘴。 “你差點謀殺我了!”慕容卿紅著臉控訴著韓休。 “我不介意在謀殺你一次!”韓休好笑地看著眼前臉通紅通紅的慕容卿。 慕容卿突然咧嘴一笑,“我也不介意!” 說完,他又吻住了韓休的唇,小舌頭各種歡快蹦跶,學的挺快的。 這會兒,害羞是個什么東西,全忘記了,有的只是各種甜蜜的耳鬢廝磨。 終于,兩人停了下來,慕容卿摸了摸自己的嘴巴,這才想起了害羞,“麻了,明天不會腫吧?” “剛剛誰那么熱情,這會兒就受不了了?” “第一次接吻,難免有點激動嘛……”慕容卿紅著臉靠在韓休肩膀上。 韓休抱著他完全不費勁,不過心里邊卻在想,要是這小子再長高點就好了,就不用每次都要那么辛苦地抱著接吻了。 “確定是第一次?我好像記得你曾經(jīng)跟那個叫林立的人關系不錯。” 慕容卿一聽,趕忙抬起頭看向他澄清道,“沒有!我跟他只是碰過嘴巴,沒有咬舌頭。” “是嗎?那么小就談戀愛,誰教你的?”韓休成心要逗慕容卿。 慕容卿又解釋道,“那個時候,也只有林立跟我玩,覺得他像個大哥哥,就喜歡跟他親近,只是這樣而已。” “只是這樣,你們還摟摟抱抱?” “我,我都說了……” 慕容正要說什么時,卻突然瞥見韓休眼底的逗弄意味,瞬間明白自己又被耍了,當即氣得低頭去咬韓休的肩膀。 這一回,韓休沒有大叫出來,而是忍著任由慕容卿發(fā)泄著。 一分鐘后,韓休才開口道,“好了,跟你開玩笑,別生氣。” “就知道欺負我!”慕容卿靠在韓休肩膀上委屈道。 “不欺負你,難道欺負別人?到時你就該吃醋了。” 韓休拍了拍慕容卿的背部笑了笑。 慕容卿沉默了,幾秒之后他突然開口道,“大壯哥,問一件事。” “嗯?什么?” “你對賈珍珍真的沒感覺了嗎?” 雖然不該問這種事,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再確定一下。 “她?怎么提到她?”韓休覺得這小子有點煞風景。 “你以前不是喜歡她嗎?”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那還差不多。”得到想要的答案,慕容卿就放心了。 兩人在樹下又看了半個小時的夜景之后,才想起回去。慕容卿被韓休抱得太舒服了,死活不肯下來,韓休無奈,就只能抱著他往回走…… 第135章 鬧翻 第二天,韓休被韓達叫到他的練功房了。 “這兩天都在外面,回來就聽見你巳徑測出魂氣級別了,怎么回事,為什么還是三品?” 韓博達語氣上聽不出是好是壞。 “測出來的就是三品,我也很奇怪。”韓休也不管韓博達信不信。 韓博達緩步在他身邊來回走動著,“你沒有隱藏魂氣級別?” “爹要是不信,現(xiàn)在就可以測試一下。” 韓博達看向他,好一會兒才擺了擺手,“你回去吧。” 韓休抬頭看了他一眼,并沒有立刻出去,而是開口道:“上次,我?guī)煾刚f,我體質帶毒,不知道爹能否告訴我是怎么回事?” 韓博達一頓,“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你身上的確帶毒,但目前我也不知道這毒會給你帶來什么反應。” “我上次修煉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體內有奇怪的東西,一團黑,但卻并不跟我的體內的真氣相沖,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我的魂氣級別?” “一團黑的東西?我看著。” 說著,韓博達伸出手指擱在了韓休的手腕上。 片刻后,他收回手指,眉頭緊鎖地看著某處,好一會兒才說:“這是你體內的毒,沒想到竟然形成了一團氣,看樣子以后還會變化,得想辦法控制才行。” “想辦法?怎么想?這么多年來,也沒見你為我著想過,明知道我身上帶毒你還把我丟下凡界,是打算讓我自生自滅嗎?” 韓休突然的指責讓韓博達臉色黑了下來。 他冷冷看向韓休怒道, “你這是在怪我嗎?” “不,我哪敢怪你?你是大韓家的掌門,是金烏山上最厲害的人,誰都要敬你三分,你兒子這么多,少我一個無所謂,反正我在你眼中就是個廢物!” “韓休!你好大膽子!誰給你權利在我面前如此放肆!”韓博達氣得胸膛不斷起伏,韓休卻只是淡淡看向他, “沒有人給我權利,我只想發(fā)泄一下這么多年來的不爽,若沒事了,我先出去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出去。 一回到院子里,他就找來柏森, “這金烏山上最厲害的解毒高手是誰?” “你問這個做什么?” 柏森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著韓休。 “你只要告訴我有沒有,那個人是誰就行了。” 既然要在這個時空話下去,他就得把自己這具身體的情況搞請楚,到底是什么毒,要怎么解了? 原本他還沒有這么急切,但昨晚過后,他便更加關心這件事了。 “有。”柏森回答。 “是誰?他在哪?” “就在金烏山,但是他不會幫你的。” 柏森直接把結果告訴給韓休。 “不幫?怎么說?”韓休好奇。 “因為,他跟你爹有著深仇大恨,你又是大韓家的人,而且還是你爹的兒子,你覺得他會幫你?姑且不說這十人能不能幫你把毒解了,就是你這身份,他就不可能見你。” “誰跟你說我身上有毒?”韓休突然盯著柏森問道。 柏森被問的措手不及,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開口。 韓休步步緊逼,“來金烏山之前,我問你我身上是不是有毒,你說沒有。現(xiàn)在你又說我身上有毒。” 柏森往后退著,不敢看韓休。 韓休又問,“我承認,我已經(jīng)知道我身上中毒了,前不久安柯給我檢查的時候告訴我,我是帶毒體質。” “我也是安柯告訴我才知道的。”柏森抓住這一點,辯解著。 韓休冷笑一聲,有點了點頭,“行,你怎么說都沒問題,那么我們現(xiàn)在繼續(xù)剛剛的話題,你說那個解毒告訴跟我爹有仇,是什么仇?” “殺父之仇。” 韓休看著他,沒說話。 他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就對柏森說,“他是誰?在哪?” “你真要去找他?” 柏森意外韓休的決心。 “對。你只管告訴我那個人在哪?我有我的辦法讓他幫我。” 柏森緩緩閉上了眼睛,片刻后又睜開了,“他就在大韓家的地牢里。” “!!!”韓休吃驚不已,“怎么會在地牢里?” “給他父親報仇,但他只是個會耍銀針的大夫,根本就不是掌門的對手,最后就被掌門給抓了起來關在了地牢里。” “多久了?”沒想到他大韓家竟然還關了如此神人。 “十年。”柏森又說出了一個讓韓休意外的消息。 “十年!那他還沒死?”都關了十年,這人應該殘了吧…… “只是關著,并沒有折磨他,掌門就是不想讓一個隱患生存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所以直按就把人給關了起來。” “那這么久沒有行醫(yī),會不會手生?什么都不會了?”韓休比較關心這個。 “這倒不會,據(jù)說他在里面住了十年,里面還有他精心培育出來的藥圃,這醫(yī)術也是越來越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