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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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卿看著這樣子的韓休,都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為何大壯哥都不給一點反應。 路上顛簸了幾日,他們所乘的馬車終于駛進了皇城范圍,馬上就要進宮了。 韓休問完外面的士兵,就回到馬車內。 “大壯哥,是不是快進宮了?”慕容卿見韓休回來了,就問道。 韓休點了點頭說:“恩,怎么了?害怕了?” 慕容卿卻沒有回答韓休這句話,而是看著韓休說:“大壯哥,你說他們會不會把我們分開關起來?” “有可能。” 慕容卿一聽,臉色一下子就變得不好看了。 他撩起馬車簾子看了看外面,馬車外是一大批將士,騎著馬的,還有扛著長槍走路的。 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因為前些天的戰事,而變得有些破敗,雖然有不少人回家了,可是想要恢復到曾經那種繁華,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看著這些的慕容卿心情有些低落了。 和大壯哥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早就把大壯哥當成自己的親人了,這一次的突然事件讓他意識到,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能掌控的,很多因素都能讓分離隨時隨刻發生。 就像這一次,因為他的父親和他慕容家的幾百號人的性命,身為慕容家的一員,自然沒有其他選擇,只能束手就擒了。 他不知道這一次過后,他還能不能跟大壯哥一起過上之前那種逍遙自在的日子,沒有任何瑣事牽絆,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過顯然是異想天開。 皇上把他們慕容家所有人都控制了,目的已經非常明顯了,他肯定沒有被大壯哥糊弄過去,抓他回去一定會讓人給他驗身,若是發現他身上的君子蘭印記,定會逼他做妃子,不然就拿他們家的人來威脅他。 這樣一來,以后他真的就沒辦法再跟大壯哥見面了。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這近半個月的逍遙日子竟然是如此的奢侈,別人說不定一輩子都不能有一回,而他有了,也享受了,卻還不知足,還想要更多。 收回視線,他默默地坐在原處,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沉默著,胸口彌漫著nongnong的離別之愁。 腦袋上又被一通的蹂躪,熟悉的疼愛方式,讓慕容卿一個沒忍住眼眶紅了一圈。 “怎么?舍不得我?” 頭頂上方傳來韓休磁性的嗓音,慕容卿覺得心口堵得更難受,他越來越舍不得這個男人了。 想也沒想就撲向身邊這個高大男人的懷里,他哽咽道:“大壯哥,我好擔心以后都見不到你了。” 看著懷里瘦小的身子,韓休發現自己竟然也有被需要,被倚靠的時候,前世孤獨了三十年,身邊存在的人都是很強勢的人,而且都不需要其他人,作為殺手如果還需要其他人,那么他就不是一名合格的殺手。 殺手是孤獨的,因為身份的原因,他不可能有朋友,連談戀愛的資格都被剝奪了,沒有朋友沒有戀人又何來的被需要,被倚靠? 抬手抱住懷里的慕容卿,他一邊輕輕用手拍著慕容卿的背部,一邊開口安撫道:“行了,別想那么多了,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地步,前面還是個未知數你就已經哭上了,這要真的發現自己快要死了,你還不得提前把自己腦袋給送上去了?” 韓休語氣輕松,讓人聽著好像沒心沒肺,但慕容卿卻知道韓休這是在安慰他,想讓他放松下來。 “可是,我是奉子,皇上這一次肯定會讓人給我驗身,如此的話我是奉子的身份很快就揭曉了,到時他一定會逼我做他的妃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以后都見不得你了。”慕容卿說出他的擔心。 “這……還真是個問題。” 說著這句話時,韓休臉上可寫著‘一點問題都沒有’這七個大字。 慕容卿沒看見,他還埋頭黯然神傷。 當然,也不是說韓休非常自信這事情這沒問題,只能說事在人為。 如果想要把慕容卿從皇上手里解救出來,那必須得花點心思去想辦法,畢竟還有幾百號人被皇上給攥著,一不小心就能讓這些人全部丟了性命,事情的確是不大好辦。 但也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現在只有等到時看情況再想辦法了。 而這個時候,韓休突然發現他們一直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皇上是怎么知道慕容卿是奉子這個身份的? 他低頭看著還很傷心的慕容卿問: “你是奉子這件事還跟誰說過沒?” 第069章 召見 有點不明白韓休為何突然問起這件事,慕容卿搖了搖頭:“我就只跟你一個人說話,就連我爹我都沒有說過。在你之前也就只有我娘知道,可是你也你知道我娘早就不在了。” “那就奇怪了,那他又是怎么知道你是奉子的?” 慕容卿低頭想了想,腦中立刻劃過一個東西,他抬頭看向韓休說:“我聽阿立說,皇宮里有一位很厲害的國師,據說可以預知任何事情,不知道會不會是他預知到我就是奉子。” “預知?扯淡吧!普通人哪有這樣神奇的能力,除非他不是凡人!” 說到此處,韓休突然想到那日在皇宮里,他用竹劍桎梏朱青國太子時,皇上和朱青國太子間的對話。 兩人提到過一個叫白峰的人,皇上說那些變得呆滯的將士都是因為白峰的旁門左道的邪術才致使的。 不知道這‘旁門左道的邪術’到底是指什么? 巫術?蠱?還是…… 修真界的修煉者所使用的法術? 又或者只是純粹的藥物控制? 韓休覺得這些都有可能,但是在這有著到處能飛,還能穿墻而過的修真者的時空,直覺告訴他,控制那些士兵的邪術很有可能是修真界的法術。 如此一來,能算出慕容卿是奉子這件事,也就不是很奇怪了。 國師…… 韓休在心里邊默念了一遍。 很快,他們就到了目的地。 馬車在皇宮門口停了下來,一個年輕人撩起簾子看向他們,聲音很不客氣道:“下來。” 他們可不能坐著馬車進皇宮。 除了皇上,或者皇上允許的人,還沒有誰能坐著從皇宮門口進去。 他們兩個普通老百姓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相較于第一次進皇宮的情景,這一次皇宮的宏偉壯觀,氣勢磅礴在他們面前展露無余,完全沒有了第一次進來時那種落魄狼狽的場面。 再加上一路持槍的守衛,威嚴肅穆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對這個地方起了敬意,心態,臉上表情也都不再隨意,而是很認真跟在領路人身后走著。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只見走在前面的那位將軍在一扇朱紅大門前停了下來,一位身穿宮服的太監走了出來。 “李將軍,皇上還在處理公務,讓你把這兩人帶去紅院安置,待皇上有空時再接見他們。” 被稱為李將軍的男人拱手道:“末將遵命!” 不接見? 慕容卿稍稍松了一口氣,但心里邊還是有點著急,因為他想看看他爹怎樣了。 韓休相對于就比較淡定,他拉著慕容卿就跟著那位將軍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大壯哥,皇上怎么不接見我們?不知道爹他們怎樣了。” 慕容卿跟在韓休身邊小聲說道。 “放心,船到船頭自然直,他是皇上他老大,他不見你還能怎么著?” 韓休讓慕容卿放寬心,別想太多。 慕容卿聽他這么說,心里邊倒也寬了不少,之后也就沒有在自尋煩惱,安心地跟在韓休身邊。 那位將軍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河邊,河的對岸有個房子,紅色的,周邊也都是紅色的建筑,在對面的河邊立了一塊石碑,上面寫著紅院,想來就是他們將要住下的地方了。 連接兩岸的是一座獨木橋,那位將軍并沒有繼續前行,而是轉身看向他們說:“請兩位過橋到對面,那里有人會接待你們。” 說完,他就站在一旁看著韓休和慕容卿,似乎在等他們過去后再離開。 韓休沒說什么,當即就拉著慕容卿上了獨木橋,因為牽著慕容卿,韓休并沒有快速走過去,而是顧及著慕容卿,放緩了腳步。 當他們走到對面跳下獨木橋之后,就見站在河對面的李將軍轉身離開了。 韓休打量著眼前到處漆著紅色木漆的建筑說:“能怎么辦?呆著唄!” 慕容卿輕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了。 此刻,一位身著白色宮裝的宮女朝和一位穿著太監服的太監朝他們走來。 走近后,宮女就恭敬地對著他們開口道:“兩位請這邊走,你們住的房間在這邊。” 宮女說完,他們就跟著這兩人去了兩間挨著的房間,待安置好后,那位帶著慕容卿進房間的太監說:“慕容少爺,還請你安心在這待著,皇上要召見你的時候自然會派人來接你。” “好的。” 慕容卿還能說什么?進了皇宮自然就得遵守皇宮里頭的規矩,不然稍有不慎就是掉腦袋的事情。 這邊,帶著韓休進房間的宮女則是很恭敬地對韓休說:“韓公子,皇上午時會召見你,到時會有人帶你過去。” “午時?難道是要請我吃午飯?” 韓休在房間里面一邊轉悠了一邊用很隨意的語氣說道。 宮女微微有點吃驚,似乎沒想到在皇宮里還有人說話如此隨意,毫不拘束。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吃驚過后宮女還是很禮貌地回答著韓休的話。 “那我的朋友呢?是不是也要跟著一起去?” 欣賞完畢后,韓休就看向宮女又問了句。 宮女搖了搖頭回答道:“這個,奴婢不知。” 韓休點了點頭,就揮手示意她出去。 片刻后,他的房間門又再一次被打開,慕容卿從門外走了進來。 “大壯哥,你在干嗎呢?” 一進門慕容卿就對著床上的韓休喊道。 韓休打了個哈欠,說: “有點困,想睡,可是皇上說要午時召見我,我就在這等著。你怎么不睡一下?不累?” “啊?皇上要召見你?那有沒有說要召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