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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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現(xiàn)在所看見的這個賭場一比,氛圍上其實是沒差的。 賭徒,還能有什么其他花樣? 這個賭場,分兩個區(qū)域,在大廳賭的,都是些賭地很小的,氛圍上也顯得比較亂,雜,吵吵鬧鬧的,烏煙瘴氣的,而另外一個區(qū)域則是為那些達(dá)官貴人準(zhǔn)備的雅間,在里面賭的不僅賭資大,氛圍上也會文雅許多,沒有外面那些人那么粗魯了。 韓休可沒那么多講究,反正就是來玩玩,沒想賭太多,所以他選擇了在外面大廳賭了起來。 慕容卿激動地左看右看,最后他站在韓休身邊不敢挪步了,一來他是想看看韓休賭博的技術(shù),二來這里人太多,他怕和韓休走散了。 結(jié)果,當(dāng)所有人激動地押著籌碼時,韓休卻是神色很不對勁地捂著腦袋退出了那個賭桌,朝人少的地方走去。 慕容卿見狀,立刻跟了上去,他擔(dān)心的扶著韓休問:“大壯哥,你怎么了?” 韓休甩了甩腦袋,神色凝重道:“眼花?!?/br> 不僅眼花,還頭疼,而且他感覺自己體內(nèi)似乎還有什么東西在亂竄,腹部脹脹的,很不舒服。 韓休不知道,他所認(rèn)為的腹部脹脹的,不管是武林中人,還是修真者,都知道那是叫做真氣的東西在丹田里流動。 只不過,這些人感覺到的真氣流動沒有韓休如此激烈的反應(yīng)而已,可見在韓休體內(nèi)流竄的真氣是有多醇厚,多濃烈,多強勁。 “什么?眼花!怎么回事?”慕容卿一聽,不禁擔(dān)憂了起來。 “不清楚,我們先回去。” 韓休說完,就帶著慕容卿出了賭場,朝萬山村走去。 路上,韓休腦袋里浮現(xiàn)了上午鐘寒離開時說的最后一句話。 身上帶毒…… 如果鐘寒沒說這句話,韓休肯定不會認(rèn)為自己是中毒了,而是認(rèn)為自己可能是吃壞東西,又或者頭一天晚上沒睡好,畢竟昨天晚上他在慕容府忙了那么久,沒睡好也是正常的。 可是在聽到鐘寒說這句話之后,韓休不得不多個懷疑了。 難道,他的身體真的帶毒?現(xiàn)在就是毒發(fā)了? 思及此,韓休立刻改變了方向,朝另外一個地方走去,那里是鎮(zhèn)上最大的醫(yī)館…… 跟在他身后的慕容卿,見韓休突然改變方向,就問:“大壯哥,怎么又不回去了?” 韓休一臉沉靜道:“去醫(yī)館?!?/br> 慕容卿了然,而后就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跟在韓休身后。 沒多久,兩人就來到了鎮(zhèn)上最大的醫(yī)館,里面有不少人在看病,韓休進(jìn)去就直接把最后那點銀子甩在桌上說:“看病。” 那人一看韓休如此大方,而且甩出的銀子可以看好幾次病了,哪還敢怠慢,趕忙就帶著韓休進(jìn)了里屋,找大夫給韓休看病。 一刻鐘之后,韓休和慕容卿從醫(yī)館里面出來,慕容卿手里拿著三四包藥,他看著韓休問:“大壯哥,為什么你會懷疑自己中毒了?” 韓休沒回答。 慕容卿想了想,突然就響起之前來的那四人中的一個人說的話,于是他趕忙看向韓休問:“大壯哥,你,不會真的是他們要找的人吧?” 韓休緩緩眨了眨眼睛,還是沒有回答,但慕容卿心里邊卻已經(jīng)有數(shù)了。 看來,大壯哥的記憶可能是恢復(fù)了,也記起了一些東西,但應(yīng)該還不完整。 不然,大壯哥也不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毒? 第043章 你以為你是神探嗎? 想到這,慕容卿抬頭看著韓休說:“大壯哥,要不要去找那個人問問?你中的毒肯定不是凡界大夫能檢查出來的?!?/br> 韓休想了想,卻并沒有接受慕容卿的提議,他認(rèn)為鐘寒最后一句話的目的就是讓他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 雖然不知道承認(rèn)這具身體就是大壯會給自己帶來什么麻煩,但就目前來說,韓休沒打算去找鐘寒。 既然大壯并沒有死于身上的毒,反而是被雷劈死,那么這毒應(yīng)該不致命才對。 當(dāng)然,是不是真有毒,這還是個問題。 這個時候,韓休越來越好奇大壯的過去,除了他在游魂時看到的一些東西,這個腦袋里對于過去的記憶竟然一點都沒有,這本身就是個非常奇怪的地方。 韓休萬萬沒想到,在回萬山村的路上,竟然又再一次遇上了鐘寒。 看著靠在路邊樹干上的鐘寒,韓休和慕容卿兩人停了下來。 他們可不會認(rèn)為是巧遇而已,顯然這些人是在這刻意等他們的,切確的說是等他一個人。 韓休看著眼前的鐘寒,又想到自己剛剛?cè)メt(yī)館,下一秒他就明白了自己這是被算計了。 他冷冷開口道:“你算計我?” 鐘寒一副不明白韓休在說什么的表情,他走近韓休說:“算計?這話怎么說?” “難道不是你在我身上做手腳,讓我頭痛眼花才會去醫(yī)館?” 鐘寒笑道:“我想你誤會了,我根本就沒有算計你的機會,不是嗎?我承認(rèn),我最后一句話的確是想試探你是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人才說的,我猜測,如果你是,聽見我這句話你肯定會有所反應(yīng),這樣我就可以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但是我沒料到你的反應(yīng)竟然出乎我的意料,你竟然會去找凡界大夫給你檢查身上是否帶毒?難道你不知道自己中毒了嗎?而且,我們修真界的人中毒的話,凡人是檢查不出來的嗎?” 聽鐘寒這話,韓休臉色一沉,原來這就是他暴露的原因。 那么,他剛剛頭疼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頭疼,他也不可能會去醫(yī)館檢查自己是不是如鐘寒所說,身上有毒,也就不會暴露了。 慕容卿見韓休臉色陰沉,沒有說話,就轉(zhuǎn)頭看向鐘寒說:“大壯哥失憶了,他什么都不記得了,前段時間他還變傻了,這兩天才慢慢的恢復(fù)一點點記憶的,你們別傷害他?!?/br> 慕容卿的話惹得鐘寒輕笑了出來,他說:“我怎么會傷害他?他是我好友的兒子,我傷害他不就等于要跟我好友決裂?” 雖然這小子根本就不受他好友的待見,但好歹是大韓家的人,外人要欺負(fù)那都得掂量掂量有沒有那個膽子。 鐘寒的話讓韓休心里邊疑惑了,這人竟然是大壯父親的朋友? 這時,鐘寒看向韓休說:“怪不得你看見我的時候會不認(rèn)識我,原來你失憶了?!?/br> 韓休還是沒有開口說話,這人的話應(yīng)該不假,但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又不是那個韓休。 “我很奇怪你為什么會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不僅僅是你的性情大變,還有你這身功夫,你以前連魂氣最低級的人都打不過,為何卻又能逃得了我的鎖骨術(shù)?” 鐘寒也不在意韓休的沉默,他繼續(xù)說出他心里邊的疑惑。 這小子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不得不讓他好奇。 這一回,韓休有反應(yīng)了,他漠然地移開視線看著前方的路說:“這跟你無關(guān)?!?/br> 鐘寒笑了一聲說:“不會是……” 他停頓了下來,而后緩緩走到韓休面前,臉上表情看起來意味不明,在和韓休并排站著時,他突然側(cè)頭看向韓休說:“在大韓家的時候,你隱藏了你的實力?” 韓休直接帶著慕容卿錯過鐘寒,朝前面走去,就被鐘寒的那三位朋友給攔住了。 鐘寒背對著韓休說:“就知道墨無涯不可能什么都不教給你,只是讓我很好奇的是,墨無涯為何要讓你隱藏自身的實力,在大韓家做一個人人唾棄的廢物?他難道不知道,只有在大韓家,你才能有更高更遠(yuǎn)的前途嗎?” 終于,韓休開口了:“別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是神探嗎?能知曉我的一切?” 鐘寒一聽,臉色變了變,他回頭看向韓休,卻見韓休毫不客氣地推開那三個人,帶著慕容卿大步離開了。 第044章 這是什么怪物! 看著韓休離去的背影,鐘寒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從這年輕人身上看出那唯我獨尊,傲睨一切的氣勢。 囂張霸道的語氣,跟以前那個說不上幾句話就低頭沉默的懦弱小子完全是兩個人。 微瞇著雙眸看著離去的韓休,沉默的鐘寒不知道在心里邊想些什么。 這時,胡沖走了過來,他看著鐘寒說:“這小子變了不少,記得曾經(jīng)去大韓家時,有見過他,懦弱的看著就來氣,你確定這人就是韓博達(dá)最小的兒子?” “真相就擺在眼前,你還懷疑?” 鐘寒是指他們剛剛一直跟蹤韓休,發(fā)現(xiàn)韓休去找大夫檢查身體里是不是帶毒的事情。 “如果不是博達(dá)的兒子,他為何會把我的話聽了進(jìn)去?” 三人沉默不語,顯然是找不到能反駁的話了。 “那回去后,要不要拜訪一下武神,把這小子在這的事情,還有他性情大變的事情告訴他?” 鐘寒側(cè)頭看向剛剛說話的何子坤說:“你覺得有這個必要?博達(dá)根本就不在乎他這個小兒子,就算失蹤這么多年,他也沒有派人尋找過,顯然是已經(jīng)放棄了他這個兒子?!?/br> “那他身上真的帶毒?”一旁的一禾好奇問道。 聽一禾這么問,鐘寒臉色沉重了下來,他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道:“這是真的,但是致不致命,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都過去這么多年他還活著,應(yīng)該是不致命。” “那這小子可真夠可憐的,不被武神看重,據(jù)說他母親早就香消玉殞了,在大韓家就是個任人欺負(fù)的可憐蟲,現(xiàn)在還中毒了,說真的,如果不是你說他是韓博達(dá)的小兒子,我會以為他是個資質(zhì)不錯,隱藏修為的高人。昨天,跟他交手,那小子身手真的很不錯。” 顯然,鐘寒也替韓休惋惜著。 “算了,這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們還是別插手了。他若是有本事,自己會去找解毒的方法。我們還是考慮考慮要怎么把那顆天心丹拿到手吧!” 三人一聽,點了點頭這才把注意力從韓休身上移開了…… 回去的路上,韓休又再一次感覺到頭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慕容卿都嚇壞了,想著趕緊回去煎藥給韓休喝。 兩人回到家后,慕容卿就忙了起來,韓休則是靜靜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讓自己平靜下來,希望能夠減輕頭疼的痛感。 但緊接著奇怪的癥狀又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不僅僅是頭疼了,連他的手臂,腿這些地方都開始出現(xiàn)抽痛的感覺,一陣一陣的,特別的不舒服。 韓休努力忍著,這種疼痛和他身為殺手進(jìn)行訓(xùn)練時所受的苦相差很多,對于韓休來說還是可以忍住的,若是普通人這會兒早就在地上打滾了。 等到慕容卿端著煎好的藥進(jìn)來時,韓休整個人都成水人了。 慕容卿手一抖,差點就把碗里的藥打了,趕忙把藥放在桌上,他跑到韓休身邊驚慌道:“大壯哥,你怎么了?怎么變成這樣了?” 韓休緩緩睜開眼睛,雙眸赤紅地看著慕容卿,那模樣讓慕容卿心一跳,有些害怕了。 “大壯哥,喝,喝藥。”慕容卿指著桌上的藥說道。 韓休搖了搖頭,他極力壓制住情緒說:“沒用,這些藥對我肯定沒用。” “可是,說不定能減輕身上的痛呢?”慕容卿還是很擔(dān)心道。 看著慕容卿那擔(dān)心的樣子,韓休不再說話,而是直接伸手端起那碗藥,昂頭喝干了。 藥明明很苦,可是韓休卻并未露出任何表情,就像是喝一碗白開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