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朋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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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舒沒將這份入股契約燒掉,而是放入方形的小盒子內(nèi)。 墜兒看著清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問道:“姑娘,你怎么了?不會鄔姑娘又欺負(fù)你了吧?” 清舒搖頭說道:“沒有。我只是想起了靜淑,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墜兒笑著說道:“姑娘若是想知道羅姑娘的近況,寫信問問先生就是了。” 清舒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將箱子放回到床底,清舒說道:“去叫了來喜來。” “來喜,你之前說想將鹵菜館弄成小酒館,現(xiàn)在你可以去弄了。” 來喜有些訝異:“姑娘,你不怕有人來鬧事了?” 清舒笑著說道:“鄔家大姑娘入了股,并且承諾若是有人來搗亂她會出面擺平。” 這等于是讓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來喜大喜:“行,那我明日就去買些桌椅,再去酒坊定一些酒了。” “對了,還得再多招兩個人。” 說到招人,來喜又道:“姑娘,我想在這里也開一家鹵菜館。到時,陳mama就負(fù)責(zé)這里的鹵菜供應(yīng)。” “那長安街那邊呢?” 陳mama要照料她的三餐,她做的鹵rou供應(yīng)一個店鋪勉強(qiáng)可以,兩個肯定不行。 來喜心里琢磨了許久:“姑娘,長安街離這里也有些遠(yuǎn),從這里送過去費(fèi)時又費(fèi)力。姑娘,你看能不能讓人在鋪?zhàn)永稃urou?” “你可有了人選?” 這個來喜早就想好了:“姑娘,你覺得讓周嫂子負(fù)責(zé)在鋪?zhàn)永稃urou怎么樣?” 清舒點(diǎn)頭說道:“要周嫂子愿意,一個月給她開十二兩的月錢。還有,得盡快找個可靠的人來接替陳mama的事。” 陳mama是她的管事mama,不能一天到晚泡在廚房里。 來喜沉默了下說道:“姑娘,這鹵方可是重中之重,容不得一點(diǎn)閃失。” 一旦鹵方泄露出去別人就會來搶生意了,所以接手的必須是絕對信任的人。 清舒笑著說道:“鹵方都在我腦子里,她們拿不走。最多就是將鹵汁弄走,不過這鹵汁隔斷時間要鹵過,若不然味道會越來越淡的。” “姑娘,這事還是得慎重。” 清舒笑了下說道:“那你安排吧!” 傍晚時分,段師傅來與清舒辭行:“姑娘,現(xiàn)在天氣已經(jīng)變暖,我也該回去了。” 雖然清舒早有準(zhǔn)備,但她還是舍不得:“師傅,你跟師娘真不能來京嗎?我這鹵rou店會越開越多,你跟師娘也不用擔(dān)心來京城沒事做的。” 段師傅搖頭說道:“不了,我跟你師娘年歲大了就想在老家養(yǎng)老了。清舒,只要你好好的,我就高興。” 人各有志強(qiáng)求不得,清舒見他意已決也就沒再挽留了:“師傅,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走?” “明日。”說完,段師傅交給清舒一本書:“我之前教了你段家拳,這是我自創(chuàng)的刀法。” 清舒搖搖頭沒接:“師傅,這個你還是留給小金吧!” 段師傅笑著說道:“這孩子對習(xí)武沒什么興趣。反倒是你屢次出乎我的預(yù)料。這書你留著吧,愿意練就練,不愿意練找著合適的人也可以傳給對方。” 雖然清舒沒拜師,但在段師傅心中清舒就是他的關(guān)門弟子。 清舒雙手接過書,鞠了一躬:“清舒謝謝師傅。” 段師傅看著清舒,良久后說道:“我知道你是個有主意的孩子,多的我也不說。只一句話你定要記住,立身處世,行心之所安,無愧于天地。” 清舒鄭重地點(diǎn)頭:“師傅,我記住了。” 走的時候,段師傅看著清舒準(zhǔn)備的幾個大箱子很是無奈。 清舒說道:“師傅,這些都是我給師娘還有小柔姐買的京城特產(chǎn)。師傅,這都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可一定要帶回去。” 來了京城,哪能一點(diǎn)東西都不帶。 段師傅被念得有些頭疼,只得妥協(xié):“行行行,我都帶回去。” 看著段師傅漸行漸遠(yuǎn),清舒的眼眶一下就紅了。 “姑娘,你若想段師傅了,咱以后回平洲看望他。” 到了文華堂,鄔易安就告訴了清舒一個好消息:“我娘去問了,福運(yùn)樓那邊正好前段時間買到了一對熊掌。清舒,等我們放暑假的時候就去吃。” “好。” 鄔易安聽清舒聲音不大對,再看她眼睛還通紅頓時雙眼一瞪:“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欺負(fù)你。是誰,告訴我,我要讓她知道花兒為何那般紅。” 清舒原本有些傷感的,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沒人欺負(fù)我,是我?guī)煾祷厝チ恕!?/br> “呀!你師傅竟然跟你來了京城,這事你怎么不早說呀!” 清舒笑了笑:“我?guī)煾邓先思也幌胱屓酥浪麃砭┝恕!?/br> 人都走了懊惱也沒有用了,鄔易安試探性地說道:“清舒,你的拳法很不錯,能不能教我下呀!” 清舒不明白地問道:“易安,你的拳法也很好,干什么要別人的。” “我這套拳法太過剛猛,打人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就將人打壞了。倒是你的拳法柔中帶剛,打人剛剛好。” 清舒暴汗:“你習(xí)武就是為了打架呀?那你還是別學(xué)了。” 其實(shí)段家拳也非常威猛,不過她打出來看著有些軟綿綿的。 “我只是那么一說。清舒,你教下我,我也可以將我的拳法教給你。” 清舒搖頭說道:“師傅當(dāng)日教我這套拳法的時候就說過,不能傳授給別人。” 鄔易安有些失望:“咳,你說那些老人家做什么都將自家的武功藏著捏著呢!固步自封很難有進(jìn)步的。” 這話清舒也認(rèn)同,不過她還是搖頭:“師傅的話我不能違背的。” 鄔易安點(diǎn)頭表示理解:“鋪?zhàn)邮裁磿r候開張?等開了,我?guī)讉€人去撐撐場子。” 這個清舒巴不得了,鄔易安能露面那些不長眼的人也不敢來惹事了:“日子還沒定下來,這樣,就定二十吧!” 那一日正巧放假,也不耽擱了上學(xué)。 鄔易安點(diǎn)點(diǎn)頭,想了下又說道:“對了,鋪?zhàn)娱_張要請舞獅來表演。你們請好了沒有呀?要沒有我讓人去請。” 這以后的零花錢可都靠它了,所以鄔易安非常上心。 “我這不過是個小鋪?zhàn)樱敲创箨噭葑鍪裁矗俊币娻w易安有些失望,清舒笑著說道:“開張時要放鞭炮,這個你包了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