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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痛不如短痛!月見在攤位上畫了一個大大圈,然后將白紙折起來,投進講臺上的箱子中。 十分鐘后,唱票完畢。 節(jié)目以一票之差險勝攤位,獲得最終的勝利。 月見:……行叭,我已經(jīng)努力過了。 當天晚上,赤司問起這個話題的時候,月見一言難盡地比了一個保密的手勢。 “班長的原話是:‘這一次是B班全體的戰(zhàn)役,就算赤司會長是你的青梅竹馬也決不能叛變!’抱歉了征醬,我答應了不說的。” 赤司被青梅竹馬那無奈的口氣給逗笑了,他看著月見,笑道:“就算所有班級的申請單最終都會匯集到我的手上?” 月間攤手:“至少那時候所有的班級都已經(jīng)報上去了。” “會擔心撞車,你們班挑得是節(jié)目?” “那可是征醬你自己猜出來的。” 眨眨眼,月見也笑了。 “老實說,我覺得會撞車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基本等于無。”他臉上露出了些許感興趣的神色,“其實還挺有意思的。” 三天之后,赤司看到了月間口中挺有意思的節(jié)目申請單。 他揚了揚眉毛,毫不猶豫地敲上‘通過’的章。 嗯,怎么說呢……在一群王子公主的劇目中,還算有新意! 而且,他現(xiàn)在有點好奇自己幼馴染的角色。 十月的秋風調(diào)皮地從打開的窗戶中鉆進來,吹起了文件的一角。 只見簡單的填了幾個字的申請表中央,儼然寫著四個清秀的字。 一寸法師。 這個劇目是身為戲劇社社員的班長一手擇定的,上演人數(shù)不多不少,很好布置。故事傳播度很廣不至于看的人一頭霧水,但是這種本國童謠搬上舞臺的本就不多,也算得上新奇。 難怪,做班長的會嚴防死守,生怕被別人知道了,也挑一個類似的劇本搶了班級的風頭,可謂是鞠躬盡瘁了。 “不過,一寸法師該怎么演?” 這個大概是這部劇最大的難點,舞臺劇不是不能做光影特效,但是耗費不說。作為一個幾乎貫穿了整部劇的主角,總不能讓舞臺上的人一直和平板的投影演對手戲! “這個我已經(jīng)考慮好了。” 當班長的完全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態(tài):“用手套著玩偶,就像是種花家的布袋玩偶戲一樣。當然,不需要那么精細,只要能熟練地做出幾個動作就好,這部分交給我。” “這樣的話,配音就很重要了。也就是演變大的法師的那個人,班長你有戲劇經(jīng)驗,還是你來?” 班長遺憾地搖了搖頭:“不行,時間不夠。與其我一心兩用,又要學怎么cao縱玩偶,又要背臺詞,還不如讓人演,最后和我排練一下默契就行。” “那服裝呢?需要時代劇的衣服,戲劇社有沒有,借不到去哪里租?” 關于這方面,月見當仁不讓地舉手表示:“服裝的問題交給我,出演名單定下來之后,我就請人過來量身定制,保證在演出前全都趕出來。” 最麻煩的部分解決之后,剩下的,就是萬眾矚目的分配角色的環(huán)節(jié)了。 一寸法師這個童謠中,最主要的角色也就是主角、大臣、春姬公主、已經(jīng)作為反派的惡鬼。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爺爺老奶奶、侍衛(wèi)甲乙丙丁之類,基本上只有一兩句臺詞的角色。 對于完全業(yè)余的學生來說,只要不臨陣怯場,就完全沒問題。 做班長的已經(jīng)抗下了最艱難也最不露臉的部分,一寸法師的配音和長大版本經(jīng)過了一番艱難的廝殺,終于花落石野梅子身上。 是的,她是一個女孩子。 還是一個能壓著嗓子念出少年音,PK掉班級所有男孩子,被班長驚為天人的女孩子。 至于公主這個角色…… “照橋君!” “果然還是照橋桑!” “除了照橋君沒人能演公主了!” …… 全票通過。 面對整個班級閃閃發(fā)亮、充滿了期待的目光。 ……好,既然大家都這么興高采烈的,他也沒必要掃興。 月見:“演出是沒問題,但是……” 話音未落,班級里就整齊地爆發(fā)出一陣歡呼聲。 當班長的捂著胸口異常欣慰:“我覺得我已經(jīng)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他可能沒那么多時間排練。剩下的半句話毫無疑問地被淹沒在了歡呼聲中。沒辦法,月見只好事后再去找班長商量這件事。 “這個完全沒問題。” 似乎只要照橋月見能答應出演春姬公主,班長就已經(jīng)完全滿足了。面對月見的歉意,他應得毫不猶豫,生怕他會后悔一樣。 “反正春姬公主的臺詞也沒幾句,你只要負責在臺上貌美如花就行了,剩下的全都由我們來!” ……貌美如花? 偷偷摸摸溜達到低年級的工藤新一剛走進就聽見了這句話,他忍不住看向面對面站著,似乎在說什么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不就是他要找的照橋月見么。 好,沒毛病。 見一個陌生高年級停在他們身邊,班長就閉上了嘴,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人走,反而和照橋君打起招呼來,不由得憤憤地等了那個男生一眼,抱著計劃書離開。 工藤新一:“???” 兩人走到僻靜的地方這才放心開始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