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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一提,直到現(xiàn)在為止,他依舊堅持自己有兩個meimei,并日常在跟蹤哪一個間搖擺不定。恨不能制定一個專門的時間表,確保雨露均沾。 為此,赤司還專門私下里拜訪了LME的社長寶田羅利,表示對照橋信(六神通)藝人工作的大力支持。 赤司:忙死他最好! 兩家孩子一開始玩得都還不錯,即使照橋信一開始就對會和自己搶‘meimei’的赤司不喜,但是在月見本人打圓場,他自己也不至于欺負一個自己小的孩子,總體還說還是比較和諧的。 真正分野出現(xiàn)在赤司征臣對年幼的征十郎開始繼承人培養(yǎng)之后,大量的課程一夕之間向著年幼的孩子壓下,即使詩織夫人求情也只掙來少少的休息時間。 而照橋家畢竟和赤司家不一樣,就算有出身宇佐見的夫人,但照橋當家本身只是一個導演而已,就算他已經(jīng)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國際知名,和資本也無法相提并論。 照橋家的孩子是沒有教育上的壓力的。 照橋信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見他以后沒時間和自己搶‘meimei’簡直開心得恨不能繞著宅子跑幾十圈。照橋心美雖然同情,但無法感同身受。更何況因為美貌,從小不缺圍著她轉(zhuǎn)的小伙伴,少了一個小伙伴對她來說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時間一長,也就自然而然的疏遠了。 陷入大量課程無法自救的赤司征十郎一開始還以為照橋月見會和班級里的其他小伙伴一樣,因為他沒有時間一起玩而逐漸疏遠。 那時候,他還在想,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沒辦法,是他自己先不好,不能陪月見的。 直到不久后一天,他在家中見到了被照橋夫人和自家母親領來的照橋月見。 “mama說,征醬的課程很多所以不能和我一起玩。”小時候的照橋月見不辜負雙方父母的基因,長得又軟又精致。他大大的淺藍色雙眼對上小伙伴赤紅的眼瞳,笑得純?nèi)惶煺妫拔蚁耄热粵]辦法讓征醬的課程變少一點,那我就陪征醬一起學習就好了,對不對?” 即使將近十年后的現(xiàn)在,赤司依舊記得那雙拉著自己的小小雙手傳來的暖意。 那時候的他欣喜于月見的陪伴,卻忽視了這份決定的重量。直到他們八歲時,照橋夫婦在車禍中雙雙身亡。 那時候,他年紀太小做不了什么,母親的身體本就不好,大受打擊之下,父親更不允許她插手。整個赤司宅能幫得上忙的,只有老管家。在他完成一天的課程后,告訴他照橋家的消息,以及來自月見的安慰。 沒關系,我很好,別擔心。 實際上,卻是茫然無措的兄長,終日悲泣的jiejie,以及最年幼的孩子獨自承擔起了一切事宜。遺囑、喪葬,鮮血淋淋的事宛如交錯縱橫的荊棘攤開在眼前,他那柔軟的朋友就這么一步步地走了過來。 有時候,赤司也會想,月見是怎么做到這一切的。尤其是在不久的三年后,他自己也親身經(jīng)歷了母親的死亡之后。 不同于照橋夫婦那突如其來的噩耗,母親的病情的一點點逐漸累加的,就像是鈍刀子割在心上,一下、又一下。就算被隱瞞的赤司,也能看得出來,醫(yī)生的無力和母親的日漸虛弱。 接下來就是一段混亂的時光,對那段記憶,赤司最深刻的印象,唯有無法避免的死亡,一片黑色的赤司家,以及被自己緊緊拽著的手。 還有一切塵埃落定之后,面對所有家人的反對,堅持轉(zhuǎn)學回帝光國小時,月見那溫柔明亮、卻異常堅決的眼神。 其他人包括綠間、桃井他們都以為是他照顧著照橋月見,乃至于誤會了什么,卻從沒想過事實是反過來的。 并不是這樣的。 從一開始,就是照橋月見陪伴著赤司征十郎。 因為,他比我們更勇敢。 赤司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嘴角突然翹起一個溫暖的笑。 第5章 “好久不見,照橋君。” 見照橋月見走進書店,穿著暖色圍裙、手里還搬著一大摞書的導購員從后面探出頭來,欣喜地招呼道:“一個多月沒見,我實在有些擔心呢。” “勞您費心了,月城君。”照橋眉眼彎彎,見到老朋友心情也不錯——雖然只是在書店見過面,但交換了名字、彼此的脾氣都很合得來,那就是很不錯的朋友了。 “喲!” 聽見招呼聲,從書架后探出頭來的木之本桃矢對已經(jīng)很熟悉的照橋簡單地打了聲招呼,就趕緊接過雪兔手里的一大摞書,催他,“這是最后一點了,我整理就好,你先去休息。” “好~”月城雪兔也不和他客氣,一甩手就歡歡喜喜地湊到照橋月見身邊,“照橋君這一次是想買什么書呢?” “店里有工藤優(yōu)作的作品嗎?全套的?” “精裝版,要多少有多少。”把重活全都干完的桃矢捏著胳膊走過來,這時候?qū)W校剛放學,學生們大多都在社團活動還沒有回家,生意不是很多,他們和老顧客多說幾句話,好脾氣的老板一般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當沒看見。 “哦,對了。”桃矢轉(zhuǎn)身,從自己剛整理過的書架中抽了一本遞給照橋,“你不是要我們幫忙留意推理類的書籍嗎,我想這個應該也能幫上忙。” 照橋接過來一看,書籍的設計非常簡潔,甚至于土氣。封皮上寫著大大的《犯罪心理學》幾個大字,下面是小得幾乎看不清的一行小字:警視廳附屬大學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