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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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麗麗見對方一直沒反應,以為他沒看見,悄悄溜到?jīng)]人地方給陸澤凱去了電話:“學弟,你不來的話,我們小言被搶走了你可別后悔,哎,我們馬上就要出發(fā)了,內(nèi)蒙古多遠啊,這一路上的顛簸體貼……”她說到這里頓了一下:“其實,莫小言從和你分手到現(xiàn)在都沒開心過……” 那端終于有了回應:“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掛了電話,朱麗麗和大家說自己肚子忽然疼,嚷著要去廁所。眾人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朱麗麗,卻等來了陸澤凱。 他徑直走到一行人面前,痞痞地笑了:“學長、學姐們好啊。” “陸學弟好。”張檬和高夢如有點懵,今晚是要把d大的男神們見個遍嗎?胡亂應了句“學弟好”。 倚在車邊的王毅看了陸澤凱一眼,也朝他點了點頭。獨獨莫小言,整個人僵在原地,她不知道陸澤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陸澤凱也不看莫小言,只是盯著王毅問:“王學長,你們這樣是要集體出游吧?” 王毅:“是。” 陸澤凱羨慕似的開口:“真好!哎呀,我也好想去旅游啊,學姐,能不能帶我一個?” 額…… 這尼瑪什么情況啊! 302宿舍的妹子都受過陸澤凱的好處,而且照眼下的情況看,學弟這顯然是來追莫小言的啊。氣氛有點僵,張檬輕輕搗了搗邊上的男友,意思是讓他做決定。 張檬男朋友是唯一一個不知道這中間彎彎道道的人,他撓了撓頭笑道:“反正兩輛車也坐不完,你去也可以的。” 這句話一出,莫小言心里竟然莫名高興了下,但是陸澤凱在,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分配車子的時候,朱麗麗自發(fā)地拉了高夢如上了王毅的車。張檬上了在家男友的車,地上就只剩下她莫小言和陸澤凱兩個人。 陸澤凱手抄在口袋里靜靜地等莫小言做決定。 莫小言在兩輛車之間糾結(jié)了下,最終拉開了張檬男友的這倆,陸澤凱掩唇輕咳一聲也跟著她上了同一輛車……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不想虐,但是還是要虐虐~ ☆、charpter38:幫你減肥管瘦 charpter38:幫你減肥管瘦 車子到了內(nèi)蒙古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一行人困得不行,在小鎮(zhèn)的一家旅館睡到半夜,才起來出去找吃的。 草原上的氣溫比s市低太多,特別是晚上,幾個女生出門前都沒考慮到這點,衣服帶少了,西北風一吹,牙齒凍得直打顫。 陸澤凱從樓梯上下來就看到莫小言縮著袖子站在車邊,像小麻雀。他俊眉輕蹙了下,轉(zhuǎn)手把身上一件不厚的外套脫了下來,只是沒及走到她面前就看到王毅從車里找了件厚外套遞給了她。莫小言很是自然地接了過去,穿好,回了那人一個甜甜的笑容。 陸澤凱眼底結(jié)了層霜雪。長腿未停,到了近前,他忽然開口道:“喲。學長,準備工作做得真好!” 莫小言聽見他的聲音,心忽然慟了一下,再轉(zhuǎn)眼正好對上陸澤凱那雙沉黑的眼睛,目光在掃視到他手臂上掛著的外套時,忽然頓住了。 王毅也不跟他計較,輕咳了一聲道:“車里還有一件,你冷的話,我去拿給你。” “不用,我正巧覺得熱呢,”他揮了揮手里的外套笑道:“你的衣服,還是留著哄女生穿吧。”說完陸澤凱快步和他們拉開了距離。 莫小言站在原地,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先前那一點希冀全化作了泡影。 因為心里有事,莫小言連盼望已久的烤全羊都沒動。 朱麗麗見狀直叫:“言言,你不是要吃rou的么,怎么不見你吃。” 莫小言嘿嘿笑了下:“我是懶得撕。” 坐在對面王毅聞言將自己剛撕好的一盤rou遞了過去:“吃這個吧。” 陸澤凱看著,莫小言不想接,王毅并沒有要撤回的意思。 陸澤凱冷哼一聲起立,長手一抬,隔著桌子將王毅撕好的那盤rou截了過去:“學長撕的rou,正好給大家嘗嘗。” 王毅沒說話。 氣氛忽然變得有點微妙。 朱麗麗連忙狗腿地站起來幫大家倒馬奶酒:“光吃rou也有點膩,來,大家喝酒。” 張檬也趕緊朝自家男朋友使眼色,一行人你敬我,我敬你,喝了不少。 莫小言是最不能喝酒的,兩碗酒下肚,小臉已經(jīng)變得紅通通的了,但是依舊跟著眾人說:“來,干。” 陸澤凱的目光越過邊上的朱麗麗,落在莫小言身上,漆黑的眼里忽然多了一絲無奈,他起身要奪了她的酒碗,莫小言連忙往懷里護,他手勁太大,這么一鬧,小半碗酒一股腦兒灑到了她身上…… 莫小言只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一行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陸澤凱趕緊抽了紙巾擦她身上的酒,聲音卻軟了好幾度:“酒喝多了不好,而且你酒品那么差……” 她酒品差關(guān)他什么事? 憑什么分了手還要管她的事? 莫小言猛地拂開他的手道:“要你管!” 陸澤凱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提過衣服,和眾人說了句“抱歉”便出了門。 莫小言見陸澤凱走了,也不哭了,轉(zhuǎn)身抱了裝馬奶酒的罐子往自己碗里倒了滿滿一碗:“來,大家繼續(xù)喝!” 朱麗麗、張檬立馬也干笑著跟著舉杯:“干。” 馬奶酒的后勁比一般的酒都要強,莫小言出門的時路都走不穩(wěn)了,朱麗麗和高夢如起先還扶得穩(wěn)她,但是莫小言鬧騰得太厲害,怎么哄都不聽。最后,只得由王毅背了她回去。 莫小言暈乎乎,以為背她的人是陸澤凱,眼淚又涌了出來,眼睛貼著他的脖子擦了擦。 王毅只覺得脖子里一陣涼意,他嘆了口氣,手把她往上送了送:“怎么哭了?” 莫小言輕輕錘了他一下,“因為你,陸澤凱,你好討厭。” 陸澤凱站在二樓的窗臺上吹風,瞥到這一幕后,手一抖,拉上了窗簾。 * 隔天的行程是去呼倫貝爾,莫小言這次沒和陸澤凱坐同一輛車。 大草原的秋天,風涼爽而干凈,天藍得透亮,草綠得怡人,奶白的羊群在綠草間穿梭奔跑,遠處的呼倫湖在陽光的照射下變成了一面金色的大鏡子。 幾個女孩子一下車就飛快地跑了起來,到了呼倫湖邊,四個姑娘紛紛脫了鞋踩著那清涼的湖水玩耍。 再回來時,三個男孩子已經(jīng)一人牽了一匹馬出來,養(yǎng)馬的師傅交代了一些話,王毅先上馬,長鞭一揚,馬兒歡快地飛奔了出去。 站在邊上的姑娘們眼睛都變得一片晶亮。 陸澤凱看到莫小言嘴角掛著那抹喜悅的笑,眼睛一沉,也策馬揚鞭緊追著王毅飛奔而去…… 第一個回來的是王毅,他收緊馬韁,那馬兒穩(wěn)穩(wěn)地在莫小言身邊頓住。她是第一次看到馬,好奇地盯著那馬兒看:“可以摸摸它嗎?” 王毅笑:“可以。” 莫小言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它的額頭,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長睫毛在她手心里扇啊扇的,癢癢的,莫小言興奮地笑了。 王毅笑著朝她伸了手來:“要不要騎一下?” 莫小言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可是我不會。” 王毅:“我?guī)闳マD(zhuǎn)轉(zhuǎn)。” 莫小言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了。 馬背上的視野更加地開闊,莫小言看到那似珍珠般撒落在茫茫草原上的帳篷時,心里變得格外寧靜,仿佛那失戀的苦楚都被這蔥翠的草原治愈了。 路上遇到了朱麗麗和高夢如她們,兩個草原的姑娘載著她們在騎馬,幾個人不約而同放慢了速度,一路閑聊著回到出發(fā)地。 陸澤凱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正和那養(yǎng)馬的師傅一起刷那馬毛,金色的太陽灑在他臉上,在那張原本清俊的臉上鍍了一層金色的粉。 莫小言看的有些呆,王毅囑咐她下馬的事項,她全是沒聽見。下馬的時候,她沒踩穩(wěn),嘩啦一下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立在馬邊的王毅反應極快,俯身下去她做了個rou墊…… 陸澤凱忙完了手里的伙計,抬眼就看到莫小言趴在王毅身上的“感人”一幕。他牽了馬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時,輕佻地說道:“莫學姐,你就是再迫不及待也該潔身自好點,至少選個沒人的地方。” 迫不及待? 潔身自好? 莫小言胸中一陣窒息,再反應過來,已經(jīng)追著陸澤凱出去了。 “陸澤凱!”她喊他。 被叫了名字的人,只頓了一下步子,接著走得更快了。 莫小言一路小跑著繞到他面前攔住了他,“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再走。” 陸澤凱挑挑眉,看向她的眼睛盡是冰涼,“學姐想我說什么?” 莫小言被他看得直犯怵:“迫不及待和潔身自好。” 陸澤凱被她氣笑了:“哦……看來學姐的語文不好?” 莫小言:“我沒有,剛剛只是……只是誤會。我沒有踩穩(wěn)掉了下來。” 陸澤凱冷哼一聲道:“那之前呢?比如昨晚他背你回來,再比如……你不顧自己身體健康為他減肥,哦,對了,你進電臺不就是為了他么,夜以繼日地背書,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全和他并肩作戰(zhàn)。” “我沒有!”她頓了下,拼命壓住眼淚道:“我承認之前的減肥是因為他,但是其他的都……” “呵。又都是誤會?”陸澤凱忽的地打斷了她道。 莫小言垂著腦袋道:“是……” 陸澤凱不再看她,腳一蹬,飛快地上了馬背。這時候,太陽正一點點地往西邊的天際墜落,似血的霞光散落下來,放牧人的喚叫聲在空氣中回蕩著,草原的風寂靜而蕭瑟。 莫小言清楚地聽見他說:“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莫小言,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喜歡的人王毅。” 莫小言氣得直發(fā)抖,拔高了聲音道:“是是是,我就是喜歡他,就是迫不及待地和他在一起,就是不潔身自好,”她抹了把臉上的眼淚,“可是,陸澤凱,你憑什么說我,你不是早和別的女生好上了嗎?你們每天做貼身訓練,還帶她去你家!” 憑什么說她?憑什么? 她和王毅根本什么事也沒有。 陸澤凱冷哼一聲,回應她的是噠噠而去的馬蹄聲。 莫小言在那馬舍前立了許久,陸澤凱沒有回來,她把視線向了遠處。 太陽已經(jīng)徹底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漸漸黑沉的夜,月亮還沒上來,天幕只零星地落了幾粒明亮的星子。都說草原的星星漂亮,她看來看去,不覺得多漂亮,倒是心里變得空蕩蕩的。 算了,回去吧,估計也等不到了。 莫小言踩著一叢叢的草葉往回走的時候,有個人從牽著馬從沉黑的夜里走出來,那人眼睛比那些星星還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