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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生何安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我已經聽不太進去他們在說啥了,滿腦子都循環的是何安剛剛這句話,無限地、以各種速度、各種排列組合地在循環……

    何安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無心?還是有意?有意的話又是何意??是單純朋友間關系好的表述?還是……

    “……易生,喂,易生?”何安似乎叫了我好幾聲我才從遐思中回過神來,他有些奇怪地看著我:“你怎么光發呆不吃啊,一會兒就涼了。”

    說完他就又給了我一筷子,我愣愣地點了下頭,“哦。”

    “哈哈,我覺得易生好萌啊!”對面一個妹子突然笑了起來,我抬頭看過去,發現除她和張天悅以外的另外倆女生還在盯著我和何安偷偷樂著不知在說些什么。

    我猜她們倆應該是腐女,估計剛才何安的話也給了她們很多遐想的空間。

    不過腐倒是無所謂,關鍵是被一個女生用“萌”這個字眼來形容讓我頓時整個人都覺得很別扭。但我現在跟人家又不熟,對方還是個女孩子,我也不能炸毛紅臉地去跟人糾正說:不許你說我萌!

    噗……那畫面我自己想想都覺得純屬有病。

    算了,隨她去吧。我于是沖那個女生露出一個自認為既禮貌、但又不會顯得因為這個形容而感到欣喜的微笑,可她看著我卻笑得更厲害了。

    “真得好萌!”

    又一句……行吧妹子你開心就好。

    我回身拍了下何安:“讓我出去下,洗手間。”

    “嗯。”何安站了起來,留出空讓我走了過去。

    “正好,我也去!”蔣哲良這時也跟著站了起來,看著我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意:“一起吧易生,好久沒和你一起去過廁所了。”

    周圍一片哄笑。我不由得認真想了一下,如果說只是單純破壞他人聲帶不算犯法的話,那蔣哲良現在一定已經是個啞巴了。

    “誒發小!你等等我啊!”我沒管蔣哲良就往前走了,但他還是死皮賴臉地跟了上來。

    “我說易生,你對我怎么這么冷淡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傷我感情的啊?咱倆十幾年的交情了,你現在這么搞說不過去了吧?”

    現在邊上沒別人,我也不用再跟他維持什么面子上的禮節,對于他所說的話包括他這個人都直接選擇了無視。

    “不理我是吧,無視我是吧,你看你這人還不愛聽人說你像個姑娘,但這一生氣就像女人一樣的玩兒冷戰,有意思沒意思啊?”蔣哲良還在鍥而不舍,我就在心里默默念著當年跆拳道師父讓我們背的“靜心訣”——千字文。

    “哎,易生你不至于吧,這么記仇?就那么件破事兒你記我這么久?”上完廁所我剛要出門的時候又被他給拉住,這下我沒猶豫,直接扣住他手腕往下壓,但因為右手上有傷的緣故力道跟速度都受了影響,施力剛到一半卻猛地被蔣哲良反手托住,然后他用力一握又往后一推,我在后背重重撞到墻上的時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還是學不乖啊你,從小到大你哪次打贏過我。”蔣哲良一只手還緊緊鉗在我受傷的那只手上,另一只胳膊則抬起來壓住了我的喉嚨。我咬著牙不出聲,但眉心還是微微收緊了些。

    “喲呵,看來真有傷啊,來我給你看看。”他說著就要動手拆我的紗布,但這時候洗手間的門卻被推開了,我心底不禁念了句謝天謝地。

    “你在干什么?”

    我沒想到進來的人居然是何安,他看見蔣哲良的動作后便又泠然道:“放開。”

    蔣哲良瞇起眼睛,快速笑了一下說:“室友同學,你管得有些寬了吧。”

    “你管不著我管得寬。我再說一遍,放手。”

    我看著何安,感覺他也不知從哪兒修來的氣場,當真是收放自如。我練了這么多年都沒練到這個水平。

    不過蔣哲良卻不為所動,反而加重了壓著我的力度,我正準備趁他下盤空虛的時候猛地蹲身橫掃,卻不料一旁的何安動作比我還快,已經一把扣住了蔣哲良抓我的那只手腕,蔣哲良下意識松開另一只手去擋,然而在瞬間就被何安給攔了下來然后使勁地甩了出去,蔣哲良控制不住地向后退了兩步差點要跌倒。

    面對何安這一套酷炫的動作,我的內心只剩下了一句話:真是日了狗了,我什么時候竟然混成武力值最低的那個了?!

    蔣哲良站穩后看著何安顯然跟我一樣也挺吃驚的,或許還要更吃驚,畢竟他當初在道館里一直都是碾壓其他學員的存在,像今天這樣被別人甩恐怕還是除師父以外的第一次。

    “安神,”他突然間改了稱呼,眼角微吊打量著何安:“你這么護著他,該不會也是彎的吧?”

    何安冷冷看著他:“你什么意思?”

    “喲呵,你該不會還不知道吧,”蔣哲良伸手指了指我,我感覺心臟頓時就像被人緊緊揪住了一般。

    “他,可,是,個,gay,啊。”蔣哲良慢條斯理地補上了后半句。

    那一刻我連扭頭看何安反應的勇氣都沒有了。

    一秒。

    兩秒。

    三秒。

    到了第四秒,何安依然沒有說話,我卻已經待不下去了,撂下一句“先走了”就打開洗手間的門直接下了樓出去。

    其實不是沒想過會有這么一天。我知道何安總有一天會知道我喜歡男人這件事,但我沒有想過會是在這種場合下被這種人如此突兀地揭露出來。

    說真的,我寧可在光天化日之下去天橋裸奔,也不想被何安以這樣一種方式發現我的取向問題。

    那一瞬間無數的情緒涌上心頭,羞恥、丟人、憤怒、屈辱,這些都有,但最主要的一種卻是恐懼。

    極端的恐懼。讓我整個身體好像都在發抖。心里那仿佛失重一般不上不下的感覺簡直折磨的人想去做自由落體。

    “易生!”

    我好像聽見后頭有何安的聲音,不禁加快了腳步,往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方向的地方繼續走著。

    “易生你等等!”何安的聲音更近了,我想跑,可兩條腿卻用不上力氣,一繃緊肌rou似乎都在抖。

    這樣一來我就無可避免地被何安追上了。他跑到我身后一下子抓緊了我的肩膀強制我停下來,然后聲音帶著氣道:“你去哪兒啊!”

    “愛哪哪。”我偏著頭說,還是無法直視他。

    “你發什么神經,趕緊跟我回去。”他突然拿住我的右手抬起來,“松手!”

    被他這樣一喊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一直用力握著雙手,那傷口本就沒愈合得很徹底,被我這么一直按著就又有些裂開了,在紗布上滲出一條細細的紅線。

    “就為剛才蔣哲良說的那句話么,有必要嗎?”何安聲音嚴肅地說。

    我的腦海中驟然掠過曾經那人的一句“死變態”,渾身又是一陣透心涼。

    “沒必要嗎?難道你覺得這正常嗎?不可能吧……這種時候正常的反應應該是罵我變態才對。”我低著頭,感覺自己說出來了,至少比聽何安說出來的好。

    “易生。”何安忽然嘆了口氣,然后語氣就緩和了起來。“這有什么啊?”他反問我。

    “都什么年代了,你覺得大家思想還會那么閉塞么?喜歡男人和喜歡女人區別很大么?只要是真心喜歡,那性別也就無所謂了啊。”

    我聽著他的話,頭不由得抬起來了一些。“這是你真心話?你真不覺得我是個變態?”

    “你傻嗎,當然不會了。”何安的回答斬釘截鐵。

    我終于能再鼓起勇氣看向他,見何安稍顯安慰地沖我揚了下嘴角,竟一時沒忍住鬼使神差地問道:“難道你也……”

    他一下子就笑了。

    “我不是啊。”

    ……

    “哦。”

    第13章“你不就是想問我是不是看上你了么。”

    在跟何安回餐廳之前其實我挺猶豫的,不知道剛剛發生了那樣的事等下要再見到蔣哲良我該怎么做。倘若他已經心血來潮地把我喜歡男人的事廣而告之了的話,那我這張臉以后就得常年找塊兒抹布遮著了。

    “你不用擔心,蔣哲良已經先回去了。”何安好像一眼就看出了我在顧慮什么。

    “他怎么會先走?”我覺得以蔣哲良的個性,肯定是挑了事之后要在一旁專心欣賞自己成果的,他才不是那種會心虛懺悔的人。

    然而何安的眼中卻閃過一抹極淡的戲謔,對我說:“他應該是急著回去補牙。”

    “補牙……”

    何安沖我不置可否地一笑,讓我感覺自己似乎發現了什么很不得了又大快人心的事情……

    我想如果不是因為剛才聽到了何安的那句回答,我現在一定會幸災樂禍地笑出聲來。

    “走吧。”何安又叫了我一聲。

    “嗯。”我終于跟了上去。

    等我們回去的時候,看大家的反應似乎也沒有多驚訝,只是問了下蔣哲良去哪兒了,聽我們說他先回去了之后也就沒再多說什么。

    那天最后吃得還是挺盡興的,我們真足足坐了四個小時,等吃完后梁競還成功邀請到了張天悅去看電影,剩下那倆t大的男生也很給力地說會將三個女生送回去,我跟何安和黎一清就一起結伴回了學校。

    等到第二天,早上剛起來不久就聽見梁競在外頭敲門,何安開門讓他進來后就見他特別神秘地說:“你們猜怎么著,我剛才聽天悅說了一件事,你們想不想知道啊?”

    “不想。”沒想到我和何安是異口同聲地回答。我倆對視了一眼,知道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這就過了一個晚上可倒直接叫上名字了,發展夠快的呀。”葉煦還沒有下床來,坐在上鋪居高臨下地看著梁競,臉上有些不耐煩:“你要說就快點說,說完了出去。”

    “關你毛事,嫌吵去買耳塞!”梁競瞪他一眼,然后又用一副“求求你們快求我說出來”的表情看著我和何安,弄得我也是沒招兒,只好問道:“是什么事啊?”

    “哈哈!想知道了吧!”梁競一下子來了精神,“告訴你們啊,我聽說就那個叫蔣哲良的,昨天回去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嘴都磕腫了!”

    梁競說到這里又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一步躍到了我跟前雙手抱拳彎下了腰,把我嚇一跳。

    “易生,真對不住,我要是早知道你跟那個蔣哲良之間有矛盾昨天肯定不會強迫你去的。”

    “呃……這沒什么啊,我事先也沒說。誰能想到這都會碰上。”我安慰著梁競,心里也明白他昨天肯定一早就看出來了,所以后來一直都在幫著我說話。

    “蔣哲良,是什么人?易生的新基友?”葉煦好奇地問了一句。

    “這兒沒你的事別瞎問。”梁競看起來是懶得搭理葉煦,而葉煦比他還絕,直接道:“沒跟你說話閉嘴好嗎。”

    “你他媽讓誰閉嘴呢!”

    “我讓你他媽的閉嘴你聾嗎?”

    “葉煦你丫有種下來跟爺說!”

    “爺就不下去有種你上來啊!”

    “上去就上去!”這倆人說著說著就上了火,眼看梁競真預備著上去跟葉煦干架,我和何安已經一人一邊地扯住了他。

    “競哥、競哥別沖動,沖動是魔鬼!”我使勁按著梁競,也不知道他和葉煦是不是天生八字不合命盤相沖,完全沒辦法和平相處。

    葉煦這會兒還不嫌事大地在上鋪叫喚:“你們拉他干嘛,讓他上來啊,我還怕他不成!”說完竟做了個要下床的姿勢。

    “坐那兒別動。”何安這時抬頭一眼凌然掃過去,把個葉煦直接給定住了。

    “你倆都少說兩句吧。”我看梁競像是真有些生氣了,趕緊勸:“行了競哥,葉煦什么性格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他說話就那樣,但沒惡意。”

    “還沒惡意?!他就跟我過不去還沒惡意??”梁競仍一臉忿忿。

    何安便道:“對啊,你倆這個脾氣湊一塊兒就得吵,所以誰也別嫌棄誰了,一個巴掌拍不響。”

    我聽著他這話怎么都不像是在勸……不過這會兒也沒心思細究那么多。

    梁競已經不再嘗試著上葉煦的床了,我們就把他松開了些,他一扭頭很委屈地對我和何安說:“你看你倆多好,我在旁邊都跟第三者似的,唉,受排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