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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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之后,前臺小姐帶著禮貌歉意的說道,“對不起,這位太太,我們董事長正忙?!?/br> “姑姑?”兩位前臺小姐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道,“那這位太太,請您稍等一下?”“嗯,我知道了。”說完,就給樓上的秘書處打了一個電話。 冷凌茹一生高傲,從沒有發(fā)生她要見的人,要先預約,向來都是別人見她要預約。所以,她更是不耐煩的喝道,“你們給蕭搖打個電話,就是她姑姑的來找?!?/br> “那請問您找我們董事找所為何事呢?”前臺小姐禮貌的說道,“如果沒沒有緊急要事,請先預約!” 冷凌茹有點不耐煩的道,“沒有?!?/br> 一個清秀的前臺小姐洋溢著微笑問道,“請問夫人找我們董事長,有預約嗎?” 兩個前臺小姐看著冷凌茹的一身行頭,就了解可能是上流層中哪個貴婦人來找董事會長的。不過,上面有規(guī)矩,任何人找董事長,除非董事長特別交代要見的人之后,其他人一律要按章辦事。 她到了蕭搖公司之后,一臉高傲的問著前臺,此時的前臺已經(jīng)換人了。她抬斜著眼,說道,“蕭搖在哪個樓?” 冷凌茹換了一身行頭,把之前的狼狽都消失不見了,挽著貴婦人的發(fā)髻,穿著以前章家為她私人定制的服裝,帶著高檔首飾,挎著限量版的品牌包包。 冷凌茹在單立君的勸導分析之后,終于找到冷家與她斷絕關系的源頭。再加上她現(xiàn)在又要求助于蕭搖,即使她再不喜歡再恨蕭搖,也不得不拉下臉面來找蕭搖,為章浩天叔侄看一看。 水幽然剛到門口的腳,踉蹌一下,隨后就飛快的離開了。 蕭搖在辦公桌下嘟喃著道,“我沒說要送你啊。” 水幽然控制住自已要爆怒的沖動,他僵硬的說道,“嘿嘿,說得也是啊。呃,小搖兒,我有事,我先走了。你就別送我了。”說完,打開金扇子,扇了扇立馬就大跨步離開蕭搖辦公事。 心碎了一地,水幽然本是嘻皮笑臉,立馬僵硬了一下。 蕭搖很是奇怪的說道,“嗯,水幽然,我并沒有邀請你出席啊。所以,你來不來無所謂啦。” 聽著蕭搖的說法,水幽然的眼眸暗了暗,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吊兒郎當?shù)谋旧?,他湊過來道,“那好吧,不說就不說。不過,你們訂婚,我可能就來不了給你們祝福了。”一雙拿著金扇子的手,青筋突起,像隨時會爆發(fā)一樣。要他祝福,他根本就辦不到。 蕭搖一只拿著筆的手抬起來,說道,“停,水幽然,我和你可不是同生共死的朋友啊,最多也就是在吃人沙漠時,作個伴而已。被說成同生共死,別人還以為我移情別戀了呢,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請以后別再說‘同生共死’好嗎?我與師兄要訂婚了,可不想與別人同生共死什么的?!?/br> 水幽然本是變色的臉,立馬收了收,說道,“我們不是同生共死的朋友們……” 不過,蕭搖狐疑的看著水幽然,她道,“水幽然,你這么關心我的生日做什么?” 蕭搖點了點頭,道,“對呀,反正我和師兄的事,已經(jīng)眾所周知,就差儀式而已。不過,我和師兄兩人最近都很忙,沒有時間先搞婚禮,所以兩家決定就先訂婚,也就名正言順了?!焙苁且苫蟮目粗娜?,“水幽然,這不是很正常么,你這么驚訝什么?”還直接從沙發(fā)上跳起來。 “什么?”水幽然驚訝的大叫了起來,“訂婚?” 蕭搖繼續(xù)說道,“嗯,還順便把我和師兄的婚事訂下來?!?/br> 說到順便時,蕭搖特地停頓了一下。這一下又勾起了水幽然的好奇之心,他急著問道,“順便什么呀,你說啊。” 蕭搖拿著桌上的白玉杯子,喝了一口水,淡淡的道,“哦,原來是這事啊。是這樣的,”蕭搖放下杯子說道,“因為最近我和師兄太過繁忙,所以我們決定,在我滿十八歲生日那天,就只叫一些親朋好友來吃一頓飯,慶祝一下就可以。還順便……” 水幽然故意對著蕭搖釋放男性最為魅惑的眼神,可是看著面不改色,無動于衷的蕭搖,眼眸微微暗了暗,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本色,連蕭搖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蕭搖的想法,水幽然并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他肯定不會是一副這樣狀態(tài)。 可讓她更為恐怖的是,這個快三十歲的男人,竟然給了做出一副少年的羞澀表情,這是見鬼了啊。 還好蕭搖心堅意守,心目中已經(jīng)有個愛人了,不然面對著這么個妖孽對她放電,她怎么挺得過去。 水幽然立即搖了搖頭道,“不,不,不是。我只是,”說到后面,臉上顯示有點害羞的表情,蕭搖看著就驚悚了,我靠水大少此人也會害羞,真是天下紅雨了,只聽水幽然扭扭捏捏的問道,“小搖兒,你不是過幾天快滿十八歲了嗎,怎么沒有聽說你要舉辦party慶祝之類的,如果真有party,我能不能參加啊?”說完最后一句,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亮亮的對著蕭搖放電。 這是說他小家子氣,沒有肚量嗎。 “所以,水幽然,你到來我這干嗎的,就是為了聽你對我屬下的控訴嗎?”蕭搖幽幽的道,“再說了,我的下屬我知道,只要你不惹她,她是絕不可能‘欺負’你的,更何況你一個大男人,就要點肚量好不好。” 他們什么時候同生共死過啊,會不會用成語啊。那次去吃人沙漠,最多也就是一起殺過那些毒蟲子,再掉落墓xue里,一聲看守那些真人佛像,再多就沒有了,也就自走各的。 蕭搖看著密密麻麻的文件翻了翻白眼,無語了。 水幽然從蕭搖寬大的辦公桌站起來,然后幾個步子就往后退在了沙發(fā)座上。他帶著指責又委屈的意味道,“小搖兒,好歹咱們同生共死過,已經(jīng)成了最為要好的朋友。你怎么忍心就這樣看著我被人欺負啊?” 蕭搖再次布滿黑線,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那是你活該!” 水幽然很是傷心的捂著胸口道,“小搖兒,我都被你的屬下欺負了,你竟然無動于衷。太讓人傷心了。” 她冷冷的道,“起來,你壓著我的文件了?!闭f完,就把水幽然推了推,把被他壓住的文件拿出來。根本就沒有顧忌那什么,水大少最討厭有女人碰到他之類的傳言。 蕭搖一臉黑線,很是無語的看著爬在她辦公桌上軟綿無力的某只。 第29章 生日 訂婚 尊主現(xiàn)身 無憂島 無憂島上現(xiàn)在人人都小心翼翼,最主要的是,沒事千萬別在主上跟前晃悠。因為主上的心情自從這次回來之后,特別的不好,就那套主上最為珍惜的一套白玉瓷杯,現(xiàn)在被砸的只剩下一個了。 砰……最后一個白玉瓷杯也光榮的犧牲了。而在大堂里跳舞的舞娘,被嚇得一個機靈,亂了舞步,從空中掉落了下來。 穿著一身白色舞衣的舞娘,被嚇得臉色十分蒼白,與她的白裙一個顏色了,她立馬從地上爬下來,跪下磕頭,驚慌害怕的求饒道,“求主上饒命!主上饒命!……” 如果是平時,軒轅弒天可能會看在她是跳舞最好的舞娘,饒過她一命,然而,此時,他心情特別不好,煩躁不耐,他立刻喝道,“來人,把她給我押下去,把她的雙腿給割了?!闭f出的命令,就好似割白菜蘿卜一樣,完全不考慮到這是一個人,他下令要割的是人腿。 然而,那些來執(zhí)行命令的人,對于主上這命令好似司空見慣一下,一點都不會為舞娘同情,更別說為她求情。 舞娘聽著這個命令,整個人嚇得癱軟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滿是失落與絕望。一個舞娘,沒有了雙腿,還能干什么,還不如一死了之。 隨即,舞娘不等那些護衛(wèi)把她帶下去,她自已突得立馬站起來,然后堅定的沖著最近的一根柱子而去。 撞柱而亡! 紅色的血液順著前額,流過蒼白的臉頰,汩汩而出,一下子就沾滿在地。在金碧輝煌的大堂的顯襯下,特別刺人的耳目。 然而,大堂上所有人,不管是主上,還是下人,對于撞柱自殺這一幕,卻面無表情,連眉頭也不曾皺一下。 上來的兩個黑衣護衛(wèi),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兩個一個一邊提著她的還是溫熱的尸體就離開了。 他們一離開,三四個侍女打扮的女人,立馬端著幾盆清水,拿著抹布拖把,把地上還是鮮紅色液體的血液擦干抹凈。 從舞娘撞柱而亡,到大堂的地板,又恢復了干凈透亮,連一絲血液痕跡都找不到,也只是幾分鐘而已。 主上最喜歡的舞娘自殺了。 一下子,整個無憂島,好似變得人人自危一般了。連主上最喜歡的舞娘,主上都說殺就殺,更何況他們這些得不到主上青睞的下人們呢。 因此,島上所有人都更加小心翼翼,生怕主上一下發(fā)火,這火就燒到了他們身上。 踩石廠,一個大胡須肥壯的男人,拿著一條倒刺編條,狠狠的甩向那個帶著手鐐腳鐐的男人,灰白色的衣后面還能看到灰斑斑一片,很明顯血液沾漬而成的。 大肥壯男人邊揮鞭子,邊大喝道,“今天沒吃飯嗎?動作這么慢?!睂嶋H上男人的搬石踩石動作和往常一樣,只是今天島上的主人心情不好,造成島上所有人的心情跟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所以大肥壯男人需要發(fā)泄,他就拿著鞭子狠狠的打向帶著手腳鐐的男人了。 打一會之后,他就放下鞭子了,看到他本是干燥的后背,一下子就變得濕淋淋的,他就知道今天是不能再打了,不然,打出事了,他在主上那邊不僅不好交代,更有可能把命都弄丟了。 帶著手腳鐐的男人,對于后背被打,不知是習慣,還是真得不會痛一樣,那邊打,他這邊的動作并沒有絲毫的逃開躲避,而是繼續(xù)踩石的動作。 大胡須男人很是滿意帶著手腳鐐?cè)说男袨閯幼鳎畔卤拮又螅蛯χ赃叺耐乱苫蟮男⌒恼f道,“你說,這兩天主上到底怎么了?心情會這么不好,發(fā)這么大的火?” 他們的主上是一個很威嚴很有氣勢的一個人,他就坐在那,不怒而威,都會把他們這些屬下的魂都會嚇掉一半。可現(xiàn)在這么威嚴的人,一旦發(fā)起火來,簡直不敢想象。 他們現(xiàn)在可是聽說,主上已經(jīng)把很多珍愛的古董器件,都給摔了,還鬧得自殺了好幾個人呢。 到底是什么事,能讓主上心情這么的不好,發(fā)這么大的火。 另一個高高瘦瘦的同事,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他就是從中原回來之后,心情就特別不好。” 大胡子男人道,“哦,中原發(fā)生了什么事?” 同事?lián)u了搖道,“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并沒有被主上安排出島,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br> 大胡須看了看左右,然后低下頭,神神秘秘的對著同事道,“現(xiàn)在中原能讓主上關注的事,就只有那個什么天命之女了。所以,主上心情不好,會不會與那個天命之女有關?” 那個同事一驚,詫異的問道,“你聽誰說的?” 大胡須說道,“我前兩天,經(jīng)過祭司堂前的時候偷聽到的,祭司大人一直勸著主上對那個出現(xiàn)的天命之女盡快下手,否則后果不堪設想,而主上似乎一直在猶豫著?!?/br> 同事聽大胡子這么一說,似乎明白了一樣,點了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br> 兩個的對話,離著帶手腳鐐的男人容燁并不遠,而且他們雖看似小聲,卻也能讓容燁所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再聽著天命之女,下手之后,他搬石頭的兩聽手,青筋跳了跳,眼眸暗了暗,隨即無奈的暗嘆了一口氣,暗道,“女兒,你一定要好好的?!?/br> 軒轅弒天發(fā)了一陣火之后,叫著道,“來人,把蕭珊珊和容燁給本座帶這來?!?/br> 手下應道,“是,主上。” 不到一刻鐘,蕭珊珊先被人帶著手腳鏈,踉踉蹌蹌的押了過來。凌亂的絲發(fā),凌亂帶著暗灰的衣服,雙手腳拖著沉重的鏈子,不過,一雙與蕭搖相似八九分的眼眸,卻是倔強不屈服的凌厲。 軒轅弒天看著與蕭搖相似的臉盤,走到蕭珊珊的跟前,看著蕭珊珊,一直只手拖捏著蕭珊珊的下巴,蕭珊珊掙脫不了,只能一雙眼睛狠瞪著帶著面具的軒轅弒天,軒轅弒天看著這張臉,這雙靈動的眼眸,怔愣了一會,嘴里呢喃著道,“小搖兒……” 他這聲呢喃雖是很輕,但在場的人,都是習武之人,耳力靈敏,所以都聽見了他叫著小搖兒這個稱呼,臉上分外驚訝。 小搖兒是誰?難道此次發(fā)火與這個叫小搖兒的人有關嗎?可是,為何對著仇敵喊小搖兒? 大場的人,猜測多多,心思各異,但都是好奇,這讓能讓主上這么親昵的叫著名字的女人,到底是誰。 他們誰也不會聯(lián)想到天命之女,蕭搖身上去。因為在他們的教育認識里,蕭家是他們的仇家,天命之女更是他們的宿敵,他們的主上怎么也不會這么親昵的叫著一個宿敵的名字的。 所以,在場的下人,目光都是很詫異的望著有點失態(tài)的主上。 被捏著下巴,強迫與軒轅弒天對視的蕭珊珊,聽到這個稱呼,心里一驚??粗?,叫小搖兒,會不會是女兒蕭搖。 難道,軒轅弒到對女兒…… 軒轅弒天在不小心的把小搖兒這個稱呼叫出來時,驚覺到自已的異常的失態(tài)之后,就立馬放開了蕭珊珊,然后眼神很是凌厲的掃向在場屬下,意思很顯,就是要他們當作沒有聽到。 接到主上信號的屬下們,立馬低著頭,當作什么也沒有聽見。 就在這詭異寂靜之中,一個屬下過來匯報道,“主上,容燁帶到!” 軒轅弒天語氣威嚴厲聲的道,“帶進來。”隨即一個轉(zhuǎn)身,回到了他的座上。 “進去!”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護衛(wèi)把容燁一推,進了大堂里,容燁被推的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燁哥!”蕭珊珊大驚的叫道??吹剿暮蟊初r血淋漓,很是痛心與無奈。每一次相聚會面,她都能看到容燁帶著一身鞭傷,燁哥吃的苦頭比她更多。 容燁看著蕭珊珊擔憂的神情,他立馬走向蕭珊珊,拉著她的手安慰道,“珊兒,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這只是表面?zhèn)?,并不嚴重?!睂嶋H上他也算是習慣了。 “行了,今天可不是你們相聚的日子,”軒轅弒天看著他們相握的手,皺了皺眉,隨即冷聲的下令道,“把他們給本座立刻拉開!” 屬下聽令的立刻把他們相握的手分開,一邊站著一個,遙遙要望,如牛郎織女,隔著一道銀河,阻斷他們的相撫相慰。 軒轅弒天庸懶座在他專座的黃金椅上,隨即揮了揮手,除了拉著蕭珊珊容燁的幾個人,其他的侍女護衛(wèi)都下去了。 軒轅弒天拿著一顆晶瑩剔透,水潤多滋的紫葡萄,放進嘴里,吞咽下去之后,說道,“蕭珊珊,容燁,你們一定奇怪本座為何把你們帶到這來吧?” 蕭珊珊和容燁只是遙遙相望,并沒有回答軒轅自言自語一般的問話。 軒轅弒天也不生氣,他性感的嘴唇,啟開著道,“其實,本座是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的。那就是……” 蕭珊珊和容燁聽著軒轅弒天說好消息時,兩人心頭一緊,因為對于軒轅弒天說好消息的,對他們來說,卻是一個噩夢般的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