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
隨著第三塊石料芙蓉種翡翠的解出,圍著的人群越來越多。 從今天早上到現在,真正解出翡翠也就只有一兩人,那但兩人解出的卻是低質翡翠,一個是乾青種,一個是細豆種。不過,他們雖沒有大漲,但也沒有虧。 現在那么大的吶喊驚訝聲,老遠的人都能聽見。剛剛他們聽見什么了,聽見解出老坑玻璃種蔥心綠翡翠,這可是極品翡翠啊。這誰的運氣這么好,沾沾光去。 剎時,解石周圍就圍滿了人。 “什么,老坑玻璃種蔥心綠翡翠?”衛呈祥和吳學友他們驚訝了。“走,看看去。” 這老坑玻璃種蔥心綠翡翠,雖然比不上帝王綠那樣價值連城,可也差不遠了,也是翡翠里的極品翡翠,具有很高的收藏和觀賞價值。所以,它也是極受大眾喜歡和收藏家的青睞,價值昂貴。 此時,趙福寶被人圍在了中間,問這問那的。 “老板,這翡翠都是你自己賭出來的嗎?” “老板,你怎么看石頭里有玉沒玉的,能不能教教我啊?” “老板……” …… 趙福寶真是從來沒有覺得這么堅難的應付啊。這哪里是修養很好的商家名流,簡直就是求知的小學生。 “老板,這玉賭不賭啊?”一個中年人臉上帶著點焦急的問道。這可是難得的極品翡翠,如果老板會賣,那肯定要買下來的。 “對呀,老板,你這玉會不會像剛才那塊芙蓉種翡翠一樣,給賭出去呀?” 又一輪問題。 趙福寶被人圍著,根本就看不見蕭搖的動作。所以,此刻,他也決定不了要不要給賭出去。 突然他似乎聽見了蕭搖的聲音,“趙哥,賭出去。” 開始他以為他是不是聽錯了。他想抬頭望向蕭搖那一邊,可是,他在面前的除了人頭還是人頭,根本就看不見蕭搖。 “趙哥,賭出去。”蕭搖在用腹語千里傳音方式再一次給趙福寶發話。 這一次趙福寶聽清楚了。他雖不知道為什么感覺這聲音從遠方傳過來檔的,但這確實是蕭搖的聲音。既然蕭搖說賣了,那就賣了,既然已經相信她n多次,再相信她又有何防。 “各位,靜一靜,靜一靜。”趙福寶壓抑著激動,平穩的說道,“本人是來自香江市的趙福寶,” “香江趙福寶?”有人一聽到他叫趙福寶,就想起什么似的問道,“是香江市以前珠寶業龍頭老趙氏集團的趙福寶嗎?” “對,就是我。”趙福寶毫不遲疑的應答。 “可是,我聽說趙氏集團現在已經改為了袁集團啊,董事長也不是叫趙福寶,而是叫袁世華吧?而原董事長趙福寶因為欠下了高額債務還不起,才把股份賣給袁世華的,后來因有老少要養活,聽說了去掃大街了?”有人疑惑的說道。 “真的假的,可是他說他就是那個趙福寶,你會不會記錯了?”另一人同樣疑惑的問道。 “不會,我的記性很好的,絕對不會記錯。”那一個人肯定的回答。 被人暴出掃大街一事之后,眾人更是疑惑了,那他是憑什么條件來參加翡翠公盤的。 此時,湊過來的袁世華聽到這話,就高興了。在他聽來,這話就是侮辱趙福寶的。說他不僅沒有能力保住自己的企業,最后只能做一份低賤的工作,來維持一家人的生活。 呵呵,趙福寶,現在在場的人,都知道你掃過大街了,看你怎么好意思面對這些商家名流的疑惑,看你怎么丟盡臉面。袁世華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害得趙福寶那樣的。如果,趙福寶真要說出真相的話,看到底誰更丟臉,誰更無恥。 “這不可能,既然他不是趙氏集團的股東了,那他哪有資格進入會場的?”又一個人疑惑的說道。 “哦,是這樣的各位。我呢,確實曾是香江市趙氏集團的董事長,不過,后來發生一系列變故,造成趙氏集團異主。不過,我趙福寶絕不是別人所說,是因為欠了高額巨款,而把自己的股份給賣了的。至于真正的原因,我就不說了。還有,我也確實掃過一兩年的大街,但在三個月前,我遇上了貴人,她出資金讓我東山再起。現在呢,本人還是在香江市開了一個不太不小的翡翠店琉玉閣。店面不大,但件件卻是高檔精品翡翠玉飾,在香江也是賣出了一點小名氣,如各位有興趣,歡迎觀臨本店。至于來參加翡翠公盤,也是因為和張會長有幾分交情。”趙福寶不急不緩道來。既不掩飾以前不堪的故往,又對現在立場和身份進行了解釋。 后面這話誰都能聽得懂,因為有家翡翠店又與張會長有交情,所以就受邀過來。 “哦,是這樣啊,好樣的,趙老板。”有人贊道。 中夏國每年從億萬富翁到破產負債累累的不知有多少,但能真正得到貴人相助,東西再起的人卻寥寥無幾。大部分要不是從此墮落,就是跳樓自殺。 因為東山再起除了貴人相持的運氣,還要比前更大的勇氣和膽量。很多人失敗之后,覺得重頭再來,卻是沉重的負擔,而這種負擔不是普通失敗者就能背得起的。 “謝謝。”趙福寶也是真誠的道謝,“因為最近生意還算紅火,本人也打算開一家分店,卻奈何需要資金周轉。所以,現在就是把這塊剛切一刀的翡翠給賣出去……” 趙福寶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是真的嗎?趙老板。” “嗯。價高者得。”趙福寶應道。 “好,5000萬。”那個人應道,一開口就是5000萬。 蕭搖已經估計了這塊蔥心綠翡翠的價值,最少能做幾十副大小物件,總價值大概在3億左右。所以,她的最低拍賣出去的價格為2億。 “6000萬。”另一個人喊道。 “8000萬。”衛呈祥也喊道。 此時的吳學友,已經進入到人群,很多人都認識吳學友,所以給他讓路的。吳學友觀看那老坑玻璃種蔥心綠翡翠,這種極品貨,他很是需要。 “8500萬。”吳學友喊到。 “1億。”中夏國最大珠寶商月緣集團的采購經理戴建輝喊道。 “1.2億。”吳學友喊道。 “1.5億。”戴建輝也繼續。 “1.8億。”衛呈祥喊到。 其他人根本就沒有人來得及比拼,就聽見這三個人已經把價格喊到快要2億了。 “2億。”財大的戴建輝繼續喊道。 在喊到兩億時,衛呈祥就開始估摸著這塊翡翠的總價值了。現在才一刀,其實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價值。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要不要喊下去。他看了一眼趙福寶,想說又覺得太不好了。 “這樣吧,各位,讓師傅再切一刀,如何?”趙福寶突然說道。其實,他也是剛接到蕭搖的話,讓再切一刀再喊價。 “那最好不過了。”有人說好,有人卻在悄悄對旁人說趙福寶傻。 現在都已經賭到了2億,直接賣了,錢輕松就到手了。第二刀下去之后沒有翡翠,那可是虧大發了,不僅2億看著飛走,就是石料的錢也賠了進去。 袁世華臉色黑沉,眼睛銳利的大出風頭的趙福寶,心里卻在捉摸著這趙福寶所說的貴人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祁萬海嗎?哼,不管是誰扶持他,趙福海他休想,能越過他。 不行,看來等回到香江還得再找六合來幫幫忙。至于找六合會幫什么忙,他心里已經有了計劃打算。 第二刀,已經下去了。 “有,還有玉。”失控的大叫著。有時候真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哪里請來的托啊,喊得這么大聲,實際上他們都是很有修養的名流之家。 毫無疑問,這翡翠確實值2億以上。所以繼續標價。 “2.1億。”衛呈祥喊道。雖然剛剛他已經標下芙蓉種翡翠了,但有更高品質的翡翠,他還是想買下來。因為他公司確實很缺貨。“2.2億。”吳學友喊道。 “2,”戴建輝想繼續喊,不過卻被人打斷了。打斷的人就是趙福寶。 “戴經理,衛董,不好意思。”趙福寶帶著歉意的說道,“我跟吳老有幾分交情,所以。” 因為有交情,所以的后面大家都明白。那就是他要把這翡翠賣給吳學友。 戴建輝是個人精,聽到趙福寶這么說,也就稍微想了一下,吳學友這個德高望重之人,是要給幾分面子的。何況這翡翠的價值也就值二三億,再標下去也沒有賺頭。還不如賣個人情給吳學友,他們昨天已經標下那塊最高高質翡翠的石料了,也不缺極品貨了,所以就放棄了標價。 殊不知,第二天,他就有點后悔了,但卻無可奈何。 至于衛呈祥,他剛和吳老打招呼,既然賣主都說要讓給吳老,他也不如讓給吳老吧。 就這樣,最后,這老坑玻璃種蔥心綠翡翠以2億的價格賣給了吳學友。 就因為這一次人情,后來更知道琉玉閣就是蕭搖的時,琉玉閣進京京城,受到吳學友家族很大的照拂。 俗話說: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投之以李,報之以桃。就是這樣意思吧。因為,失去區區的幾千萬,因為一次勸擋吳學友的天價賭石,而讓吳學友整個家族都領了這份情。“真是混帳東西。”一聲蒼老的聲音帶著怒火,一棟古雅的房子里傳出來。“咳咳……” 第11章:第二次會議 “真是混帳東西。”一聲蒼老的聲音帶著怒火,一棟古雅的房子里傳出來。“咳咳……” “爸,您別氣了。”童勝利的媳婦給童文華拍了拍背,順了順氣。“那種人不值得生氣。你就交給勝利他們去處理吧。” “我們童家在哪方面虧待了他,要聯合外人來這樣陷害童家啊?”童文華怒氣沖沖的說道。 “好了,爸,我們沒有虧待他,只是他太貪心了,又不是我們能控制的。” 保仁集團相繼報道的各種新聞之后,事情嚴重的擴大化。 童家、保仁集團及其下屬于公司保仁大藥房,保仁機械器具化司,各大醫院被新聞記者及所謂正義激烈分子重重包圍。 甚至有人借機出現打砸搶燒的過激行為,還好在當天出現不利于童家新聞時,童勝利立馬就請了大量的安保人員,后來又有羅剎幫成員來幫忙,那些打砸搶燒的行為被及時制止了。 保仁集團,童勝利一出現就被記者重重包圍。 “童總裁,請問醫院醫療設備真的是國外的二手貨嗎?還有你認為保仁集團這樣欺瞞大眾的行為是應該的嗎?” “童副總裁,據質檢局那邊傳來消息,你們藥房藥材有摻假,請問你賣假藥時,良心何在?” “童總裁,據說你們集團資金被人轉移,現在已經造成資金短缺,是不是?” …… 一個個,一疊疊的問題接踵而來。 童家兩兄弟根本不準備回答,這些記者,你越是回答,他們的問題就會越是激烈犀利,無中生有,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閉口不答。 在保鏢人員的開道下,童勝利兩兄弟,艱難進入集團內部。 集團會議室,十幾個股東正在議論紛紛,吵雜燥鬧。 一看到童家兩兄弟進來了,就安靜下來了。 還沒有等童勝利說話,一個禿頭大腹便便中年男人說道,“童總裁,現在集團股票嚴重下跌,事情怎么會發展到如此的地步,請給我們一說法,否則,” “否則怎么樣?”童勝利不客氣的接過話,“是不是準備把股份賣給張建國?” 眾人不吭聲,除了少數幾個堅定和集團共進退股東,其他人都已經有了這個打算。 “總裁,不是我們是不是準備把股份賣給張建國,而你也看到了,我們的股票大跌,我們這些人,只是想要保留一點養老錢而已。如果是年青時,肯定跟著你們一起共同面對這些困難,絕對好好的守護集團,和你們和集團共進退,可是現在,”另一人嚴謹帶著無奈滄桑不舍的說道,“我對不起大家,我上有老下有小要養活,我不能讓他們以后都跟我過苦日子。對不起,總裁”。說完眼里還能看到眼淚似的。 他的意思很明白,現在把股份賣給張建國最少還能得到一些錢,再過兩天,他們就會就會如張建國昨天所說,他們不僅沒有錢得,身上還要背一身的債務。 說來說去,就是有利當得,有難當退。 這只老狐貍,不去演戲還真是可惜了。五十多歲了,有小五六歲的孫子孫女是真的,那老的是他母親今年有七八十了,卻在很久以前的早早就被他送回鄉下,幾年不見一次。聽說,那老人家孤苦一人在鄉下,靠著鄰里鄰居的幫襯,過著艱難的生活。 哼,現在把話說的這么冠冕堂皇,讓人一看就是滄桑又眼淚無奈及帶著濃厚之情。實際上能這樣對待自己從小含辛茹苦帶大自己母親都如此的無情,還能指望著他跟集團共進退,那是不可能的事。 童勝成冷冷盯著那些動著心思要把股票賣給張建國的小股東,犀利問道,“你真這樣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