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
“老大,你這半個月去哪了?我都要想死你了,你看看我,都瘦了好幾斤呢。”張明明一看到蕭搖就急忙的問道,說完還特地轉了一個身,讓蕭搖看了一下自己的身材。 “去你的,張明明,你以為老大會相信嗎?”丁浩不屑的說道,“你看看你自己,胖的都能看見雙下巴了,還瘦幾斤,人人都有眼睛看著的,你唬弄誰呢?” 半個月時間已過,蕭搖早上一來到學校,張明明和丁浩就開始圍著蕭搖打轉。他們兩個可是忠誠黨呢,有整整半個月沒有見到老大,當然是甚是思念啊。 他們倆現在是蕭搖的小弟,在蕭搖請假的15天內,第一天沒有看到蕭搖,這一個兩個都湊過來要不就是很是直接,要不就是很是委婉的問著蕭搖去哪里了。雖然他們也不知道老大去哪里了,但他們絕對肯定的認為老大是辦大事去了。 所以,每當有人問起蕭搖去哪里時,他都是驕傲的抬起頭,道,“哼,老大要做的事,可不是你們這些小嘍嘍該知道的。所以,別問了,再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其實,他的心里卻在暗叫著,老大,你怎么能不吭一聲就不見啊。好歹跟他說一聲,讓他好應付那些愛八卦的人吧。現在,每個人發現老大不見了,都要過來和他招呼一聲,甚至,那四人幫也來向他打聽消息。他這是成了老大的私人秘書不成,專管老大的行程?雖然吧,平時和蕭搖關系比較好,一口一口老大的叫著,但老大的事也不必向他報備吧。 “丁浩,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沒心沒肺啊。你看看你自己,胖的都看不見眼睛了。”張明明對丁浩的“反擊”。 在丁浩說要跟蕭搖學武之前,是很胖的,而且還白白嫩嫩的,他的外號就叫白胖敦。不過,在跑步一個月,蹲馬步一個月,整個人也是以rou眼能看見的速度瘦下去,皮膚也是由白白的也得沒有那么白了,不過,這一個多月,人雖然瘦了很多,但現在還是一個小胖敦。 “你說錯了,張明明,我本來就胖,用不著,你在老大面前添油加醋的,老大的眼睛可是明亮的。”丁浩反駁道。言外之意是蕭搖肯定不認同張明明的話。 “對,老大的眼睛是明亮的,所以,她當然能看見我以前就是雙下巴,現在也只是能見到雙下巴而山。”張明明當然一點都不示弱,老大面前,兄弟什么的,都是浮云。“老大,你有沒有發現我的肌rou變結實了。”說完,很是驕傲的向蕭搖展示一下這半個月以來的成果。 兩只胖呼呼國寶級熊貓動物互相拆臺,逗樂了周圍的同學。 “張明明,丁浩,你們兩個可都是沒心沒肺之人,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嘻嘻哈哈,開心的玩樂呢,哪有想蕭搖想到瘦的。我們可都是證人。”班長趙衛東也加入了隊伍當中叫嚷著道。當然他的話,不會讓人覺得張明明丁浩兩人和蕭搖曖昧或有什么的。他只是作為見證人站出人證明一下而已。 “去你的,班長。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報復,是在離間我們倆個和老大的關系。誰說我和丁浩除了學習,就是嘻嘻哈哈的,我們可是嚴格按照老大的要求,每天跑步蹲馬步的。老大,你一定要相信我,你沒在這半個月,我是每天勤奮苦練的。”張明明和丁浩開始一致“對外”的反駁道。 別以為,他不知道趙衛東打什么主意,還不是想讓老大能不能教他兩招。哼,他也不想想,他們兩個學武還要先跑步蹲馬步呢,憑什么不要做這些基本功啊,以為,只是叫老大教幾招就可以,別做夢了。更何況,老大教不教他們還是個未知數呢。在老大不在的日子里,這人天天都來他這問一遍,老大什么時候回來呢。還時常在他耳邊嘀咕著,等蕭搖回來,一定要求著蕭搖給兩招自保功夫。他就直接跟著班長大吼了一句,班長,老大是沒有這個m國時間來教你的,你就死心吧。這不,記仇的班長開始“離間報復了”。 “誒,不對呀,張明明,前幾天,你告訴我們,蕭搖是去辦事去了,怎么現在,你自己反而問蕭搖同學去哪里呀?難不成,前幾天你這是蒙我們的啊?”體育委員孫凱突然反應過來說道。得,孫凱也不放過張明明。 “對呀!”孫凱一提醒,趙衛東也想起來了,“張明明,你這是太不夠意思了吧。都不知道蕭搖去哪里了,竟然是隨便告訴我們的啊。” “喂,我說你們,這能怪我嗎?”張明明耿著脖子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我剛開始說不知道,是你們不相信,非要讓我說個所以然來,沒辦法,被問的煩了,我只能那樣說了。” “張明明,你不知道蕭搖去哪里了,就這樣隨便說謊話來騙大家的,你這樣不對吧。”學習委員林向東說道。“既然是不對,同學們,你們說怎么辦?”林向東說怎么辦的時候,是問向其他同學們的。 “當然是先揍一頓唄!”大家起著哄。 “哎,有話好好說啊。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張明明看著形勢不對,雙手作個阻擋的動作,雙腿準備開跑,嘴里卻是有話好好說的樣子。笑話,他們這么多人,他一個可是打不過這么多人,不跑,難道真等著挨揍啊,他可沒有這么傻。 不過,沒有人聽他的,同學們一窩蜂的全部上了。你一拳我一腿就要往張明明身上親吻去。 眼看著那些人真的毫不手下腳下留情,再只是一味的躲避也沒有用,那就只能奮起反抗了。張明明不知是這一個月以來的鍛煉的效果,還是被激起心里反抗因子,一手一個,一腿一只,打得樂乎著呢。 這是什么情況?什么時候,張明明竟然成了超人了?圍觀有同學都有個疑惑? 張明明雖然看不出能不能贏,但手腳沒有停下動作,嘴里也沒有閑著,向著蕭搖喊道,“老大,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他們五六個人打我一個,我可打不過啊。” “嗯,打不過,我就沒有你這個小弟,我的小弟可沒有這么弱的人,區區五六個人都打不過。”蕭搖點了點頭,很是有老大派頭,假裝嚴肅的說道。蕭搖也是心情很是愉悅,也是有這個閑心,湊這份熱鬧。回到學校,雖然也是有一些麻煩事,但卻也是個放松心情的地方,因為這里有兩個活寶。 得,老大不但見死不救,還甚至是落井投石,六個人圍著他“毆打”,還是只是區區五六個人,誰家的小弟這么命苦啊,也就他不幸,有這樣的老大。可是,沒辦法,他這個小弟可是他求來的。為了,保住當小弟的位置,他拼出去了。其實,他雖然一對六有點費力,其實,還是游刃有余的。不過,他看不過,就他一個人要挨揍,另外一個也這樣怎么就沒有人揍他。老大他叫不動,那,另外一人,他也絕不能讓他袖手旁觀。他們同時老大的小弟,那他們就是兄弟,既然是兄弟,那么就同患難吧,張明明對站在一旁丁浩大嚷著道,“丁浩,你在那站著干麻,還不過來幫忙。” 本來,圍著張明明“毆打”的眾人和旁觀的眾人,也想起來了,丁浩也是欺騙大家的“主兇”之一呢,這人怎么呢放過呢?因此,本業揍張明明的六個人分出兩個揍丁浩,另外旁邊又有兩個同學也湊上了這份熱鬧,直接對著丁浩,就開始開揍。 好好在旁邊看熱鬧的丁浩,就這樣被張明明給“出賣了”。好了,四個打一個,正好。 丁浩大聲罵了一句,“張明明,你這人太不仗義了,你挨揍也就罷了,竟然還拉我下水,出賣兄弟。老大,張明明不是我兄弟了。”當然了,現在不是兄弟,過后還是不是兄弟就說不準了。 “嗯,我同意,等你打贏這些人,你再把‘出賣’兄弟的張明明給揍一頓。”蕭搖也是很是“看不起”張明明“出賣”兄弟的行為,直接給了一個“報復”的提議。 “是,老大。”丁浩手忙腳亂的應道,“嘿嘿,張明明兄弟,你呢,就洗干凈脖子來吧。” 張明明和丁浩兩人是說得是不亦樂乎,而此時被他們揍的趙衛東等同學,卻是不亦苦乎啊。張明明和丁浩邊打人,還能一邊悠閑的說話著。而他們這些人,一邊要防著張明明兩人下狠手,一邊還要打準機會狠狠的揍回去,所以嘴里哪有時間說話啊。 蕭搖這邊玩鬧的厲害,而另一邊一堆人,卻是看著蕭搖那是嫉妒恨啊。 憑什么那個丑八怪一回來,他們都湊到跟前去。憑什么那個丑八怪,就能吸引那么多男同學的眼光。以前也是“吸引”男同學的目光,不過,那“吸引”的都是男同學不屑厭惡的眼光,而現在呢,不屑厭惡變成了羨慕崇拜。哼,一個丑八怪,也就只有那一身蠻能拿出手,除了這個她還有什么值得別人羨慕的。不過,這些人都忘了,校慶那天,蕭搖一著古箏曲《高山流水》,讓再現場的人都震動,沉浸在優美動人的樂曲之中。 第120章 蕭搖同學,你這是不對的 “袁玲花同學,蕭搖同學跟張明明他們的關系真好,真讓我羨慕死了。什么時候,我才能和蕭搖同學和解,再跟他們一起玩樂啊?不過,我怎么覺得她是故意讓男同學打架的,而且這老大小弟的稱呼也不對吧,這不是社會上的人才會有這種稱乎嗎?”張玉穎壓低聲音,又故意讓周圍幾個既嫉妒又羨慕蕭搖的女同學聽見。 張玉穎自第一天轉到學校就吃了一個大悶虧。吃一嵌,長一智,在蕭搖沒有在的十五天內,她努力的跟同學們拉好關系,努力的想讓同學們忘記她是一個小偷的事實。她努力的向同學們解釋她確實沒有去偷東西,她只是真的心急,沒有想這么多,才會慌不擇亂的去翻了一個同學的抽屜找那東西。不過,一次兩次都沒有人相信她,最后,她迫得已暴出,她是童家童文華的干孫女,她父親是童文華的養子張建國。以她的身份,她用得著去偷一個窮苦人家的東西嗎? 很多人半信半疑,剛開始他們也是發現這女同學也是和她們是一樣,有身份地位的富家千金。可是一個富家千金,為何誰的東西不去找,偏偏要去找蕭搖的,難道她不知道蕭搖是學校里最窮的一個學生嗎?一個窮學生,她能賣得起什么好東西啊?所以,呃,或許真不知道吧,畢竟她也是第一天才來的學校,所以誤找誤撞,就在蕭搖那里找東西了。至于為什么不是離食堂最近的學校,估計就像當事人所說的,因為心急,人的本能就是去尋找自己認為最為保險放心的地方。 所以,綜上所述,再綜合分析,對于初犯張玉穎同學,是可以原諒的。當然了,有此認為的同學,多數是看不慣最近老出風頭的蕭搖,特別是從那個穿著一身帥氣軍裝,英俊挺拔,霸氣傲然的男人出現,然后目標直走向丑八怪蕭搖時,他們心里那個嫉妒羨慕恨啊。為何又有一個帥氣的男人,而且帥得人神共憤的男人,來找蕭搖呢。 為什么說又呢,因為,高英學校最帥的幾大帥哥都來找過蕭搖,而且還是和蕭搖是朋友呢,除了那個現在蕭搖不待見的訾柘。其他的,如簡靖翊,上官飛,就是張明明也是一大帥哥,都和蕭搖成為了朋友。這能不讓其他同學羨慕恨嗎。 所以,張玉穎或明或暗的說,她可能與蕭搖關系不太好,是因為第一天的誤會。當然張玉穎通過幾天的觀察,凡是發現對蕭搖或多或少有敵對意識的,她就這樣說,順便打探一下以前蕭搖的生活學習方式及常態。而與蕭搖關系比較好的同學,她只會在他們面前講一些好話,好話之后,就想打聽出蕭搖最近的動態。 不過,很快聰明人就發現,這個張玉穎打從第一天起,就好像特別的,過度的關注蕭搖吧。比如,選位置,選得都是挨著蕭搖最近的位置;拿東西,竟然找到的是蕭搖的抽屜里;蕭搖沒有在的這幾天里,她老是問這問那,而且問的都是關于蕭搖的,比如,蕭搖是不是這兩年來都是這副模樣出現在學校的,或者是知不知道蕭搖有沒有男朋友之類的等等,這些,都讓很多人感覺,就是這個張玉穎來他們班好像是特別為蕭搖而來的。當然了,這只是感覺。至于,張玉穎條件這么好,有家世,有相貌,據說學習又好,又有才華,這樣的才貌家世三全之人,為什么要來高二最差班,就是一個問題了。而這個問題,有人問過,張玉穎也沒有回答。 被張玉穎纏住多次的就是跟蕭搖關系最好的張明明和丁浩了。不過,他倆很聰明,在張玉穎第一天來這個班時,老大好像對她特別不待見,所以,老大不待見的人,也就是他們不待見的人,他們可是蕭搖的忠實小弟。只要張玉穎纏住問老大的事時,他們都會來一句,關你什么事,問這么多干嘛。讓張玉穎的嘴張張合合好幾次,直到嘴角打哆嗦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反駁他倆的說的這句話。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兩人對她的態度竟然是如此的差勁,差勁到讓她無話可說。 三次過后,張玉穎再天真,也知道,這倆人好像特別不待見她。何況,她也不真的很天真,她纏住倆人時,也是用了美人計的,美人計失效,她也不會再不知趣的還湊下去,任人說罵。所以,她改變了策略,她直接跟與蕭搖敵對的幾個拉好關系,但又不會讓人看出她是針對蕭搖的。只不過,在說到蕭搖的事上時,她都會先說上好話,然后,再轉折一下,又把事情影響往壞處說。這樣一來,跟著張玉穎思路走的人,覺得蕭搖確實不能這樣,不能那樣。把蕭搖說得那種不團結友愛,霸道又蠻橫無理。 這不,現在她這樣一說,圍在她們身邊的同學,都認為這是蕭搖在鼓動同學打架,而且還拉幫結派的。你看,這什么老大小弟的,那不是社會上幫派之間才會出現的稱呼嗎?而且張明明和班長他們還真是動手動腳的打起來,這影響可不好。 這里可是上課之地的公共場所,沒有上課時,說說笑笑還可以,可這動手動腳,萬一傷了和氣怎么辦?這蕭搖也真是的,她沒在學校的這十幾天里,班里可是很是安靜的,個個也都是團結和氣。可是,她一來,就鬧得眾人不能好好學習。雖然平時沒有上課之時,高二f班學習的人幾乎沒有,但沒有拿書看,不代表他們腦里沒在補充學習知識呢。所以總得來說,教室里的吵鬧都是蕭搖引起來的。 看吧,張玉穎只說了那幾句,然后有些同學就是大腦全開,把所有的負面影響都呈現出來了,也不管蕭搖是不是無辜的。所以,有人看不過去,就要為教室里熱鬧的不良氣風,站出來說幾句了。 當然這人可不是袁玲花。袁玲花和張玉穎的關系不好不壞。她是個聰明人,發現這個張玉穎總是在“無意間”問蕭搖的事時,都流露出一種嫉恨怨毒的眼神。她雖然,不知道這個富貴千金為何對蕭搖有這種嫉恨,可總起來說,這人是蕭搖的敵人。而蕭搖也算是她的情敵,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和張玉穎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見不得蕭搖的好。因此,現在兩人基本上可以稱得上是朋友了。 不過,她可不傻,張玉穎想把她當槍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兩人一合計,讓那些自愿當槍使的傻子出頭去。你看,就有人“偷聽”到她倆的悄悄話,就要“義正詞嚴”找蕭搖“理論”去了。 “蕭搖同學,你這是不對的。”一個女同學走過來說道。 “陳雪屏同學,我哪里不對了?”蕭搖面帶微笑的問道。不知道的人以為,蕭搖的這個人很謙虛接受批評呢。其實,蕭搖這人還真是很樂意接受批評的,不過,也要看哪一種批評。如果,只是你認為這樣對,那樣不對,把個人意愿強加在蕭搖身上的,抱歉,她不接受。 “蕭搖同學,你讓張明明丁浩倆人和班長他們打架這就是不對。”陳雪屏嚴正的指出道,“而且,就在這在教室里狹窄的空間里頂風作案,更是影響不好。很多人還要學習上課呢,這會嚴重影響別人的。” “呵呵……”蕭搖冷笑兩聲,“我看,陳雪屏同學弄錯了吧。第一,不是我叫他們打架的;第二,他們也不是在打架,他們只是在玩鬧,你沒有眼睛看到,耳朵聽到嗎?第三條,呵呵,從我第一天在這個班起,我都沒有發現,有哪個勤奮的同學,會在上課玲響之前,都在看書學習的,所以在沒有上課之前,玩鬧一下,放松一下心情,又有何不可的。” 這人是傻子嗎,還是把別人當傻子了,還是真自以為是正義的化身。高二f班是個什么情況,外班不清楚,難道,作為本班人的她,難道不清楚嗎?竟然找個這么爛的借口。不過,蕭搖看向陳雪屏走來的方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來,是一個被人當槍使的傻子。那個使槍的就是當然是那人了。 “蕭搖,你別強詞奪理。你說你沒有叫他們打架,剛剛那一句,打不過,我就沒有你這個小弟,我的小弟可沒有這么弱的人,區區五六個人都打不過。這話是誰說的,難道不是你嗎?這話不就是慫恿他們奮力打架?還有,什么小弟老大的,你以為你們是混黑社會的嗎?還是你們這樣的叫法,真想混黑社會?”楚惠蘭突然上前激烈的反駁蕭搖。 陳雪屏被蕭搖有條有理的反駁后,則無措的站在那里蕭搖的面前,面紅耳赤的不知如何是好。楚惠蘭的上來,剛好讓她下臺。再站在蕭搖面前,她感到呼吸都困難。她剛剛是腦抽了,才會突然間有一股滿腔熱血似的,跟蕭搖對著干。現在的蕭搖誰不知道,她十分強大了,不是過去任何人可隨便欺凌的那個安安靜靜坐在角落里的女同學了。 第121章 太傲了,太囂張了有沒有 覺察到自己沖動的陳雪屏,默默的后退幾步,希望他們把自己的當成一個隱形人。然后站在一個角落里看著楚惠蘭跟蕭搖“拼斗”。 在前面看著的張玉穎,心里暗罵了一聲,這個陳雪屏真沒用。三言兩語就被蕭搖反駁的說不出話,還被嚇得躲起來。不過還好,除了她,還有別人也一樣當她的槍。 張玉穎也不想想,她這么聰明善于攻心謀計的人,都在蕭搖三言兩語之下敗陣下來,有什么資格去罵別人。 不過,對于蕭搖或蕭搖忠實的維護者來說,不管是什么樣的槍,只要使用了,那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慘敗而歸。 “楚惠蘭同學,你是不是弄錯了?說我強詞奪理,我看強詞奪理的是你吧。對,我承認我是說了那句話,可那又怎樣?我跟張明明丁浩他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別人管得著嗎?而至于慫恿他們打架一說,我把對陳雪屏同學說的話,再說一遍。第一,不是我叫他們打架的;第二,他們也不是在打架,他們只是在玩鬧,你沒有眼睛看到,耳朵也不聽到嗎?所以,你說的混黑社會更是無稽之談。”蕭搖眼睛無視楚惠蘭,聲音很是淡淡的說道。不過,蕭搖心里卻在說,我就是真混黑社會的,你又能怎么樣。 “蕭搖,竟然敢罵我瞎子聾子?”楚惠蘭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蕭搖,你別以為你一身的蠻力,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只是指出你不對的地方,你不接受也就罷了,還罵我。蕭搖,你太過份了。你別以為,我對你無可奈何,惹惱了我,我讓你不能在高英學校上學。”楚惠蘭大聲的控訴著,并且以上學的事威脅著蕭搖。 “隨便。”蕭搖輕飄飄的無所謂的吐出這兩個字。 如果,以威脅上學的事有用的話,從在豪華餐廳的事件起,她估計早就被某些看不慣她的人,給弄出學校了。畢竟,在高英學校,就她一個毫無身份背景又能夠從后門走進來的窮學生。 不過,先前她忍氣吞聲,任人打罵也要在這學習也只是不想外公外婆失望而已。再加上,她的自卑的性子,卻也成了很多人的出氣筒,也是他們玩樂捉弄的對象,所以,大家對蕭搖的存在,是樂意的。 可是,她從與訾柘分手那天開始轉變的。她的變化,讓人不容忽視,成了一個囂張高傲自信的人。變得沒有人可以再欺負到她,相反還被她還回去的欺負加倍;變得耀眼奪目,雖然還是原來的相貌,可是,跟她接觸過的人,都是在下意識的忘記了她丑容的存在,眼里只是她的從容自信和高傲。 蕭搖的變化,可以說全校師生都是看在眼里的。有的人,發現蕭搖成了耀眼的存在,有可能威脅到他們的地位時,就想著讓蕭搖退學。可是,總有人后面攔住。他們又怒又氣又無可奈何,同時,他們發現,現在的蕭搖不在是沒有背景的人。因為她的背后有一股勢力,在為她保駕護航。其實不是一股勢力,而是好幾股勢力,都在同時在為蕭搖護航。只是,沒有人發現而已。 楚惠蘭被蕭搖隨便兩個字,揶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用雙眼狠瞪著蕭搖,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估計,蕭搖已經被她殺過好幾回了。 “嘿嘿,我說楚惠蘭同學,你發什么神經,這樣句句厲聲的對著老大指責。”張明明冷笑兩聲,有點氣憤的說道。在楚惠蘭開始憤憤不平的對著蕭搖說話時,張明明玩鬧的幾個人玩了幾下就停下來了。 他們可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他和丁浩死皮賴臉的要叫蕭搖老大的,現在也是他和班長之間在玩鬧,這些到底關蕭搖什么事啊,怎么個個都在指責蕭搖。這也讓張明明他們很是自責,因為他們的胡鬧,竟然讓蕭搖承擔他們本應承擔的指責。雖然這些指責很是無理取鬧,所以,現在他們也是惱火了。 “楚惠蘭同學,請你搞清楚,是我張明明死皮賴臉要叫蕭搖老大的,還有我們叫老大,也只是因為崇拜老大,對老大的尊敬,這些跟黑社會有什么關系啊。請你別腦門大開,胡噴亂指責,好嗎。”張明明對著楚惠蘭很是輕蔑的說道。 本來被蕭搖揶得無話可說的楚惠蘭,此時被張明明說得面紅耳赤的,鼓著臉,氣著說道,“你,你……,好,張明明,這就算不是黑社會,可我們還是個學生,叫她老大就是不對。”蕭搖都已經跟她說的很清楚了,她還在糾結在這個事。她這人沒有病吧。是不是,她一定要給蕭搖按上“混黑社會”這幾個字才安心啊。 “哎,我說楚惠蘭,是我和張明明在叫老大,又不是要你叫老大為老大,你在這瞎cao個什么心啊。”丁浩也插話道。“還有啊,你剛說我們在打架,那是你告訴我怎么樣才叫打架,你問問班長他們,我們這是叫打架嗎?真是多管閑事。”丁浩的話,也是完全沒有給楚惠蘭一點面子。全班人都知道他們是在玩鬧,也只有這兩個傻子認為他們是在打架。這兩個傻子當然是指楚惠蘭和已經隱藏在角落里的陳雪屏。 “楚惠蘭同學,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見我們是和張明明丁浩在玩鬧的,你對蕭搖嚷嚷著什么呢。”班長也是看不過去的說道。這人有病吧,他們幾個大男人的玩鬧,關蕭搖什么事啊,竟然在那理直氣壯的說蕭搖。 楚惠蘭根本就來不有辯駁,就被你一句,他一句說的根本下不了臺,只能滿臉通紅的帶著幽怨的眼神看著班長趙衛東。 看到楚惠蘭這種被人欺負怨婦似的眼神,趙衛東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又沒有說錯,所以也談不上。當然,楚惠蘭的這種眼神不止趙衛東看見了,一眾玩鬧的人,都看見了。 “喂,你別這樣看著我,我作為班長也是當事人之一,當然有權力為無辜之人辯解。”趙衛東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說道。 “呃,蕭搖同學,我可以說兩句嗎?”張玉穎突然走來柔柔的問道。張玉穎看著楚惠蘭也敗陣下來了,很是不甘心。 蕭搖看著裝模作樣的張玉穎,兩把槍都沒有使好,她倒想看看她又有什么主意。所以,蕭搖點了點頭,道,“張玉穎同學,有事請說,我聽著呢。”聽起來有點不耐煩。 張玉穎當然也聽出來了,不過,她就假裝沒有聽出來一樣,她聲音很甜很是悅耳的說道,“蕭搖同學,我想剛剛楚惠蘭同學也是好心提醒你們,畢竟這老大小弟什么的真是很讓人誤會的,你說是不是?還有,就像楚惠蘭同學所說的,我們還都是學生,叫老大小弟的總是不合適,你說是不是?所以啊,你何必對一個為你們好心提醒的人,說話那么苛刻呢。” 得,這柔聲細語,又句句提起楚惠蘭是為他們好,然后借著為他們好的借口,來說她蕭搖是不識好人心,還把好心當驢肝肺的人了。所以,她是想借著同學們對她的看法,想來打壓她。你看,周圍看熱鬧的人,聽張玉穎這樣一說,果然眼光有點微妙的變化。覺得蕭搖是有點不識好歹了。 哼,她蕭搖只要做自己,別人看法和眼光,又與她何干。 蕭搖冷笑兩聲,輕蔑的說道,“是,她是好心又怎么樣,就因為她是‘好心’,我就蕭搖就要無條件的接受她的‘好心’嗎?抱歉了,張玉穎同學,我蕭搖可不是會讓自己不愉快的人。所以啊,張玉穎同學,我說的話到底苛為苛刻,也不關你的事。” 蕭搖凌厲的氣勢,把周遭的同學們都給震住了。這太強了,太傲了,太囂張了有沒有。 張玉穎也被蕭搖突然其來的氣勢給震住了。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蕭搖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所以,她再一次又敗在了蕭搖身上。 張玉穎看著周圍呆立的同學,還想再說道說道。 不過,上課玲響了。 同學們立馬安靜的好好的坐著位置上,這讓蕭搖很奇怪。她記得這節好像是陳啟明的課吧,陳啟明的課,可以說是最亂最吵也是最沒有學生認真安靜的一次,當然這不包括蕭搖。 可現在是什么情況?這些端正坐在位置上的學生,比如最為活躍的張明明,每次上課玲響十分鐘之后還在別人的位置上,大聲聊天;又比如,說是班長,其實也是個搗蛋王的趙衛東,每次在上課玲響之后,都會做一些鬼臉,引大家哈哈大笑起來,等等。可現在這是怎么回事啊,他們怎么會這么安靜正襟危坐的等著老師來了。 蕭搖在疑惑時,在她旁邊的關長云給他她解惑了。 蕭搖聽到原因時,還是有點驚訝了。 她不在的這幾天里,竟然換老師了,而那個老師可是十分嚴格,他不管學生是什么身份,只要違反班規校紀,照罰不誤,而且他的懲罰方式可是五花八門,層出不窮的。被罰過一次之后,再也不想再接受一次了。所以,還是規規矩矩的上課吧。 所以,蕭搖就好奇了,是什么樣的老師,竟然有如此的魄力啊。要知道,這個班的學生,除了她,可都是有家庭背景的千金少爺啊,他也不怕得罪人,被報復啊? 不過,話說回來,難道,陳啟明的事情提前暴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