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除了老二,其他幾個似乎接受不了這樣的真相。那天石大少來試他們身手的時候,他們以為他們終于可以有用武之地了,不用在這白吃白喝。原來這一切都是老大替他們爭取來的,不然他們就如牲口樣被生解了,然后器官被高價賣了。 “對不起,老大,還有謝謝老大。”除了老二,其他三人低下頭誠懇的說道。 “我們是兄弟,我說過,既然我是你們老大,只我在一天,我就會護著你們一天的。”老大拍了拍他們各自的肩膀說道。然后繼續問道,“老二,你怎么說?” “老大,就算你說的事實又如何,你以為,你說不為他辦事,石大少會放過你嗎?你能出得了云城嗎?”老二還是那種嘲弄的語氣,“所以,這火還是得放,不放,明天,石大少就人叫人收拾我們的。我們的身手是好,可是怎么能拼過他那邊的人多勢眾,而且石大少身上還有槍。” “那老二,你是什么意思?這火是一定要今天晚上放,是嗎?那你知不知道后果啊,我們的命都會保不住的。”老大忍著怒氣咬著牙說道。 “如果不放這把火,我們的命,明天就要保不住。”老二說道。 “二哥?”老三他們三個再一次喊著他們有點陌生的二哥。 “你們既然已經知道老大之前替石大少要辦的事,恐怕你們不參與也得參與了。不管放不放這把火,我們都逃不了。除非我們長了翅膀突然間飛走。”老二突然間也是很無奈疲憊的說道,就和老大這前的神情一樣。 “二哥?”老三他們也是很疑惑二哥竟然也知道真相,可為什么他們告訴他們三人。 “老二,你?”老大很是驚訝,老二,竟然是找知道真相。“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在你替他辦事的一個月后吧。你天天不在別墅里,偶爾回來,還是滿身疲憊,后來我偷跟了你一次,就發現了你去的地方。不過,我跟你去的那地方有監控室,之后就被石大少發現了。他威逼我的方式,和你的一樣。不過,我的還有要求是我們倆不能一起辦事,不能讓你發現。石大少就答應了。后來,他看我們兩個身手利索辦完他的每一次交易的貨物,他就重新把主算打在老三三個身上。讓我們五個替他辦這些買賣。不管我怎么請求都沒有用。” 老二瞇著眼望著天上黑暗的星空,嘆了一口氣,然后繼續說道,“不過,他答應我晚一點時間讓你們加入,這段時間你們還是自由身。沒有想到,石大少要報復這個賭石鋪老板,竟然會叫我們來放火。我想他這樣做的原因,就是了解大哥帶點正直的性格,再加上賭石城里發生的那場賭局,必定不肯放這把火。再然后,老大就會說出真相,等你們知道這個真相了,你們參與進來的時間就提早了。如果,老大直接放了這把火,最起碼你們還可以有段自由時間,就算因為這把火引起的尖頭風浪,石大少就會找另外幾個人替我們頂罪。石大少這人,把人心掌握的太精確了。我們怎么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你一直想要我放這把火,就是為了延緩老三三個加入的時間,是吧?”老大激動的說道。“對不起,老二,我差點就要冤枉你了,我還以為你跟我們離心了。對不起。還有,老三、老四、老五,對不起,如果,我聽老二的話,把這把火放了,你們就可能不還有一段時間的自由,大哥對不住你們。” “老大,我們結拜過,五人同生共死的。我怎么可能跟你們離心呢?”老二說道。 “老大,你沒有對不住我們,是我們太笨了,根本就不知道你倆條個在替石大少在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如果早知道,我們還可以一起想個辦法啊,怎么也不能讓石大少威脅你們。可現在應該怎么辦啊?”老三他們說道。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我不想再替石大少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了,我也不想讓你們參和進去。我決定,我們再來一次大逃亡吧。”老大下了決心說道。反正他們已經被人追殺大逃過一次。 “老大,我們逃得了嗎?這云城到處都是石大少的人,估計我們離開不到一個小時都會被抓回來的。”老二他們擔心的問道。“平時,老大,你應該知道,他會安排叫人全天24小時每隔一個小時給我們來電話,就是休息時間不放過,除非我們在運貨。但他一天24小時可是派人看著老三他們,除非在他的眼皮底我們五個都在一起。不然,他都不會放心的,他這人太小心了。” “可以,今天晚上就是一個機會。”老大說道,“今天他沒有派人看著我們,我們就有機會逃的。” 但老二還是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老大,沒有用的。” “為什么?”四個人都跟著疑惑道。 “因為在前天晚上,他在我身體里裝了追蹤器。”老二無奈的說道,“不然今天他為什么這么放心的讓我們五個一起來。” 聽到老二(二哥)的話后,四人都幾乎要絕望了。他們就知道逃跑無望了。不管是老二(二哥)取出追蹤器,還是帶著追蹤器逃跑,都很容易被發現。那么最終的結果,就是被抓回來。要不五人繼續幫他運買人體器官,要不就是他們的器官被賣。可是,不管哪個選擇,對他們來說都是無奈殘忍的選擇。 就在他們感覺到逃跑深深無望里,那猶如空靈清脆如幽蘭般的女孩聲音,如就救世組一樣響徹在他們的耳旁。 “如果,我可以幫你們擺脫那個石大少的控制呢?”蕭搖和冷昶睿從黑暗的某個角落里也出來。 四人望向聲音的來源處,只見一男一女人黑暗中慢慢的向他們起來。在天空微弱的星光照耀下,看不清面容,女的一身白衣群,男的衣裳在黑夜里就是黑,一白一黑,如一對神仙眷侶手拉著手,慢慢的把他們從深淵地獄里拉起來。 “你們是誰?”老大戒備的問道。 他們五人的身手敏捷,但感官也是特別敏銳,竟然沒有發現他們就在不遠處偷聽他們的講話。 他們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肯定不是石大少派來的。 “你們先不用管我們是誰?我先問你,你們是不是真得想要逃離那個石大少的控制呢?”蕭搖問道。 第79章 余豐慶的故事 蕭搖再一次問道:“你們不用管我是誰,現在你們只要告訴我,你們是否真的要脫離那個石大少的控制?”黑暗中的蕭搖,眼睛如天上的星星一樣發著光亮,聲音清脆空靈而又輕冷嚴肅。 “那是肯定的!”老大幾個大聲的說道。 “那好!我能幫你們,但是我也不是白幫你們,我只要以后,你們跟著我做事,可否,不過,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做這些嚴重違反倫理道德放火殺人犯法的事。”蕭搖說道。 “那我們怎么可以肯定,你是否能這個能力,能夠與石大少抗衡?”老二狐疑的問道。看這女孩也可以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都還未成年,她哪有本事與石大少對抗,除非他是錢家和沈家的人,不過,錢家和沈家都沒有女孩子,所以她也絕對不是這兩家的人。 蕭搖聽到老二的話,勾了勾嘴角,說道,“我現在不是沒有能力去與石大少對抗,而是不屑與他對抗。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已經有人開始對付石家了。” “那要對付石家的人是誰?”又是老二問道。 “是沈家。”蕭搖這一點沒有隱瞞他們。 “沈家!”他們幾個驚訝了。不過,老二還是有點不相信,“沈家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對付石家?” “因為石家要報復奚老板。”蕭搖模棱兩可的說道。 “什么?”奚老板是誰,他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他們跟著石大少,很多事是知道的。沈家本來就是保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現在突然間要插手石家和賭石鋪老板之間的事,那說明,賭石鋪的奚老板的后臺是沈家。難道,這賭石鋪是沈家的?如果,石家要對付奚老板,那么沈家肯定會為保奚老板,對付石家。 想通了一點,老大和老二已經開始相信眼前這個人的話。現在的問題,沈家對付石家,可不是一兩天就能完事的,那肯定要花不少時間的,而這段時間內他們還是要受到石大少的控制。也可以換一種說法,只要他們還受石大少控制,就算石家倒了,他們同樣逃脫不了殺人放火,販賣人體器官這些事實。他們同樣少不了被制裁。他們做的事,太傷天害理了,雖然他們是被逼的,但那不是他們逃避的理由。在大眾的眼里,他們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可是這位小姐,就算石家倒了,我們還是逃脫不了罪責的。”老大無奈的說道。如果石大少落網了,那么他的那些手下幫手一個都別想逃脫。 “這個你們放心,只要你們答應跟著我做事,我會給你們換一個身份,重新開始。”蕭搖說道。 “那小姐,你能先跟我們說說你要我們跟你做什么事?”老二問道。 “嗯,是這樣的,我準備成立一家安保公司,我現在正需要人。我看你們身強力壯,五官敏銳,至于身手方面,我想應該也不弱,很有軍人氣魄,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的身手好像是在軍隊當過兵的。可我聽你們的對話,怎么聽著,被人追殺而被迫逃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你們的矯健身姿,應不至于混到如此狼狽。”蕭搖疑惑的問道。 “這話出來話長。”老大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把始末緩緩道來說來。 他叫余豐慶,是農村里一家貧苦人家,所以父母希望他能上過上豐衣足食,不愁吃穿的好日子。他不想辜負父母對他的期望,所就算他從小不算很聰明,但他很努力奮進。所以上學時期,常常是第一名。因為他,父母在村子里都很有面子。他的愿望就是考上一所好大學,然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然后讓父母過上好日子。他一直以為他人生規劃就是這樣走下去的。 可就在上高中時,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孩。而那個女孩的家庭情況還和他一樣,都是窮,但她家有四個兄妹,上面兩個jiejie,下面一個弟弟,她為老三。在她讀初中時,她家里人就告訴她,就算上她上高中了,也不會讓她讀,反正她是要嫁人的,覺得繼續讀也是浪費錢。但是她不甘心,知道家里人不想供她上學之后,她自己每天起早貪黑的出去踩草藥,撿廢品,幫人家做工,只要能掙到一點錢的,她不會放過。所以,后來她終于給自己掙足了高中第一學期的學費,同時以第二名的好成績考上了他們的縣一中。 第一名的他和第二名的她成了同桌。他倆就這樣認識了,同時他兩也成了競爭對手了。長期的拼比競爭,他漸漸的被她吸引。她漂亮,她好學,她堅強又柔弱,一切的一切都在吸引著他的目光。 有一天,他終于向她表白了。但讓他驚喜的是,對方對他也有意思。兩人互相做了一個約定,要考同一所大學,然后,再公開關系。倆人有了目標,那就更是努力了,在表面看來倆人還是竟爭對手,但私底下倆人都會偷偷約會。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高考前一個月。 一天余豐慶經過學校的一處小樹林時,他隱隱約約到女生哭泣的聲音。這里是平常他跟她約會的地方,哭的人會是她嗎?想到這,他的心不由緊了起來,他快步跑到那個哭泣的人面前。果然是她。 而她看到面前有個人影,抬起頭,看到是他過來了。她馬上把淚擦干,然后強顏歡笑的問道,“你不是說你今天不過來嗎?怎么又過來了?” “我不來,你是不是一直就要哭下去?”他沉下臉生氣又心疼的問道。 “我沒哭。”她紅腫著眼睛,聲音又帶著點哭過之后的吵啞。 “沒有哭,難道你要告訴我,你這雙紅腫的眼睛,是因為風吹進了沙子造成的;你沒有哭,那我剛剛聽到的哭泣聲音是別人的哭泣聲嗎?”他氣憤的說道。她為什么就不肯在他面前示弱一下啊。他是她的男朋友,有什么事,他一定會跟她一起承擔的。 “我,我……”她被他質問的反駁不了。 “你,告訴我,你為什么哭,好嗎?記住,我是你男朋友啊!有什么事,我一定會和你一起承擔的。”他把好抱在懷里很是心疼的說道。 她聽到他的話,突然間大哭起來,“對不起,阿慶。對不起,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上大學了。對不起……”好一直哭著在說對不起。 余豐慶聽到她的話,很是不解,他繼續問道,“為什么?我們不是說好的嗎?現在為什么又告訴我不能讓了?” “嗚嗚……,我家里人不讓我考大學,還要把我嫁人,他們給我選了其他村里一戶人家的兒子,都收了一半禮金了,就等我高考一過就開始談嫁娶之事。”她很是傷心,她很無奈的哭道,“嗚嗚……,我不想嫁人,我想上大學,我想走出村里,走出那個家,可我現在怎么辦啊?” “什么?你家里人真不顧你的意愿,要讓你強行嫁人嗎?”余豐慶震驚憤怒的問道。他的憤怒當然是針對她家里人。 “嗯,我沒辦法,這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不能違抗我父母。”她說道。 “去他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現在是什么年代了,啊。”余豐慶憤怒的吼道,很快似乎給自己下了某種決定,他堅定的對她說,“你等著,我一定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 她對著他的這句話有點不解,但她還是點了點頭,應道,“好,我一定等著,我這輩子,除了你,誰也不嫁!” 此后,第二天余豐慶沒來上學,第三天,第四天同樣沒有來。學校就著急了,這都要臨考,這個平時乖巧的好學生去哪了?這可是他們學校的第一名呢,學校可是指望他能給學校爭來榮譽呢。就在學校要派人去找時,他回來了。 學校了解了一下,他三天的去向,但他閉口不說。學校無奈,既然他不說,他們不能逼著他說,現在臨考,希望不要影響高考就好。就這樣,學校也沒有繼續盤問。 放學后,在無人時,他疲憊又高興的跟她說,“你家里人答應我了,不讓你嫁給另外一個人了。” 她不解,她家里人她了解,她一系列疑惑的問道,“為什么?你怎么知道?還有,你做什么,讓我家里人改變主意的?” “你家里人收了我的聘禮,所以你家里人答應不會讓你嫁給別人了。不過,如果,你想上大學的話,還是要靠你自己。”余豐慶說道,“你放心,咱們倆可以在放暑假的時期,掙到上大學的錢。到上大學后,我聽說大學里可以勤工儉學,還有獎學金的。” “我家里人怎么會退那個人的禮金,又怎么會收下你的聘禮?還有你哪來的錢啊?”她再次疑惑了。 “我給你家里是那人雙倍的聘禮。所以,你家里人才會答應的。至于,錢是哪里的,這個你放心吧。以后,你可是我光明正大的未婚妻。”余豐慶沒有給她做過多的解釋,只是讓她讓放心。 其實那些錢都是父母幾十年一點一滴存下來的,就是要供他上大學用的。他在父母面前跪了一天一夜,父母心疼兒子。他們快四十歲才生下他的,也是余家的唯一獨苗,從小都被他們寵著長大的,現在又怎么能讓兒子受這么大的苦呢。最后答應把這些錢拿出來,然后,替他把那女孩搶過來。 事情到了這,兩人的愛情本來可以開花結果的。但事情遠非如此。 倆人都考上了同一所國內的好大學。但上大學昂貴的學費,又開始讓他們焦急。倆人都趁著暑期打工掙錢,可到了最后,還不夠一個人上大學的錢。余慶豐家里的錢都拿出來給了女孩家作聘禮了,所以他父母手頭上只有一點錢了。他們把最后一點積蓄全部給了兒子。但余慶豐的父母卻不知道,那點錢,連大學的一個月的生活費都不夠。 到了開學的日子,余慶豐和她一塊到了大學里,但是他卻沒有去上大學。他瞞著父母把學費全部給了未婚妻,因為倆人身上的錢加起來,才夠一個人上,他把機會讓給了渴望上大學的未婚妻,盡管他也渴望上大學。而他卻在那所城市里打工,掙錢給未婚妻上大學。 他做的,讓她十分感動,連連發誓,非他不嫁。 但在第三年時,他的父母還是發現了他沒有去上大學,還把錢都給了未婚妻。氣的倆老都病倒了。他又一次跪下乞求父母原諒。他是真的很愛他的未婚妻,他的未婚妻特別想上大學,所以他要滿足她愿望。這時他的父母沒有輕易的原諒他,看都不看他一眼。他跪了兩天,父母又開始心疼他了。嘆了一口氣,事于至此,他們又能如何。不過,那女孩既然是他們的未來兒媳婦,他們兩誰上大學都一樣了。但他倆擔心的是,就怕那女孩會在大學里看上別的男孩,把他兒子拋棄,到時讓他的兒子多痛苦。他倆年級大了,根本就陪不了兒子多長時間了。在之后,父母一直在唉聲嘆氣,為了兒子將來擔憂。 得到了父母原諒的余豐慶,他可以放下一部分心事了。在家里呆著陪了父母一段時間,恰巧此時是征兵服役時期。他的心動了一下,他想去當兵。可他又放不下年邁的父母,還有他的未婚妻。 父母知道他的想法后,就勸著他去。當兵可以增強體質,可以保家衛國,同樣的,可以會從部隊退役之后,會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將來的生活會更好。至少與他未婚妻的差距不會太大,上大學不就是會了一份好工作嗎?那他兒子的工作好了,他未婚妻還有什么理由拋棄他們的兒子。但是倆老的擔憂事還是發生了。 余豐慶得到了父母的勸說,就去了報名。然后,一系列體檢下來,他的身體素質完全附和當兵的要求。所以他就等著服兵的日子。在此之間,余豐慶跑到大學,找到未婚妻,他想服兵役的想法。 當她聽到他要服兵役的時候,目光閃了閃,然后就是鼓勵他去,再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會等他回來。 “那后來呢?”蕭搖看著眼前三十多歲的漢子,問道,“我看你的樣子,退役好幾年了吧。應該和她結婚了啊,怎么現在變成你們五個被人追殺了?” 聽到蕭搖的問話,余豐慶是一陣憤怒。 “別提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老大的父母根本就不會提前逝世。如果不是她,我們也不會被追殺。”老三突然憤怒的接著道,“我們也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 原來,余豐慶當了三年的兵役,就想退下來,跟未婚妻先結婚,再工作,那時政府對退役兵人會安排工作,而且家里還有兩個年邁的父母。但他的未婚妻一封信過來,希望他繼續留在部隊,然后當個軍官,他的父母她會好好照顧。 他雖然想先結婚,但既然未婚妻要他做個軍官,那他就繼續留在了部隊里。可是,再他轉為士官后,他就寫信告訴了她的未婚妻。但是從此以后,他的未婚妻再也沒有給他來過信。他開始很擔心,是不是他的未婚妻發生什么事,不然怎么就沒有一點音訊。在轉為士官后,輾轉不安一年,他終于向隊里申請提前退伍。鑒于他家的情況十分特殊,領導給予批準。而他帶的義務兵小隊里,有幾個也是今年退伍。因為他們想看看他們老大朝思暮想的大嫂是個什么樣的美人,再加上他們幾個本身就是孤兒,沒有什么親人牽掛,所以就跟他們老大一塊回到了他的家鄉。 可是,當他們一到村里時,村里那些人,認出是余老二家里的孩子,就對他指指點點,說他不孝,連父母死了也不回來,誰也不愿意理他。 當時余豐慶聽到這些話時,很是震驚,如晴天霹靂,根本不信這些閑話,他希望鄉親是騙他的。他們幾個飛速跑回家,可是他見到的是他家房前已經長滿了野草,他瘋了似的到處找他的父母身影。 終于有鄉親看到他癲狂的樣子,看不過去了。把他們帶到了他父母的墳前,而他父母的墳上也長出了很高有野草了。 “大伯,你告訴我,我父母過世多久了,這到底怎么回事,我父母死了,為什么沒有人通知我?”余豐慶哭著問他大伯。 “什么,小豐,你不知道你父母的死?你父母過世一年多了啊”大伯震驚的問道。“我們讓你那個未婚妻通知你,因為只有你的未婚妻知道你在哪里當兵。可你未婚妻告訴我們,她已經給你寫信告訴你了。鄉親們沒有給你父母下葬,就等著你回來,可左等右等,你父母發臭的根本就不能再等了,可你這個不孝子,卻根本就沒有回來。” “大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父母過世的事啊。”余豐慶流著淚說道。 “一定是你那個未婚妻根本就沒有通知你。你知不知道,你父母,就是被她氣死的,那個女人,我一眼就看出她不會是個好女孩,就你死心眼非她不娶,你們一家人累死累活供她上了一個大學。好了,現在人財兩空了。”大伯氣憤怒氣沖沖的說道。 余豐慶聽到父母的死可能是未婚妻害,更是震驚了,他激動問大伯“大伯,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已經一年多沒有接到未婚妻的來信,他以來她出事了。可是從大伯的言語當中得知,父母的死是自己最愛的未婚妻給害的,鄉親讓她寫信通知他父母去世的事,她也沒有通知他。現在之前,她還讓他繼續留在部隊,讓樣出來,才能某到更好的職位,然后她幫他照顧他父母。他以為那一切她是真的為了他她好,原來一切都是有預謀的。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他的未婚妻早已經背叛了他。 大伯看著余豐慶這幫的傷心,也是很心酸,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兩年前,那個女人打扮十分光鮮的來到你的家里。大家都以為,她現在生活好了,可能接你父母去城里住一段時間,畢竟她是你的未婚妻。以前你跪下來求你父母,非她不娶時,就知道,你對她的感情有多深。所以大家都知道,鄰村那個唯一考上大學的是你的未婚妻。而她能上大學還是你們全家給供起來的。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為就是過來接你父母的。 所以很多湊熱鬧的人就想去看看你那未來媳婦。可是,這女人進去,沒有多久,就聽到人你父母和那女人爭吵的聲音。我們就聽到你父母大吼的聲音,‘滾,這錢我們不會收的,我們不退婚,就是死也不退婚。’而那女人卻是十分絕情的說,‘隨你們,反正我和你們兒子還沒有結婚,就算訂婚了又如何,又不用離婚手續什么的。這五萬塊錢,我就放在這,就當我還了你們供我上大學的錢,以及當初給我家的那些聘禮錢。以后,我和余豐慶橋歸橋,路歸路。’說完,就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