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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得對嗎?私家偵探、咖啡廳服務(wù)生、黑衣組織代號波本的殺手,安室透。” 安室透咬了咬牙,看著將他的底都幾乎漏光的條野,心里唯有一句臟話可以送給條野,還有那些刑訊他的垃圾軍警。 “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么之前軍警刑訊你時,一句審問都沒有?” 安室透冷笑一聲:“還用審問嗎?你不是都調(diào)查得很清楚嗎?” “啊,畢竟我們的情報網(wǎng)很充足嘛。” “我倒是很好奇,你不是一般的軍警吧。之前那個小子身邊的保護人,是不是和你一樣的身份?哈?難不成是特殊軍警嗎?也就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么你這種地位明顯比一般軍警要高的軍官,會來注意到我這個‘普通犯人’。” 條野微微挑眉。“哦?看來你也知道一些有趣的事情呢。” “是很有趣,異能力者?其他能力者?與我們這種普通人而言,可真是都市傳聞的存在啊。不過你這樣的人我也是見過的,可惜就算有著超人的能力又如何,還不是死在我手里。”他帶著濃烈的惡意如此說著。 條野笑了笑。“說謊。”是肯定句。 “什么?” “如果想知道為什么是由我來見你,而不是另一個你見過的男人過來。那當(dāng)然是有理由的。”他指著自己緊閉的眼睛,笑瞇瞇的說著,“雖然我的眼睛看不見,卻得到了更好的東西哦。你的呼吸、心跳,我都能清楚的聽到,分辨出你內(nèi)心的想法哦。” “審訊這種事情我可是個中高手,我不僅知道你說謊,還知道你確實見過能力者,但沒有殺死他,而是對方自殺……對吧?” 安室透震驚的看著侃侃而談的條野。“啊,心跳又變了呢。說中了嗎?這個反應(yīng)……我想想,難不成那個能力者,是在你面前,被監(jiān)視你的同伴逼死的。你是想救他?有趣,但是你無能為力,對方還以為你企圖拯救他的行為,不過是又一種玩弄敵人的方式吧。” 聽著安室透那越來越快的心跳聲,條野笑出聲來:“所以,他在臨死之前詛咒過你吧。詛咒你們這種社會敗類,無惡不作,活該下地獄,他會先走一步,在下面迎接著你們凄慘的結(jié)局。” “為、為什么你會……”更正確的做法應(yīng)該是否認,否認并嘲笑他。但是安室透做不到。對方說的都是真的,好像他當(dāng)時就在場一樣,在對方那種帶著蠱惑的言辭里,篤定的口吻里,讓他回憶去了不想回憶的過去。 那是他剛作為臥底加入黑衣組織的事情了,由另一名老成員監(jiān)視他,他們一起去做任務(wù)。那是他加入黑衣組織的考驗任務(wù),像那種任務(wù)還有許多,黑衣組織的首領(lǐng)非常多疑,有些人可能在組織里待了好幾年還沒獲得信任,還沒擁有一個以酒為代稱的組織代號。 他當(dāng)然不能成為那種不被信任的,無法解除到機密要員的普通成員,所以他很努力的去完成,去完美完成考驗的任務(wù)。可是那次不一樣,那是最后一次考驗人物,擔(dān)任他的監(jiān)視員的是代號為卡爾瓦多斯的男人,也是黑衣組織優(yōu)秀的狙擊手之一,一個徹頭徹尾的惡徒。 他們的任務(wù)是從一個能力者口中得到一張芯片,他不知道芯片里有什么,但他認識那個能力者。那是他中學(xué)時玩得最好的朋友,后來他上了軍校后和對方斷了聯(lián)系。 很吃驚這位久違的朋友竟然是能力者,但對方是黑衣組織要殺掉的人。安室透無法救他,被誤會被惡毒的咒罵,曾經(jīng)校園時期一起逃課和打游戲的回憶在腦海交織著,還能想起對方因為出車禍而斷了兩條腿的老母親,還有一個人干著兼職工作辛辛苦苦維持著家庭的老父親。 回憶最終,都停留在了對方吞彈自殺的畫面里。致死也不愿意交出芯片,寧愿自殺的曾經(jīng)的朋友,最后卻在對方的肚子里找到了用透明膜裝著的芯片。 而他的肚子,是安室透在監(jiān)視者的盯視下親手劃開的。流出的大量的血浸透了他的手,還有肚皮里翻出來的內(nèi)臟跟散落在地上的腸子。 死不瞑目,死無全尸……尸體被監(jiān)視者泄憤的嬉笑著用槍打得破破爛爛,還被扔到森林里,親眼看著狼群將尸體吃掉。 因為他在這過程中表現(xiàn)出來的冷靜,監(jiān)視者向上級遞交了報告,安室透終于如愿的成為有代號的正式成員,那名監(jiān)視者也成為了他現(xiàn)在的同伴。 與他一起抓過來的,暗殺椎名飛羽失敗的,代號為卡爾瓦多斯的男人。 “原來如此。”條野無趣的撇了撇唇,他已經(jīng)從中知道了很多信息了。像他這樣經(jīng)驗豐富的審訊高手,能夠輕易的將對方所思所想看透個九成,甚至以上。 再稍微戲弄一下,將對方的精神逼近崩潰的死角,他在審訊這一路上還從未失敗過。 他壓了壓帽子,對早已淚流滿面的安室透說道:“看來你很厭惡那個同伴呢,別擔(dān)心,會為你報仇的哦,那個男人的嘴巴很嚴,可惜還不夠嚴。” 剛從另一名犯人那里過來的條野,嘆息著說:“那種喪盡天良的殺手竟然也會有心愛的女人嗎?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還挺為那位女性心疼的。哦,開玩笑啦,那種一樣手里沾滿無辜人之血的,美人蛇,誰會心疼那種從靈魂到外都散發(fā)著惡臭的罪犯啊。”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說了這么多,不是好心的讓我死個明白吧。”安室透聽著他的話,心也越提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