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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市井福女在線閱讀 - 第12節

第12節

    “不行,由著她捶吧,咱們不要出去。”朱喜一臉嚴肅的樣子,“外面那么冷,她又不是傻子,肯定一會兒就走了,咱們就裝作聽不見。”

    朱福知道長姐心里怎么想的,可這樣也不是法子啊,她今天沒有要到錢,明天肯定也還會再來的。再說了,這樣的陣勢捶門,左右鄰居肯定都能夠聽得見,自己家若是一直躲著不出去,鄰居會怎么想?

    人家肯定會覺得自己家是做了什么壞事兒了,所以躲著不敢開門,這豈不是有理也變成無理了?

    因此,朱福笑著拍了拍長姐的手,說道:“長姐放心吧,這十兩銀子你先拿著,呆會兒下午咱們吃過飯去后街看看屋子去,賃了屋子再去逛街買些日常用品,明兒就叫大哥去鄉下接人去。”說完將布袋子塞進朱喜手里,“她是長輩,明面上該給的臉還是得給的,否則有人會道爹娘是非。不過,凡事得有個度,她若是越過那個度去,呵呵,不管爹娘如何想,總之我是絕對不會允許我的家人被欺負的。”

    朱喜緊緊攥著布袋子,心里微微掙扎一下,沖朱福點了點頭。

    “那我跟你一起去。”她轉頭望了望朱大跟衛三娘,見自己父母都耷拉著腦袋,一臉疲憊的樣子,湊到朱福耳邊說,“最多讓她在前頭打鐵鋪子呆著吧,不能讓她進來,我不想爹娘為難。”

    朱福點了點頭,又親手將布袋子遞到衛三娘跟前,道:“娘,您將給爹爹請大夫瞧腰傷的銀子給外婆,那是愚孝,是不對的。恕女兒說句不孝順的話,像外婆這樣的人,就是貪得無厭,在她心里,只有兒子才是親的,三個女兒在她心中的地位,是用銀子來衡量的。她若是心里真當爹娘是女婿女兒,真當我們是她外孫外孫女,她是不會這樣的。娘,您自己好好想想,真正應該上門找爹爹要銀子的人是奶奶,而不是她!”

    說完這幾句,她也沒看衛三娘臉色,直接將銀子放下,就轉身去前面了。

    朱喜給暖姐兒使個眼色,暖姐兒愣了一愣,然后晃著小胖身子就往自己娘懷里蹭去。

    朱大見自己媳婦眼圈兒都紅了,他伸手在她肩頭上拍了拍,一臉為難地說:“要不,再給她二兩吧,剩下的八兩銀子,也夠在這附近賃間屋子了。”其實剛剛自己次女最后一句話,真真是在他心窩子上插了一刀,這次得了銀子,他是必須要將自己娘接進城里來住的了。

    可是他素來知道自己老丈母娘的為人,這次來不得了銀子,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衛三娘抱著暖姐兒,靜靜地想了想,然后搖頭道:“這銀子是福姐兒賺的,怎么花都該聽福姐兒的,咱們不亂出主意。”又親了親暖姐兒的小rou臉,問她,“奶奶要進城住了,暖姐兒開心嗎?”

    暖姐兒當然開心了,她好激動,等奶奶進了城,她要跟奶奶睡覺。

    “接奶奶進城,娘,要接奶奶進城。”暖姐兒生怕爹娘改變主意,尖著嗓子喊,“奶奶住的房子不好,漏雨呢,哥哥給奶奶的屋子又鋪了茅草,可是茅草被風吹走了,還是會漏雨的。”

    壽哥兒昨天沒有去鄉下看望奶奶,聽小jiejie這么說,他小嘴一撇就哭了。

    “奶奶肯定生病了,嗚嗚嗚,肯定生病了。”他覺得十分委屈,嘴巴嘟得都能掛油壺了,小胸膛起起伏伏,“我要奶奶,我要奶奶進城。”

    壽哥兒一哭,原本就好哭的暖姐兒嘴巴一撇,也大張著嘴巴哭了出來。

    姐弟兩人像是比賽似的,一個哭聲比一個高,任衛三娘怎么哄著,都不管用。

    前頭打鐵鋪子里,朱福先是悄悄湊著耳朵在門邊聽,見衛薛氏罵捏幾句之后似乎又要抬手捶門了,她將門栓一拔,半扇門就打開了,那衛薛氏始料未及,一個踉蹌就栽了進來,差點摔倒在地。

    打鐵鋪子通往后面院子的門被姐妹倆關上了,衛薛氏站穩身子后瞪了一眼,然后氣呼呼地抬手就就近朝朱喜甩了一大耳刮子。

    老虔婆身子厚實,走起路來地都震,巴掌也是癡肥圓厚的。

    一耳刮子招呼過來,朱喜被打得跌趴在一旁,半邊臉都腫起來了,嘴角邊還沾著血,她顯然是有些懵了。

    她雖然心里恨極了外婆,以前被外婆打的次數也不少,可她也只是敢跟老虔婆頂撞幾句,從來沒有想過要打回去。朱福不一樣,她才將另外半扇門打開,一回頭就見長姐被打了,她氣得抄起一旁的火鉗就朝老巫婆招呼過去。

    “哎呦!哎呦!”衛薛氏被打得在鋪子里亂躥,罵道,“你這小賤人,竟然敢打外婆,你爹娘老子是怎么教你的?小賤人,快將從敬賓樓得來的十兩銀子拿來!還有從你大姨父那里誆來的十五兩,全都給老娘拿來。”

    朱福一火鉗捶打在她肥厚的水桶腰上,見長姐的仇算是報了,便將火鉗扔在一邊去,昂著頭道:“你兒子姓衛,這是我老朱家,外婆,你是不是老糊涂尋錯門了?要不要外甥女給您請個大夫來瞧瞧病啊?”

    衛薛氏臉上擦著一層厚厚的粉,她氣得身子直抖,那白粉就刷刷直掉。

    她呼哧呼哧大口喘著氣,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左右瞧了瞧,撿起地方一把錘子就要朝朱福招呼過去。

    朱福就知道她會這樣,于是拉著朱喜就往外面跑去,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啊,要殺人啦,外婆帶著家伙沖到我家來殺人啦!”每跑到一家就大聲喊一句,“西大街衛家的衛薛氏要殺死她的外孫女,西大街衛家的衛薛氏要用錘子砸死她外孫女,救命啊。”

    這衛薛氏一向蠻橫要強慣了,尤其是在三個女兒家,向來說風就是雨。從來只有她打人的份兒,哪里有被旁人打過?所以剛剛被孫輩用火鉗打,她早氣得瘋了,揮著錘子追在朱福姐妹倆身后。

    朱福故意跑得很慢,故意讓衛薛氏覺得只差一點就能打到她了,所以一直引著她追在自己身后。

    左右街坊聽得呼救聲,家家都開了門出來探個究竟,家家戶戶站在家門口,就見一個身子渾圓的老婦人舉著錘子在追著兩個姑娘打。他們清清楚楚瞧見,其中一個姑娘半邊臉都高高腫起來了,想來是被那老婦人給打的。

    朱福見左右街坊都私下議論起來,她機靈地沖到一位看起來很慈祥的老奶奶跟前,淚眼汪汪地說:“救命啊,奶奶要救救我,我是那邊朱家的次女,這是我jiejie,那追著我們打的是我外婆。奶奶您瞧,她上門來二話不說,就甩了我jiejie一耳刮子,現在還要殺死我們,好可怕......”

    這位老人家正是朱家隔壁賣rou的林家老太,她是認識朱家姐妹的,朱家小姐妹三個嘴巴很甜,每次見到她都要甜甜喚她阿婆,她沒有孫女,因此最是喜歡朱家三個小姐妹了。

    此番見有人打人,一把將朱福姐妹護在身后,昂著頭擋在前面。

    “你這老薛婆,在你們家那條街撒潑打滾就算了,今天膽敢到我們這條街來鬧事。”林家阿婆沉著一張臉,狠狠瞪著衛薛氏,“你這老薛婆,又來你小閨女家要錢了?你前幾日不是才將要過錢嗎?咋的?你上了年歲,忘事兒了?”

    見四周人多了起來,又見那兩個小賤人躲在別人身后,衛薛氏咬牙切齒道:“這兩個死丫頭,膽敢用火鉗打我,看我不揭了你們的皮。出來,小賤人,給我出來!”

    朱福掐了自己一把,瞬間眼淚滾滾,她可憐巴巴道:“大家都來聽聽,給評評理。前些日子我阿爹打鐵傷了身子,再不能干重活了,我外婆得了消息之后,沖到我家里來,硬要我娘將給阿爹瞧病的銀子拿出來孝敬她。當時我娘說,錢是留給阿爹瞧病買藥的,不能給,可是外婆兇悍,威脅我娘說,要是不給錢,她就要把我弟弟壽哥兒抱走賣了賺錢,可憐我那弟弟,才三歲大,打落地身子骨就弱,我娘哪里能任她胡來,才將忍著淚將阿爹瞧病的銀子給她。”

    衛薛氏氣得渾身發抖,偏偏還打不著人,只能站在原地干跺腳。

    朱福抹了把淚繼續說:“我奶奶跟著二叔一家住在鄉下的茅草屋里,今兒我在敬賓樓找個份差事,敬賓樓蕭老板預付了我十兩銀子,我跟阿爹阿娘都是打算用這十兩銀子接奶奶進城住的,還要給奶奶請大夫瞧病,可這銀子還沒捂熱呢,外婆尋上門了,說是這銀子應該給她,不給她就喊著說要殺了我們,嗚嗚嗚,我好怕。”

    作者有話要說:

    ☆、四鄰街坊來幫忙

    小姐妹倆,一個眼睛哭得又紅又腫,一個半邊臉頰腫得高高的。原本如花似玉的兩個姑娘,如今竟然被自己的外婆逼成這樣,左右街坊都看不下去了,個個都伸出手來對衛薛氏指指點點的。

    林家阿婆只有林大叔這么一個兒子,林大叔跟林大嬸也只生了林鐵柱一個兒子,林家子嗣單薄,又兩代都沒有生出個閨女來,所以,林家阿婆十分喜歡隔壁朱家的三個可人疼的小姐妹。

    都是左右街坊鄰居,平日相互間都會串個門話個家常,所以這衛薛氏月月來女婿家討要銀子的事情林家阿婆是知道的。

    這嫁出去的閨女就是別人家的人了,娘家人憑啥來要錢?也是那朱大侄子老實,才任由他老丈母娘跟小舅子欺負。以前能賺著一些錢,每月給點也就罷了,如今倒是好,這老巫婆臉皮竟然厚到這種地步來,不給銀子還敢打人?

    “衛薛氏!你今兒再敢打這小姐妹倆一下試試,我告訴你,你再敢碰她們一下,咱們就官府見!”林阿婆兒子媳婦孝順,孫子雖然皮實,可也老實憨厚,一家都是本分淳樸的人,她還真沒有見過這般不要臉的人呢。

    她老早就瞧不慣這衛老婆子總欺負朱大一家的行為了,可那時候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又是家事,她哪里好管?可這次不一樣,女婿閃了腰賺不到錢了,輪到小小年紀的福姐兒出去賺錢養家,這老虔婆她還敢要錢!

    這事兒說到哪兒去,她衛老婆子都是站不住腳的。

    衛薛氏跑得滿頭滿臉的汗,一雙眼睛更銅鈴似的,狠狠朝林阿婆瞪過來。

    “這是老娘的家事!老娘自己閨女生的賠錢貨,老娘想打就打,便是告到官府那里去,也是老娘有理。”說著話,她氣得又揮著錘子要朝朱福姐妹打來,“兩個死丫頭,有了銀子不給老娘花,還敢接你那老不死的奶奶進城來住?我看你們跟你娘都是皮癢了,看我不收拾你們。”

    林阿婆兩只手一手抓住一個,將朱福姐妹護在身后,衛薛氏打不著,氣得抬手就要朝林阿婆打來,林家里面卻及時沖出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來。少年長得虎背熊腰,壯實得很,他一巴掌招呼過去,就奪下了衛薛氏手上的錘子,又用力一推,將衛薛氏推得連連后退幾步,堪堪跌坐在地上。

    “哎呦喂,打人嘍,小輩膽敢打長輩嘍。”她坐在地上伸腳蹬腿,又抓頭發又捶胸口,一通亂吼道,“真是沒有王法啦,這么多人打我老太婆一個,這還得了啊?我這老臉往哪兒擱啊,我不如跳進河里死了算了。”

    說罷便一骨碌爬了起來,抬腿就往河邊跑去,跑了幾步見根本沒人來拉自己,她自己又停了腳步。

    旁邊看熱鬧的人見狀,哼哈笑著說:“這咋又不跳了呢?”

    衛薛氏狠狠瞪了那人一眼,然后伸出癡肥的手掌胡亂抹了把臉,惡狠狠對朱福姐妹道:“好啊好啊,兩個小賤人,是不是存心想著我死呢?啊?我可告訴你們,今天要是不拿出銀子來,這事情沒完!你爹你娘呢?什么時候輪到你們兩個臭丫頭站出來說話了?我倒是要去找你爹娘好好說說去。”

    老虔婆撂下狠話,也不再跟朱福姐妹糾纏,只撿起地上錘子就往朱家走去。

    朱福見狀,立即跟了上去,小跑幾步攔在她前面道:“外婆,瞧您穿的這身衣裳,可值不少錢吧?您住的房子,那是坐北朝南,冬暖夏涼,既寬敞亮堂,又舒服溫馨,您若是哪日得空,請去杏花村看看我奶奶住的屋子去。我爹是我奶奶的兒子,我娘是我奶奶的兒媳婦,我們兄弟姐妹是我奶奶的孫兒孫女,得了錢,自然該是孝敬我朱家長輩的,您湊什么熱鬧?您要錢?您要錢不找您寶貝兒孫去您生兒子干嘛的?呵,外婆,我爹娘兄姐老實好欺負,我弟弟meimei年歲小怕您,我可不怕!我賺的錢是給我朱家人花的,你是衛家人,找你兒子兒媳要錢去!”

    衛薛氏沒有想到,平素這個懦弱怕事的小丫頭片子,如今竟然變得這般牙尖嘴利起來,方才故意跑出來,怕就是想讓左右街坊鄰居幫忙的。好啊,好啊,翅膀硬了!她一張老臉陰沉下來,哼道:“你娘姓衛!老娘誰的錢都不要,就要找你娘要錢!”

    朱福哼道:“我娘是朱衛氏,姓朱不姓衛!”

    “是啊,這自己有親兒子在,怎么不找自己兒子要錢花去?”四鄰街坊都瞧不下去了,搖著頭對衛薛氏指指點點道,“女兒嫁給朱家,那可就是朱家人了,哪里還有厚著臉皮上門要錢的道理?”

    也有人道:“這朱大是杏花村朱郭氏的長子,那朱郭氏跟著小兒子一家住在鄉下茅草屋里,哎呦,那破屋子真是夏天漏雨冬天漏風的,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啊。我要是那郭氏,我早背著行禮進城來了,自己的兒子,憑啥給別人養老!”

    “是啊是啊,若是這薛婆子日子過得不好,女兒女婿私下給幾個錢也是該的。可她明明穿金戴銀的,你瞧,那手腕上套著的玉鐲子,可值幾兩銀子呢。哎,真是作孽啊,討了女兒的拼命貼補兒子,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原本還氣勢沖沖要拿著錘子繼續要錢的衛薛氏,聽得周邊人都是在說罵自己,一下子臉氣成了紫棠色。

    她一雙眼睛四周瞄了瞄,覺得若是此時繼續要錢,怕是對自己不利。她一雙渾濁的老眼珠子轉了轉,心里盤算著,這次是上了那個死丫頭的當了,弄得四周街坊都知道了,下次一定找她爹娘要錢去。

    哼,總之這個錢她是一定會要的,二十五兩啊......

    二十五兩銀子,可夠給自己那嫡親的孫兒買好些東西呢,怎么能不要來。

    在街坊一片譴責聲中,衛薛氏將錘子狠狠扔在地上,然后就走了。

    見外婆走了,朱喜才將松了口氣,她抬手摸了摸高高脹起的臉頰,“嘶”地抽了口冷氣,真是火辣辣地疼。

    “長姐。”朱福喚她一聲,跑過去扶著她,細細瞧了瞧,見傷得實在嚴重,干脆道,“走,帶你找大夫去。”

    “不用了福姐兒,錢留著吧,我沒事的。”她艱難地沖meimei笑了笑,卻是不知道,此番笑得比哭還難看。

    林阿婆嘆息一聲,搖頭道:“作孽啊,真是作孽!”緊緊握住朱福姐妹的手,“你們外婆不會善罷甘休的,怕是還會來你們家找麻煩,你們可得擔心著些。哎,你們外婆囂張蠻橫成這樣,你爹娘也不是一點責任沒有的。你爹爹跟兄長太老實了,平素只知道沒日沒夜埋頭干活,但凡兇硬一些,你們外婆也不會這般。”

    朱福道:“謝謝阿婆護著我跟jiejie,阿婆,你有沒有傷著?”

    一旁的高大威猛的林鐵柱將頭一昂,兩只巴掌“啪”一聲呼打在一起,兇道:“她敢!她敢動我奶奶一下試試!”又嘿嘿笑著望向朱福,伸手抓著腦袋說,“福meimei,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兇了?”

    朱福瞥了他一眼說:“被欺負怕了,忍無可忍了,自然就兇了!”又瞇眼笑起來,她皮膚又細又白,笑起來眼睛也很好看,“不過,也得謝謝你,鐵柱哥哥。”

    林鐵柱臉一下子就紅了,眉毛一抬一抬地望著朱福,然后一溜煙就跑了。

    “真是沒出息得很。”林阿婆望著自家大孫子那副熊樣,又好氣又好笑,又望向朱福,慈愛道,“阿福啊,你剛剛說要接你奶奶進城來住了?這可是真的?還是,只是說說給你外婆聽的?”

    “當然是真的啊。”朱福認真道,“剛剛還在家跟我爹娘說呢,呆會兒吃了飯就出去找房子去,明兒就叫哥哥趕車去接奶奶跟二叔一家。”

    “你真是孝順的好孩子。”林阿婆笑瞇瞇拍了拍朱福的手道,“其實有些話,我早就瞧不慣了,不過,礙著那是你們的家事,我不便說,也就一直沒說。如今既然你爹娘有了這個打算,也算是他們有那孝心了。往后接了你奶奶來,好好孝順著才是。”

    朱福笑瞇瞇道:“阿婆,往后我奶奶進城了,肯定會需要適應一段時間,到時候,您定要帶著她一起玩啊。我知道,阿婆會打葉子牌,到時候,一定要教我奶奶打。”

    提到打葉子牌,林阿婆眼睛都亮了,她笑瞇瞇點頭應著道:“丫頭,就這么說定了啊。”

    又跟林阿婆說了幾句話,朱福則扶著jiejie往家去。

    朱喜摸著自己半邊臉,猶豫著道:“呆會兒叫爹娘瞧見了,怕是會難過吧,福姐兒,要不我先去玉珠家歇會兒吧。”

    朱福一邊關門一邊道:“就是要叫他們瞧見才行,jiejie怎么能被白打呢?讓娘好好瞧瞧,她的母親是怎么對她女兒的,她那樣厚顏無恥的母親,是不是還值得她用錢去維持著親情。”

    “娘也是為難的,福姐兒,你別這樣說。”朱喜雖然平時也會說母親,但是此番見meimei這般說,她怕meimei會恨母親,便拉著她道,“娘有些地方的確做得不好,可娘對家對咱們幾個都好著呢,你往后別這樣說,娘會傷心的。”

    朱福道:“長姐放心,我知道的。”

    見前頭有了動靜,衛三娘將暖姐兒放下來,往中間院子走去。

    “她走了嗎?”衛三娘伸頭往前面望了望,見沒人,倒是松了口氣,可待得長女走近她瞧見長女高高腫起來的臉頰時,驚道,“喜姐兒,你臉怎么了?怎么腫成了這樣?”

    “外婆一巴掌呼的。”朱福聳聳肩,脫口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

    ☆、捕野豬的大計劃

    衛三娘又氣又急,她望著長女那又紅又腫的半邊臉,眼圈兒都紅了。她雙手緊緊攥住衣角,氣得牙齒打顫,眼圈里大顆大顆淚珠子往下滾。她此刻真是恨透了自己母親,也恨透了自己,若不是自己一直顧慮著親情情分,相公兒女們也不會這般受委屈啊,這都怪她。

    “娘,您別哭了,我沒事。”見自己母親哭了,朱喜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走過去抱住衛三娘道,“娘,我們心里討厭的是貪得無厭的外婆,討厭她總是逼著爹娘要銀子,討厭她一邊瞧不起咱們家還一邊問咱們要銀子花。娘,雖然女兒以前總為了外婆的事情會說你,不過,女兒心中也知道娘為難。娘自己心里比我們苦多了,我們永遠都不怪娘的。”

    朱福望了衛三娘一眼,見她狠狠吸了一口氣,連眸光都隱隱有些陰狠起來,她就知道,這次外婆將長姐打成這樣,怕是便宜娘心里對那衛薛氏又恨了幾分。其實朱福早就看明白了,便宜娘那一頭的一大家子人,都不是可以親近的親戚,個個勢利眼又貪得無厭,趁早劃清界線的好。

    這次的事情,正好作為一個導火索,只要后面再發生一兩件過分的事情,就可以徹底寒了便宜娘的心,讓便宜娘心甘情愿跟她娘家那頭斷了來往。

    這樣一想,朱福眼睛亮了亮,便也走過去,親昵地抱住衛三娘,在她懷里蹭道:“娘,長姐說得對,您對咱們兄弟姐妹五個可好了,我們怎么會怪娘呢?娘,您為了能讓我們日子好過一些,半夜偷偷起來做繡活,這些我都知道。不過,如今我跟哥哥jiejie都長大了,家里的擔子就讓我們來扛吧,您跟爹辛苦大半輩子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只準享福不準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