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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蠱禍人生在線閱讀 - 第129節(jié)

第129節(jié)

    姥爺最后說:“這件事,我會暗中查一查,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線索。”

    我擔(dān)憂的說:“其實沒必要去深究,有人研究,就讓他們研究去。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姥爺說:“怎么會沒有關(guān)系?冰封世界中,那么多的奇蠱,為何會與養(yǎng)蠱人打起來?”

    我愣了下,隨后明白姥爺為何說要去查探了。蠱對我們這些養(yǎng)蠱人來說,是密不可分的伙伴,是朋友,是親人。如果有一天,你最信任的親人,在你熟睡時舉起刀子……

    我下意識看了眼本命蠱,如果這家伙想偷襲,那我必死無疑。姥爺要去查,是很有必要的選擇。

    我們必須弄清楚,那些人有多少奇蠱,當(dāng)年奇蠱為什么反叛。現(xiàn)在所出現(xiàn)的奇蠱,與他們是否有關(guān)系。又是否有背叛養(yǎng)蠱人的可能。

    尤其最后一件事,搞不清楚,知道這件事的養(yǎng)蠱人,都會寢食難安。

    就像有人無意中養(yǎng)了一只老虎,不知道老虎會吃人的時候,他只會把這只大貓當(dāng)寵物。但如果有人帶他看老虎生吞活人的畫面,想來,任何人都會心里打鼓,恨不得離自家老虎遠(yuǎn)遠(yuǎn)的。

    姥爺知道我會這樣想,便說:“對蠱,我們是心存善意的,任何生物,只要長時間維持友善,都會得到友誼。所以,不用太擔(dān)心身邊的這些蠱,它們反叛的幾率很小。”

    我沉默不語。而姥爺也沒有更多的話來安慰我,冰封世界中發(fā)生的事情,每一幕都在否定他的話。姥爺安慰我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在安慰自己?

    總之一句話。冰封世界的出現(xiàn),讓我們對蠱,不,應(yīng)該說是對奇蠱的認(rèn)識。有了根本性的改變。

    奇蠱,是蠱,又不是真正的蠱。它的智慧更高,力量更強,這意味著可以獨立。什么是獨立?從某方面來說,就是強勢。

    就像本命蠱,為什么一直不聽話?不就是因為夠聰明嗎?他叉有血。

    雖然冰封世界中反叛的都是奇蠱,但普通蠱蟲呢?難道不會背叛嗎?其實嚴(yán)格來說,反蠱法就是蠱蟲背叛的實例。

    我越想,心里就越沉。掛斷電話后,坐在板凳上沉默著不吭聲。本命蠱在桌子上自己玩了會,忽然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跳到我手上,想往肩膀爬。

    我本就在想奇蠱的事情,見它跳上來,身子一顫,下意識就把它甩出去。

    剛好武鋒從外面進來,迎面看見本命蠱,立刻伸手抓住。他抱著本命蠱走過來,小家伙有些愣神,過了會才“啾啾”叫著看向我。那聲音有些遲疑,有些不解,還有些委屈。

    武鋒看出我的不妥,便問:“你怎么了?”

    我抬起頭,看著他抱在手里的本命蠱,搖搖頭,沒有說話。小家伙從武鋒手上跳下來,爬到我腳邊,它仰著腦袋看我一會,有些猶豫,然后才用觸角試著碰了碰我的腳背。

    看它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我又有些心疼,只得嘆口氣,彎腰將它拿起來。本命蠱立刻一掃剛才的不安,高興的“啾啾”叫兩聲,然后迅速爬上我肩膀,親昵的蹭了蹭我的耳朵。

    我一直在注意它的動靜,看到它這樣,忍不住想,如此親密的伙伴,會背叛我嗎?怎么可能背叛我!

    武鋒見我表情異樣,便又追問了一句。有本命蠱在,我不好跟他說什么,想了想,便把小家伙送入成蠱房間。它玩了半天,早就餓了,我把幾只差不多成熟的蠱蟲拿出來喂它。

    本命蠱樂的不行,它很少有機會吃真正的蠱蟲,當(dāng)下大堆須發(fā)伸展,將那蠱蟲包裹起來。隨后,它有沖我“啾啾”叫了幾聲,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見它如此可愛,我也忍不住笑出來,伸手在它身上摸了幾下,見它觸角逐漸酥軟,這才離開了房間。

    回到臥室后,武鋒第三次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把與姥爺?shù)膶υ捳f了一遍,武鋒聽過后,不假思索的說:“你們倆,真是想太多了。”

    “啊?”我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禁有些驚訝。

    武鋒說:“雖然我救過你,但如果有一天,我要殺你姥爺,要殺你,要殺方九,你會怎么做?”

    我怔怔的說不出話來,這樣的問題,讓我怎么回答?不過,答案心里是有的,只是不能說,因為太傷感情。

    武鋒也明白,便直接說:“所以,你們怎么知道,當(dāng)年那一戰(zhàn),不是養(yǎng)蠱人錯在先呢?看看你和那小家伙的關(guān)系,如此親密無間,哪怕真正的兄弟姐妹,父子愛人,也不過如此。至于以前你們認(rèn)為蠱蟲永遠(yuǎn)不會背叛,哪怕你讓它們?nèi)ニ溃侵皇且驗槠胀ǖ男M蟲沒有什么智慧,它們會接收你的命令,并把這命令轉(zhuǎn)化為本能。但奇蠱不一樣,它們的智慧堪比人類,如此獨立的生命,怎么能和普通的蠱蟲一樣看待呢?如果你對它做了什么,它卻沒有反叛,那只是因為極高的忠誠度,以及你還沒有越過底線。如果有一天它背叛了你,一定是因為你做了什么讓它實在無法忍受的事情。”

    我再次一愣,武鋒的話,讓人心神一震。他所說的,在蠱術(shù)中,完全是一個新的理論。

    蠱蟲獨立論!

    從古至今,沒有任何人覺得,蠱蟲離開養(yǎng)蠱人后,可以獨立生存。因為蠱是人創(chuàng)造出來的,就像很多大人認(rèn)為,孩子離開自己不能活一樣。

    現(xiàn)在,武鋒直截了當(dāng)?shù)陌言捥裘鳎仪宄恼J(rèn)識到,他沒有說錯。奇蠱,是比蠱更高級的生物,已經(jīng)不能單純把它當(dāng)蠱來看待。也許,養(yǎng)蠱人應(yīng)該學(xué)著善待蠱,而不是僅僅把它們當(dāng)成一種手段,一種術(shù)法?

    這種想法,如果說給其他養(yǎng)蠱人聽,說不定會被笑掉大牙。人養(yǎng)雞,當(dāng)然是為了吃雞rou,吃雞蛋,我們是主人,手掌生殺大權(quán),干嘛要和雞做朋友?

    再往上想,古代的皇帝,不也是如此?想用誰就用誰,想殺誰就殺誰。但是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太過殘暴的帝王,總是會被他們看不起的人推翻。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沒有錯,人與蠱的關(guān)系,本就該是這樣!而不僅僅是利用和毀滅!

    我越想越明白,越明白,這心里也就越輕松。

    哈哈笑了幾聲,正要對武鋒道謝,卻聽到電話響。拿起來看了眼,是車管所的朋友。

    如果記憶力較好的朋友,或許還記得,當(dāng)初領(lǐng)導(dǎo)出事,就是他打電話喊我去的。說起來,也好久沒和他聯(lián)系了。

    接起來聽,朋友很客氣的問了最近的生活,我沒和他說那些普通人難以接受的事情,隨意敷衍了幾句。

    不過,朋友說話時,總有點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事要對我說,又不好說出來。我這人,不擅于隱藏自己的心事和想法,便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査骸按螂娫拋恚皇侵粸榱撕臀覕⑴f吧?”

    朋友嘆口氣,說:“讓你聽出來了,有件事,確實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不,應(yīng)該是該不該找你幫忙。”

    “哦?什么事?如果能幫上的話,當(dāng)然義不容辭。”我說。

    朋友又猶豫了會,然后才說:“是這樣的,駕校那兩個人死了。”

    “什么那兩個人?哪兩個人?”我不解的問。

    “就是當(dāng)初害領(lǐng)導(dǎo)中蠱的那兩個啊。”朋友說。

    我哦了一聲,這才想起來,領(lǐng)導(dǎo)在這中蠱,起因就是查到駕校作弊。這件事里,很可能牽扯官場,所以對外的消息是駕校負(fù)責(zé)人蓄意報復(fù)。按理說,那兩個人早該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才對,好端端的,怎么會死?

    ☆、第二百六十七章 變故

    朋友說,這兩人確實被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雖說給領(lǐng)導(dǎo)下蠱,等同于謀殺。但這種事情,沒辦法放在明面上講。因此就隨意定了個罪名,量刑時再判重點。那兩人沒有上訴,他們自知牽涉到一些人,自己不能多說半個字,法院怎么判,他們就得怎么受著。能保住性命,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事情。

    以前就說過,在生死面前,其它的都是小事。只要能活著,哪怕活的不痛快,很多人也是愿意的。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后,那兩人很老實,不惹事生非,勤勤懇懇的做工。但有一天,其中的駕校負(fù)責(zé)人忽然暴斃。

    獄警在查看房間時。發(fā)現(xiàn)他口吐鮮血,在地上抽搐。等打開門的時候,人已經(jīng)死了。事后經(jīng)過法醫(yī)解剖,查明其肚子里有大量玻璃碎片,以至于臟器腸胃被割開,大出血而死。

    讓人疑惑的是,監(jiān)獄里為了防止犯人自殺,向來不會在牢房中弄什么玻璃,哪怕窗戶,也是鐵欄桿。如果想死,只有去撞墻。不過想撞墻致死非常難,因為人體有自我保護的本能,痛苦達到一定程度后,人會自動昏迷,避免死亡。所以電影里那些一頭撞在墻上就死掉的情節(jié),純屬瞎扯。

    那么。這玻璃哪來的?經(jīng)過嚴(yán)密的審查,所有地方被找了個遍,卻什么線索也沒找到。

    這事,成了監(jiān)獄里的一件懸案。上面下了命令,必須守住秘密,嚴(yán)禁透漏給外界。畢竟死了人,卻找不到玻璃的來源。監(jiān)獄屬于失職。要傳出去,獄警肯定要離職,監(jiān)獄長么,起碼也要記過處分。

    又過了兩天,這事還沒弄清楚,另一個人也出了事。

    據(jù)獄警說,有人來探視那位駕校教練,兩人在簡短的對話后,對方離開。而教練回去的路上,突然大喊大叫:“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這么奇怪的話。獄警也不會當(dāng)回事,結(jié)果人還沒走回牢房,就倒地不起。他七竅都在流血,沖著周圍的人喊著救命,喊了幾聲,就再沒聲息。這次,有許多出來放風(fēng)的犯人都看得清楚。一個大活人,好端端的突然死掉,而且死的那么凄慘,誰不害怕?

    雖然獄警挨個點名,讓他們扎口,但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駕校負(fù)責(zé)人是死在單獨的房間里,沒人知道具體細(xì)節(jié),甚至連他已經(jīng)死了的事情,也只有寥寥幾人。可這位教練不同,他死的光明正大,仿佛不嚇嚇人都不甘心。他叉央劃。

    于是,消息就這么順理成章的被人捅到外面,并迅速傳播開來。大半個城市的人,都知道監(jiān)獄死了人,而且死的極其古怪。尤其是教練,他不知為何會突然七竅流血,那血流的非常多,三兩分鐘內(nèi),人都瘦了一圈。就好似有抽血的工具,正在他身上工作。

    車管所,和什么人都可能搭上關(guān)系,所以朋友得知這件事的時候,教練還沒死呢。等消息傳到外界,他立刻想起我,便打來了電話。

    朋友說:“這事我倒不是很怕,只是覺得他們死的太蹊蹺,懷疑……”

    “降頭術(shù)。”我立刻接口說:“從你的描述來看,第一個應(yīng)該是中了玻璃降,至于第二個,出血的原因有很多種,必須要親眼看過才知道。”

    “那……”朋友話說了一半。

    我明白他的意思,同時心里也在考慮。正常來說,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作為這個城市的養(yǎng)蠱人,我應(yīng)該去看一看。就像野獸在自己的地盤發(fā)現(xiàn)被咬死的動物,也要仔細(xì)聞聞是否有其它猛獸的氣息留存。幫人解決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向是我擴張人脈的主要手段。但是這次,我卻不太想管。

    因為這兩個人的死,很可能與領(lǐng)導(dǎo)有關(guān),會不會是他找人來報復(fù)的呢?這并非沒可能,以領(lǐng)導(dǎo)的人脈,想找個黑衣降頭師來,應(yīng)該不是很難。

    而如果是的話,那我就不能深查了。那么看與不看,也就沒了區(qū)別,因為什么都不能說。并非是怕得罪領(lǐng)導(dǎo),而是覺得這種報復(fù)有充足的理由,沒必要插手。

    想明白這一點,我對朋友說:“這事可能比較復(fù)雜,我最近時間少,怕是幫不了你的忙。”

    朋友哦了一聲,略顯失望,但很快就拋開了這個問題,和我聊起別的東西。他說自己最近準(zhǔn)備回家祭祖,還要給已經(jīng)過世多年的父親遷墳,因為以前埋葬的地方遭遇塌陷,已經(jīng)不能再用了,問我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我笑罵一聲:“這種事,你該找風(fēng)水師,我又不懂。你這等于拿著微積分難題去找體育老師要答案,純屬消遣人。”

    朋友哈哈笑著,又隨意聊了幾句后,他掛斷了電話。

    這事,我也和武鋒說了說,他也覺得很可能與領(lǐng)導(dǎo)有關(guān),建議不要輕易參與進去。要不然,就先給領(lǐng)導(dǎo)打個電話問問。我頓時搖頭,這樣的事你去問,和打臉有什么區(qū)別?除非領(lǐng)導(dǎo)瘋了,否則絕不可能承認(rèn)。

    說起來,也不知領(lǐng)導(dǎo)查出給他下蠱的人沒有。這人也夠心狠的,為了達成目的,連孩子都不放過。每每想起那孩子站在桌子上,一臉詭異的笑,沖著滿屋子天然氣按動打火機的模樣,我這心里就一陣后怕。如果不是運氣好,那打火機燃不起來,怕是這會我要么在醫(yī)院呆著,要么已經(jīng)進了火葬場。

    武鋒和我隨意聊了幾句,便問起咒鬼降的事情。算算日子,離咒鬼降發(fā)作的日子已經(jīng)不遠(yuǎn),還是快點把佛舍利吃了吧。想到這,我便把那兩顆佛舍利拿了出來。

    這東西雖然是佛教圣物,可看見和普通的彩珠沒什么區(qū)別,吃下去,會不會消化不良?而且青云子說,兩顆佛舍利都用陰陽道宗的法門磨練過,可以滲入五臟六腑,得到最大化的利用。如果佛力能夠融入代表五行的心肝脾肺腎,今后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里,估計我都不用怕各種能對人體施展的邪術(shù)了。

    想到這,我看著佛舍利的感覺,就像女人在看兩顆拳頭大的鉆石。

    這時候,王狗子從外面走進來,他嬉笑著拿刀削蘋果,看起來似乎很高興?見我手上托著兩顆佛舍利,王狗子問:“這是啥?”

    我說:“佛舍利啊,你不是見過嗎。”

    狗子哦了一聲,說:“忘了,給我看看唄。”

    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他表情略顯怪異,便搖搖頭拒絕。王狗子不依不饒的走過來,纏著要看,武鋒皺起眉頭,說:“狗子,別搗亂。”

    王狗子回頭看他一眼,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我身上。我下意識扶住他,然后便聽見武鋒厲喝一聲:“你要干什么!”

    只聽砰一聲響,王狗子的肩膀咔嚓一聲,不知是否骨頭斷了。而在這之前,我感覺肚子里一熱,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往外流。抬頭看,武鋒憤怒的一拳打在王狗子胳膊上,然后變?nèi)瓰樽Γプ∷氖滞蟆4藭r,我渾身的力氣都失去大半,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個王八蛋,竟然拿刀捅我?”

    與此同時,王狗子另一只手迅速抓起我手里的佛舍利往嘴里塞。武鋒看到他的動作,當(dāng)即暴喝一聲,只聽王狗子的手腕也咔嚓一聲,以極其古怪的角度耷拉著。很明顯,武鋒動了真怒,直接折斷王狗子的手骨。

    同時,他伸手捏住王狗子的喉嚨,又用手指頂住下巴,這可以讓人無法做出吞咽的動作。但是,七彩的佛光已經(jīng)在王狗子身上綻放。

    ☆、第二百六十八章 受傷

    佛舍利是目前唯一能解咒鬼降的寶物,當(dāng)初和私生子斗的你死我活,靠著東方顯的威懾,才要來這兩顆。如果沒了,以私生子的性格。肯定巴不得我死,又怎么會再給?武鋒憤怒無比,一掌拍在王狗子后心,只見王狗子哇的一聲噴出血來,又有一樣?xùn)|西合著血被吐出來。

    佛光乍現(xiàn),王狗子渾身一抖,忽然大聲的喊疼,一抹黑氣被從體內(nèi)逼出來,迅速在佛光中消融。。方九聽到聲音,跑過來一看這情況,當(dāng)場就傻了。他隨后便看到我肚子上插著的匕首,呆呆的問:“這,這是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找死!”武鋒怒極,一掌拍向王狗子的腦門。他的力道極重,如果真被拍中。不死也要變成白癡。

    我雖然又疼又氣,但是看到王狗子身上冒出來的那黑氣,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便忍痛喊住他:“不要殺他,他是中了邪術(shù)!”

    武鋒的手掌,堪堪在要擊中王狗子腦門的時候停下。他看了我一眼,隨后一掌打在王狗子胸口,將其擊飛出去。王狗子整個人撞在墻上,發(fā)出砰一聲巨響,立刻昏迷過去。只是那七彩的佛光,仍在不斷綻放著,看的我都忍不住想殺他。

    方九看看王狗子,又看看我,忽然憤怒的跑過去,一腳踹在王狗子身上。狗子哼哼幾聲,并沒有醒過來。武鋒將我扶起。看著插在肚子上的匕首,眉頭緊緊皺起。我疼的都快暈過去了,便讓方九把本命蠱抱過來。本命蠱早已察覺到我身上的異樣,立刻從沉眠中蘇醒。自己跑了過來。

    它看到我肚子上的東西,有些不解的“啾啾”叫著,似乎是在問:“你丫干嘛呢?”

    我以心靈聯(lián)系,讓它給我暫時封住傷口。本命蠱跳到我旁邊。十?dāng)?shù)根須發(fā)伸展著,通過毛孔刺入體內(nèi)。那匕首緩緩的從體內(nèi)被頂出來,周圍的皮rou被割開,好在有本命蠱幫忙,倒沒什么危險。我感覺身體又癢又麻,疼痛感大幅度降低。待匕首當(dāng)啷一聲落在地上,本命蠱這才跳到傷口附近,又把大量須發(fā)探了進去。

    我雖然不明白它要做什么,卻知道只會有好處沒有壞處。這時,方九已經(jīng)拿來大量的蠱藥。卻不知道該給我用哪個好。我擺擺手,示意這個不用著急。武鋒從王狗子噴出的血里,找回了佛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