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節(jié)
秋怡二人,在原文里早就死了;如今因為著她的緣故,保了命,對她亦是忠心耿耿。 她處處為二人著想,二人亦將她照顧的甚好;故此,她想如何,他都不會阻止。 歇息夠了,眾人收拾東西上路。 背了背包,翻身上馬。瞧著不算晴朗的天空,真怕老天爺不給力啊! 這要是下雨了,可就麻煩了! “哎呀,姑娘家家的不害臊啊,還唱著呢?” 都上馬了,冬沁還在哼著調(diào)調(diào) ,寧夏不免打趣。 這唱歌啊,就跟去ktv是一樣的;剛開始放不開,等唱到興起了,就想一首接一首的唱了。 單曲循環(huán)什么的,那也是正常的! 寧夏打趣,冬沁面上緋紅,不滿的嗔了一眼。 在這兒唱情歌,那是絕對的沒羞沒燥;可是,誰讓她們主子是這樣厚臉皮呢?再加上都是些江湖上跑的,誰也不去計較。 冬沁這一唱起來了,便是想繼續(xù)唱著;沒承想,寧夏居然調(diào)侃她! “呀,生氣啦?”抓了抓頭,寧夏一副為難模樣;轉(zhuǎn)眼看向昊焱:“瞧瞧你家冬沁,生氣了。我當(dāng)如何哄著才好啊?” 都是些小孩子的把戲,在這兒,用在大男人身上,倒也是十分有趣。 昊焱那隨時抽風(fēng)的性子,這會兒倒是抽不起來了。 瞧著冬沁害羞的模樣,也跟著抓了抓頭,嘿嘿傻笑兩聲:“夫人向來會哄人,多哄哄便好了。” “……” 眾人無語,你倒是真有意思啊,讓夫人哄你家姑娘! 寧夏直接就笑噴了。 瞧瞧,離了那朱門大院,沒了那些個規(guī)矩,個個都是這般有趣的! 這會兒,倒有些像驢友組織春游一般了。 又是一番打趣,冬沁這才扭了臉,哼了一聲。 主子是越來越壞了!就知道打趣她! 前頭暗衛(wèi)砍出道路,馬兒亦是加快了速度,一路的歡聲笑語。 偶爾一只彩蝶飛過,停于野花之上,美的讓人心中喜悅。 翻過高山,經(jīng)過泉水,看著春日景色,寧夏忍不住的唱了一首《蝴蝶泉邊》。 把里頭的mama、爸爸,改成了曾經(jīng)二字,亦是十分順口。 歡快的曲調(diào),伴著‘噠噠’的馬蹄,猶如置身歌中的景色,讓人心情愉悅。 多唱了幾遍,眾人都會了;伴著一串清脆的笑聲,一首大合唱在這深山飄揚。 “可惜沒瞧著美麗的小小村莊。”冬沁一聲感嘆,寧夏腦子里,閃過那一群淳樸的人。 雖說因為周宇鶴,那里給她的記憶都是不好的;不可否認,那些村民,卻是樸實善良。 “主子。” 前頭,寧夏與方曉幾人歡歌笑語;后頭,北宮逸軒放慢了速度,與一名暗衛(wèi)并行。 “何事?” “主子,周宇鶴追來了。” 暗衛(wèi)一句話,北宮逸軒目光一寒。 那人為何還要追來?他都決定放過,那人還不罷休? “離我們還有多遠?” 不知那人追來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那人是抱著怎樣的心思而來。既然來了,他就不能坐以待斃! “以他的輕功,最多一日便追上來了。”暗衛(wèi)回道。 他們行程慢,自然比不得那人不要命的追法。 暗衛(wèi)常與周宇鶴的人周旋,自然明白對方有多難纏。 如今若是加快行程,倒能拉出些距離,做些安排;只是,夫人不能受累,這速度自然是沒法子的。 北宮逸軒正在想著那人為何而來?老天卻在這時開了個玩笑。 本就不算晴朗的天空,瞬間烏云密布。 要下雨了! 大雨趕路,別說加快速度,能保持此時的速度就不錯了。 伴著山風(fēng)呼嘯,北宮逸軒沒再言語,拉了韁繩,朝寧夏追去。 “逸軒,要下雨了,快叫他們都換上雨衣。” 雨衣,出發(fā)前秋怡就帶著府上丫鬟在趕制。 不但有人的,還有馬的。 是在棉布上刷了熟桐油,然后用來做雨衣;跟油布傘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提出來時,北宮逸軒還有些質(zhì)疑,等到做出了成品,他眸子里都是亮晶晶的。 隊伍停下,各自脫了外袍,穿上寬大的雨衣。 每匹馬,也給套上了縫合的雨披。 戴著斗笠,穿著雨衣;就算是大雨傾盆,照樣能趕路。 有暗衛(wèi)提前出發(fā),在前頭開路,尋休息的地方。 如今還沒到地兒,自然是不能停的,不然晚上沒有山洞休息,只會更麻煩。 “夫人,這雨衣真有意思,雖說奇怪,卻比蓑衣有用多了。” ... ☆、0511:被鄙視了 穿著蓑衣騎馬什么的,始終會濕了衣裳。 這雨衣穿著,里頭衣裳半點沒濕,再加上雨鞋牢牢綁在靴子外,身上都是干干爽爽的。 這雨衣,真是不錯! 方曉忍不住的開口贊嘆,寧夏揚眉一笑。 那是!現(xiàn)代人的智慧,與古人的智慧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著大雨,速度自然放慢。到了休息的地方,天色已是黑的瞧不著邊兒。 “主子!夫人!” 一到山洞,幾名暗衛(wèi)立馬迎了上來。 “這個山洞大家休息,另一個山洞比較臟亂,馬匹牽去那里避雨。” 洞里架著爐子,燒著熱湯。火上烤著野味,香味四溢。 用布隔了兩個地方出來,一個地方用來換衣裳,另一個地方是給二人休息的。 大家進了山洞,各自忙活。脫了雨衣,換上外袍,圍在一起,話題也圍在了啃饅頭的人身上。 那頭的人說著雨衣妙用,北宮逸軒心里頭揣著事兒,立于洞口看著大雨肆意。 周宇鶴追來,到底是因為什么?是不放過她?還是因為…… 想到游船之上,周宇鶴的在意與憤怒。北宮逸軒微一琢磨,回到洞中。 瞧著她被人圍著,便是眸中含笑。 一開始,手下人對她有著深深的厭惡。雖是聽令于他,對她多加保護,他卻明白,他們是瞧不起她的。 從雪域到京中,再加上京中發(fā)生那些事兒,如今再一同進山,大家對她的想法也在慢慢改變。 從厭惡到平靜,從平靜到好奇;如今,又從好奇到敬佩。 沒有架子,性子灑脫隨和,與秋怡幾人的相處,更是讓暗衛(wèi)羨慕。 哪兒瞧過手下人給主子甩臉子的? 瞧瞧冬沁跺腳嬌嗔,寧夏還總是笑著去哄;雖說都是打趣,可這樣的主子,如何不讓人親近? “夫人,您昨日說過的西游記,這會兒能接著說了么?” 瞧北宮逸軒面上帶著笑意,一名暗衛(wèi)也大著膽子開口。 寧夏一手地瓜一手饅頭,聽暗衛(wèi)這般說,點了點頭,指了指嘴里,意思是:得先吃東西!她餓著呢! 整天不吃油,餓的確實快。 眾人手里抓著烤rou,瞧她可憐巴巴的吃著地瓜,啃著饅頭,均是自覺的退開些,怕油沾到她湯里。 “慢點兒吃,不急。” 大步走了過去,端起湯喂到她嘴邊。 寧夏也不客氣,就這么喝著湯。 這般恩愛的畫面,大家已是見怪不怪了。 在這地方,男人對女人好,處處伺候著,那就是新鮮罷了;新鮮勁兒過了,自然就瞧不著這畫面了。 可主子對夫人不同!主子這伺候,是從雪域之行便開始的。 這么久了,非但沒覺著厭倦,還習(xí)慣成自然,越做越上手了。 吃飽喝足了,寧夏接著昨兒個的西游記,繼續(xù)開講。 她倒是沒想到,這些江湖上跑的,也愛聽這些東西;第一晚不過是閑來無事,與秋怡幾人隨口說了一段劇情。如今就演變成了,所有人一到點兒,就圍一處等著她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