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這般奇怪的行為,看的昊天幾人都是有些愣神;直到那屋中傳來說話之話,那人才洗了手,負手立于院中。 應(yīng)瞿的回話,聽的寧夏笑了一聲:“皇上倒真是仁慈,哪個國君對質(zhì)子這般慈善?非但任其四處走動,還能讓皇上派應(yīng)統(tǒng)領(lǐng)來跟著!” 應(yīng)瞿面上尷尬,卻是不好多言;周宇鶴卻是兩步上前,瞧著二人。 “喲,氣色不錯嘛,莊映寒,這法子是不是特好使?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解釋那些誤會,是不是很簡單?” 這話的意思是,莊映寒,真是會利用女人的長處,簡簡單單就將這些事兒都給說清楚了,看,與說的這法子不錯吧! 至于什么法子,還用說么? 這話,聽的寧夏目光一沉,心說這男人怎的這般無恥?若非北宮逸軒對她絕對的相信,這話聽了,只怕解釋了比不解釋還慘! 不想與他多話,寧夏拉了北宮逸軒便要走。 那人卻是一個抬步將她攔下,指著那案板上的面團和rou沫:“面團要細揉,揉的越好,做出的面食越有口感;rou要梅花rou,細細的剁,不管是做醬料還是包包子都是十分的好吃。莊映寒,這可是與說的,可都記得的!” 他這話,聽的寧夏眉心有些發(fā)疼,那應(yīng)瞿卻是目光一閃。 “可承諾了每日不重樣的做面食與吃,可別食言!”說罷,朝寧夏肩頭那小東西一招手:“赤煉,與娘親好生說說,人不可食言而肥!” “……” 這話,震驚了所有人。 北宮逸軒目光一寒,見手下人垂眼不敢抬頭時,沉聲說道:“全都退下!” 周宇鶴,還想挑撥離間?今日便讓明白,有些事,掌握不了! 今日若不斷了周宇鶴這念頭,這人只怕永遠都不會消停!周宇鶴在應(yīng)瞿跟前說這話,可不僅是為了讓他和蟬兒有誤會,那人分明就是要逼的蟬兒無路可走,不得不將身后那所謂的神秘勢力給擺到明面上來! 既然這人尋不痛快,他又何必拒絕? 北宮逸軒的人走了,那應(yīng)瞿卻是還震驚于那‘娘親’二字之中,心說這消息不得了!不知皇上知曉后,會如何待攝政王妃? 寧夏被周宇鶴這話給氣的面色都變了,忍不住的想要動手,北宮逸軒卻是將她攔下:“既然五殿下想吃面食,們?yōu)橹鳎援?dāng)盡量滿足。” 他這話,讓寧夏一愣神:“可是……” “無礙。”說罷,北宮逸軒轉(zhuǎn)眼看向應(yīng)瞿:“若是應(yīng)統(tǒng)領(lǐng)有興趣留下,還請將手下撤去;若是應(yīng)統(tǒng)領(lǐng)沒有興趣,本王便不強留。” 這話,明顯就是想請走人;可應(yīng)瞿是帶著皇命而來,如何能走?于是乎,命侍衛(wèi)退下之后,就于一旁瞧著三人。 “真想吃?”寧夏不知道北宮逸軒是如何想的,可既然自家男人都開了口,她自然是沒什么好說的人;轉(zhuǎn)眼看向周宇鶴,淡漠的問道:“做的,真敢吃?” “那是自然。” 淺聲一笑,周宇鶴抬手就要去摸她肩頭的赤煉,這手還沒到,卻是被北宮逸軒一掌拍開:“既然五殿下這般看的起內(nèi)人,不如一起動手?” 內(nèi)人? 手腕被他拍的發(fā)麻,周宇鶴甩著手,轉(zhuǎn)眼瞧著他:“逍遙王可真是念舊情。” “五殿下說過,念舊,念情,也是為人之本。”不冷不熱的回著話,北宮逸軒瞧著那爐子:“既然是五殿下提出做面食,不如五殿下生火燒水。” “既然逍遙王說了們是主,便是客,哪有客人生火的?”這般說著,周宇鶴轉(zhuǎn)眼看向一旁看熱鬧的應(yīng)瞿:“應(yīng)統(tǒng)領(lǐng),不如來生火。” 見那人要拒絕,周宇鶴笑著說道:“留下來的,可都要做事,這該做的可都做好了;應(yīng)統(tǒng)領(lǐng)若是不愿生火,不如去外頭守著好了,赤煉可是見不得閑人的。” 這威脅,讓應(yīng)瞿沒得選擇,放下長劍,黑著一張臉生火燒水。 “逸軒,不是說想吃灌湯包,今晚咱們就吃灌湯包好了。” 寧夏開口,北宮逸軒笑著與她走到案前:“夫人說如何便如何。” 他這一會兒內(nèi)人,一會兒夫人的,喊的寧夏心里頭歡喜的很;雖說現(xiàn)在不適合,可這不是表明她的重要性么? 北宮逸軒這稱呼,聽的那生火的應(yīng)瞿心中又是記了一筆;看來,逍遙王回京之后娶攝政王妃,這是免不了的事兒了。 這也是給小皇帝傳遞一個信息,她莊映寒是的女人,要再想玩什么花樣,也得看看北宮逸軒準(zhǔn)不準(zhǔn)! 想到皇上的安排,應(yīng)瞿心里頭就有些忐忑,那主意可是他出的,這若是壞了事兒,只怕他是要受到牽連…… 二人凈了手,寧夏教著北宮逸軒如何捏面團,捏了之后,又教著他如何搟面皮兒。 男人少下廚,或者說根本就不下廚,外出之時,都是生一堆火,什么烤山雞,烤兔子的隨便應(yīng)付一下。 如今拿著搟面杖笨手笨腳的搟著面皮兒時,便是顯得滑稽的很。 瞧著他搟出來的面皮兒厚薄不均,大小不一時,寧夏笑道:“別急,慢慢來,做灌湯包的面皮兒非但要薄,也得均勻。 一邊說著,將他滑下的衣袖細細的挽了上去。 二人那般輕聲細語,目光癡纏,令一旁看著的周宇鶴目光幽深。 她這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溫和;與他一起時,這女人就跟個斗雞似的,動不動就炸了;可她與北宮逸軒一起時,眉目溫婉,眸中含笑,那種自內(nèi)心發(fā)生的柔和,讓他下意識的裹了眉。 都那樣了,他們居然沒生間隙?這完全不合理! 北宮逸軒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眼見就要入京,入京之后,質(zhì)子府受人嚴(yán)加看管;旁的不說,便是她回京之后,北宮逸軒和小皇帝只怕都不會讓他有機會見著她,如此一來,他還如何進行計劃? 所以,他二人必須心生間隙! 這般想著,周宇鶴便是挽了袖子,凈了手之后,立于她身旁,一傾身,與她輕言:“小東西,要做什么?” 小……小東西? 寧夏正將rou沫弄進大碗里,聽他這話時,一轉(zhuǎn)首,眨了眨眼:“周宇鶴,今天吃錯藥了吧 這男人莫不是腦子抽筋了? 北宮逸軒抬眼瞧著那人,什么也沒說,只是換了個位置,將自家女人與那瘋子隔開:“五殿下若是閑著無事,不如一并搟面皮兒;吃多少,自個兒弄。” 北宮逸軒這般心平氣和的說話,在周宇鶴的預(yù)料之外,他不由懷疑,自己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錯了?在山上之時,北宮逸軒已經(jīng)氣的動了血氣,怎的這會兒,就能這般的心平氣和了? 難道說,莊映寒真有那般大的本事? 心中琢磨著,那人拿了搟面杖,與北宮逸軒一并搟面皮兒。 寧夏將那rou沫放進碗中之后,就在琢磨著該怎么著才能做出豬皮凍的效果呢? 瞧著端著碗走神,北宮逸軒柔聲問道:“怎的了?可是少些東西?”'女配要革命' () ☆、0352:你真厲害 周宇鶴被燙的不行,急著要尋涼水來喝,寧夏在他伸手來推之前,便自發(fā)的退開,指著盤中的湯包:“還要?” 那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瞧她盈盈一笑之時,一聲冷哼,進了廳中去倒水喝。▲∴燃▲∴文▲∴小▲∴說 “是不吃的啊,可別說食言而肥。” 說笑間,北宮逸軒交待著應(yīng)瞿要吃自己動手,而后端著兩盤子的湯包與她一道進了廳中。 “湯包呢,里面有熱湯,很燙的,吃的時候,也有個訣竅。” 說話間,她將湯包輕輕夾起,慢慢移到湯勺上于他說道:“吃湯包不能一口吃下,別看這小小個的,吃起來卻是有法子的。‘輕輕提,慢慢移、先開窗、后喝湯’這是灌湯包的吃法口訣。先咬一小口湯包皮,讓湯汁流出來,把湯喝完了再吃。這樣吃灌湯包才不會燙嘴,而且超級好吃哦。” 說罷,將那裝了湯包的勺子遞給北宮逸軒,那人按她這法子吃起來,確實美味。 那湯汁流出之時,還是有些發(fā)燙,此時他總算明白方才周宇鶴為何被一只小小的湯包給整的面色異樣了。 她啊,真是…… 瞧著二人坐在那兒慢條斯理的吃著,周宇鶴一聲冷哼,這女人一回來就硬氣了?膽兒又開始肥了?有北宮逸軒給她撐腰就開始放肆了? 舌頭燙的發(fā)麻,被二人無視之時,始終覺得心里頭不舒暢,這女人氣人的本事倒是有增無減,看來是在山里頭對她太好了,才讓她這般記不住! 別給他機會再逮著她!否則有她好受的! 抄起她手旁那未曾動過的一盤湯包,那人一聲冷哼便走了出去。 那人一走,外頭端著盤子吃著的應(yīng)瞿忙將手頭的東西放下,拿了長劍,跟了出去。 “得,咱們又得做了。” 相視一笑,出了廳去,喚來冬沁幾人,要吃的自個兒做,這小兩口也是吃了就回屋去休息了。 一夜相安無事,次日天明,自是快馬加鞭的追著隊伍。 同坐一輛馬車,寧夏瞧著他手中拿著書冊之時,忙湊上去看著。 她以為這人又是在看那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曾想,竟是密密麻麻的文字;瞧了兩眼,生澀難懂,低頭看著那封面時,愣了愣。 逍遙劍法 劍法? “逍遙劍法是師父給的最后一本劍譜,練就第九式之后,打開瓶頸,功夫自是一日千里。” 瞧她又抬眼看著劍法之時,北宮逸軒解釋道:“這也是近年來練就的唯一劍法。” “這名字倒好聽,誰取的?” “師父給時便是這名字。” 逍遙王,逍遙劍法,他的師父倒是會省事兒。 一般看不懂的東西,都感覺特別厲害;尤其是這種看著就頭暈的東西,他居然看的那么認真,讓她特別的崇拜。 扯著他袖子,寧夏一臉崇拜的問道:“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那現(xiàn)在是第幾式了?” “還在第九式。” “好厲害!那么說來,很快就能破瓶頸?” 她這般崇拜,北宮逸軒有些尷尬的說道:“三年前就在第九式止步不前,故此更專注內(nèi)力修為。” “……” “這個,嗯,那個怎么說的來著,以前看玄幻小說,都說功夫修為這種東西,急不得的,這種事兒都是得看機緣;如果咱們這是玄幻世界,就需要什么寶物啊什么的來幫助提升;咱們這是正常的世界,估計是要靠什么有用的藥啊什么的,當(dāng)然堅持不懈,悟透其中玄機也是關(guān)鍵。” 三年還在原地踏步,換她來,早就急的走火入魔了。 “明白。” 她這般安慰,他將書放下:“宮中那次,還有雪域那次,都是用的這一招;只是還未參透其中精髓,哪怕此時內(nèi)力深厚,卻也不能完全駕馭;故此每次使出這一招再是厲害,也是極損內(nèi)力。” 三年來只得招數(shù),難窺透其中深意,雖是著急,也更明白機緣之事;故此也沒曾亂過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