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
見她這犯懶的模樣,北宮逸軒笑著拿出一套衣裳,親自給她穿著。 一回生,二回熟,這多穿兩回,她這衣裳,他也穿的有模有樣了。 “映寒!我想你了,我來看你了,你快出來啊,不然我被狗咬死了!” 這剛把衣裳穿上,外頭的人就鬧的不得安寧;隨意把長發挽了個髻,二人走了出去。 打開房門,便見著染九坐在院中樹上,懷中抱著雪貂,晃著雙腿,那模樣甚是愜意。 方童兄妹持劍守在門口,昊天、昊焱左右阻著。 見到二人出來,染九眨了眨眼,隨即一臉的憂傷:“映寒!你怎的與他同床共枕了?我想你一夜,輾轉反側,你卻與他顛鸞倒鳳,你對的起我!” ... ☆、0270:染九來傳話 染九那一句‘你對的起我’,讓寧夏忍不住的抬手撫額,深深一個呼吸,朝他招手道:“來,你進來!” 說罷,與秋怡說道:“去打水來。” 染九見她交待完就直接回了子時,眨了眨眼,勾著唇飛身而下,進門時,沖著那守在門口的四人哼哼兩聲。 見到染九這般傲嬌的模樣時,寧夏心里頭真是吐槽不已。 這染九,神經病吧?自來熟也沒他這樣的吧? “你先別說話!老老實實坐著!待我洗漱了,再與你說話。” 染九一進來,寧夏就先發制人,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見她轉身回了臥室時,染九那雙好看的眸子眨啊眨的,而后轉向北宮逸軒:“逍遙美人兒,你竟然留宿在自家皇嫂這里,這般恣行無忌,怕是不太好吧?我若是將此事公之于眾,你猜會如何?” 這問,北宮逸軒只是淺淺的‘嗯’了一聲,也不多言,見秋怡端著熱水進了子里,準備進去洗漱。 “哎,你若是要封我的口,就得給我好處啊,不如,晚上我們一起玩兒好不好?” 北宮逸軒不搭理他,染九卻是一點兒也不尷尬,揚著笑,立于他跟前:“不然我就鬧的人盡皆知,讓她被人裝了豬籠沉河!” “哦?”揚聲一個單字,北宮逸軒視線轉向染九:“你要一起” “是啊!是啊!我可喜歡她了,我也喜歡你啊,我們一起玩兒可好?我那么喜歡你們,肯定會很有意思的!” 染九這話落,北宮逸軒便是勾唇一笑,只是這個笑,冷的很:“你要一起,倒也可以;院中的長青樹雖說生的好,冬日里,那土卻是不夠肥沃。” 正在給雪貂順毛的人,聽了這話,那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噘了嘴,哼了一聲:“好難過,我這么喜歡你,你卻那么殘忍的待我!我以后再也不喜歡你了,我只喜歡映寒,我也會讓她喜歡上我的!” 說罷,哼哼兩聲,抱著雪貂坐到椅子上,扯著雪貂那耳朵,不滿的罵道:“你喜歡小紅繩是不是?你喜歡它,不過就是想吃了它,哼!看我把它給弄到手時,非得剁成一截一截的,然后放到火上去燒,就是不給你吃!” 染九這罵聲中,北宮逸軒進了里間,見到寧夏立于門后無語撫額時,拉了她的手,輕聲說道:“他便是鬼心思多,既然他來試探你的重要性,便讓他知道好了;否則那宇文瑾只當你是孤寡女流,任人魚rou。” 染九那話,寧夏是聽了個清楚,自然明白那人的意思;嘆了口氣,不由吐槽:“這一個個的病的不輕,先是北宮榮軒那個渣男,再是周宇鶴那個精神分裂,接著是宇文瑾那個妖男,如今倒好,又來了染九這個神經病。” 這一個個人中之龍,在她口中那是半分沒得好;不用去問那些形容,也該知曉不是什么好話。 洗漱之后,將她垂于胸前的發給撥到身后,聲音輕軟的問道:“那我呢?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桃花男!” 桃花男么?難不成是桃花債? 二人這話還沒說上幾句,外頭那人便是拍著桌子不耐煩的喊道:“映寒,你快些,我想你了!” 想想想,想你妹!你特么的到底是哪個精神病院放出來的? 一個小皇帝已經讓人無語,如今還來一個神經病,她真是覺得這里沒幾個正常的! 心里頭不痛快,有北宮逸軒在這兒撐著,寧夏哪里會怕染九這么一個小屁孩兒? 回到廳中,吩咐著秋怡上早膳,當只得兩副碗筷擺上桌時,染九不滿的拍著桌子:“映寒!我也餓著呢!昨夜里為了你可是吃不下,睡不著,還得一大早的去那天河找你的死對頭!” 天河找她的死對頭? 心中一沉,轉眼看向北宮逸軒,目光相對之間,一個不好的預感于二人心中閃過。 “映寒,我也餓了,我們邊吃邊聊好不好?你放心,我不會下毒的,我這么喜歡你的,你也……” “染九!”一抬手,打斷了染九的話,短短時間內,寧夏第三次撫額:“對我不許再提‘喜歡’這兩個字,對逍遙王也不許你再提!” “我才不喜歡他咧!我喜歡,哦不,我好喜歡你哦!” “……” 揉了揉眉心,忍著把人一掌拍飛的沖動,寧夏與秋怡說道:“秋怡,添碗筷!” 添了碗筷,三人便是同桌用膳;剛吃兩口,染九便歪頭與她說道:“映寒,你知道圣女嗎?” 圣女?那是什么鬼? 不知道,也不想搭理他,寧夏顧自喝著粥,完全不搭話。 寧夏不理染九,北宮逸軒更是將他當了空氣;饒是這般,染九也不惱,喝了半碗粥之后,繼續說道:“昨夜里雪下的大,把那圣女都給帶來了雪域了;聽說那圣女乃絕色之姿,天生媚骨,還自帶情香呢!” 正在舀著粥的手,因著這話頓了下來:“天生媚骨?” “是啊!可不是天生媚骨么?古上寫的清清楚楚‘得圣女者,得天下’;都說那圣女乃神女降世,帶著使命而來,要尋那一統天下的明君。” 這般說著,染手手肘撐到桌面,掌心托著下巴,一臉純良的說道:“映寒,你說說,誰是那圣女啊?我雖說對那天下沒什么興,可我對媚骨卻是很有興啊。 自帶情香,那是怎樣的香呢?那些人都說,與圣女一起,可是勝過世間所有女子,那滋味兒不足與外人道也,我可真是想試試呢。” 染九絮絮叨叨的說著,那淡藍的眸子見她神色微變時,加上一層笑意:“早知道那圣女到了雪域,我昨夜里就不會因你而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了,我便該連夜去尋那圣女。 哦,對了,映寒,有件事我得告訴你,昨夜里瑾大哥喝多了酒,可巧著遇著了你那死對頭,今兒去尋瑾大哥時,他可說了要娶那女人。 本來這事我不該來與你說,畢竟是出賣我瑾大哥;可是我喜歡你啊,我知道那女人是你死對頭,她若是嫁給了瑾大哥,豈不是該吹著枕頭風,讓瑾大哥來殺你? 哎呀,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若是瑾大哥對那女人用了情,你不就會死了? 我該怎么辦啊?一邊是我敬重的大哥,一邊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可真是難以抉擇!” 說到這,染九轉眼問著北宮逸軒:“逍遙美人兒,你說我該怎么辦啊?如何才能讓映寒不要被殺呢?我又不能背叛瑾大哥,不如,你替我護她周全如何?” “何需他來護我周全?我后頭,可是還有皇上在撐著,你那瑾大哥是個聰明人,如何會為了一個女人便來與北煜為敵?” 放下碗筷,寧夏淡淡的回著話,見染九含笑看來時,接著說道:“既然你這般擔心我,我便如你所愿,不讓你瑾大哥娶她便好;這天兒也明了,你不是一夜未眠?還是去補個回籠覺的好,不然明日大家都是神采奕奕的,就你一人無精打彩,可對不起這般俊逸的容貌。” “哎呀,還是映寒心疼我,那我便先回去補個覺,不管我尋不尋得到圣女,我都會喜歡你的,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眨巴著眼,染九擺出那萌化人心的笑,隨即起身,打著哈欠往外走著。 走到門口,見著立于門外的幾人時,吹了聲口哨:“狗狗不乖,改日再拿繩子來把你們給栓住!” “倒是小瞧了宇文瑾了。” 嘆了口氣,寧夏轉眼看向北宮逸軒:“叫他們去查查那圣女是怎么回事?宇文瑾昨夜里和謝雅容滾了,今日卻讓染九來傳消息,只怕是想借著我的手,把謝雅容給回絕了。” 那男人,倒是打了個好主意! 應了一聲,北宮逸軒起身走了出去,昨夜發生了許多事,這兩件事,卻在控制之外;如今還拿不準事兒,只能先打探消息再做決定。 話說染九從寧夏那里出來,便是大搖大擺的出了王宮,身形幾個閃落,便是將跟著他的人給甩的老遠。 因著行李還在宮中,故此謝雅容在到了行宮之時,便吩咐丫鬟去謝雅美那兒拿套衣裳,同時吩咐人去打來熱水,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360mobe女配要革命 泡在水中,想著昨夜之事,想著接下來的計劃,那動人的眸子,便是閃著一抹笑意。 莊映寒,這一次,我看你如何脫身! 莊映寒昨日反將一軍,便是想讓她難以翻身?呵,重生一次,對自己這身子了如指掌,她怎么可能被打敗? 之所以選擇宇文瑾,是因為宇文瑾與莊家本就有仇,如此一來,她要吹枕頭風,也方便許多! 心中想著事,這一泡,便是小半個時辰,可去拿衣裳的丫鬟卻是還未回來。 正在想著那丫鬟做事沉穩,不會出事兒時,便聽著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打開。 腳步聲傳來,謝雅容只道是丫鬟回來了,不喜的說道:“怎的這般久?水都涼了!” ... ☆、0271:可笑圣女 “讓容兒久等了。,下載” 這聲音傳來,謝雅容那動作一頓,轉身一瞧,只見謝含手中捧著衣裳,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 看著這人,謝雅容便是心中惱恨,怎奈此時許多事需要他幫著謀劃,只能生生忍下那恨意,柔聲問道:“你如何來了?不怕被人瞧著?” “自然是想你了。” 衣裳放于一旁,謝含挽起袖口,走到桶邊;那手伸進水中之時,順道于她胸前劃過:“已然安排好了,自是不會有人來的。” 自脖子到胸前,那一個個痕跡表明,昨夜里她是成功了;一想到她的美被他人分享,謝含那心里頭便是不夠舒坦。 雙手從她肩頭滑下,揉捏之間,與她說道:“攀上了宇文瑾,我這沒了利用價值的小人物,你是不是就準備拋下了?” 拋下?她是恨不得殺了他! “你說些什么?我是那般無情之人?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為我做了那般多,我心中自是感激。” 謝雅容這般說,謝含心知她是說著鬼話,可就是喜歡與她一起的滋味兒,便是轉了話題:“你給那毒倒是不錯,那說人出了酒樓才死的;我也沒敢跟去,只瞧著他出了酒樓。” 收買人辦事,遠不如讓對方覺得這是真事兒來的有效;那,是謝雅容一早便偽造好的,到了雪域之后,謝含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將這雪域的酒樓都給跑了個遍,最后才盯上那老者。 本是想著過兩日再將這圣女的消息給傳出來,怎奈昨日謝雅容被寧夏給害慘了,無奈之下,只得提前動手。 尋了機會,擺上一個好煙嘴兒于小攤之上,兩個銅板買走,還能送一本不起眼的舊。 小便宜,誰都愛貪,兩個銅板買了好東西,得到了舊一看,那可是有意思了。 當晚再尋了兩人非得讓那老者說些神神叨叨的東西,老者見過中內容,自然是將圣女之事給說了出來。 至于那宇文瑾,謝雅容也是在賭當今有多少人插手混亂的局面,便有意去尋那靖凌薇,幾番刺激之下,靖凌薇便罵著謝雅容為了勾引宇文瑾而害了她。 事實證明,她賭對了,這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內。 謝含心中亦是佩服謝雅容的本事,可是一想到謝雅容不僅有攝政王,如今還有那宇文瑾時,心中便是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