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
寧夏卻是沒忍住一聲笑了出來。 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妙hearts;筆clubs;閣@無彈窗?@ 尼瑪,這話為什么會從這染九口中說出來?莫不是這染九也是穿來的不成? 寧夏這一笑,那染九的目光又轉向了她,那好看的眸子透著淺淺的藍暈,一臉天真的問著她:“你是在笑話我書念的少嗎?” “不敢!”忙舉了手,寧夏也是一本正經的回道:“公子相貌堂堂,舉止文雅,風趣橫生;若是書念的少,如何有這般能言善道?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公子與逍遙王這般文雅之人為友,必是那飽讀詩書之人,公子可莫要在我這無才女子跟前謙虛才是。” 這一串違心的話,寧夏一口氣說出來,不由的喘了兩喘;染九聽完這話之后,眼睛眨巴眨巴幾下,而后裂嘴一笑:“你這人說話可真好聽!我喜歡你!” “……” 我說,少年,你的喜歡,可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二人這說話間,那雪貂卻是從昊天肩頭跳了下來,跟陣兒風似的就往前沖。 ☆、0261:心狠手辣 染九還想說什么來著,見著那雪貂跑了,忙一把將擋路的寧夏推開,揚聲喊道:“小白,你跑慢點兒,瑾大哥就在這里,我都聞到味道了。” 聞到味道了? 寧夏與北宮逸軒相視一眼,二人心中都有種不好的預感閃過。 也在此時,聽得染九的聲音從那頭傳來:“瑾大哥,我可找著你了!” 這聲音,伴著侍衛一聲‘放肆’傳來,寧夏與北宮逸軒目光相接,面色都是一沉。 染九,跟云閑有交情,是宇文瑾的人! 這結論,令二人心中都是一驚,相視一眼,忙抬步往回走。 寧夏雖不知染九是個什么人,可見著北宮逸軒對染九的態度,也不難猜測那人的難搞程度。 染九嘴上不離云閑,也不知那二人到底是怎樣的關系?話說回來,染九都見過了云閑采花之事,這關系,怕也是差不到哪兒去! 眼下的局面本就混亂,這染九若是宇文瑾和周宇鶴之間的紐帶,那她就只能無語望蒼天,暗罵劇情大神放出來這程咬金真不是個東西! 心里頭許多的設想閃過,當二人回到聽戲那包間時,只見著一名侍衛拔劍指著染九,不讓他闖進去。 染九那天真的臉上,揚著干凈的笑容,視線在掃過里頭的人之后,就盯著宇文瑾:“瑾大哥,我來了。” 宇文瑾那冰冷的面容,在見著染九之時,竟是掛出一個笑容來。 都說這冰山美人一笑,那是驚天動地,山崩地裂;寧夏在看到這妖男一笑時,卻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說實話,這妖男笑起來,真心是美到讓人窒息,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見不得這人笑,她寧愿看那人冰冷著一張臉,那感覺都勝過這驚天動地的一個笑容。 “這是我義弟。”宇文瑾轉眼與寒王簡單的說了這么一句,寒王立馬開口呵斥那侍衛:“還傻愣著做什么?還不請公子進來!” 那侍衛忙將劍收了起來,卑躬屈膝的引著染九往里走。 染九卻是笑瞇? ☆、0262:我喜歡你喲 染九這話,聽的寧夏眸光一閃,視線不由的轉向周宇鶴那手臂,而后慢條斯理的說道:“公子是覺得五殿***上也有鬼醫弟子云閑的味道么?那也正常,五殿下近日受傷,靠著云閑那藥才得以保命。興許是公子嗅出了那藥的味道。” 寧夏這話,那染九‘哦’了一聲,而后說道:“那人下毒最喜以血為引,哪怕解了毒,我也能嗅得了他的味道;你們中過他下的毒,故此我就能聞的出來;只是這藥用以療傷,應該很快就散了,為何還有?” 等的就是你這話! 寧夏那目光,在看到周宇傲面色微變時,帶著笑意。 劇情大神,還好你不是來砸場子的,這染九,還好不是周宇鶴的基友!不然啊,我這命,還真是不好保! 赫赫有名的怪才染九質疑周宇鶴身上有云閑的味道,這可比寧夏說上千句話都管用! 染九視線于周宇鶴身上來回掃著,周宇鶴面色平靜的與之一笑:“久聞公子大名,今日一見實乃幸會;此次前來,我身受重傷,幸得當初云閑留下的神藥方才保住了性命;至于公子所言,我這身上有他的味道,這便是我所不能回答的,因為,我也不清楚這是如何一回事。” 沒有什么比‘我也不清楚’這幾個字更能推卸問題。 染九眨了眨眼,像是想著了什么,抬手拍了拍周宇鶴的肩膀:“五殿下?看來你就是東周那個美的人神共憤的周宇鶴了。” 說到這,染九那拍著周宇鶴肩膀的手,似一只鳥兒的翅膀一般煽動了兩下,面上帶著純粹的笑意,意有所指的說道:“周宇鶴啊……鶴啊……” 這話,聽的寧夏心中一笑。 看,她就說這染九是個表面純良,實則腹黑的主兒吧!這裝瘋扮傻的本事,倒真是不錯! 在下云閑,閑云野鶴的云閑。 鶴,周宇鶴。 這兩樣,本是沒什么關聯的,畢竟名字這東西,說不準什么的;可是,這染九不是和周宇鶴過過手么?想來染九對云閑也是相當的了解,許是從周宇鶴身上,聞出了什么不一樣的東西來。 說起來,這染九是狗么?怎么盡靠鼻子判斷? 心里頭吐槽,見到周宇傲面色平靜的喝著茶時,寧夏輕咳一聲,與寒王說道:“這清理干凈了,是不是該回宮去休息了?” 門口的尸體已經被人抬走,地上的血也被擦了干凈;眼下許多的事不能來的太快,還是給彼此一個緩沖的時間比較好。 寧夏開了口,寒王便站了起來:“今日諸位賞景疲乏,不如先回宮休息養神,后日宮中設宴,還請諸位務必到場。” 這么快啊。 宮中設宴,不就代表著,水,就要沸騰了? 小皇帝與寒王當先抬步離去,染九朝著周宇鶴眨了眨眼,而后揚著天真的笑臉,回到宇文瑾的身旁,只是那視線,在方曉的面容之上掃了一眼之時,又回頭朝寧夏眨眼一笑:“映寒,我喜歡你哦!” “……” 寧夏那小心肝兒在他那淡藍的眸中一顫,真想回他一句‘謝謝你的喜歡,只是我承受不起啊!’ 尼瑪這染九,分明就是認出她了! 不是,他為什么喊她映寒啊? 心里頭繼續吐槽,那人卻是跟著宇文瑾大步而去。 “瑾大哥,我可想你了,分開這么久,你想我嗎?” 那二人并肩而行,染九比起宇文瑾矮了許多,再加上那天真可愛的語氣,哪里能和方才那殺人與無形之中的心狠少年相比? 看著二人離去,寧夏真心覺得這孩子比周宇鶴還能演! 這一個兩個的,都能拿奧斯卡影帝了! 眾人走了,那田曼羽卻是嚇暈在椅子上還未醒來,方曉上前毫不憐惜的掐了人中,把人一掐醒,就跟著寧夏離去。 寧夏剛上車,便聽到周宇沫說道:“你前腳一走,他就跟了出去,莫不是去敲打你了?” 面對這問話,寧夏笑而不語。 在眾人看來,北宮逸軒也就是利用她的罷了,她說與不說,解釋與不解釋,絲毫不起作用。 得不到回話,周宇沫也不在意,看著自個兒修長的指,淡淡的說道:“你們皇帝將他喊上了車,估計是要敲打他了。” 小皇帝把炮灰喊上車了? 寧夏眨了眨眼,淡淡一笑,掀起車簾,看著不知何時暗下來的天空:“看這天氣,今夜怕是又要下雪了。” “是啊,難得白日里放了晴,夜里怕是不消停的;夜里寒,王妃還是早些歇息的好,省得沾了雪露,傷了身子。” 二人相視,眸中均是帶著笑意,小公主抬眼瞧了瞧二人,又低下頭去瞧著自個兒手腕上的珠鏈,仿佛沒聽到二人說話一般。 一行數輛馬車往王宮而回,原本是單獨一輛馬車的北宮逸軒上了小皇帝的馬車之后,與其相對而坐。 “逍遙王,你便是要坐實了叔.嫂亂.倫之實?” 小皇帝那面色不好,語氣也很沉,顯然是被寧夏上午的話給氣的余怒未消。 心里頭對寧夏有氣,偏偏這逍遙王也不消停;寧夏前腳出了包間,逍遙王后腳就跟了出去。這二人還能一同回來,這不是擺明了要把關系坐實? 面對小皇帝的質問,北宮逸軒淺淺的應了一聲:“既然有心人都傳開了,我也不必去掖著藏著了,回京之后她便與攝政王和離,到時皇上一紙婚書下來,閑言碎語是怎么都少不的了;既然如此,早些,晚些又有何區別?” 反正都是他的妻,不管早晚,都是從嫂子變成的妻,這輿論,是如何也壓不下的。 本是想著回京之后再安排一個好的說法,這想法,卻是被周宇鶴給毀了。 周宇鶴恨著一統三國的大計被壞,他又何嘗不恨周宇鶴的用心險惡? 一個女人,名聲最為重要,不管莊映寒以往的名聲是如何的歹毒狠辣,卻終究沒有不守婦道之說。 如今,周宇鶴一計,便是讓她名聲毀盡,其心,如何不毒? 北宮逸軒的回話,讓小皇帝面色發沉,想到莊家舊部,想到如今這局面,沉聲道:“你是想丟盡北煜的臉不成?若是在京中,隨你如何都行!在這雪域,當著其他兩國之人的面如此,是不是太過妄為了些?” “我與她如何,都丟不了北煜的臉;誰不知道,她不過是一個棋子?棋子連自已的位置都決定不了,還能決定什么事?” “你見過棋子違背布局者意愿.不分黑白棋局的滿棋盤亂跑?”不說這,小皇帝還能忍的住,說到這,小皇帝便是怒不可遏。 哪個棋子那般大膽的反過來掌握棋局?還敢威脅布局者,這分明就是反了! “雖說棋子就當老老實實,按部就班去做事,可那沒有腦子的棋子,可比不得思維敏捷之人來的有益處。 既然她能給皇上帶來好處,皇上又何必去計較她是如何行事的?總之她沒有逆反之心,沒有違背之意,能將擋道的人給皇上清理干凈,皇上何不靜觀其變?” 這話,令小皇帝不再言語,那立于車中的凌羽豐目光轉向北宮逸軒,神色中,透過一抹冷笑。 一路前行,這一次,自然是暢行無阻;就在馬車停下之時,北宮逸軒再次開口說道:“她那兩個丫鬟烹飪手藝倒是不錯,雪域廚子做的菜不合我口味,這些日子我便去她那兒用膳;旁人自是瞧不著的,還請皇上給手下的人吩咐吩咐,不要到時自家人打了起來,就讓人笑話了。” “逍遙王倒是好享受!” 小皇帝這話落,北宮逸軒忙回道:“皇上說笑了,那丫鬟烹飪手藝委實不錯,不如晚膳之時,皇上一并去試試?” “不必了!”單是瞧著那女人就讓他惱怒,若與她一同用膳,只怕會食欲不振! 馬車停下,眾人下了馬車,當寧夏下車之時,昊天便上前與秋怡輕聲說了句什么,秋怡一愣,隨即點頭:“奴婢知道了。” “今日倒是過的盡興,若明日身子還行,便與王妃再尋些趣事。” 女配要革命:. 小道之上,周宇沫與寧夏分別之時,如是說著;寧夏看著空中偶爾飄下的雪花,笑道:“這天兒又下起雪了,也不知明日是不是熱鬧的起來;夜里涼,公主可要多注意身子。” “多謝王妃關心,王妃也多注意注意,傳言雪花飄飛的夜晚,可是最不太平的;王妃最好是讓手下的人多注意著看門,可莫要放進奇怪的東西才好。” 相視一笑,看著周宇沫轉身離去,寧夏這才與幾個丫鬟一并回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