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生命之危? 寧夏不由的一笑,轉(zhuǎn)眼看向北宮逸軒:“你看,都說身邊盡是些作戲的高手,咱們要是不演上一出,豈不是落伍了?” 寧夏這般說,北宮逸軒亦是搖頭一笑:“讓我和別的女子去演戲?你不生氣?” “誰說是與別的女子演戲了?”寧夏反問道:“你還真準備弄個女子出來不成?” 北宮逸軒看她這認真的模樣時,一時無語。 寧夏卻是不管他那么多:“你自個兒留下的事兒,自個兒想法子給解決了,可別想那蠢法子!你若真是弄了個姑娘出來,那才是給了謝雅容好機會!” 寧夏這話,令北宮逸軒不由的失笑:“如此說來,我倒不如將那小狐貍用被子裹了再出來。” “唉,這倒是個好主意!”寧夏面上一喜,隨即說道:“那你得先弄只小狐貍來才成!” 二人在談著那小狐貍的事兒,昊天卻是立于一旁,微顯尷尬。 他這事兒還沒匯報完,就被二人給直接無視了,如今主子一與夫人一起,他的存在感就蹭蹭的往下掉…… 那二人好不容易商量好了,昊天見主子那無語卻又柔和的模樣時,輕咳一聲:“主子可還有其他吩咐?” “昊焱就傳來這么點消息?”把自家老婆給哄的高興了,北宮逸軒這才轉(zhuǎn)眼問著昊天。 昊天無語,心說,我這不是在等著你們恩愛完了,給我機會開口么? 秀恩愛什么的,真是太討厭了,每次看著主子臉上獨屬于夫人的柔和時,他都不免感嘆:連主子這種男人都找到摯愛了,他怎么還一個人? 心中說著,口中忙道:“回主子,還有消息;昊焱說,被擒的殺手口中藏了毒,咬毒自盡之后,東周太子的人便將那些尸體都搜了一遍。 那些殺手的手臂之上,都有一個相同的印記,經(jīng)確認,是混跡于三國之間的一流殺手組織。東周太子雖未受傷,卻是異常惱怒,已經(jīng)派人去查是何人買他性命。” 昊天說的這些,本就是在計劃之內(nèi),雖說沒有什么好意外的,可是昊焱能將事情辦的這么好,寧夏對那人的本事也多了幾分的認知。 她要的就是東周太子去查,從北宮榮軒手中出來的那些銀票,可是最有利的證據(jù);等到東周太子查出買兇殺人者乃北宮榮軒,而救他的是劉國公的人,這戲可就好看了。 北宮榮軒買兇殺人,劉國公卻是出手相助,這一出,怎么看都是一出雙簧啊,這北宮榮軒為何要殺東周太子?又為何要與劉國公唱這么一出? 等到東周太子查到了那二十萬兩銀票是從她手中出來時,自然會想到更多,到時候她再與東周太子提示一下,她險些被人剝皮,在那時,銀票便是被人給盜走。 且,如今在江湖中名聲甚旺的鬼醫(yī)弟子云閑,與那北宮榮軒之間有著說不清的關(guān)系,而且啊,北宮榮軒也知道,那云閑,乃東周皇子……… 當然,在這些發(fā)生之前,云閑會先動手;畢竟去救人的,可不止劉明,之前北宮榮軒還派人去阻止過一次;等到云閑到了雪域,再看到她完好無損,這一切,也就明白了。 北宮榮軒認為云閑和謝雅容有一腿,可是,北宮榮軒不知道云閑是哪個皇子,如此一來,那二人自然是沒有機會挑明話題。 這,便是對她最有利的;等云閑到了,她只需要上前說上幾句話,還怕北宮榮軒不受罪? 北宮榮軒那傷,炮灰本來是下了毒的,可劉國公卻是給他討來了血蓮花,如此一來,那效果自然是大打折扣。 等到云閑來了,寧夏就一點也不擔心北宮榮軒能恢復了;雖然說有暗衛(wèi)保護著,可是,以云閑的本事,想要在北宮榮軒的湯藥里下點什么東西,那可不是難事兒! 這些人暗斗的時候,她再將這些事給攪上一攪,北宮榮軒如今已是廢人一個,若是再被這些事給逼的急了,這一做出什么決定來,可真是難以琢磨啊。 還有那云閑,既然已經(jīng)起了殺她的心思,還險些害的炮灰一去不返;她不給云閑一份大禮,她就不叫寧夏! 只是,這些都是寧夏腦子里的計劃,能不能實施,還是兩說。 想了這一通之后,寧夏問著昊天:“與東周太子一起來的,還有哪個皇子?” “回夫人,除了對東周太子馬首是瞻的東周五皇子周宇鶴一路跟來之外,二皇子周宇恒、六皇子周宇倉、八公主周宇沫一同到了雪域,二皇子與太子不對盤,六皇子與二皇子是一路,八公主與二皇子乃一母所出。” 還有一個公主? 寧夏那視線,下意識的轉(zhuǎn)向了北宮逸軒,看她這模樣,北宮逸軒一揮手,昊天便退了出去。 “你覺得那公主是為何人而來?” 不是她小心眼兒,實在是這些計劃誰也說不清;如果誰被逼急了,給炮灰定個什么罪,那可說不準!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眼下的局面很混亂,她和炮灰也不是神人,沒辦法面面俱到;且面對的都是些人精,難保一招不慎,便輸了全局。 北宮逸軒回道:“那公主如今13歲,還未及笄,先定個婚約留在北煜倒也不無不可;正所謂‘女大三,抱金磚’,雖說皇家不守這些說法,可只要與東周聯(lián)姻,強強聯(lián)手,便能威懾如今緩過氣的大宇。 皇上娶個年長的妃子,不是不可以,只是那二皇子野心勃勃,只怕東周太子也會將此事給壓住。但此事,也得看皇上的意思。” 百度嫂索| —女配要革命 那公主年歲尚小,此時而來,只會為了小皇帝;但是,若小皇帝真?zhèn)€與那八公主有個什么定下,也就表明了支持二皇子。 雖說如今東周皇帝在位,這聯(lián)姻之事由他說了算,可到底這八公主與二皇子是一個肚子里爬出來的,自然會為自己的親兄長謀劃。 想到這,寧夏一拍腿:“這下好玩了,咱們安排的這次刺殺,現(xiàn)在可真是把局面給攪得越來越渾了。” 可不是嘛,東周二皇子的野心,就如北煜攝政王;只不過是一個是在奪太子之位,一個是在奪帝王之位。 可歸根結(jié)底,都是為了那個皇位罷了。 那刺殺,攪的何止是北宮榮軒那四人,現(xiàn)在看來,只怕北煜和東周,會攪的烏七八糟,現(xiàn)在大宇的那個神將也要來…… “炮灰,咱們這次要是不小心些,只怕是死的很慘啊……”局勢太亂了,寧夏抓了抓腦袋,一臉苦哈哈的看著北宮逸軒。 ... ☆、0213:慢慢收拾 原文里,可沒有這些事情;畢竟在原文里,那三個謀位的人達成了共識,排除異己。 可如今,渣男被廢,云閑因為她的計劃而不得不受傷作戲;如今,只有一個大宇的二皇子還未現(xiàn)身。 北宮逸軒那面上不由的一笑:“就算是我們不弄出一場刺殺,也有別人弄出來;反正局面一樣的混亂,倒不如我們自己動手,給自己多加幾分得勝的把握。” “就你會安慰人。”嘆了口氣,寧夏這才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繞著長發(fā),腦子里來來回回將這些烏七八糟的事給理了幾遍。 她在想著,北宮逸軒也在一旁靜默深思。 過了許久,寧夏這才打破沉寂問道:“謝雅容想殺我,如今她的靠山卻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你覺得,她會怎么辦?” 北宮榮軒雖未敗北,可他已經(jīng)殘廢,一個殘廢,如何去謀位?謝雅容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把自己給捆死在北宮榮軒身上。 謝雅容要對付她,絕對不可能只用那些慣用的手段,都是聰明人,哪有一直原地踏步的? 北宮逸軒靠著椅子,雙手放到椅把上,簡單隨意的一個動作,那也是一副勾人眼目的美人圖。 “裝委屈、扮可憐是她的強項,若是沒猜錯,她必會借用卓旭的勢力,達到自己的目的。” 北宮逸軒對于謝雅容那‘裝委屈、扮可憐’的形容,寧夏直接給點了32個贊,那個女人,不就是那么婊么? 謝雅容借用卓旭的勢力,這是必然,只是,卓旭的勢力卻是不敢輕易的擺出來,畢竟,這卓家,可是北宮榮軒的暗棋! “借用卓旭的勢力,只是在借勢達勢,以卓旭的勢力,達到她想要的高度;她想要的高度,必然不會輸于攝政王妃這個身份。”一手撐著下巴,寧夏慢慢的推敲著謝雅容的心思和路數(shù)。 “以她的智商,若只是想要敗壞你我的名聲,完全沒必要將田曼云作為誘餌;我能想到的,她必然是已經(jīng)想到,所以,今日這一局,看起來是個局中局,可這外局,卻也是個套子。 田曼云若真是與她那表哥有什么私情,那表哥在府上這些日子,看著她受苦,如何不早早的帶著她離開?為何非得等著到了這冰天雪地的雪域才想著跑? 今日我不過是將這私情隨口那么一提,她那副驚慌的模樣之中,卻是閃過抹輕松。” 這也是寧夏直覺田曼云是在演戲的原因! 那時,她細細的觀察著田曼云的神色,當她在試探性的說出田曼云與那表哥有私情時,田曼云那眸中一閃而過的輕松之中,帶著小小的喜色。 這神色表明,她這推斷是錯的! 可是,這錯的推斷,田曼云卻是直接給接了過去,承認了! 所以,這就是寧夏懷疑田曼云的原因。 田曼云那表哥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田曼云這女子看上去嬌嬌弱弱的,從今日這情況來看,也并非池中之物! “如今想的再多,也是在浪費腦子。”北宮逸軒沒說什么,寧夏倒是自個兒笑了:“這一醒來就是這些麻煩的事情,我這腦子都還沒靈清便又要塞滿漿糊了。” 若說事情一件一件來,倒還好些;可是眼下,所有人都聚到了一起,她的對手有渣男,有小皇帝,有云閑,還有那個謝雅容,而謝雅容也指不定會找哪些人來參與…… 想到這,寧夏轉(zhuǎn)眼看向北宮逸軒:“炮灰,好像這第三男主,也該出場了?” 第三男主,謝雅容的第三個男人大宇二皇子,宇文瑾。 寧夏這一問,北宮逸軒雙眸一閃:“你的意思是?” “我是這么猜的,畢竟劇情走到了這里,雖然內(nèi)容因為我們的關(guān)系而改了不少,可是這梗,還是在這里的不是么?” 第三男主出現(xiàn),然后和謝雅容酒后亂.性,接著就成了謝雅容的忠犬。 “炮灰,那宇文瑾,你了解多少?” “因為我的事與他沒有直接的聯(lián)系,所以未曾去調(diào)查過,只聽說他一歲識字,兩歲背詩,三歲舞劍,五歲便通兵法;8歲之時入軍中學習陣法,10歲之時已然著手行軍布陣之事。” 北宮逸軒這回話,讓寧夏愣了半響,文里只說那男人生的同樣妖孽,卻沒說的這般的細。 此時聽他這般說,寧夏不由問道:“他如今多少歲了?” “若是沒記錯,當是25歲。” 25歲,比莊映寒大10歲,莊映寒5歲之時,那男人卻是已經(jīng)15歲,一個15歲的少年,在現(xiàn)代還是個孩子,可是在這里,卻是已經(jīng)領(lǐng)軍作戰(zhàn)的神將。 想到這,寧夏心中一動:“聽說當年莊偉澤與大宇一戰(zhàn),先是被打的狼狽不堪,最后才是莊偉澤臨時變了行軍計劃,將那大宇給打了個全軍潰敗;那一戰(zhàn),傷了大宇的根本,明明該讓大宇求和,而先皇卻是同意了大宇的議和。” 求和與議和,本質(zhì)上有很大的區(qū)別;若是求和,大宇便會被北煜所壓制,且年年上貢。 而議和,卻是只定了年限不再作戰(zhàn),大宇根本沒有上貢任何的東西! 既然已經(jīng)大勝,為何不乘勝追擊?為何要給大宇這么多年喘息的機會? 這其中的事兒,寧夏不清楚;就連北宮逸軒在聽她質(zhì)疑這些時,也只是搖頭:“我對當年這事,著實沒有去查過;只知道當年莊偉澤之所以被定罪,一是意圖謀反,二是善改行軍計劃,有通敵賣國之嫌。” “通敵賣國?”寧夏無語:“若真是要通敵賣國,何以將大宇打敗?” “蟬兒,這些事,眼下不是去查的時候。”事有輕重緩急,雖說這些事往后終究要去查,可眼下的事,比這些更為關(guān)鍵。 且欲速則不達,沒到時候去查,只會打草驚蛇,倒不如一直留意著,一路收集資料,等時候到了,那些疑問也就解開了。 寧夏沉默了半響,而后說道:“也是,眼下還有許多的事沒處理;這田曼云也是個有心思的,估計這一次,是想借著謝雅容的計策為自己謀劃些什么。” “所以,現(xiàn)在想的太多也是累著自個兒,等到方童查清楚了,一切就都明白了。”這般說著,北宮逸軒起身拂了拂衣袖:“今日這天氣倒是不錯,沒有下雪,雖說是有些冷,卻也合適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去哪里?”當他走到跟前,給她整理著桃色的坎肩兒時,寧夏不由的問道:“你和我一起出去?” “這么些人,不可能盡數(shù)住在宮中,這兩日留在宮中,是因為需要給皇上和寒王過禮;如今有資格住有宮中的,只有你我二人,還有皇上,攝政王;其他人,都得出宮,去宮外特意為來使建的別宮暫住。” 北宮逸軒答非所問,寧夏眨了眨眼:“所以?” “此時是他們?nèi)e宮的時候,謝雅容若想與宇文瑾有所瓜葛,就絕不可能離開,咱們不如去瞧瞧,她是以什么方法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