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
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臉上那個壞壞的笑意,令他看起來放蕩不拘,卻因為嘴角這么一勾,漾著另人目眩的光芒。 寧夏的視線,一接觸到那畫上的男子時,就像是著了迷一般的,再難挪開。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這副畫真是邪氣的很!明明只是一副畫像,她卻仿佛看到眼前就有那么一棵柳樹,仿佛看到了那男子倚在那兒,勾著嘴角,朝她壞壞一笑。 這樣一個剛柔并濟,卻又異常俊美的男子,那么一個勾人的壞笑,讓她的心不由的一顫。 雖然對這人沒有絲毫的愛戀之心,卻也被他給勾的有些心跳失律,這是寧夏除了對炮灰有這種感覺之外的另一個現象。 看到寧夏這神情時,北宮逸軒那眸子便是一暗;當他得到這副畫像時,差點就給撕了,本是想讓她提前知曉云閑的真正相貌,卻沒想到,手下的人弄來的畫像,卻是這么一個引人心魔的東西。 本是想撕,可手下卻說,那東周五皇子不喜留畫,這副畫像還是當初東周皇帝在宮中設宴之時,一位宮廷畫師當場畫下的。之后便是由畫師臨摹了無數,不少閨中小姐爭相傳贈才讓他有機會偷來一副。 ... ☆、0180:深情告白 單單是一副臨摹的畫像就是這般的驚艷奪魂,若是再加上那真人的風.流氣韻,只怕更是勾的人心魂都不在。 這也是北宮逸軒不想將畫像給寧夏看的原因,雖然不想給寧夏看,可寧夏終究是要與云閑相見,與其讓她在見到云閑時這般的驚艷,倒不如先給她心中有個底。 雖然,這是在聽了她說的話之后才做的決定。 寧夏那份驚艷,是實實在在的,北宮逸軒看到她見著這畫像便是再難挪眼時,不由的抬手摸了摸自己這張讓她一看到就雙眼放光的容顏。 她此時看著畫像就目光發亮,若是見著真人,只怕是越加的心動,所以說,他被云閑那副皮相給比下去了? 北宮逸軒那心里直犯著酸,寧夏卻是在幾個呼吸之間,終于把視線給收回來,當她穩住心神之后,不由的重重的吐了口氣,搖頭嘟噥:“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云閑這廝,到是從內到外都壞的徹底,個性風.流也就罷了,偏偏還一副壞男人的樣子,最讓人無語的是,這么一個壞男人,偏偏生的這般的俊美,這該禍害多少的無知少女?” 這番感嘆,讓北宮逸軒那心里又是一陣的酸,就在他酸到去想,自己是不是真被比下去時,寧夏隨手把那畫像給丟在一旁,握著他的手,一臉認真誠懇的說道:“還好我家炮灰相貌勝過那廝,不至于讓我被禍害了!而且我家炮灰人又好,又溫柔,還體貼,又是萬能無敵,最最關鍵的是,我家炮灰很干凈,身子干凈,心也是干凈的,所以,任何人都比不過我家炮灰!在我心里,炮灰是唯一的,絕對不會被人替代的存在!” 寧夏這話,那是十成十的真心,本來這些話她只是在心里頭想想,不想說出來;可是,當她瞧著炮灰那神色黯然時,也意識到了自己在看畫像時的失態。 沒有一個男人愿意自己的女朋友當著他的面被別人的男人所勾引;也沒有哪個女人愿意自己的男朋友在自己面前看別的女人。 就像是在大街上,如果男朋友看著身邊走過的美女而跟眼看過去時,女朋友心里會犯酸是同樣的道理。 做為一個成熟的老姑娘,寧夏對于這一點,十分的敏感,也十分的理解;所以,當她看到炮灰神色的黯然時,立馬就意識到了這點。 而且炮灰長相陰柔,那妖嬈的容顏是他心中之痛;偏偏云閑這廝俊美也就罷了,還剛柔并濟,那相貌不管放在哪一國,都是一個讓女人愛戀,讓男人妒忌的存在。 所以,那本來是羞于說出口的酸溜溜的情話,寧夏及時說了出來,不想讓他那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影響到二人的感情。 北宮逸軒那心中的酸意,在聽到她這般認真的告白時,那暗下的眸子,逐漸的亮了起來,明知不該這般幼稚的去比,卻也忍不住的開口說道:“可是他相貌比我好。” “各花入各眼,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北宮逸軒,別人眼中的北宮逸軒是如何的我管不著;別人眼中的云閑是如何的我也不會去問,我只知道,在我的眼中的北宮逸軒是那獨一無二的炮灰。 他的風情是我所愛,他的妖嬈無人能及,他的溫柔獨獨對我,他的體貼讓我欣喜;這一個獨一無二的男人,是我想要和他一生一世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共同到老的人。哪怕將來滿頭銀絲,哪怕將來滿面皺褶,哪怕老了牙齒都掉光了,哪怕將來佝僂著背不再漂亮了,我也喜歡著他,心中也只有他。” 愛一個人,就是愛他的全部;兩世為人,他卻是她唯一所愛之人;她雖是被云閑的相貌驚艷,卻不會因此而對炮灰的情減少。 如果她真是因為他的相貌而決定過一輩子,那這份愛就實在是太膚淺!哪怕她平日里總愛玩笑于他,說他若是不再貌美她就不愛,可若真到那時候,她卻不會放棄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 愛情,不止是相貌而已,雖然一開始這份情是從相貌開始的,可之后發生的種種,卻已經將他和她完全的綁到了一起,她不想解開這條繩索,也不愿與他分離。 她的話,是他從未聽過的;一直以來,他總覺得是患得患失,哪怕她對他依賴,哪怕她對他絕對的相信;可是,那棵心,卻總會因為一個云閑而感到不安。 如今,因為一副畫像,她表明了態度,她敏銳的發現了他心中的不安,敏感的查覺到他心中的不靜,所以,她紅著臉,一字一句的,將那些埋于心中的話,都給說了出來。 她那認真的告白,她那陀紅的面色,讓他的心打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她那堅定的眼神,那因為認真緊張而微微抿著的唇,讓他心中泛著深深的喜悅。 有一種比喜歡更進一層的東西,叫***;他想,他對她,是真的愛上了。 愛上了,愛慘了,愛到了愿意為她卻做任何的事情,愛到了,怕她的心會因為別人而起一點點的漣漪…… 四目相對,這番告白之下,彼此心中那份激動與難以平靜,讓二人都覺得這樣的氣氛實在是太過美妙,美妙到想要策馬奔騰…… 這般想著,他也是這般做著,只可惜,沒有馬,所以,他所能做的,就是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足尖一點,便是離開了那火堆。 當二人離開那火堆往小溪而去時,云閑那張令人驚艷的畫像,被風一吹,那火便將其吞噬;一點一點,從那一角慢慢的燃燒,那發消失于火中,那眉不再濃厚,那眼,不再勾人,那勾著壞笑的嘴角,慢慢化作灰燼。 當那畫像徹底的變成了一堆灰燼時,北宮逸軒已經抱著寧夏飛到了溪流之前,夜明珠將這黑暗的地方點起了一片小天地,那勾著嘴角的明艷容貌之上,滿滿都是幸福的笑意;那滿是情意的眸眼之中,倒映著她同樣明艷的笑顏。 幸福,很簡單,不管是在怎樣的困境之中,只要兩個人心中有著彼此,只要兩個人都對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視如珍寶,那么,一切都是幸福的。 “方才來探路時,便見著這溪流之中有魚。一開心,感覺好想吃魚。” 這莫名其妙的一個欲.望,真是讓她無言以對。 看著他脫下鞋子準備下溪時,寧夏那心也跟著歡快了起來:“好啊,我們捉魚吃,今晚吃烤魚,我會做碳烤活魚,但是好遺憾沒有那些工具啊!” “工具?什么工具?” 將袍子挽起時,把褲腿卷起,那勻稱的小腿,那漂亮得不像話的大長腿,看的寧夏眼冒星星。 “燒烤的工具啊,我們那里有很多燒烤的,有機會我做給你吃,有烤羊rou串,還有很多很多好吃的,我們大中華,做吃的,那絕對是一流!” 中華美食那是絕對稱奇,寧夏對此那是絕對的自豪! 他挽著褲腿下溪時,寧夏也脫下了鞋子,那小小的腳丫甚是白晰,那如貝殼一般圓潤的指甲蓋,透著淡淡的粉色,當她腳試探性的伸進水中之時,卻是滿足的一個嘆氣:“這水的溫度剛好哇!” 心中歡喜,跟著炮灰下了溪中。 北宮逸軒見她那可愛的模樣,連忙將她給拉著:“我這一時高興想要淌水,你跟著下來不怕摔著?” “怕什么,不是有萬能的男朋友么?”嬌俏一笑,寧夏這是對他這一時高興的緩解法子甚是無語。 這兒是有水,所以他想淌水,若是沒水,他豈不是要去滑雪了? 當然,得要有滑雪的工具才行吧? 這般想著,寧夏真心覺得她的炮灰真是可愛到爆,這個大男孩兒,一開心起來,還真會做這種可愛的事情! 寧夏這回話,讓他那心中越加的甜,那忍了許多的心思,突突的往外跳著,不得已,急忙轉身,不敢再看她這副嬌俏的模樣。 |. 她知道不知道,當她在認真告白之時,他是多么的想將她擁入懷中?他就是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而傷害了她,所以才想來淌水;捉魚什么的都是借口,他只是想將心中那股燥熱給壓下。 可是此時看來,這丫頭是壓根兒就沒猜到這一層,真當他是幼稚呢?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 咬牙彎腰,雙手雙腳泡在水中,說是捉魚,不如說是給自個兒尋個緩解的法子。 寧夏只當他是真的高興的想要捉魚,自然是全力相幫;捉魚嘛,她不會,可是,這水的溫度實在是好,她好久都沒游泳了,這就算是不游泳,玩會兒水也是不錯嘛! 兩個人,那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心思;當他借著捉魚緩解心中的燥動時,她卻是玩的興起,就連褲管濕了也不曾在意。 這么一個世外桃園,就讓她肆意一回吧,一離開這地方,又要開始勾心斗角,都沒時間和她的炮灰好好的放松放松,她表示很是遺憾啊! 心中想著,寧夏也是高興,卻是沒注意腳下的石頭,這一腳踩下去,只聽到‘噗通’一聲,整個人就跌進了水中…… ... ☆、0181:毛線的用(2月打賞加更14) 聽到那‘噗通’一聲,還在緩解的北宮逸軒立馬轉身,沒見到那人時,急的面色一變,大步朝那水花濺起的地方而去時,她卻是像個水中的魚兒一般,從那水底冒出頭來。 一頭黑發被水濕.透,那臉上全是水珠,當她雙手擦著臉上的水站起來時,北宮逸軒那往前的步子不由的頓了下來。 他后悔了,不該到這水中來緩解的,或許,在岸上,才是明智的選擇。 因為這峽谷氣溫十分的暖和,所以寧夏在下車時脫下了厚重的外袍,只著了一件粉色的薄袍。 這穿著平日里倒是不覺得怎么樣,可這會兒被水濕.透,那薄薄的料子便是緊緊的貼在了身上,她這小身板本就沒長開,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卻是另一番的誘惑。 粉蓮含.苞待放,此景這美,不足與外人道也! 且,青澀的果子,總是能讓人垂涎欲滴;那還未熟透的果子,總是能勾起人的食用**。 此時的寧夏,就是那未熟透的果子,渾身上下所透出的青澀,是無法用言語來表明的。 寧夏抹著臉上的水,笑的有些尷尬,又有些傻氣:“一時腳滑,差點兒被魚給捉了。” 她不說不笑還好,這一說一笑,北宮逸軒只覺得身子開始發燙,那雙勾人的眼眸,不由的加深了幾分。 寧夏也覺得這樣的情況有些不好,抓著頭想了想之后與他說道:“其實我的水性很好的,你不用擔心;這會兒應該不會有人來吧?不如你幫我去那邊守著,我去游會兒泳……” 這話還沒說完,寧夏自個兒就說不下去了;她這都是在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北宮逸軒喉頭一滑,卻是點了點頭:“這水我試過,最深的地方及我心口之處,卻是能將你給淹著,你自已當心些。” 不敢再去看她那樣子,北宮逸軒逃也似的上了岸,一個人坐于大石上。 聽到身后傳來水聲時,他這才敢大口的喘著氣。 其實,她只是在尋一個不那么尷尬的借口而已,他也明白。 背對著小溪,看不見她如魚兒一般靈動的模樣,卻又聽到那陣陣水聲;以為看不到就不會那般的悸動,卻沒想到,看不到,聽的到,卻更加的讓人難耐。 寧夏本來是一時尷尬胡言亂語,卻沒想到他竟是當了真,在他上了岸之后,她卻是真的在這水中不舍離開。 一時興起,當真在這里頭游著泳,這般的放松愜意,是到了這里之后不曾有過的;因為有他守著,所以她十分的放心。 好可惜沒有游泳衣啊。 心中遺憾不已,這穿著袍子游泳,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好在穿的薄,不至于讓她直往下沉,可是,饒是穿的薄,也有不少的壓力。 正想著這樣不盡興,等有機會做個簡易泳衣再去別的地方好好的游泳之時,腿上卻是一痛,緊接著,右腿便是一緊。 完了,腿抽筋了…… 可是,她偏偏在深水區…… 在水中抽筋,絕對是一件危險的事情,寧夏趕緊彎著腿,試圖自我緩解。 游泳的人都會一些應及的措施,所以寧夏在一時的恐慌之后,便立馬弓著身子,等待抽筋過去。 可是,她忽視了穿著衣裳游泳所帶來的弊端,那腿在這自救措施下非但沒有緩解,反而越加的厲害。 就在腿上越來越痛時,寧夏不得不開口喊道:“炮灰,我腿抽筋了……” 北宮逸軒一聽這話,猛的轉過身去,夜明珠的光芒之下,看到她身子往下沉時,急忙大步的跑進了水中。 那原本沒有打濕的袍子,卻因為著急而濕透;當他奔到她跟前,將她給一把抱在懷里時,只覺得心臟都跳躍的厲害。 “如何了?可是覺得難受?” 抱著她大步走上岸,將她放到大石上,二話不說的便撩起她的袍子,將那褲管給擄了起來。 寧夏連忙拉著他的手,皺眉說道:“右腿抽筋,你擄我左褲管有毛線的用?” 有毛線的用……毛線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