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不管是她受傷,或是天雅受傷,對他而言,都沒有壞處!相反的,還能博得謝雅容的一片癡心! 這對男女,還真是讓人無語! “來人,給王妃拿衣裳過來!” 既然要博斗,自然是不能穿這裙子的,天雅本就是一身黑色的束身衣,這會兒就等著寧夏換好衣裳好好的玩一番。 北宮逸軒眸帶緊張的看著寧夏,想要開口替她說話,可是他的身份,不適合開口,否則只會讓人挑了她的錯處。 當婢女將一身黑衣拿來時,寧夏搖頭一笑,比試嗎?散打對摔跤,這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寧夏換了衣裳出來時,眾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等著二人過招;這兩日天雅跟在攝政王身后,任誰也明白天雅是什么心思。 欽慕于攝政王的天雅公主,與攝政王的正妃正式開斗,這場好戲,不可多得! “王妃請!” “公主請!” 踢了踢腳,在天雅手為鷹狀扣來時,寧夏身子一閃,高束的長發甩出一陣烈風。 也是好久沒有和人過招了,寧夏在開始試探了兩招之后,便也放開了手腳和天雅認真的切磋起來。 “王爺想要我死,公主便替王爺出手,看來公主對王爺是真的很用心。” 二人手臂相纏時,寧夏輕啟紅唇,在天雅耳邊輕輕說道。 天雅目光一閃“你不要抹黑攝政王!分明是你心思歹毒!還讓人故意在我經過的時候說那些顛倒黑白的話!” “公主可真是有意思,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難道公主沒見到王爺這兩日都是陪著那謝家小姐?公主搶寵,也未免搶的可笑了些。” 寧夏的招數時而凌厲,時而刁鉆,二人這看上去似花拳繡腿,可天雅那一招招的,是極為危險。 “你讓人送了齷齪的東西給她吃了,那晚的事,王爺都查出來了!” 這話,讓寧夏一驚;昊天辦事一向是周全,怎么可能會被人查出來? “公主聽信一面之詞,連證據都沒找到就來替他人做嫁衣;公主可知曉,若我死了,謝家小姐便能坐上那正妃的位置;就算是你嫁于王爺,也不可能為正妃,你覺得皇上會讓你們給如日中天的攝政王再添助力?” 寧夏這話,讓天雅的動作一頓,那雙好看的眼睛看來時,寧夏淺淺一笑“公主,為他人做嫁衣,有時牽連的,可是整族之人!” 那晚北宮榮軒宿于謝雅容房中,確實是因為那茶水中含有少量的媚.藥;謝雅容服下那茶之后,動了情,自然就有情香溢出,北宮榮軒受那情香所引,哪里還能坐懷不亂? 事后謝雅容必是將這些給理了清楚,再加上這兩日天雅讓人在謝雅容的吃食里加了一些無傷大雅的東西,昨日是拉到虛脫,今日卻是腹痛如絞;想明白這其中的關系之后,便與北宮榮軒商議。 北宮榮軒正在考慮著樂浩然的合作之事,一聽自已的女人又被人給擺了,哪里能忍下這口惡氣? 所以,北宮榮軒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愣是弄出了事實來讓天雅將矛頭又轉向了寧夏。 天雅性子直爽,卻也狠辣;知道自己是被寧夏給誤導之后,便生出報復的心思來。 可是,此時聽寧夏這么說,她才覺得自己所謂的真相卻是漏洞百出。 更新快 “若王爺心中沒有她,又如何會時時將她護著?公主,關已則亂,可莫因為一時的沖動而害人害已。” 見天雅有所動容,寧夏在她收手時,退開兩步,“今日與公主切磋,實乃盡興!” 天雅目光復雜的看著寧夏,不可否認,寧夏說的極有道理;就算是寧夏死了,她也做不了正妃,攝政王在北煜勢力如日中天,北煜皇帝和北煜太后是絕對不可能讓她嫁給攝政王的! 這一點,攝政王不可能想不到!既然如此,那今日她聽的那些話,必然就是有人有意教唆她做一個罪人! 殺了北煜的攝政王妃,這事可大可小;若是北煜追究起來,只怕會牽連到族人! “王妃功夫過人,天雅佩服!” 一抱拳,天雅目光陰沉的回到了位置上;寧夏則是在謝雅容失望的目光中去換下那身衣裳。 ... ☆、0121:變了味兒 (親們,求打賞,讓我上首頁打賞榜吧,么么噠~) 眾人原本是想看好戲,可那拳腳功夫打了不到一刻鐘,便收了手,卻也應了天雅那話:隨意比試! 如此一來,讓那些有心看戲的人都感到無趣。 北宮逸軒那緊握著杯子的手,在看到寧夏無傷無事時,這才松開;視線一轉,看向北宮榮軒,見那人雙眼陰郁的看著火堆時,目光亦是一沉。 謝雅容頗感失望,本以為天雅公主會將寧夏給好好教訓一番,沒想到,卻是無疾而終。 寧夏看著謝雅容那失望的目光時,心中冷笑,她和謝雅容之間,果然只能是敵人! 散席之時,寧夏注意到北宮逸軒將北宮榮軒步伐纏住,于是,她也朝謝雅容走了過去。 “謝家小姐果然是好手段,不管何時,你的手總是伸的比較長。” 離了那篝火,四周的空氣便是冷了下來;寧夏拉著披風,將那毛領子貼著脖子時,卻被那里頭一個涼涼的東西給冰的脖子一縮。 謝雅容的步伐停了下來,雙眼直直的看向寧夏“不比王妃厲害,臣女只有攝政王庇護,不如王妃有逍遙王相幫,如今還有那云閑相助!” 這話的意思,值得深思啊! 寧夏將脖子里那小東西給提了出來,那小東西似不滿,卻因為被寧夏給狠狠的收拾了一回,自然不敢造次,只能盤成一團,在她掌心安靜了下來。 小東西安靜了,寧夏這才挑眼看向謝雅容“謝小姐說的是,只是,謝小姐有王爺庇護有何用?王爺何其尊貴?他的女人往后只會多,不會少!我又何必去與你爭?與其花時間與你爭一個不愛我的人,我倒不如把心思放到別的男人身上。 你看,逍遙王這般的絕色,如今不也臣服于我?云閑那般的孤傲,不也將他的寶貝贈于我把玩? 謝家小姐今日有王爺庇護,來日王爺若是膩了,那可就不好說了。” 一邊說著,寧夏一臉嘲諷的繞著謝雅容打著圈兒;采露本是立于謝雅容身旁,可見著寧夏手中那小蛇揚著小腦袋看來時,便不由的退后一步。 “嘖嘖,謝小姐果真是傾國傾城之姿,也難怪王爺對你是這般的寵愛了。” 原本還繞著謝雅容轉圈,卻在一瞬間停了下來,那白凈的手捏了謝雅容的下巴,語氣不知是嘲諷還是輕視? 謝雅容本想扭頭,可那小蛇卻一下便立于眼前,那血紅的信子咝咝的吐了出來,讓她不敢動彈。 寧夏那原本握著的手,忽而將赤煉給整個包住,下一瞬,那小東西便順著謝雅容的脖子往里面鉆著。 寧夏猜的不錯,小東西喜歡往女人的衣裳里鉆! 還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畜生! 謝雅容哪能料到寧夏會將那赤煉放到她身上?當那小東西在她肚兜里鉆時,她那若仙女兒般美艷的臉上便是沒有一絲血色。 “王…王妃這是何意?” “呀,瞧這小東西!真是個色.坯子!它主子是個風.流好.色之徒,這小畜生也是個不知輕重的東西!” 寧夏這話,像是在罵著赤煉的好.色,可若是細聽,卻是連那云閑也給一并的罵了進去。 謝雅容只當寧夏是在炫耀她與云閑的關系匪淺,一時又惱又氣。 那赤煉從謝雅容衣裳里鉆出來,仰著腦袋看向寧夏時,寧夏眸中一個冷笑“時辰不早了,也該回去休息了,你是要跟著謝小姐呢?還是與我回去呢?” 赤煉一聽這話,二話不說的回到了寧夏的手臂之上,謝雅容看著那主仆三人離開時,咬牙切齒面色陰郁。 “方才那謝雅容可真是被嚇的不輕。”秋怡倒了杯熱水遞給寧夏之后,將水壺放到爐上溫著。 聽秋怡這話,冬沁便是悟嘴一笑“王妃今日那些話,可真是將云公子也給罵進去了。” “罵了就罵了,他本就是這個性子。”喝了口茶,寧夏無所謂的回了一句。 寧夏倒不擔心云閑知曉這事之后會怎樣,她現在就是想知道,謝雅容面對被北宮榮軒嫌棄時,會是怎樣的心境? 正在想著,簾子便從外掀了起來;那一身墨衣的炮灰王爺進來時,寧夏讓秋怡再倒一杯茶。 “如何了?” 將茶遞了過去,寧夏問著炮灰王爺進度。 接過茶杯,北宮逸軒的淺淺一笑“有些不盡人意。” 見她略帶失望時,吩咐著秋怡去給她拿一件厚披風過來“我的事有些不盡人意,至于你的事,得去看看才知曉。” 意思是,他同意帶她去看看效果了? 寧夏心中高興,正待起身時,那赤煉仰頭看來;北宮逸軒一看這赤煉,目光便是一沉“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乖乖的進盒子里,我們回來之后你才能出來!第二,我將你關在盒子里,將你埋了活活憋死!” 北宮逸軒這威脅,讓赤煉惱怒;沖著他咝咝的吐著信子,儼然是不將他放在眼中。 北宮逸軒目光一沉,這小東西還真是欠收拾! 很顯然,赤煉只對寧夏順從,畢竟是主子下令不能傷著的人,至于別的人,赤煉是絕對不會顧忌。 當那紅光閃來時,北宮逸軒一揮手,一個白色似網狀的東西便將赤煉給兜頭兜腦的網了起來。 “一次失手,不代表永遠都會失手!” 北宮逸軒這話,是在說著上次在馬車中沒捉著這小東西!如今早有防備,如何能讓它得逞? 寧夏見北宮逸軒真和一條小蛇較上勁兒時,甚是無語;雖然她也覺得這小東西欠收拾,可她總覺得炮灰王爺的情緒有點激動了。 “算了,把它關進盒子里就好。”還有好戲看,她可不想因為這赤煉而錯過了! 北宮逸軒也知曉這赤煉如今是殺不得的,于是將赤煉給鎖進了盒子里,吩咐秋怡二人仔細看著之后,這才與寧夏融入黑夜之中。 謝雅容方才被赤煉給嚇的不輕,因為北宮榮軒與她說過,不能小看那小畜生,被那東西咬上一口,立刻斃命! 好在,寧夏也不敢讓那赤煉殺了她! 剛回到屋子喝了口熱茶定神,便見到北宮榮軒一臉怒容的走了進來。 “王爺這是怎么了?” 倒了杯茶雙手遞了過去,謝雅容柔聲說著“王爺喝杯茶潤潤喉。” 接過茶喝了一口,北宮榮軒那心里的怒氣被謝雅容攀上肩頭的小手給消了兩分。 這也是他喜歡謝雅容的原因,溫柔,可人,不管什么時候,總能讓他心里舒暢。若是實在舒暢不了,便是與她狠狠的歡.愛一回,那些個不痛快,也能緩解緩解。 “明日過后便繼續前行,王爺的計劃還未成功嗎?” 一雙小手力道剛好的揉著肩膀,溫和的聲音似水珠般令人心中舒服;北宮榮軒靠著坐椅,舒舒服服的享受著謝雅容的伺候。 聽到她這一問時,北宮榮軒饒是被伺候的舒服,也不免眉頭一緊“出了些狀況,那個樂浩然,本王得再查查才行。” 樂浩然? 謝雅容對那忽然有了戰績的樂帥沒有過多的心思,眸光一轉,輕聲問道“云閑既然與莊映寒合作,為何還頻繁于我跟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