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所以,當(dāng)寧夏顫抖著雙手轉(zhuǎn)頭看去時,只見著一個身穿白衣,身形頎長,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東西拿著一把鋤頭,在她的旁邊幫著挖坑。 牙齒打顫,轉(zhuǎn)眼看了看旁邊的地上,兩個男人的尸體還躺著,那么,這個挖坑的是人是鬼?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 “你是人是鬼?” 想要問,可是藥效沒過,說不出一句話來;寧夏感覺自己要瘋了,任誰在剛殺人之后遇到這種情況,都會覺得很靈異好吧?要不是開不了口,沒準(zhǔn)她已經(jīng)叫出聲兒來了。 那個人就像是沒發(fā)現(xiàn)寧夏的注視一樣,依舊彎著腰,很不熟練,動作生澀的挖著坑。 說又說不出話,寧夏的感覺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真恨不得丟下鋤頭就跑,可是一想到劇情,又不得不硬著頭皮靠近那個‘人’。 靠的越來越近的時候,借著零星的月色,寧夏這才看到這是一個長的很妖嬈的男人;之所以說是妖嬈,是因?yàn)檫@個人長的很艷麗,說是男人,是因?yàn)樗诓皇炀毜耐诳訒r,脖子跟著伸動,喉結(jié)就那么出現(xiàn)在眼前。 男人,長相妖嬈。 寧夏絞盡腦汁把文里的主要人物都過了一遍,在主要人物里面,好像沒有一個男主或者跟男主走的近的男人是長相妖嬈的。 對了,北宮逸軒!逍遙王,原文炮灰,長相妖嬈,無心國事,發(fā)現(xiàn)攝政王北宮榮軒意圖殺了小皇帝篡位時,毅然決然的站出來阻止,結(jié)局自然是被炮灰了。 同是rou文炮灰命,相逢何必曾相識! 想到這,寧夏立馬就覺得不怕了。而且生出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來。怎奈說不出說,沒辦法給出感慨,把事兒給想清楚之后,也不害怕了,埋頭挖啊挖,費(fèi)力的挖啊挖。 剛下了兩鋤,寧夏又覺得不對勁了,逍遙王怎么在這里啊?難道他看到她殺人了? 正想要沖他比手劃腳詢問一番,妖嬈的北宮逸軒卻是丟下鋤頭,抬步走到兩具尸體跟前,抬腳就那么一踢,兩具尸體就這么被踢進(jìn)了坑里。 緊接著,北宮逸軒開始埋土,埋完了,人還站在上面細(xì)心的踩啊踩,確定不會有什么遺漏之后,抬手那么一揮,地上就像起了一陣龍卷風(fēng),枯葉就那么乖順的蓋在了新土上,這下看上去,就像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過。 這身姿,讓人流口水;這行水流水的手法,讓人佩服,那張妖嬈卻面無表情的容顏,很勾人!!! 寧夏在看完北宮逸軒瀟灑的動作之后,正準(zhǔn)備給他鼓掌,他卻是側(cè)耳一聽,把兩把鋤頭丟到了樹后,拉著寧夏就躲進(jìn)了樹林深處。 “王爺,今日是您大婚,您把雅容帶來這是為何?” 一個清雅的聲音傳來,剛想掙扎的寧夏在聽到這話時愣住。 雅容?謝雅容?冤家啊,這么快就對上了? 寧夏的心很激動,一是對謝雅容的期待,又是對謝雅容的憤怒;期待是想看看這女主到底是個啥樣?憤怒的是,今晚不是因?yàn)檫@個謝雅容,她至于當(dāng)殺人犯嗎? “本王一心待你,你還不知本王的心思嗎?” 微帶粗重的喘息,伴著謝雅容的一聲驚呼,接著就是衣衫撕裂的聲音。 “王爺,這樣不好,今日是您大婚,您這樣,嗯,不要,嗯…” 啊!rou文啊!果然是rou文啊!這一來就看到男女主的啪啪啪! 寧夏只覺得腦子開始發(fā)暈,她怎么就那么傻b?剛才只顧著毀尸滅跡了,怎么就忘記了今晚北宮榮軒會帶著謝雅容到這里來野.戰(zhàn)!?可是就算想起來又怎樣?這個王府的樹林很多啊,作者也沒寫是哪個樹林啊!!!! 百度嫂索| —女配要革命 寧夏情緒有些激動,呼吸自然就重了許多,身邊的北宮逸軒忙抬手悟了她的口鼻,另一手伸了二指在她背上點(diǎn)了兩下,寧夏就不能動了,就連呼吸都自動的放輕放緩。 寧夏無奈的翻了白眼,點(diǎn)她做什么啊?她沒想做什么!動也動不了,說也說不了,連大氣兒都喘不了。 得了,那邊男女主正在嗯嗯啊啊的啪啪啪,這頭她被人給點(diǎn)了一點(diǎn)兒動作也給不出來。這可真是福利哦,現(xiàn)場直播哦! 看文時各種high的自動腦補(bǔ),現(xiàn)在好了,不用腦補(bǔ)了,就著樹葉間撒下的月光,倒是把這場熱情如火的戰(zhàn)斗看了個清清楚楚。 這是原文對攝政王北宮榮軒的描述,至于另外兩個男主也是同樣的原因,說白了,就是女主謝雅容天生媚骨,那個地方讓男人離不得,只要跟她上過床的,都再也愛不上別的女人,所以四個人之間的愛恨糾纏,最后華麗麗的變成了n.p的節(jié)奏。 (還是碎碎念,求推薦票~~求推薦票~~~) ... ☆、0004:跟著劇情走,方便腳底抹油 那邊男女主纏綿的有夠high,寧夏真是服了他們的持久性,這都過了多久了?她站的腿都發(fā)麻了。看小說的時候男女主一來就是好幾個時辰,看的時候倒是過勁,作者描述的也是很帶勁啊,什么抬腿啊,沖刺啊,咬合啊,各種**,各種刺激啊…… 可是,現(xiàn)場看就沒有那么爽了啊,現(xiàn)在還有蚊子好吧?夜深了有點(diǎn)冷好吧?她只穿了一件衣裳啊,抵不住林子里的寒意啊! 正在想著,身邊的人就脫下了雪白的長袍披在她的身上,怕被那邊戰(zhàn)斗的人發(fā)現(xiàn)端倪,動作很輕,輕到就像是情人間的溫柔。 寧夏心里默念炮灰王爺好溫柔,再看那邊的戰(zhàn)斗已是進(jìn)入了白熱化了。 “嗯,王爺,雅容….雅容快不行了…求您放過雅容吧……” 帶著哭腔的求饒聲,看小說的時候各種激動好伐? 可是,為毛現(xiàn)在聽起來,覺得有點(diǎn)做作? “容兒,你好緊,本王快受不得了,快松些。” “王爺,不要了,容兒不要了….” “容兒,容兒,我的好容兒…..” “嗯…..啊…” 和原文一字不差的對白,聽的人臉紅心跳;當(dāng)初光是看外加腦補(bǔ)就已經(jīng)讓人感覺熱浪撲面而來;此時聽著嬌喘和低吼,看著這沒打碼的現(xiàn)場版,寧夏覺得….嗯…好吧,她承認(rèn),她……臉紅了…. 寧夏臉紅的閉了眼睛,身邊人估計(jì)也覺得她這個新婚的,還沒及笄的女子看到這場面有些不太適合,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情她,舉了雙手,悟了她的雙耳。 耳朵被一雙微涼的手給悟著,寧夏只覺得臉上更燙了;這個逍遙王,他到底為什么會在這里啊?原文里并沒說男女主野.戰(zhàn)的時候有被人看直播啊! 摔啊!難道是他看到她殺了人,所以跟過來幫著毀尸滅跡的? 原文里對這個炮灰男的描述實(shí)在是不多啊,只說他是阻止攝政王篡位,為了炮灰而炮灰的啊!所以,寧夏對這個逍遙王實(shí)在不夠了解! 正好耳朵被悟著了,那些什么喘息啊,低吼啊什么的雖然沒完全隔絕,倒也是讓她好受了些;借著這機(jī)會,寧夏仔細(xì)的想了想這些人物關(guān)系。 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叫做北煜國的小國,老皇帝有好幾個兒子,活下來的只有三個,三子北宮榮軒,六子北宮逸軒,九子北宮祺軒。 老皇帝死的很突然,卻又不突然;之所以這么說,是因?yàn)榛实鬯赖暮翢o征兆,卻又在死前立了傳位書,把深沉的三子北宮榮軒封為了攝政王,六子北宮逸軒為逍遙王,把皇位傳給了寵妃所出,僅有六歲的九子,北宮祺軒。 女主是在皇帝死的時候遇著的攝政王北宮榮軒,所以故事已經(jīng)進(jìn)行了許多;莊映寒這個炮灰在前面只是打打醬油招人煩,招人恨,今天才算是正式加入了惡配的角色。 之前就說了,莊映寒是將士之后,因?yàn)楦赣H兄長全部死在了戰(zhàn)場上,母親受不了打擊,重病之時,一尺白凌結(jié)束了生命,留下只有五歲的莊映寒;老皇帝可憐她孤苦無依,一道圣旨把人接進(jìn)了宮,賜了個安國郡主的封號。 之后莊映寒就住在后宮,給小皇帝的母妃養(yǎng)著;小皇帝出世后,莊映寒自然就和小皇帝有些所謂的‘姐弟情深’了。 只是小皇帝怎么都想不到,他為了鞏固朝綱把莊映寒賜給了北宮榮軒,卻是給了對方一把利刃,這把利刃在捅起他來,是一點(diǎn)也不含糊的。 前前后后的想了許多,當(dāng)寧夏回神時,樹林里已經(jīng)沒了男女主的身影了,就連被撕碎的衣裳都被撿走了。 “哎…” 一聲嘆息,寧夏在嘆息過后愣了愣,能說話了? “好在你平日里沒把功夫落下,好不容易將那些尾巴甩掉,你倒是把人都給殺了。”溫潤的聲音就像是一汪泉水,就這么清清潤潤的流進(jìn)了心里。 寧夏愣神,不是因?yàn)樗拿烂玻皇且驗(yàn)樗穆曇簦且驗(yàn)樗捓锏膬?nèi)容;聽他這意思,當(dāng)初莊映寒被人輪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了?只是莊映寒沒了內(nèi)力,一時心急撞了柱子,讓那兩個男人得了手,所以在北宮逸軒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所以他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仔細(xì)的想了想,好像北宮逸軒在莊映寒大婚之后就離京遠(yuǎn)游了,就是因?yàn)檫@事兒? 不對啊,好像北宮逸軒對女配是沒什么好感的啊?不可能忽然這么好心吧? 有些警覺的看著眼前這個妖嬈的男人,寧夏表示搞不清楚啊!這是不是作者的伏筆啊?她真心忘記這關(guān)頭了,好像看文對于炮灰,一般都不怎么上心的啊! 像是看穿了她的防備,北宮逸軒淡淡一笑,“今晚我什么也沒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也沒看到?什么都不知道?意思是他不想插手管這事? 得到這答復(fù),寧夏心里直呼這就對了!以莊映寒自小那陰暗的性子,在宮里是沒人喜歡的啊,這個各方面都很好的炮灰男,是不可能對莊映寒起什么憐憫之心的;所以,剛才他幫著挖坑埋人也是一時興起? 呼,多謝他的一時興起啊! 寧夏心理活動很頻繁,可這張只有15歲的臉上看起來就有些深沉,北宮逸軒上挑的眉眼看了她一眼之后,一抬手,他那件白色的袍子就回到了他手里。 妖嬈王爺幫了忙,沒要一聲謝,抬步就走了,都沒給寧夏一個打愣的機(jī)會;等到寧夏回過神來,已經(jīng)不知道人是從哪邊走的。 “哎,命苦啊,炮灰見炮灰,可是我這骨灰炮遇著的是閃光炮啊。”唉聲嘆氣的撿起地上的鋤頭,這會兒男主肯定是跟女主去了某間小屋子里繼續(xù)啪啪啪的,沒幾個時辰是回不來的,所以她磨磨蹭蹭的也不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 原文說的是在小樹林啪啪之后,男主體貼的把女主送到王府附近的一間私宅,本來是準(zhǔn)備回府看看情況進(jìn)行的如何的,結(jié)果在跟女主鴛鴦浴的時候,擦槍走火,于是又來了一發(fā)。 也好,他們越久越好,她也好回去收拾現(xiàn)場啊。 扛著兩把鋤頭回到院里,把鋤頭放回原處,回到婚房,撿起地上的喜袍重新穿上,從柜子里隨便拿了件女式的衣裳,擄起袖子就收拾地上的血。 她真得感謝作者的安排,這里沒有一個下人,倒是方便了她cao作;只是,她是不敢在這里睡覺的,萬一兩個男人回來索命怎么辦?穿越這種玄幻的事兒都發(fā)生了,誰敢保證惡鬼這種東西就是傳說? 剛把屋子收拾好,也累的夠嗆,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找著了墻角的木盆,里頭還有半盆涼水,看來是準(zhǔn)備洗手的。 倒是方便了! 百度嫂索| —女配要革命 把袖子擄的高了些,把手洗了,正準(zhǔn)備放下袖子吃些東西補(bǔ)充體力,眼神瞄到手腕上的那一點(diǎn)朱紅時,眉頭就能夾死一只蚊子了。 尼瑪,這是守宮砂吧? 她記得原文說的是,莊映寒在被輪之后,怕被北宮榮軒發(fā)現(xiàn)端睨,一狠心,摔了碗在原本該有守宮砂的地方狠狠的剜了下去;當(dāng)北宮榮軒問起時,說的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了傷。 北宮榮軒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自然不會多問,但是這件事情卻讓莊映寒無限的自悲,所以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北宮榮軒和謝雅容的jian.情之后,又是憤怒,又是無奈,各種感情參雜在一起,愣是把她往黑里帶,一條路黑到底,再也出不來。 所以,為了跟著劇情走,她現(xiàn)在要把守宮砂給挖了啊! 在這個小說里,女人是男人的玩.物啊,就連女主都跟三個男人糾纏了很久之后才走上了霸途。 萬惡的舊社會!!!為什么要有守宮砂這玩意兒? ... ☆、0005:原主果然是惡毒啊! 寧夏看著手腕上的守宮砂犯了難,難道她要效仿原主,給手上來那么一個窟窿?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轉(zhuǎn)著腦袋擰著手腕看了n久之后,寧夏無奈的嘆了口氣“豁出去了!” 房間里找不到合適的利器,可她不想摔碗來弄,成一碎片弄進(jìn)去了,豈不是受罪? 摸了摸頭上還有一支金釵,利落的取了下來,尖銳的頭剛放到手腕上,寧夏自已就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這是自殘啊!雖然出去旅游的時候爬山越崖的也會受傷,可跟這情況不同! 可是,不挖了這rou就得被人輪,怎么想也是挖rou強(qiáng)啊! “算了,跟著情節(jié)走才是王道,無毒不丈夫,女人不對自已狠一點(diǎn),怎么能成事兒?” 嘴里嘀咕著,寧夏閉著眼睛舉起了手,就在金釵接近手腕的那一瞬間,一只微涼的手把她自殘的行為給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