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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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好奇,林夏煙慢慢的慢慢的睜開她的一只眼睛,當眼前的人慢慢由模糊變得清晰時,只見對方一米八幾的個子,身上穿著一件剪裁得體的虎皮上衣和長褲,外面套著個貂皮外套,手臂上還帶著兩個似鎧甲的簡易護套,濃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薄薄的,透著一股堅毅,就下巴的左側有個微小的痣,讓他看著更多了些與衣著不符的書生氣息。 林夏煙立即同時打開她的兩只眼,“嚴夜山!” “記性不錯,我便是當初你治好眼睛的那個瞎眼嚴夜山!” 林夏煙立即兩手擋在胸前,“你想干什么?我是不會跟你成親的!” 記得當時這個嚴夜山的大哥化妝成一個老爺爺騙她去了他們家,還張羅著要把她嫁給他那瞎眼的弟弟嚴夜山,好在林夏煙機靈,用空間的靈泉水治好了嚴夜山的眼睛,她才得以趁其不備,逃跑出來。 可是,現在是什么情況,他們遇到了一群土匪,那土匪說要把她孝敬給土匪頭子,可她卻看到了當初那個到處找她的嚴夜山。 難不成…… 林夏煙還未開口,嚴夜山便道:“你想的不錯,自從那天你治好了我的眼睛,我便被一群人給帶走了,然后幾乎是第四天,我便坐上了馬蜂寨的第一把椅子!” “你是他們口中所說的老大?”林夏煙睜大眼睛問道。 “是,怎么,是不是后悔當初沒有嫁給我?”嚴夜山玩味道。 林夏煙立即丟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他以為自己正做著多么光彩的工作呢? “沒有。” “你——”嚴夜山伸出一只嚇人的手來,但隨即握緊了拳頭收了回去,手上的各部位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響。 “我不跟女人計較!” “算你還是條漢子!”林夏煙冷冷道。 “那是當然!” “我是你的恩人!”林夏煙強調。 “這沒錯!” “放了江雨寒,他跟你無冤無仇,你不用抓他!”林夏煙試圖說服他。 “他礙著我了!” “哪里?” “他靠你太近!”嚴夜山戴著手套的手瞬間捏住了林夏煙的下巴。 林夏煙一甩頭,嚴夜山便松開來,笑著道:“我喜歡有個性的女人!” “我不喜歡你!” “那沒關系,現在這個地方是我的,我想喜歡誰,誰就是我嚴夜山的女人!” “嘔!” “你做什么?” “說話太惡心!” “你敢!” “嘔!” “來人啊!” “小的在!”門被推開來,幾個早就候在門外偷聽的幾個土匪早就等不及沖了進來,一個個手里拿著武器家伙,看林夏煙的眼神仿佛要生吞活剝了她。 “給我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我的恩人!” “嗯???”土匪們面面相覷,最終目光落在了屋子里除了老大外唯一的人類林夏煙身上。 “耳背嗎?” “遵命!”幾個人火速行動起來,不一會兒,一盤盤不知從哪兒搶奪而來的珍饈美酒被從外面一個接一的傳遞進來。 “夏煙,看看,跟著大哥我,有吃有喝,你想怎樣就怎樣!” “不餓!” 林夏煙不想吃他的飯菜,萬一這無良的土匪在飯菜酒水里下毒怎么辦,前世她那些防陌生人的安全知識也不是白學的。 “怎樣你才能吃?” 嚴夜山一直都是個瞎子,曾經的他在暗無天日的時光里每日就只坐在書桌旁胡亂寫寫畫畫,即便是看不清任何東西,但對于美好生活的向往一直都是他畢生所追求的目標。 林夏煙是他睜開眼后所見到的第一個女人,她長得那么美,即便是生氣也能讓他神魂顛倒好一陣。 因此,此刻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竟然不吃東西,他便心疼起她來,恨不得將自己的心窩子掏出來給她看。 “我要江雨寒陪我吃!”這個廠長好歹也是她見義勇為帶出來的,現在被搶到這個土匪窩來,是生是死還不清楚,她豈有獨自享受美食的道理。 “你——” “信不信,我能把你眼睛治好,也能讓你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林夏煙見對方不肯,便要挾道。 嚴夜山立即兩手抬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周圍,之前那根本看不到一絲亮光的漆黑感覺讓他感到后怕。 當初,林夏煙只給他喝了一點藥水,他這個瞎了幾十年的眼睛就睜開了,還看得特別清楚。 因此,他總覺得,林夏煙定是有什么神通,便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畏懼。 “給我把那個男的帶上來!”他沒有回復林夏煙,而是直接吩咐站在門口的一群手下。 “是,老大!”幾個土匪領命而去,不一會兒,林夏煙便看見用擔架抬著送來的江雨寒。 只見他周身沒看到傷口,只是靜靜地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你們對他做了什么?” 看到這副場景,林夏煙不由得喉頭哽咽,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味道! 原本早已下命令不能傷害這兩個帶來山寨的人,可很明顯,有人違背了他的話。 嚴夜山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是誰,把他打暈的?” 一個平時默默無聞的土匪見大家都沒回復,便立即從后面高高舉起手來,他興奮地叫嚷著:“是我!是我把他打暈的!” 第五十九章 救兵來了 做土匪這一行,不是打就是殺,因為入行不久,每次碰到搶劫什么的,他都跑不贏其他人,次次落了下風,以至于每次分贓的時候,他得的東西連吃飽飯都困難。 小土匪從人群中擠了過來,一臉笑容的看著嚴夜山,“老大,這人是我打暈的。” 唯恐又有人跑來跟他搶功勞,小土匪四下里看了看,急忙又重復了一遍。 “是你?”嚴夜山撥著一根手指上的皮屑,漫不經心的抬頭,只見那小土匪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全然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 “給我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棍!”嚴夜山很顯然被激怒了,他直接沖著門外的土匪說道。 “是!”原本看熱鬧的土匪突然上前幾個,將小土匪架起來,就這樣拖了出去。 “哎呀,不是,那個,我不是,立功了嗎?怎么還要打我棍子,是不是弄錯了?媽呀,老大,我知道錯了!人不是我打的呀!冤枉啊!” 小土匪還沒來得及說最后的遺言,就聽到他被棍子打的慘叫起來。 “堵住他的嘴,吵死了!”嚴夜山將外面一件外袍抖了一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幾個人立即復命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就只能聽到那個小土匪被布條封住的嗡嗡聲,人群散去,只剩下一兩個土匪,堅守在門口。 大家都怕他們老大一把火燒到自己身上,一個個都走為上計,跑走了。 過了一夜,當江雨寒醒來時,他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個露天的空地上,不遠處,一口大鍋架了起來,大鐵鍋下面是亂七八糟塞進去的干柴,正混著茅草一起熊熊燃燒著。 鍋里不知燉著什么,飄來一陣陣的rou香。 江雨寒看著那口鍋,再看看四周一個個戍守在旁邊的土匪,心里想著,莫不是這口鍋被用來燉他的? 聽到那干柴被燒的噼啪的聲響,江雨寒迅速站了起來。 他抬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高臺上有一把虎頭椅子,椅子背靠著他這邊,看不清椅子上坐著的人是誰。 “大老大萬歲!” 人群突然歡呼起來,牛鬼蛇神的土匪一個個拿起rou,喝著酒,好不歡快。 江雨寒站在他們中間,就仿佛被遺忘在角落的人一般,沒人跟他說話,也沒人動他,他就那么站著,不時地會遇到一兩個土匪撞他一下,但來人會立即嚇得跑掉。 究竟發生了什么,他們怎么都這樣的反應? 一直在廠里日復一日上著班的江雨寒實在不明白這土匪們的行為。 然而,就在那高處的椅子慢慢轉過來時,江雨寒總算是看清了。 只見椅子上坐著的正是他的秘書林夏煙,而椅子一旁,站著一個高大戴著面具的男人,只見他手里拿著一根權杖,對林夏煙一副無比尊敬的模樣。 他在做夢嗎? 江雨寒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臉,頓時疼得他都不能保持自己往日帥氣的模樣了。 不是夢,那林夏煙又是怎么一回事? 只見林夏煙小心翼翼地從高臺上慢慢走了下來,她的步子很慢,可眼神一直停留在江雨寒的身上,沒有片刻的停歇。 當走到江雨寒身邊時,她悄悄對他說道:“我數一二三,你就跑,他們不敢傷害我,我會攔住他們的!” 江雨寒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著穿一身獸皮的林夏煙,工廠里,看慣了林夏煙穿著制服的模樣,當林夏煙這副打扮出現在江雨寒面前時,讓他眼前一亮。 幾塊獸皮完美的呈現出了林夏煙的好身材。 可這個時候,他卻顧不得欣賞,而是點了點頭。 “江雨寒,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你個殺千刀的,就是你,害得我每日每日去工廠里干活,讓我幾乎沒有休息,你還不給我開高工資,你說說,你這個破廠長,到底是何居心?你給我立刻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林夏煙一邊繞著江雨寒踱步,一邊故意大聲說道。 江雨寒皺了皺眉,低下頭來想著,她這不是故意把心里話說給他聽吧!這罵人罵的,竟然讓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快走!” 林夏煙突然湊近他,手在腰下面不斷對他暗示著。 江雨寒一聽,立即會意:“你自己小心點!” 可江雨寒的步子才剛剛邁開,就聽到寨子大門那里傳來一群人的聲音:“都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