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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妾難寵在線閱讀 - 第119節

第119節

    阿秀見趙暖玉鮮少露出這樣羞澀的表情,知道她心里定然對周顯存著幾分意思,只開口道:“趙jiejie,我哥哥他是個很重感情的人,可偏偏這樣的人,親生父母都已經不在了。”

    阿秀淡淡的嘆了一口氣,抬起頭看了一眼趙暖玉,趙暖玉臉上的神情淡淡的,聞言只開口道:“你放心吧,以后我會對你哥哥好的。說起來,我也沒比他幸運幾分,我從出生就一直在京城長大,到了十歲上頭,才去邊關和父母一起住,不過住了兩三年的光景,又被趕回京城,若不是這一場仗,只怕我連我爹娘也見不到幾面,幸好如今他們都安然在世,我也就順了他們的心愿,找個人把自己嫁了吧。”

    阿秀聽趙暖玉說的如此輕巧,忍不住抿嘴笑了笑,只聽趙暖玉道:“不過說起來,最幸運的人還是你,能讓我那從小木頭一樣聽話的言表哥跑去邊關,當真是不小的功勞,可我心里卻一直納悶,他憑什么那么喜歡你呢?”

    106|第 106 章

    兩日后,正好是韃靼使團離京的日子,周顯奉旨前去廣安侯府護送欣悅郡主出城。蕭謹言作為韃靼使團的招待,也在其列。

    廣安侯府上下將欣悅郡主送到儀門之外,欣悅郡主轉身對著廣安侯和*長公主三拜叩首,在起身的時候,臉上已經落下兩道淚痕來。

    蕭謹言和周顯站在人群之中,看著那個姑娘,小聲在周顯的耳邊道:“確實和欣悅郡主長的很像,但還是有不同之處。”蕭謹言想了想,只開口道:“欣悅郡主的左邊耳垂之下,有一顆紅色朱砂痣,平常人不太注意。”

    周顯只稍稍側首,看了蕭謹言一眼,心想這耳垂之下,算是很私密的地方,怎么蕭謹言卻會知道呢?

    蕭謹言倒是沒在意這些,只稍稍握緊了拳頭,心里卻焦急了起來。

    昨日他們幾個人早已經商議妥當,周顯和蕭謹言來廣安侯府接人,讓趙暖玉去往廣安侯府的別院,把真的欣悅郡主綁了過來,好在眾人面前拆穿她們的詭計。只是眼下眼看著這個假郡主就要出門了,趙暖玉卻還沒有來。

    蕭謹言微微往前一步,被周顯攔住了,只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正當蕭謹言越發焦急的時候,方才那個假郡主忽然又回過身去,撲通一聲跪在了廣安侯的面前。

    “父親,女兒不能去和親,因為女兒不是欣悅,女兒是欣怡。”那姑娘一臉悲憫的跪下,抬頭看著廣安侯,當著所有送親官員的面,痛哭流涕道:“父親,您還記的女兒嗎?”

    廣安侯爺顯然也很震驚,只愣愣的看著跪在底下的姑娘,有些語無倫次道:“你……你是欣怡?你……真的是?你不是死了嗎?”

    廣安侯爺稍稍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的*長公主,只聽她矢口否認道:“侯爺,您看錯了,她是欣悅啊,她怎么會是欣怡呢?欣怡早就在幾年前去世了!”

    “我沒死!我只是一只被她們娘兩關了起來,因為有人告訴我,說當年母親就是被她害死的,她為了嫁給爹,把母親害死了……”

    洪欣怡一字一句的開口,滿臉淚痕的看著廣安侯,泣不成聲:“父親,你當真以為,她當了你的續弦,委屈了她嗎?其實……她一直都處心積慮,想要害死母親。以前服侍過母親的侯mama告訴我,當年就是她,撞倒了母親,害的母親為了生我難產而亡,然后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還以此為由,說要代替母親照顧父親您一輩子……”

    洪欣怡的話剛剛說完,遠處傳來篤篤的馬蹄聲,趙暖玉從馬車上跳下來,拉著被雙手反綁在身后的欣悅郡主,瞧見滿院的大臣神色都有些不對勁,只笑著開口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這個才是真的欣悅郡主,那個是冒牌貨!看清楚了沒有?”

    這時候一直在一旁看戲的穆蘭公主忽然開口道:“哥哥,她們一家人好嚇人啊,居然想出這樣的法子來糊弄人,這樣的嫂子我可不敢要了,哥哥,我們走吧,回韃靼去!”

    穆崖王子一臉寵溺的看著穆蘭公主,點了點頭道:“我都聽你的,這樣的王妃,我也不敢要,哪天要是死在了她的手里,只怕也不知道。”

    兩人話音剛落,就轉身出門,翻身上馬,那穆崖王子朝著侯府院內的眾人大聲道:“大雍的郡主,還是留給你們大雍的男人吧!”

    這時候,禮部一應的送行官員才算反應了過來,只忙不迭跑了出去,對著穆崖王子漸漸遠去的背影喊道:“王子……王子別走啊!這是皇上的旨意啊,怎么可以形同兒戲呢!”

    周顯掃了一眼院內的眾人,出門將禮部的老尚書給拉了回來道:“陳大人,是我們大雍李代桃僵在先,怪不得人家穆崖王子,陳大人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把今天的事情如實稟報圣上的比較好吧。”

    趙暖玉一松手,把洪欣悅推到了*長公主的面前,那人一口吐出口中的布條,開口怒罵道:“趙暖玉,你這個賤人,你憑什么把我綁起來,我可是皇上欽封的欣悅郡主。”

    趙暖玉拍了拍手,笑道:“我綁的時候,你可沒說你是欣悅郡主,既然你現在承認你是欣悅郡主,那么跪在地上的那位,自然就是假的了,欺君之罪你也是逃不掉的。”

    趙暖玉轉頭問周顯:“小王爺,我問你,按本朝律例,欺君之罪當如何論處?”

    “欺君之罪,罪當論斬,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廣安侯爺,*長公主,你們這么做知道后果嗎?”

    *長公主這時候才從震怒中清醒了過來,只開口道:“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我不是欺君……我不是欺君……”

    蕭謹言走上前,看著*長公主和欣悅公主,冷冷道:“如果一條欺君之罪辦不了你的話,那么伙同他人謀害皇族安危,算不算一條?”蕭謹言只抬起頭,看著似乎一瞬間蒼老了許多的廣安侯爺,開口道:“我記得當初*長公主甘心情愿當廣安侯的續弦一事,在京城也被人傳作佳話,原來佳話的背后,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真相。”

    廣安侯抬起頭,身子堪堪往后推了兩步,視線仍舊落在了跪在面前的洪欣怡身上,帶著幾分不確定問道:“欣怡,你……真的是欣怡?”

    “父親,女兒真真切切,就是欣怡。”洪欣怡伸出手臂,將袖子往手臂上挽起了三寸,那地方有一塊銅錢大小的紅色胎記。

    廣安侯爺閉上眼睛,伸手扶著額頭,被身后的老管家扶著,只艱難的開口道:“她們只告訴我,找了一個和欣悅長相相仿之人,替她去和親,并沒有說那個人就是你啊!我以為,你早在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洪欣怡聞言,只跪走著上前兩步,拽起廣安侯的一截衣襟,哭道:“父親,女兒茍且偷生這么多年,只為了有朝一日能對你說出真相,父親一定要認清她的真面目,她是我的殺母仇人,你的殺妻仇人!”

    廣安侯付身子一震,彎腰將洪欣怡扶了起來,轉身吩咐道:“給我拿紙筆來,我現在就寫下休書,休了這蛇蝎心腸的婦人!”

    “洪慶天,你敢!我是長公主,是當今皇上的親meimei,你是我的駙馬,從來只聽說公主休夫,從未有過駙馬休妻的!”

    廣安侯緊握雙拳,雙目赤紅,只一字一句道:“好,那請公主休夫!”

    “你……你……”*長公主氣急,上前幾步拽住廣安侯的衣襟,哭罵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貴為公主,難道想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行嗎?你為什么不等著母妃賜婚,就要和那個賤女人定下婚約!我不服,我不服!”

    廣安侯站在那里,任由她拉扯拽打,絲毫沒有意思抵抗,過了良久,只等*長公主漸漸安靜了下來,他又開口道:“請長公主休夫!”

    洪欣悅哭著拉住*長公主,*長公主終于松開了手,轉身看著洪欣悅,只捋了捋她額頭前的劉海,苦笑道:“你現在知道,為什么母親處處都要幫你了嗎?因為我和你一樣,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可是欣悅,你看見了……這就是結果……就算你再怎么努力爭取,只要你做過的事情被揭發了,你一樣會失去所有。”

    *長公主說著,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可定神一聽,分明又不是在笑,而是在哭。再后來,已是哭聲中夾雜著笑聲,笑聲中夾雜著哭聲……

    “哼,做了錯事還一大堆的道理,綠茶婊,白蓮花……”趙暖玉輕哼了一聲,轉身往外走去,走了三五步,忽然又回過頭來,對著周顯開口道:“小王爺,你說過,要送我回家的。”

    周顯聞言,臉頰微微一紅,只別過了眾位官員和蕭謹言,跟在了趙暖玉的身后。

    兩人一同上了馬車,周顯才開口問道:“趕車的人呢?”

    “沒趕車的人啊,方才是我自己趕車過來的?”

    周顯伸手摸了摸皮鞭,抬頭看著趙暖玉,一臉為難:“我……我不會趕車……”

    趙暖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后頭跳到前面車架子上坐好了,接過周顯手里的馬鞭,朝他努努下巴道:“那你里頭坐著去,我來趕車。”

    周顯一邊爬上馬車,一邊道:“可分明說好了,是我送你回家。”

    “沒關系啊,你先送我回家,然后我再送你回家,最后我自己一個人回家,這不就行了嗎?”

    周顯被繞得云里霧里,只一臉迷茫道:“這樣真的行嗎?那為什么現在又要我送你回家?”

    趙暖玉轉過頭,忽然間抬頭,唇瓣堵住了周顯絮絮叨叨的費話,過了良久,才松開了來,看著周顯面紅耳赤的樣子,彎眸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