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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給你帶冰淇淋。 嘖。 記得給手機充電。 江戶川沒有玩手機的習慣,有時候手機電量低了也沒有注意。 你打電話,我才不會接的??! 我知道了。 我應完之后就把門關上了。 組合會專門找上偵探社要「異能經營許可證」的話,那也就是說明他們搞不定「異能特務科」。整個橫濱有這個經營證的,除了偵探社外,就是港黑。 「組合」財大氣粗,不知道會怎么跟港黑交涉。 太宰治又會怎么動作,讓我很好奇。 gt;gt;gt;gt;gt; 陀思訂的懷石料理餐館從一百多年的黑船事件發生后,就存在了。它是相當于有歷史底蘊的料理亭,據說也在很多教科書上出現過的歷史名人里面頗受歡迎。料理亭里面搭有池景的日式庭院,室內裝飾考究,甚至會有三弦琴招待客人的服務。 我一到的時候,穿著和服的女士便在柜臺旁,彬彬有禮地向我詢問道:請問這位客人,有訂過位子嗎? 我想起陀思只是簡單讓我來這個餐館,也并沒有說是否訂了位子。于是我想了一下,試探地道:我的名字是綾小路清隆。 也許陀思用我的名字訂了位子? 女士一聽我的名字,當即合掌說道:你是被費奧多爾先生推薦過來的翻譯嗎?我是這里的老板娘。 翻譯是什么? 真的太感謝你能來了,店里會英文又會彈三弦琴的店員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鬧肚子,不能來上班。老板娘特別親切,半捂著嘴笑道,聽你的名字,便覺得你應該是教養極好,長相秀氣的人,真的比我想象的更好看。 為什么要夸得那么用力? 聲音也不錯,能唱兩句嗎? 我覺得,這是個陷阱題。 所以,我沒開口。 也沒有等我說太久,或者似乎在擔心我開口拒絕,所以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沒有給我機會插話:今天有一組貴客過來,來的都是報紙上經??吹玫降拿绹藤Q圈的執牛耳者,要精心對待。 這應該不會是今天來偵探社做客的人吧? 這是在竊聽「組合」機密的時機? 在異能者戰斗中,若是能先一步得知對方的異能的話,確實沒有壞處。另外,陀思也提到了「港黑」,也許是「組合」和「港黑」的官方會晤。不知道會是如何,畢竟聽說「組合」在來偵探社的時候,就已經炸過「港黑」旗下的一些企業和公司,甚至讓一棟七層樓高的樓原地消失。 這一場宴席怕不是鴻門宴。 我還在想著,女老板便繼續說道:現在時間還早,剛好有時間去換衣服和化妝。 這句話落下,我的腳步就卡在臺階上,一動不動。 我懂,換衣服是為了應合和食料理亭所有工作人員的衣著打扮。 那這個「化妝」是為了什么? 我把我的疑問問出口。 女老板干咳一聲說道: 就是搭配顏色可能會比較鮮艷或者素淡的和服做的準備。你應該知道上臺表演,都需要化妝吧?不過,你皮膚白,應該不會很難化妝。 見我依舊卡在門口一動不動,女老板開始眼神飄忽說道:綾小路君,你介意反串嗎?不用唱歌也可以。 所謂「反串」,按照字面理解就是當事人扮演與自己性別不同的人。 問我介不介意,我其實不介意。 但是,我不喜歡被人這么設計。 而且,按我的邏輯來說,一個三弦琴彈唱者必須要翻譯自己的歌曲給客座聽嗎?需要翻譯,需要為貴賓服務得盡善盡美,也許我能夠理解,但需要一個會彈三弦琴和翻譯的人穿女裝,這不會很奇怪嗎? 那位費奧多爾先生,他現在在哪個包廂里面,您知道嗎? 綾小路先生,你這是要拒絕嗎?女老板驚訝地說道,就是一個晚上而已,服務費和小費不會少了你的。 我至于要這點錢嗎? 女老板攔住我的去路,說道:他現在不在這里。 那就是說之后會在了。 我沒有聽說過我要當翻譯,也沒有聽說過我要表演,更不用提我需要穿女裝。 我這一拒絕,女老板當即雙目泛著淚光,泫然欲泣,用著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其實,費奧多爾先生把我的家人劫持了,要求我一定要想辦法留住你,安排你今天晚上穿女裝參加飯局。 真的嗎? 嗯。她嗚咽的哭聲響了起來。 那現在不是應該立刻報警嗎?我可以想辦法拖住那個法外狂徒,你現在在這里的包廂里放一把火,假裝有出了事故,這樣就可以理所當然地破壞他的計劃。 放、放火?老板娘當即傻眼了。 你要家人,還是要一天的營業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