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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持沉默,表示我明白了。 聽說,你會一點黑科技。太宰邊輕車熟路地點著咖啡,邊說道,聽說之前軍警搜索「食人虎」的線索,還是你提供的。 這是一件說來話長的事情,所以我就不說了。 我談一下結果。 我順利提供了食人虎會出現(xiàn)的地點之后,谷崎潤一郎就說要把我介紹到武偵社里面去。他們社需要我這樣的人才。昨晚聯(lián)系見面的時候,谷崎給我的說辭上透著十拿九穩(wěn)的底氣,好像在說,只要見今天過一面,武偵社就會收我入社。 但,我覺得應該還沒有那么容易。 如果隨隨便便阿貓阿狗就可以憑著簡單的黑科技進武偵社,我反倒覺得武偵社最好不要進。 我一本正經地糾正道:準確來說,是谷崎先生問我有沒有辦法查到線索。 我和太宰治之間的對話只是官方形式的過場。 贅話不用重述。 我現(xiàn)在需要一個「保鏢」才是重點。 所以我才說完,谷崎就忍不住插進對話說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綾小路君他被人盯上了」。太宰先生,你想想辦法吧? 嗯?什么情況?太宰治把視線落在了谷崎身上。 谷崎把剛才我對江戶川的說辭重復了一遍。 聽起來好麻煩啊太宰治靠在椅背上選擇棄權,我只是過來面試的,沒有說還要接受工作單的。谷崎,你來處理。 谷崎嘴角抽搐: 然而他也知道太宰治的個性。太宰治會認真進入工作模式處理問題,才顯得很奇怪。谷崎潤一郎幾乎只是嘆了一口氣,就認命了。接著,他拿出隨身的筆記和筆,說道:綾小路君,你怎么發(fā)現(xiàn)有人對你有殺意的?什么時候開始的?最近你遇到什么不對勁的事情? 這一點上我無可奉告,我只是需要有人保護我而已。我對谷崎說道,大概需要至少三個星期。 谷崎潤一郎面對我的回答顯然有些措手不及,回頭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聳聳肩,說道:我不太清楚,我沒見過面試者還是委托人的例子,這明顯是插隊的行為吧?我們有權接,也有權不接。此外,「他有沒有說謊」,這也是一個問題。對不對啊? 他說完之后,對著我露出友善的微笑,好像他言語中的攻擊不是針對我的一樣。 太宰既沒有說信我,也沒有說不信我,直接把問題扔給了我。 而且,最重要的是 太宰治逼近我的方向,鳶瞳倒映著我面無表情的臉。 進我們武裝偵探社,為什么要等兩年呢?我對這個問題超級好奇的。 太宰治的聲音輕巧快活,卻偏偏一針見血,字字切中要害。 我見過你的,綾小路先生。 兩年前在電梯里面,你主動來面試。 遇到我之后,你故意藏鋒露拙,韜光養(yǎng)晦。 所以,你在等什么嗎? 比起他問起「兩年前在武偵社遇到我」,我更驚訝他能記得兩年間沒有任何交集的綾小路。 畢竟,以我的理解,我沒什么好被注意的。 我只是普通人而已。 第3章 第三章 你自信一點 谷崎潤一郎的存在起到了很好的氛圍潤滑的作用。 心思單純的他把太宰治的犀利發(fā)言給削弱了不少。 聽到太宰的話之后,谷崎很驚訝地問我,真的以前來面試過? 于是,我點頭說道:當時文員面試完之后,沒有給我任何消息了。我想應該是因為我沒有異能的關系。 對于我的回答,谷崎表示很理解地點點頭。 所以,我的委托,你們會接受嗎?我又重新提出要求,說道,我下午要去「冬木市」一趟。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今天就能得到回復。 太宰治抿了一口咖啡,露出思索的表情說道:報酬是在工資里面扣是嗎? 針對我這種一窮二白,身無長物的人設,我唯一能做的自然是在預付工資里面墊完我的委托費。 我記得,亂步先生今天也要去「冬木市」出差一趟。谷崎說道,最近新聞播放的連環(huán)殺人兇手。你知道的?警察把委托書發(fā)到偵探社之后,亂步先生說,兇手現(xiàn)在應該在冬木市。 這樣我做出思忖的表情。 你去冬木市做什么? 專業(yè)有一門課的實習在冬木市,大概是五天的時間。 從太宰治和谷崎面試時都是這種松散的態(tài)度來看,我覺得我不必把這里直接當做是正式的面試場合,反而和谷崎潤一郎聊了起來。 什么實習? 教會實習。 我簡單說完之后,谷崎潤一郎嘴角露出抽搐的表情,他第一次聽我專業(yè)的時候,也是這種無法言喻的表情,像是想要提出很多問題,但是話到嘴邊,他自己就收了回去。 現(xiàn)在他的表情和那時候一模一樣。 我是物理理論和神學雙學位的學士,物理理論方面沒什么特別好講的,就是學習理論知識,作業(yè)多是客觀題的練習和寫相關論文。神學學士偏實踐方面的,除了課堂授課,小組定期討論,還包括實習。而實習便是去教會里面作為實習牧師進行宣教。每學期都至少要累積滿200個小時的布道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