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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妙步生蓮在線閱讀 - 第181節

第181節

    姐弟倆正說著話,阿鸞跑了進來,“阿娘!”

    阿鸞今日下課的早,他年紀小,師傅也不敢說多了,怕這么小的孩子累著了。他還沒有正式冊封皇太子,還跟著母親住在長秋宮,聽說舅舅來了就一路小跑進來。

    “阿鸞回來了啊?”蕭妙音瞧著阿鸞跑過來,伸出手臂讓阿鸞過來,阿鸞幾下子就爬上床。

    阿鸞烏溜溜的眼睛看著那邊的蕭弘,抬起頭看著她,“阿娘,那就是舅舅嗎?”

    阿鸞在宮里見得最多的是堂兄弟還有叔父們,對于舅父之類見得不多。大舅父倒是見過,不過那會他才一點點大,能記得住才怪。如今見著一個自然是好奇的很,只差沒將蕭弘當做稀罕物什看了。

    “那就是舅父。來,阿鸞,叫阿舅。”說著蕭妙音就把阿鸞抱下床,讓他到蕭弘面前,阿鸞聽話的走過去,瞧著蕭弘。

    蕭弘也見過這個小外甥,不過那會阿鸞還小,話都還說不全,這會都已經長成個小子了。

    “阿舅。”阿鸞開口叫道。

    “阿鸞。”蕭弘長得好,對這個外甥也是相當的和氣,他在自己手邊的矮案上抓了一把干果送到阿鸞面前,“阿鸞要不要?”

    阿鸞瞧著舅舅手里一把葡萄干,只拿起幾顆吃了,然后小臉上一臉嚴肅,“不能吃了,再吃會牙疼的。”

    說著阿鸞就去看蕭妙音,滿滿的都是求表揚,“阿娘,是不是?”

    “嗯,阿鸞乖。”蕭妙音笑道。

    “那么阿舅帶著阿鸞去玩好不好?”蕭弘自己也是個少年,甚至連元服的年紀都還不到,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就玩到一塊去了。

    蕭弘在jiejie這里放開了手腳,把外甥放在肩膀上坐著,頂著到處跑。阿鸞還沒有玩過這樣的游戲,那些宮人和中官總是害怕他受傷,所以這種游戲別說玩了,就是提都不敢提。

    現在一群人看著皇子被人頂在肩膀上哈哈的笑個沒完,不禁捏了一把冷汗。皇子正好就在多動的年紀,要是一個不注意說不定就能栽下來。

    頓時皇子身邊的那些人一股腦的去看劉琦,指望著他能夠在皇后面前說句話,結果劉琦看見蕭弘一雙手都是穩穩的在皇子身上,過了一會就轉過頭了。

    “快點兒再快點嘛!”阿鸞喜歡那種風中奔跑的感覺,低下頭催促蕭弘。

    “不行了。再快說不定就摔著了。”蕭弘把肩膀上的外甥放下來,阿鸞小臉紅撲撲的,黑眼睛烏亮烏亮,“阿舅,兒還要來!”

    “不行啦。”蕭弘在外甥的臉上捏了捏。

    阿鸞嗷嗚一下就要這個舅父繼續和他玩兒。

    兩個正鬧著,中官突然唱道,“陛下至——”

    這下蕭弘也不敢抱著阿鸞了,直接就向走進來的男子行禮,“臣拜見陛下。”

    拓跋演身上著常服,他見著蕭弘,點了點頭,“不必多禮。”說玩這句話之后還給蕭弘回了一禮。

    “阿爺!”阿鸞見著他,嗷嗚一下就撲在他腿上撒嬌。

    蕭妙音走出來,發現拓跋演面色不佳,知道他眼下心情不好,也不知道到底是那個惹了他。

    “阿鸞乖,去和阿舅玩。”蕭妙音揉揉阿鸞的腦袋,阿鸞年紀小,但是知道看大人的臉色,見著自家阿爺面色黑,立刻聽話的撒開手,跑到蕭弘身邊了。

    中官過來帶著蕭弘和阿鸞往外面走。

    等到清場之后,蕭妙音和拓跋演回到內殿問他,“怎么了?看你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拓跋演似是有些疲憊,他搖了搖頭,身體就倒下來,腦袋擱在她的腿上。不管外面怎么樣,長秋宮這里總是有他的一片清凈的地方。

    “還不是那些事。”拓跋演從鼻子里發出一聲輕哼。

    蕭妙音聽得他這么一句就知道他應該是和莫那縷這些鮮卑老臣給吵起來了

    “我算是明白當年劉邦為甚要那些泥腿子出身的功臣學禮儀了。”拓跋演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蕭妙音低下頭看他,也不說話,知道這會兒拓跋演想要的更多是有個人聽他說話。

    “那么要不要叫個人去教呢。”蕭妙音聽到這話也起了開玩笑的心思。

    漢人的禮節很多都是脫胎于周禮,而周禮十分的復雜繁瑣,拿著這個折騰人倒是相當不錯的。

    “有人教,也要他肯學啊。”拓跋演臉上的笑凝結起來,眼里有寒意浮動,如今就是看兩方誰能夠先沉不住氣了。

    他記著那一份恩情,愿意抬一抬手。就看對方肯不肯接。

    **

    莫那縷從宮中回來,強行將怒氣壓下,到了他這個份上,喜怒是不會完全表露坐在臉上。但這份平靜也只是維持到他上車為止,到了車內,車廉垂下,莫那縷臉上就露出冷笑來。

    區區豎子,當年在蕭氏那個婦人的手下茍延殘喘,差點就被廢掉,是他出來勸說蕭氏打消了那個念頭。他還記得那個小子才被放出來的時候,對他就是一個大禮。

    到了如今卻在他這個恩人面前耍起了皇帝威風!

    莫那縷思及此處,面色更加難看。

    說起來平城那邊也該送來消息了。莫那縷靠在憑幾上,他垂下頭,嫌惡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那一套官服。這官服都是按照漢人的那一套來的,袍服寬大,頭上戴著的也是籠紗冠。這一身莫那縷原本是不想穿上身的,但是皇帝態度強硬。到了眼下,更是看著不順眼。

    犢車入了府門,莫那縷從車上下來,家人過來攙扶被他一巴掌拍開。

    “平城那邊的人回來了么?”這會莫那縷心里只關心這么一件事。

    “郎主,已經回來了。”家人答道。

    “讓他們進來見我。”莫那縷抬腳就將穿著的履給蹬掉踏上臺階。

    莫那縷直覺覺得那個道士有問題,這天下就沒有不漏風的墻,他還就不信了。

    結果派去平城的那些人都回來了,將這次前往平城查到的事都給莫那縷說了。

    莫那縷知道之后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完全不見方才那副暴露的樣子。果然,果然啊!老天終究還是不負他,叫他知道了這件成年往事。

    那些家人只是憑借莫那縷那幾句話把這件事挖出來可是花了不少的力氣,幸虧平城內的道觀也只有那么幾家,而且又是容貌出眾,那么就更加容易找了,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這會還真的查出了什么。

    莫那縷聽著那些派到平城那些家人們說的話,他仰天長笑,沒想到自己多了一個心眼,竟然還能挖出這么一段秘辛來。

    宮中的事,莫那縷向來不怎么關心的。但后宮妃嬪真的大膽起來,為了活命,甚么都做的出來。

    笑完之后,莫那縷嚴肅起面孔,“這件事千真萬確么?”嘴上這么說,但是莫那縷心里已經打定了注意,哪怕這個是假的,也要弄成個真的。

    “郎主,千真萬確,小人還特地去找了那些留在平城的,常山太妃的娘家仆婦。”這么大的事,家人哪里敢腦子一熱就拍下來?他們還是花費了一番功夫去求證,甚至還將羅家主母都已經養老的乳娘給抓了起來,威脅不說就殺了乳娘的孫兒。

    那乳娘已經七老八十,老的不成樣了,見著孫兒被人拿刀對著,頓時痛哭流涕,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莫那縷點了點頭,他揮手讓家人退出去,又屏退了左右。他一個人在屋內嘿嘿嘿的笑出了聲。

    上天待他果然不薄。

    莫那縷想起了今日在皇帝面前受的那股窩囊氣,笑意里都帶著一點解恨,架子擺的那么高。明明嘴上都還沒長出毛來,就迫不及待的想讓他們這些老臣對他百依百順,簡直是做夢。

    別說他們鮮卑人原本就不是漢人所謂的甚么天子就是上天之子。不過類似于部落間推出一個共同首領罷了。首領做的好也就罷了,但是要真的犯糊涂,直接可以踢下去。

    莫那縷想著又笑了,如今天子的政令是要執行到底,那么換個人就行了。先帝留下來的子嗣就有好幾個,還別說有那么多的宗室在,哪里會愁皇帝沒有人做呢?

    **

    常山王府內還是一片沒有收拾過來的場景,原本從平城到洛陽就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王府里人多東西也多,整理起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更別提還有手腳不干凈敢拿主人東西的。

    常山王妃這段時間是忙的焦頭爛額,別看內宅事沒有外面事那么上臺面,但是真當家起來,不必那些三公六卿的閑多少。

    還別提前段日zigong里的太皇太后沒了,外命婦還要進宮哭靈,來來去去的,何氏累得喘一口氣都沒時間。她不僅僅要忙那些庶務,還得在婆母常山太妃面前伺候。

    何妃知道,自己并不是常山太妃喜歡的新婦。她聽府里的老人講,常山太妃和娘家嫂子胡夫人一開始想要的王妃是娘家侄女,誰知道竟然被皇太后從里頭插了一手,最后王妃就變成是她了。

    向來常山太妃也的確有不喜歡她的理由。

    “王妃,太妃又有些不好了。”何妃靠在憑幾上,手里看著那些清單,外面一個侍女走進來道。

    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到了洛陽之后,太妃的身體時不時的就要出些毛病。頭疼腦熱那是家常便飯,她這個做新婦的也要在阿家面前伺候著。

    何妃突然覺得有些腹疼,她最近身體總是不舒服,她看向身旁的侍女,“快些去請醫正給太妃診治。”說著就要起來。

    小腹處一陣酸痛,她身子晃了晃,旁邊的侍女眼疾手快的將她扶住,“王妃,您最近身體不好,還是多休息吧?”

    “又不是不能動,怕甚么?”何妃也想休息,但是太妃那邊實在是不好交代。她扶著侍女的手就往外面走。

    太妃躺在床上,咳嗽了幾聲。她最近老是心神不寧,就算是睡著了也能夢見當年的事,當年對她來說是一段不能觸摸的往事。她恨不得忘記個干凈,當做從來就沒有有過這么一回事。

    但是最近卻是頻頻夢見。這讓她坐立難安,連帶著身體都有些不好了。

    “醫正,太妃怎么樣?”何妃籠著雙手站在一旁,看見醫正已經為婆母診脈完了,她出聲問道。

    “太妃乃是心事過重,需要靜心調養。”醫正給了這么一句話。

    眠榻上的太妃聽到醫正這話,鼻子里輕哼了一聲。何妃立刻請醫正出去開藥方。

    胡氏坐在常山太妃的身邊,她從進來開始就沒有正眼瞧過何妃一眼,心里她總是想著是這個太后侄女搶了自家女兒的位置。

    “太妃,放寬心,眼下日子都好過起來了,你也要好好的過下去,有些是就別想了。”

    “我哪里想要去想,但是夜里夢到那些事,心里就煩躁。”太妃和自家嫂子說道。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侍女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胡氏見狀呵斥道,“沒規沒距的,在太妃面前,怎么這么沒規矩?!”

    侍女是何妃身邊的人,滿臉焦急,“王妃暈過去了!”、

    “甚么?”太妃和胡氏都驚訝道。

    常山王從宮里回來的時候已經臨近夜禁,他是踩著點回來了,一回來之后,他就房間王府內有些不太對勁。何氏沒有出來迎接,而那些家人也是畏畏縮縮。

    “到底出了甚么事?”常山王看著管事。

    管事頭低著,抬都不敢抬起來,他眼一閉心一橫,“大王,王妃……小產了。”

    “甚么?”常山王抬頭往何妃的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抬起腳就急匆匆的走了過去。

    常山太妃沒有在新婦的房內,出事之后,她說頭疼一直躺在她自己房內不出來。何妃那里她也沒看過,胡氏倒是過來主持了一下事務,但她終究不是王府里的人,見著天色不早了也回去了。

    何妃面色蒼白躺在那里,她也沒想到自己有孩子了,原本常山王和她就不親近,哪怕沒有妾侍,和她也不過是有那么幾次罷了,誰知道竟然就有了。偏偏她還沒注意,一不小心就沒了。

    “大王。”身旁的侍女見著常山王進來,連忙俯身下來。

    何妃聽到這么一句掙扎著就要起來。

    “你別起來。”常山王伸手按在她肩膀上,讓她躺著。

    在外面的時候,他都問了疾醫。這一次小產,是勞累過度引起的,原本懷胎前三月就胎不穩,加上這兩三月來各種事幾乎是接連不斷,孕婦cao勞過度孩子也就沒了。

    “大王……”何妃見到常山王,終于忍不住抽泣,“是妾不好……”她進門這么一年多,好不容易有個孩子,誰知道她竟然把孩子給弄沒了。要是有個孩子,她日后的日子也會好過許多,要是她注意一下,也不會是這樣。

    “這事和你沒關系。”常山王嘆口氣,“你原本就忙,怨不到你。這孩子……和你我沒緣分,別放在心上。”

    何妃對孩子在自己肚子里兩三個月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孕吐都無,原先還不覺得,可是真的對著常山王,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常山王安撫好了何妃就到母親這里來,他聽說何妃出事的時候,正好在給太妃侍疾。他想問問到底怎么一回事,聽那些侍婢們說,不如聽聽母親是怎么講的。

    誰知道他到了母親房間里,將這件事一提,常山太妃就發起火來,“何氏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而且我從來沒有讓她到我面前伺候著!”

    常山太妃心里也不舒服,好好的孫兒孫女沒了,她這個做祖母的心里哪里會好受?聽到兒子來問,她當兒子是來興師問罪的,說了幾句就發火。

    “那也是我的孫兒,她自己瞞著不說怪誰?我會害她么?虎毒不食子!”常山太妃氣的狠了,面頰上蒼白,彎下腰劇烈咳嗽,常山王不知道自己不過是來問問,太妃就氣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