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十九章上天師府
第兩百十九章 上天師府 我輕輕點頭,說道:“這件事非你我諸位就可以完成,所以我想借這次機會讓天師、地星也跟著一起行動,聯合對抗青幫,執行斬首行動。” “只要大家一起出手了,就不用擔心找不到機會調息三門之間的誤解,諸位道友,你們看如何?愿意嘗試一下嗎?” “如果能夠盡快重振茅山的話,那我陰司倒是愿意一試。” 幾位德高望重的陰司老人交換過眼神后,王守業看著我說,“只是現在司法大人不在,我們也不可以完全做主,但既然王道長要去天師府走上一趟,而司法大人也剛好就在天師府內,王道長倒是可以直接前去。” “正有此意。” 我笑道:“不過光是我一個人前去的話,分量就顯得略有不足,所以還請一位陰司道友隨我一并前往南山,拜訪天師府。” 王崇明主動站了出來,興奮的揮舞著手臂,叫道:“我去,我去,一直待在這鳳溪市里,我早就想出去看看啦,爺爺,就讓我跟著王道長一起上天師府吧!” “那好,你就陪同著王道長一起前往天師府吧,去了后記住要守規矩,不要丟了陰司臉面,更不可給王道長添亂,知道嗎?”王守業想想后就答應了下來,王崇明是第三代中最出色的一位傳人,又作為他的孫子,他自然是給予了很高的厚望。 “那既然是這樣我就先行告辭了,這便前往南山市去拜訪天師府,諸位,等我消息。” 我起身,對著在座的所有人拱手道。 “靜候佳音。” 王守業等人紛紛起身相送,我和王崇明走在前面很快就出了王家,在這個時候最常見的交通工具還是馬,高檔點就是馬車,至于火車的話,這邊還并沒有,只有省城才有。 所以我跟王崇明趕往南山市的話,可以談得上路途遙遠,這段路程放在百年后開車走高速也需要三個小時左右才能抵達,放在這時候就更別說了,所以最快的還是自行趕路,用雙腿代勞。 王崇明的實力不弱,甚至是比先前碰到的那幾位青幫弟子都還要強大幾分,日行千里不可能,但幾百里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我帶著他朝著南山市趕去,也不著急,保持著勻速前行,一路上也很隨意的和他交流著,了解老王家更多的新密,眼前的這個人可不單單是一個話癆,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我的祖爺爺! 對他,我總是難免下意識的恭敬,甚至就連他都有些受寵若驚,不明白我為什么會對他如此的尊敬。 祖爺爺畢竟只是往上三代,而曾祖爺爺卻是往上五代,意義是不同的。 這也是我為什么在面對王崇明和王守業時,會是兩個心態了。 入夜前我和王崇明趕到了南山市,也沒有著急著就上去,而是先簡單的吃了寫東西,長時間的趕路我雖然沒有問題,但王崇明就顯得有些底氣不足,需要時間調整一下才行。 莫約九點左右,我和王崇明這才上山,前去拜訪天師府。 天師府此時的模樣跟百年后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模樣,百年后的破碎陳舊,可現在的卻是恢弘大氣,妻子東來,受萬光來朝,整座天師府都被一股磅礴大勢所籠罩,這里的氣更顯凝固與純粹。 這個時代,剛好就是天師府發展的最為輝煌的時期,可是經過后面的那一戰后,天師府的所有底蘊都被消耗一空,只剩下了三兩人苦苦支撐下去,瞬間從巔峰跌入谷底。 “何人前來?” 我們并未順利的就這樣進入其中,而是被天師府門外門童給攔下。 兩位不過十歲左右的童子一左一右的走過來,好奇的打量著我和王崇明。 “這位小道友,在下陰司傳人,王崇明前來拜訪天師府。還請通報一聲,就說有要事商議。” 王崇明態度很尊敬,絲毫沒有因為面前是兩位稚童就小覷,而是拱手低聲道。 “原來是陰司的道友,還請稍等。”左邊的小童態度柔和了很多,呲牙一笑,慢慢朝府內退去,“我這就去通報。” “有勞了。” 不久后,那位小童就返了出來,對著我和王崇明道:“兩位請進,我師伯有請。” “多謝。” 我和王崇明分別答謝,在他們的帶領下進入到天師府之中,出來迎接我們的是一位中年道長,他道號天辰,乃是當代天師坐下首席弟子,負責管轄天師府內上下大小事務。 天師年事已老,近些年來沉浸于參悟茅山秘典之中無法自拔,慢慢就將天師府上下的大小事務都交給了天辰處理。 “王崇明,我聽說過你,陰司第三代的幾位小輩中,就屬你最出色的,將來可以接你大爺爺的班。”天辰領著我和王崇明進入一觀中坐下,親自為我和王崇明倒上茶水,沒有絲毫架子,“這一位是?” “那,哪里有了,陰司這個班我可沒有這個能力去接。”王崇明被他說的臉色微紅,連忙擺擺手,見天辰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更加的不好意思,輕咳掩飾自己的尷尬,指著一旁的我介紹道,“這位是王道長,在他面前小子實在稱不上什么什么優秀。” “哦?” 天辰驚訝的將手里茶杯輕輕放下,看我的眼神逐漸深邃,兩顆星辰一般深邃的眼眸像是兩個黑洞一樣,散發出無窮魅力,仿佛要將人的靈魂從身體里面拉出來一樣,在他的注視下,我眼神竟然都出現了一陣輕微的恍惚,似要失守。 但馬上我就平靜下來,含笑與他對視。 這位天辰好強! 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已經超出了王守業,乃是我來到這里后所碰到的最強一人! “陰司傳人十九人,每一位我都有所了解,可是這位王道長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為何在這之前我從未有所耳聞?”天辰眼里的凝重之色逐漸加重,見定神法沒用后,眼里的星芒散退,他也不在看我,而是對著王崇明道:“他真是你陰司傳人?” 這怎么可能,陰司所修的陰修秘法沒有陰司一脈最純正的血脈根本就無法修行,那些從小無法與之產生共鳴的后人都會被遣送出去,盡管也會出現一些返祖現象,但所學到的也只是很淺薄,根本就不存在著突飛猛進,將其他的傳人趕超的事情來。 這突然冒出來的一位陰司傳人修為他居然無法看透,這令他十分好奇。 “是的!” 王崇明臉上充滿了激動,仿佛那不是我而是他自己一樣,非常自豪的道:“他所學所修的正是我陰司最純正的陰修秘法,非王家之后不可習得!” 對于我還會天師、地星的法他就沒有再提起了,這一點不可亂言,剛才我還真怕他就突然說出來了呢。 天辰又深深的看向我,眼中充滿了太多疑惑。 我沖他微微一笑,“天辰道長,我的確是陰司傳人,只不過有關于我的身份不方便吐露出來,單不管怎樣,我是王家后人這一點都不可抹除,我這一次前來拜訪天師府,事前也是已經跟王守業前輩有過溝通,取得了除司法大人之外所有陰司傳人的同意,是帶著誠意和決心而來。” “請直言。” 天辰目光變得平靜,緩緩將面前的茶水端起,輕揮長袍。 “我想請天師府的諸位道友幫我一個忙。” 我輕聲道:“當然這個忙也不會讓你們白幫,我所提出來的條件,應該也不會讓你們失望。” 天辰只是點點頭,沒有出聲打斷我。 我繼續道:“現天下動蕩不安,內憂外患,無論是我輩修道之人還是政治統帥,或者平民百姓的生活都不好過,這樣僵持下去要么是進行一次重新洗牌,挺過這次過渡期進入到一個全新時代,要么則是如五胡、五代十國、南宋明末時期一樣,再度沉淪,受百年之苦,我輩修士雖然說修的是心,修的是逍遙自在與世無爭,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也是所有人都逃脫不掉的宿命,我此行前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一件事!” 我伸出一根手指,“平外必先安內,徹底解除國內隱患,在外憂徹底來臨之際,可以拿出最好狀態,而我所指的內憂便是以青幫為首的這一系列組織。” “你想動青幫?” 天辰眼神微微有所動容,“雖說現在國家有所動蕩,但這已經被鎮壓下來,解除了軍閥混戰時期,沒你說的那樣嚴重,且這青幫乃是現國內最大的幫會組織,牽扯到上下所有,想要動他,不知道會得罪多少人,而且如此一來,天師府從此之后也就沒了安寧,所以此舉我認為不妥。” 我心里一嘆,果然吶,在戰爭沒有真實來臨之前,都不會有人相信區區一個東瀛國都敢放出狠話說要在八個月內拿下中華,以中華為跳板跳出亞洲面相全世界,你聽聽這多瘋狂?說出來誰敢相信? 可是這就是事實,三七那一年,東瀛發動全面侵華戰場,當時不就將無數人給直接打懵了嗎?差點就形成了不可挽回之潰勢。 現在的民國根本就支撐不起沖擊,若是給民國一些時間的話還差不多,然而事實卻是,根本就沒給民國留下多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