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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與黑蓮男友的終日對決在線閱讀 - 消除游戲 II

消除游戲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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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嘩然之中,余深盯著所謂的“小黑屋”問尤三:“那到底是什么東西?這是個整蠱游戲?”

    尤三沒回答,他被蔡林文的這番話嚇到了,傻愣著瞪著小黑屋的木門一動不動。

    余深只好耐心又叫了他一次:“尤三?”

    “不是個整蠱游戲!這怎么會只是個整蠱游戲呢!!”尤三的語氣少見的急促和煩躁,“我要是知道這場游戲附帶小黑屋,我今天肯定不會來的!”

    他十分悔恨地捂住臉:“怎么會這樣……我都已經拿回心籌碼了,干嘛還要跑到這種地方來找刺激……”

    接著,在尤三前言不搭后語的敘述中,余深隱約理解了“小黑屋”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雖然以“屋”命名,但實際上小黑屋并不代表著房間,就算真的有學生因為落敗走進那道木門,也不會挨打或是被囚禁。

    小黑屋的真實含義指的是,玩家自愿在游戲中賭上一切,傾盡所有為自己加注。

    因此,只要是附帶了小黑屋制度的游戲,無論它的規則多么簡單,無論參加的人是手握無數財富的頂級精英、還是身無分文的窮學生,游戲都將變成可怖的生死局。

    據尤三所說,過去學校有過不少在這種生死局中失敗的人,他們從游戲結束之后就再也沒了蹤影。

    尤三雖然平時消息靈通,可以說是半個校園“百曉生”,但聽說跟實際經歷畢竟不同,之前丟了心籌碼被新校區的學生威脅對他來說已經是莫大的精神刺激,這次碰上小黑屋,更是不知道要怎么辦了,當場就忍不住要哭出來。

    加上周圍人現在也是哭的哭,嚷的嚷,所有人驚慌交織在了一起,仿佛煉獄。

    “討論地差不多了吧?安靜一點行嗎?”蔡林文被這群人徹底吵煩了,立刻制造出尖銳難聽的話筒噪音,逼得眾人只能停下議論。

    蔡林文皮笑rou不笑:“不聽聽規則,你們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能行呢?放棄得這么容易,真是讓人覺得沒意思。”

    “沒意思!?都攤上小黑屋了,這就叫沒意思?”新校區的一個男生忍不住怒聲罵蔡林文,“不是說好就是個撿錢的游戲嗎?事先根本沒說過有小黑屋啊!”

    “你們這一點風險都不想冒,竟然還想撿錢?”蔡林文十分諷刺地說,“不覺得自己異想天開嗎?”

    男生:“那也不能讓人賭上一切!”

    看底下群情激憤,蔡林文似乎有點沒轍,他扔開話筒大聲道:“別吵了!到底有什么好鬧騰的?!這次不光是你們,小書也會一起參加!”

    底下鬧騰的聲音更大了。

    “小書?梁卿書?”

    “……你怎么直接叫名字!”

    “臥槽!?學生會長也要來嗎?”

    新校區吵起來的時候,舊校區的學生們同樣震驚不已。

    “梁卿書也參加?”尤三連哭都顧不上了,說話也不講究起來,“我的媽他是瘋了嗎?”

    那先前跪坐在地上半驚半怒地痛哭的女生此時也站了起來,驚疑不定地四處打量。

    廳內再次混亂起來,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鬧哄哄的質疑和吵嚷,而是驚奇和議論。

    余深漠然地靠著桌邊,朝著二樓看去。

    在剛剛蔡林文說出“小書也會參加”的時候,梁卿書就已經躲避進了二樓更深的地方,這會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不過,雖然看不到人影,今天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確確實實來到了這里。

    因此蔡林文的這句話,簡直是給所有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畢竟,如果這樣手握重權的人都愿意賭上一切的話……

    那也就是從側面說明,這場游戲絕不會設置得很可怕。

    “這回吵夠了吧?吵夠了我們就開始說規則。”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蔡林文再次拍手示意大家安靜。

    這一次眾人竟真的安靜了下來,場面簡直堪稱奇妙。

    “我耐心不好,規則只說一次。”蔡林文說完,從旁邊委員會的人手里拿過了一疊撲克牌攤開放在桌上。

    “想必大家都玩過消消樂吧?我以前玩過一個,是那種消除相同的小動物的游戲。這次的游戲可以說和它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大家請看大屏幕。”

    委員會的人不知道從哪兒搬來了一個電子屏幕,放在了蔡林文的身后。

    屏幕上瞬時映出了桌上的五張撲克牌。

    蔡林文指著屏幕說:“如大家所見,從左到右分別是紅心j、黑桃q、方塊k、梅花a、joker。這五種牌就是本次消消樂要用到的‘小動物’們。”

    講完牌之后,蔡林文又詳細地說了一下怎么玩這個游戲。

    游戲一共有10輪,每一輪每一個玩家都會隨機領到5張“小動物”,這些“小動物”是什么花色的牌只有領到的人自己知道,對其他人則保密。

    而游戲的目標,就是為了消除手上的這些牌,蔡林文規定一輪游戲里每個人都要必須消除4張牌,留下一張牌。

    至于怎么消,很簡單,如果兩個玩家決定要消卡,他們可以叫來委員會的人做裁判,然后分別站在一張長桌的兩側,面對面在同一時間各拿出一張牌,蓋在桌上。

    之后,在裁判的監督下,兩個玩家把蓋著的牌翻過來,正面朝上。

    如果兩個玩家拿出來的牌一樣,就算消除成功。

    消除成功后,玩家把用過的牌交還給裁判,再接著拿出下一張牌繼續消。

    “不過,我們的這場消消樂畢竟不是手游,還是有一點本人獨創的規則的。”蔡林文自信滿滿地道,“想必大家也看出來了,我列出來的這五張牌,是按照大小排序的。”

    “j最小,其次是q、k、a,joker既然是鬼牌,理所當然是最大的。”

    “不過,joker最大的話,抽到這張牌的人可能就無敵了,所以我又規定,joker害怕最小的j。”

    “等一下。”一個男生不解地舉手,“這個牌的大小有什么意義呢?”

    “我接下來就要說明這個,不用那么急。”蔡林文意味深長地回了一句,又細化了一下規則。

    還是上面的流程,玩家翻牌后,如果發現兩張牌不一樣,則消除失敗。

    這種時候,牌小的玩家要賠給牌大的玩家一個籌碼,并且要把廢牌交給裁判,但是牌大的玩家可以繼續保留自己的牌。

    一聽到這兒,很快就有人叫了起來:“什么?還要賠籌碼?”

    “這是要干什么?壓榨我們的籌碼嗎?”

    “臥槽,我今天來一個籌碼都沒有帶!”

    “大家不要急!”眼見大廳又要嘈雜起來,蔡林文及時喝止了。

    緊接著,他從旁邊端起了一個鐵制的大托盤,上面放著一些普通籌碼。

    “剛才有人說,我們這是一個白撿錢的游戲,其實這話也沒有錯。你們不用擔心沒籌碼的事,游戲開始以后,我們會向每個人免費借出15個籌碼,不收任何利息。”

    先前的人驚了:“15個!”

    “對,15個。”蔡林文笑瞇瞇地說,“不過籌碼之間是有移動的,像剛才那種情況,牌小的人就輸給對方一個籌碼。這一點切記。”

    “當然,反過來說,牌大的人也能贏一個籌碼。怎么樣?你們說這是不是一個白撿錢的游戲?”

    眾人面面相覷。

    這哪是撿錢啊,分明是讓他們為了籌碼互相爭奪!

    “如果大家沒有異議的話,我就繼續說規則了。”

    蔡林文倒是絲毫不介意底下人的態度,他知道這群學生們把籌碼看得簡直比命還重,一聽到籌碼的事就會馬上緊張起來,別的什么也聽不進去。

    吵吧鬧吧,反正再怎么樣,也還是要乖乖參加游戲。

    “對了,你剛才說,我們一輪每個人能拿到4張牌,要留下一張。留著這一張牌是要干什么?你不是又要坑我們吧?”學生們的質疑源源不斷。

    “這個問題問得好。”蔡林文卻不在意,仍是笑得春風拂面,“不錯不錯,從這里開始,才是本場游戲的重點。”

    他的話音剛落,從出口處忽然傳來一陣不小的響動,學生們紛紛往聲源地看去。

    只見是守在附近的委員會成員走動了起來,自動讓出了一條通往外間電梯的通路。

    剛才在蔡林文上臺宣布自己擔任荷官的那一刻,出入口就已經被提前做好了準備的委員會封死了,有許多學生想偷偷摸摸溜出去,都被強行擋了回來。

    這會見出口又被空出來,學生們都非常驚訝,不知道蔡林文到底想干什么。

    “我們這個會場是酒店的最高層,整個酒店一共有306個房間。”蔡林文陰險地笑了笑,“不過,這樣數字就太龐大了,所以我只包了會場下面一層的房間,總數是36。”

    “這36個房間里,有5個房間在門上做了特殊標記,標記和剛才看到的五種撲克牌對應。剛剛有人問最后一張牌用來干什么,其實就是充當進入房間的‘鑰匙’來用。”

    有人重復:“鑰匙?”

    “對。”蔡林文說,“每輪游戲說是有25分鐘,不過實際上,過去20分鐘我們就會拉響警報。在警報響完之前,所有人必須離開這里,進到剛剛說的那些房間里去,每一輪都要進一次。”

    “進門的條件,是交一張和門標志相對應的牌以及一個籌碼。”

    “如果進門時交不出牌,或者攜帶牌的數量超過了一張,即視為不滿足進門條件,需要上交雙倍的籌碼才能進門。”

    “最后再來說一下落敗的條件。不論游戲進行到哪一輪,所有籌碼一旦用光,當場送進小黑屋。”

    眾人:“……”

    “還有人有問題嗎?”蔡林文總結說,“沒有問題的話,就請各位到我這里來領自己的名牌,一會憑名牌領牌和15個籌碼。”

    大廳里一時間安靜地出奇。

    沒有人提出質疑,但也沒有人上前去領取名牌和籌碼。

    規則很簡單,并不存在任何聽不懂的問題,只是話能聽懂是一回事,心理上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蔡林文的意思很明顯,說是消消樂,但其實游戲重點在于籌碼的轉移,以及限定時間內能不能安然進門,進門又能不能交得起所謂的“入門費”。

    似乎除了運氣之外,這場游戲并沒有別的破解方法。

    但運氣是世間最難以捉摸的東西,誰愿意只把生死寄托在運氣上呢?

    “等一下,我有個問題。”在眾人都噤若寒蟬的時候,余深卻忽然發問。

    蔡林文看向余深,他的表情并不意外。

    從剛剛講規則的時候,他就特意觀察過這位舊校區的轉校生,對其冷靜克制的模樣印象很深。

    “你要問什么?”大概是印象好的緣故,蔡林文竟沒說什么,反而大方讓他提問。

    “我想知道,”余深緩緩地把視線轉向二樓,抬起手指,矛頭直指站在那兒看好戲的梁卿書,“貴校區的學生,應該沒有人提前知道規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