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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顏淚】(15)

    2021年4月12日

    鐵掌門解刃臺。

    只恢復了巔峰7成功力的蕭月茹和石劍寍打了個旗鼓相當,剛開始雙方都感受到了對方的克制,確定了這次動手是“善意切磋”,但武者好斗,尤其是難得遇到這樣實力相近的對手,逐漸的,雙方開始較上勁來。

    這么一較勁,石劍寍的弟子卻開始緊張了起來,卻是由于蕭月茹的穿云腿法走的是迅猛的路子,而石劍寍的千鈞掌法卻是沉穩為主,這樣一來,在沒有足夠眼力的弟子們眼里,蕭月茹一直在壓著他們師傅不斷進攻,而師傅一直在苦苦防守,這怎么不叫弟子們心如火燎,擔憂異常。

    韓云溪的注意力基本在石劍寍那跳動、甩動的胸脯,以及沉穩的下盤而繃緊的屁股蛋上面去了。

    作為太初門三公子的他,從不缺乏觀看高手交手的機會,眼力和鐵掌門的這些入室弟子相比高了不是一點半點。

    輕易看出石劍寍修為與蕭月茹相當的他,心里異常興奮:

    鐵掌門非常吻合他為修煉而制定的計劃!

    翻看了白瑩月借寧流螢之手轉交給他的上冊后,他才發現,所謂的天魔功,并不是指心法,而是一整套相互配套的絕世武學功法!

    一套超乎韓云溪想象的采補功法!

    這套功法,韓云溪已知的是:(內功心法)、、及四種,而作為配套武學,那么很有可能還有一套或者兩套對應的武技,身法,正如太初門的先天玄陽功配套的玄陽掌法,太初幻陰功配套的幻陰腿法。

    各種功法功能各異,卻又相互相成,及,修煉的是自身的承載能力,主修體魄、經脈與氣海,所以天魔功心法修煉前兩層時,根本沒有為韓云溪的氣海增長一絲一毫的內力,而是以韓云溪無法理解的方式轉化為擴充經脈,凝練體魄。

    就算修煉到第三層,終于開始產生內力了,但其凝練速度之慢,較先天玄陽功這種追求穩打穩扎的心法來說,也是慘不忍睹的。

    這是一套異常極端的采補功法!

    韓云溪雖然沒有修煉過采補的功法,但也并不是一無所知的,一般的魔門采補功法,采補實際上并不是修煉的主體,其內力增長的主要來源,還是源自自身的修煉,而采補不過作為促進修煉速度,猶如服食丹藥煉化藥力一般的一種輔助手段罷了。因為采補的缺陷是異常明顯的,無法拿來即用,因為鼎爐修煉心法各異,采補來的內力自然是無法匹配自身修煉的內力,所以修煉者必須依仗自身的內力將之逐漸煉化,鼎爐一身內力被煉化后,往往是十不存一,又加之鼎爐的獲得并不容易,所以韓云溪從未聽聞哪一種采補功法是依靠采補為主體修煉的。

    但這天魔功就是。

    天魔功的配套武學基本都是圍繞著如何制服鼎爐,榨取鼎爐內力而創立的。

    尤其是韓云溪最為覬覦的。他至今也無法想象,甚至難以接受,母親那冷傲的氣質已經深入韓云溪的腦髓中,尤其是掌管太初門后展示的種種雷霆狠辣手段,這是絕對無法與那撅起豐臀讓外人凌虐肛菊,當成yin畜一般肆意yin弄的形象重合的。

    但做到了。

    可惜的是,不知道是白瑩月根本就沒有這套功法,還是因為他的修為沒有達到修煉的水平而暫時沒有搜于他,白瑩月作為替代物給他的是一門陰狠歹毒的針法。

    所以韓云溪來到了鐵掌門。要加快天魔功的修煉需要大量的丹藥,修煉也需要大量的鼎爐,像之前俘虜姒艷、莫嫣然這種方法顯然是杯水車薪,只有找一個門派,一點一點地蠶食掉才是最快的捷徑。

    而他開心的是,石劍寍這位長老的修為與未恢復巔峰的蕭月茹相近,一般掌門的實力會比長老高上一籌或者相近,由此可以推測出鐵掌門的整體實力。

    太低的,他看不上,因為沒有相應的資源,太高的,又太危險,他們也得不到足夠的重視,只有這種頂層實力與蕭月茹相近的門派,才是最適合的選擇。

    但興奮之余,韓云溪內心卻不無擔憂。一方面他沒有公孫龍那般逆天的實力與通天的本領,況且就算是公孫龍,在太初門也是謹慎萬分,步步為營,如果不是皇妲己做的局,太初門很可能會被公孫龍悄悄地啃食掉了。

    另一方面,韓云溪卻對天魔功警惕起來——這功法似乎有自己的思想。

    ——

    鐵掌門落霞閣。

    “安置在了西苑的聽松院?!?/br>
    “那蕭夫人,內功修為與我不相上下,但交手的經驗較我更勝一籌,應該是有所保留;而姓寧的……有些怪異,沒有報名字,看起來應該是三十出頭,但修為與那蕭夫人相差無幾;用刀的女子叫姒艷,應該是蕭夫人的弟子吧;至于四人中唯一的男子,那公孫龍卻較寧姓女子更為怪異,看起來內力淺薄,但其散發的氣息與氣勢,卻更在那姒艷之上,而且,雖然這些人看起來是以蕭夫人為主,但我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以那公孫龍為主……”

    “公孫龍?”

    鐵掌門門主張瑾頌捋了捋下頜須子,沉吟一聲,在腦里搜索一番無果后,問道:

    “可曾聽聞過這么一號人物?”

    “沒有,但能讓兩個宗門級的高手做護衛的,難道是北唐神機門公孫家的人?”

    “或許是,也有可能只是化名……”

    張瑾頌既興奮又擔憂,若果對方真的是覓一處門派修煉,兩名長老級的高手加入,對鐵掌門的實力提升無疑是巨大的,又恰逢與神拳門爭奪之際,這等戰力不能說是決定性的,但必然讓鐵掌門自三叔張遠蹈出關后,又增加了一份底氣。

    而擔憂自然也是很明顯的,江湖中人對于意外之財,是既向往又疑慮的。

    但綜合考慮下,張瑾頌還是傾向于是前者。

    “無妨,且讓我今晚會一會他們?!?/br>
    ——

    西苑聽松院。

    “姓韓的——!”

    “公孫……”

    “呸——!哪怕你跟姑奶奶姓寧!改名換姓的沒卵子貨!本姑奶奶事先和你說清楚了,姑奶奶我雖然暫時丟了魂,但你想讓姑奶奶像你那斷手yin婦一般,讓你肆意擺布yin辱,卻是休想!”

    “無意親了一下嘴巴罷了,你至于……”

    “嗆——!”

    韓云溪話尚未說完,劍出鞘聲響起,他只看見寧流螢的右手一晃,憑空消失了一下,與之相應的是她左手握著的劍鞘內,那把一尺長的短劍也隨之輕微地彈跳了一下。

    但韓云溪知道對方已經出劍了。

    ——銀線劍法。

    桌上的殘燭徒然斷開,切口光滑平整。

    寧流螢剛剛還帶著一絲羞惱的臉,此刻冷若冰霜:

    “我知道自己身體出了什么毛病,也知道你來這鐵掌門打的是什么樣的主意。你在鐵掌門要干的事,姑奶奶可以不管,甚至樂得助你一臂之力。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么要把我綁在你身邊,或許是把我當做你未來的鼎爐了,但我想告訴你,姑奶奶與你身邊那幾個甘心給你吃roubang的賤貨不一樣,你要是敢碰我,我哪怕就此痛死了,也先把你腦袋搬掉了!”

    “嘖——!”

    韓云溪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笑,毫不示弱迎上了寧流螢鋒銳的目光:

    “你上遭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老子要睡了你,你反抗的了?再把你手腳剁了,讓你天天給我吃roubang!”

    “你——!”

    嘴硬!遲早要你主動求我喂roubang你吃!

    感受到對面開始散發起殺氣,韓云溪的語氣還是軟了下來:

    “所以上次的確是意外。我說話算話,你盡心盡力地幫我出力,我幫你緩解離魂癥的痛楚,并且不會沾染你的身子,我如果順利在鐵掌門安置下來,女人多得是,我真犯不著去招惹你這瘋婆娘?!?/br>
    “哼——!你清楚就好!”

    ——

    寧流螢出去后,韓云溪卻立刻盤腿打坐調息起來,好半晌才把奔涌起來的天魔功壓制下去。

    可能是尚未吃到嘴里的原因,寧流螢總能勾引起韓云溪的天魔功,那種內力不受控制開始運行的詭異感與失控感,讓他極其難受,偏偏這個婆娘他一時間也吃不到,所以他感到異常的難受。

    天魔功安靜了下來,但它帶來的欲念,卻不是運功調息就能化解掉的。

    韓云溪再次嘆了一口氣。

    消除欲念最簡單的辦法是,把姒艷或者蕭月茹喚來,盡情地發泄一番。

    但是欲念越是如此催促他,他知道自己就絕對不能就此屈從。

    而直覺告訴他,最正確的做法是憑借意志壓制下去。

    ——

    晚上,鐵掌門設宴為韓云溪一行“接風洗塵”。

    像是要下馬威一般,鐵掌門的五名長老盡數出席,并且在推杯換盞中,不斷試探蕭月茹的底細。

    然而蕭月茹并未隱瞞自己的身份,鐵山門門主遺孀的身份,讓她這次的投靠動機十足,對南詔的情況是如數家珍,根本不怕查究。

    寧流螢在北唐北部尚且是有名氣的,但銀線女的名頭北唐尚且出不了,吐蕃這里更加是無人知曉了。她之前在解刃臺沒有報名字,這次宴會上卻直接用了真名,想必不愿做那“改名換姓的沒卵子貨”。雖然她的確是沒卵子的。只是,她除了報了姓名外,全程都表現出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

    鐵掌門的長老們對此也沒有多少意見,寧流螢的口音他們是聽出來的,從北方跑到吐蕃來,這千里迢迢的想必不是來游玩的,必然是有難以啟齒的原因。

    韓云溪倍感無聊。

    石劍寍剛開始還逮著他試探了幾句,都被他含糊搪塞過去了,只說外出歷練,巧遇蕭夫人后結伴同行云云的,后來就沒人搭理過他了。

    直到酒過半巡,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屏風后傳來,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人從屏風后走出,卻正是鐵掌門的門主張瑾頌。

    張瑾頌五十來歲,若不是那一身扎實得讓衣物盛滿的身板,還頗有一副仙風道骨的感覺,看得出年輕時也是個俊偉的男子。

    但讓韓云溪眼前一亮的卻是緊隨張瑾頌從屏風后走出的美婦!

    鐵掌門的副門主,也是門主夫人的沈玉瑕。

    見慣了母親與蕭月茹這樣的美人,他對這位掌門夫人的姿色也沒有太大的期望,他覬

    覦的是對方那一身渾厚的內力,想著反正一派之主的夫人,一般也不會平庸到哪里去。

    但此刻,他的目光卻一下就吸引過去了!

    上身是剪裁合身、用料考究的淺綠細白碎花綾紗對襟長衣,領口透出一小片暗綠色的抹胸邊,下身素白百褶長裙,繡一枝神靈韻清的臘梅。

    然而讓他感到驚艷的不是這一身外看素雅內藏貴氣的衣著,而是美婦渾身散發出一種讓他倍感新鮮的氣質!

    這位夫人,容貌上,嫵媚不及蕭月茹,英氣不及寧流螢,艷麗不及母親,但那張豐韻白皙的臉蛋上,卻有一種絕大部分江湖中人都缺乏的神韻:平和。

    她帶著淺淺的笑容,步伐緩慢平穩地輕微晃著羅裙走出,先是對著眾人輕微頷首打了一個招呼,才輕微雙手提起裙子少許,腰背挺直地落座,但那寬大豐腴的豐臀普一接觸椅面,她的身子又立刻松弛了下來……

    那是一種韓云溪許久未曾瞧見的,讓人光只是瞧見就有如沐春風,異常親和的氣質。

    韓云溪心里忍不住嘖嘖稱奇,明明美婦雙目中神采精湛,自而然地顯露出一身不輸于蕭月茹的精湛內力,但她渾身上下又沒有多少江湖人的風塵之氣。

    這不同尋常,江湖中人,莫說去到蕭月茹那般層次,就算韓云溪這樣的,也沒少經歷磨練,身上自然會或多或少沾染了江湖人獨有的氣息,或狠厲,很霸道,或鋒銳……

    如果僅僅是如此的話,韓云溪也不會如此詫異,美婦這等姿態,他在那些不曾習武的大富大貴之家的大婦與主母身上,也不是未曾瞧見過。

    然他感到美婦光彩奪目的另外一點是,他內心克制不住又涌起的一個念頭:

    人如其名。

    美婦姓沈名玉瑕,玉瑕玉瑕,實則是玉無瑕,韓云溪不知這位沈夫人是否因為修煉某種神奇內功的影響,那衣物外裸露出來的肌膚,不僅僅是白皙細膩,沒有一絲一毫斑點瑕疵,更有種猶如玉石般的溫潤感,軟玉溫香一詞,用在她身上卻是不做他人之想。

    我要得到她——!

    這股欲望的強烈,以致于韓云溪不得不起身借口身體不適告退,以免被人看出些什么來。

    ——

    就這樣,韓云溪一行就在鐵掌門安置了下來。

    江湖中有專門做情報生意的門派,頂級的門派生意遍布大江南北,這些商隊除了貿易之外,所到之處,少不了也會進行情報收集。

    但在蕭月茹的掩護下,韓云溪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武林盟通緝犯的身份曝光,這些年上了武林盟通緝名單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離開一定范圍后,通緝的效力就會大大地降低。

    鐵掌門上下并不知道他們無意間將滅門之禍當做上賓放了進來,正如當初太初門沒有意識到公孫龍一般。

    不知不覺一個半月過去了,韓云溪表現得異常的規矩,基本全身心投入到修煉去,這時候天魔功較一般內功心法的優越之處愈發明顯起來。

    所謂勤能補拙,但這個“勤”在不同人身上的意義也是全然不同的,資質拙劣根基淺薄者,因為身體無法承受高負荷的修煉,只能被迫“勞逸結合”,但擁有先天玄陽功的底子與天魔功對身體的改造的韓云溪,卻能以兩倍于普通弟子的時間修煉。

    可惜,即使是如此,只憑自己修煉,對于天魔功來說進展實在是太過于緩慢了。

    韓云溪也清楚,為何白瑩月選擇這個時候交予他的上冊了。

    ——

    很快韓云溪就確定了第一個目標。

    那是鐵掌門安排來服侍韓云溪一行起居的一名外門弟子,姓方名敏。

    方敏三十有四,正值虎狼之年,容貌姿色一般,身子倒算是豐腴,胸乳鼓脹臀部寬大,可惜肩寬腿粗,皮膚黃黑,若果換上一身粗布麻衣,再扛一把鋤頭絕對活脫脫一鄉下農婦。

    但她卻是現階段最合適的人選,首先方敏住在左近,容易下手,又長期與韓云溪打交道,方便控制,而且內力修為水平恰到好處。

    不是逮著一個女人采補完了就換下一個繼續采補,煉化采補的內力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在韓云溪這個階段,太高的采補不了,太低的沒有效率。

    唯一讓韓云溪有些介懷又覺得興奮的是,方敏有了身孕。

    他想起了娘子肖鳳儀。如過沒有發生什么意外的話,肖鳳儀在三個月前就產子了,但作為父親的韓云溪卻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

    ——

    方敏有一名女兒,叫春桃,沒有繼承父母修煉的資質,和絕大多數外門弟子沒有修煉天賦的子女一般,在鐵掌門做丫鬟,原本服侍的是石劍寍長老,如今被調派過來服侍韓云溪一行。

    相比起母親,喜歡成熟婦人的韓云溪卻更為喜歡春桃這位女兒,修煉天賦雖然低劣,但十五六歲的身體發育得像二十五六歲的女子一般豐滿成熟,有一對奔跳起來會上下甩動的飽滿胸乳,和充滿彈性或活力的挺翹臀垮,性子也不像一般年輕的丫頭,經常笑得咧開嘴巴露出一口白牙,異常開朗活潑。

    尤其是與韓云溪獨處時,那臉蛋會暈起紅暈,卻正是懷春年段。

    四月中旬。

    韓云溪終于等到了動手的機會。

    這段時

    間里,鐵掌門一直在侵蝕神拳門的生意。兩門在400年前原本同屬一門:八絕門,后來兩派祖師在爭奪門主之位絕裂,掌宗的張忠敬帶著幾乎一半的門人脫離八絕門成立了鐵掌門,拳宗的趙無懼奪了半個八絕門,干脆也更名為神拳門,與張忠敬開始對著干。

    兩門一直摩擦不斷,傳到這一代,張瑾頌的鐵掌門卻占了上風,然后二伯張遠蹈修煉第七層成功順利出關,攜此威勢下,鐵掌門開始對神拳門主動展開了攻勢,之前更是直接打上門去討要八絕門的武學要義,可惜神拳門與清河派結盟讓張遠蹈鎩羽而歸。

    但現在形勢因為韓云溪一行的加入再度產生了傾斜。

    鐵掌門自然不會白白供養客卿,無論哪個門派都不會做此等善事,門派與客卿或者長老,基本都是互惠互利的關系,門派經營,長老助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雖然蕭月茹和寧流螢尚處于沒有明面打招呼但心里都清楚的“考察期”,但待遇上,鐵掌門已經按照長老的級別對待了,相應修煉的輔助丹藥已經開始按月奉上。

    自而然的,這筆額外的支出是要賺回來的,這不,鐵掌門又開始侵吞起神拳門的生意起來。神拳門也不會坐以待斃,雙方開始較量起來,昨日,門中留下門主張瑾頌與石劍寍、劉巧西長老坐鎮,寧流螢跟隨其余三位長老下山“打地盤”去了。

    這時候,門內的主意力基本都在山下的斗爭中,正是韓云溪動手的好時機。

    ——

    渾然不知危險開始迫近的方敏,早早就起身準備早膳了。

    她步伐輕盈地在灶房與后院菜園往返著,隆起的孕肚對于她來說并未造成多少不便,不一會的就張羅好了早膳。不過她有些納悶,正常來說,此刻女兒應該起身協助她張羅早膳,不知為何等熱氣騰騰的稀粥擺上桌子了,卻不曾經過女兒的蹤影。

    但就在她欲前往女兒廂房詢問一二的時候,與女兒一同在西苑服侍的丫鬟巧兒卻前來告之,蕭夫人有要事相請。方敏只得先前往西苑。

    她卻不知道,就在她走出左室,穿過拱門去到西苑的時候,女兒廂房的門發出發出微弱的吱呀聲,打開了。從里面出來的,卻不是方敏的女兒春桃,而是赤裸身子的韓云溪!韓云溪臉上帶著yin邪的笑容瞧向方敏離去的大門方向,笑道:“方夫人莫要心急,且先與我家蕭jiejie嘮叨一下,等本少爺盡情享用令愛后,再行慰藉夫君在外許久未逢雨露的你。”

    這時,透過打開的房門往廂房內看去,那張鋪著淡藍色被單的床上躺著一名同樣赤裸身子的少女,卻正是方敏的女兒——春桃。

    平日扎了雙環髻的烏黑秀發凌亂地披散著,充滿野性又帶著些許稚氣的臉蛋上,往日水靈靈的眸子如今神采黯淡,哭腫的眼袋下掛著兩行干涸的淚痕;

    掛著“鼻涕”的瑤鼻下面,櫻桃小嘴兒里被強行塞入了一個木環,讓她的嘴巴被迫保持著張開的狀態,透明的唾液和白濁的陽精正從嘴角不斷地流淌出來,而那大張開的嘴巴里,那條舌頭的頂端被兩條細木棍夾住,細木棍兩端被針線繩子捆綁著,牢牢地夾緊了春桃的舌頭。這兩根夾住春桃舌頭的木條中段還幫著一根筷子般長的細小繩子,細小繩子的另外一端又綁著一個小木環。這意味著,只需要把手指穿過小木環,就可以通過拉扯繩子把春桃的舌頭強行從口腔內拉扯出來。

    少女赤裸著的胴體上,嬌嫩的肌膚上遍布著不少青紫色的淤痕,還有縱橫交錯地捆綁在上面的一指粗的麻繩。最觸目驚心當數胸前那兩團被麻繩在根部捆綁了幾圈,原本就飽滿堅挺,如今更顯得夸張傲立的胸乳,由于乳根被捆綁氣血流動不暢,兩團大白饅頭此刻經呈現出某種病態的淡淡的青紫色,兩個粉嫩的小rutou,在乳暈上rutou的根部又被絲線捆綁著。

    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再被捆綁固定在腰間,小腿和大腿被緊貼著綁在一起。

    春桃雙腿此刻自然掰開著,稀疏幼細的陰毛糊了一層陽精,兩片粉嫩的唇瓣略微充血腫脹著,變得有些肥厚地緊貼在兩邊飽滿的rou丘上,那本該合攏嚴密的私處此時洞開一道合不攏的口子,尚有濁白的陽精從里面涌出來,大腿胯部還能依稀看到某些干涸的血跡。

    光著身子的韓云溪肆無忌憚地甩動著剛剛在春桃喉管內拔出來的roubang,腳步悠閑地穿過正廳來到左室,來到飯桌前,將一直捏在左手的紙包打開,將紙包內的白色粉末盡數傾倒進裝著稀粥的瓷罐里。

    然后他居然將自己那根roubang插入那熱氣騰騰的稀粥里面,開始打著圈攪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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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云溪異常地陶醉在自己的行為里。

    這是一種久違的支配感。

    ——

    “唔唔唔——!”

    喉管里還殘留著無法徹底吞咽完畢的陽精的春桃,剛剛還處于一種失神狀態的她,看到去而復返然后再次把門關牢的韓云溪,情不自禁想起昨夜噩夢一樣的夜晚,她那承受不住凌虐而飄散的魂魄,卻因為魔鬼的歸來而驚嚇得又重新返回軀體內,讓她克制不住地發出恐懼的叫喊。

    “春桃meimei,莫要

    怪我?!?/br>
    韓云溪那帶著血絲的雙目,在一夜的發泄后,仍舊散發著暴戾的寒光。

    “我并不是自愿到此來的,我是被迫的,所以……要怪就怪那些逼迫我到這里來的人?!?/br>
    “唔——!唔唔——!”

    “呵呵呵……別激動,我們再纏綿一會,就一會……”

    若果蕭月茹此刻在旁,定然會發現韓云溪的異常,韓云溪對待春桃,已經不是僅僅是性欲的發xiele,而是把女人作為一件無足輕重的器具在肆意玩弄著,摧殘著。

    但韓云溪并沒有察覺自身的變化,至少,處于天魔功告訴運行的他覺察不了。

    “唔——!”

    韓云溪一扯木環,春桃口腔內那條濕滑、散發著陽精腥臭的舌頭被強行扯出來。

    這是他昨夜得意之作。

    之前他就想用在母親姜玉瀾身上,但當時又怕過于刺激讓母親無法接受,等到后面,母親卻突然承受不住“如意棒”帶來的折磨,徹底淪陷了。

    當母親變成一頭聽話的yin畜后,這種強制性的行為就沒有那么刺激了。他已經不需要強行把母親的舌頭拉扯出來了,只需要下個命令,母親就會主動地把舌頭射出來,接住他射出來的陽精,然后吞咽下去。

    “很癢了吧?”

    胯下兩片紅腫的唇瓣被韓云溪手掌包裹著揉弄著,春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動了起來,喉管內卻發出了絕望的哀嚎。

    春桃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下面的腔道里面,傳來的信號卻是瘙癢……

    而解決這種瘙癢的折磨的良藥,卻是讓她感到最為恐懼的,那根粗壯猙獰的roubang,那就是一條惡毒的毒蛇,在她眼里,那狹長的馬眼里面隱藏著兩排鋒銳的利齒,在插入她下體會就會噬咬她的血rou。

    稍微逗弄了一下春桃的私處,韓云溪就把春桃整個提了起來。

    “噗哧——!”

    “唔——————!”

    腰肢一挺,那粗壯的roubang在春桃yindao內沒有徹底排出的陽精的潤滑下,在韓云溪感到略微的壓迫感下,一插直接插到了yindao的深處,直接頂在了玉壺口的花芯之上。

    被涂抹了yin藥而痕癢難耐的yindao如愿以償地被粗壯的roubang插入,被塞得滿滿的,春桃那被迫張開的嘴巴內原本應當發出一聲舒暢的叫喚,然而從口腔那黑乎乎的洞口里擠壓出來的,卻是痛苦的叫喊:

    “啊——!唔啊————!”

    春桃的身體不斷地顫抖抽搐著。

    韓云溪扶正春桃那顫抖著的身子,嘴角勾著殘忍的弧度,欣賞著他的剛剛施暴留下的痕跡:春桃那紡錘形狀的奶子頂端,每一顆粉嫩的奶頭都被兩枚韓云溪練習“制神術”的銀針交叉穿刺而過,猩紅的鮮血正在創口處滲出,形成一顆顆小小的血珠子。

    “唔——”

    “春桃meimei,你以為我沒有瞧見嗎?你每次走出屋子時那刻意扭動起來的屁股蛋兒,不是你在發春勾引我嗎?”

    又一聲低啞的吟叫。

    韓云溪輕微地挺送著下體,一手揉捏著春桃臀rou,逐漸摸向那菊蕾,幼嫩的菊蕾被外物入侵,徒然收緊,死死地咬住韓云溪的手指。

    韓云溪煩躁起來。

    “唔——!”

    一聲痛恨,春桃被韓云溪再度提了起來,剛剛在yindao內搗弄了幾下的鐵杵,分開春桃飽滿的臀瓣,抵在了后庭上。

    “唔唔唔唔唔唔——!”

    春桃的雙眼瞪大,拼命地搖頭。

    “唔———!唔———!唔——!”

    韓云溪松開提拉春桃身子的手,春桃的每一聲哀嚎,都意味著在身體體重的迫使下,那根可怕的東西在擠開春桃的后庭,開始往里面鉆入。

    然后韓云溪雙手一壓!

    “唔——————————————————!”

    讓魂魄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讓春桃的身體繃緊起來,然后又劇烈地顫抖起來,一雙眼珠子瞪得渾圓,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然后一會顫抖停歇下來,身子卻是猛地抽動了幾下,然后腦袋一歪……

    她直接疼得暈死了過去。

    ——

    用過早膳的方敏,還是推開了女兒房間的門。

    但里面并不見女兒的蹤影,只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怪異的腥味。

    方敏沒有多想——因為這是鐵掌門的總壇,她潛意識中并沒有朝著壞處想象的意識。

    回到自己的房間,方敏卻突然感覺自己的氣海翻騰了起來,體內原本柔和的內力突然變得灼熱起來一般,讓她感到渾身燥熱起來。

    “怎么回事?”

    方敏從床上下來,才走了幾步路,就明顯地感到雙腳居然有些乏力,腳踩在地板上軟軟的。

    不對勁……

    方敏輕微地皺起黛眉,她扶著椅子,運起內力想擺脫這種乏力感,然而隨著內力運起,她明顯地感覺到身體在不斷地升溫,燥熱難耐的同時,還在不斷地出汗,汗量之大讓和皮膚接觸的衣物都濕潤了,緊緊地黏著她的皮膚,讓她感覺到極度的難受。

    而且那乏力感愈發強烈起來。

    “春桃——!春桃……”

    方敏放開嗓子叫喚了幾聲,又發現,仿佛連叫

    喊也仿佛在劇烈消耗她的體力似的,叫喚了兩聲的她,頓時感到氣有些接不上了,而雙腿也在發軟起來,腆著孕肚能一躍就躍上屋頂的她,居然開始感覺自己要站不穩了……

    更可怕的是,那兩聲后,仿佛一身內力從嘴巴里隨著聲音一起吐了出去,她站立不穩,想要調運內力來支撐一下,卻發現體內的內力調運不起來!

    “中毒了?”

    方敏終于有了一些危機的意識。

    “不可能,門內誰會對我下毒呢……”

    “難道是練功出了岔子……”

    不對!方敏無意識地搖了搖頭,但分明和往日并無不同啊……

    方敏沒有一絲一毫懷疑韓云溪這些人,因為他們的修為太高了,高到無需使用下毒這種下作的伎倆就能情愿取她性命的地步。

    不過她不能就此干坐著,于是她還是強行邁出腳步,這不動還好,一動之下方敏才發現自己渾身酸軟,力氣像被抽掉了似的,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手不經意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陣觸電的感覺從胸部的頂端傳來,像被打開了開關似的,在方敏“啊……”的一聲低呼后,一陣強烈的搔癢感覺開始從胸間和胯下傳來,那種感覺就好像被蚊子被叮了幾個胞似的,搔癢難耐。

    “哎……”

    方敏一下就跪倒在地板上。

    “嗬……嗬……嗬……嗬……嗬……”

    方敏喘著風箱一般粗重灼熱的氣息,盡管身子乏力,但是那胸部和胯間傳來的瘙癢太過強烈,讓她情不自禁地將腦袋頂在沙發上支撐著身體,雙手分別朝胸部和胯間摸去,隔著濕漉漉的衣物輕輕地搓弄了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就像帶有某種邪異的力量一般,在搓揉的同時,一陣陣冰涼舒爽的感覺驅散了那種磨人的搔癢,讓方敏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巴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不過,這種冰爽歡快的感覺很快就猶如潮水一般褪去,一股更強烈的搔癢感又蔓延了上來,尤其是陰部,那種搔癢的感覺從xue口一直延伸至zigong口,那瘋狂的蟻噬感幾欲逼瘋了方敏。

    方敏自而然地將手探進了褻褲里,她的手就像摸到了一塊吸飽水的海綿,大量的yin水正從xue口里往外冒。

    這是怎么了……

    啊……

    好……好舒服啊……

    怎么會這樣?

    方敏剛開始只是揉搓一下陰蒂yinchun,很快就發展成將手指探進去,一只、兩只、三只,她跪在地板上,健碩的雙腳岔開,手指瘋狂地摳挖陰xue起來。

    她居然在客廳自瀆了起來!

    她心里明明異常驚恐,這座大院的門白天是并不上鎖的,隨時都會有些什么人闖進來,很有可能是自己女兒,這樣也還好,但如果是同門的其他人,那對她來說基本上就是一場滅頂之災了。

    但心里恐懼,她卻對蒸騰起來的欲望無能為力!

    但沒過多久,情欲就摧毀了她的理智,慢慢的,從齒縫里擠出了模糊的呻吟,很快就演變成了歡叫。

    “啊……啊啊……啊……怎么……啊……不要……啊啊……”

    一聲聲yin蕩的浪叫從她的嘴巴里發出來,她交替在情不自禁的歡yin和片刻清醒的抗拒間,如果她還能保持清醒,就會發現這種叫聲,在過去從未出現過的。

    就在方敏即將攀上高峰的時候,模糊的視線中,她似乎看到一個身軀壯實魁梧的人站在門口!

    她驚慌得幾近魂飛魄散。

    她想要從地板上爬起來,但身體無動于衷……

    “別……不要看我……嗚……別看我……不要……”

    方敏帶著哭腔低聲喃著,哀求著……

    但她雙腳分開,赤裸的胯間對著大門,手卻停不下來來,不斷掏挖著逼xue……

    強烈的羞恥感淹沒了方敏。

    但與此同時,浪潮一般的快感淹沒了她,她翻著白眼,渾身痙攣,在“嗬嗬嗬……”的急促的嘶啞聲中,她一泄如注,伴隨著的,還有從尿道口飛濺而出金黃色的尿液。

    ——

    “丫頭,看到你母親那yin蕩的模樣沒?沒見過吧?”

    “唔……唔唔……”

    方敏模糊的視線看到的,所謂的魁梧的身影,其實是抱著春桃在懷里一邊挺動腰肢抽插著春桃稚嫩逼xue,一邊走了過來。

    他喜歡這種白日宣yin。

    更喜歡這種母女想見的方式。

    韓云溪放下意識其實也開始有些模糊的春桃,在方敏身前蹲了下來。

    方敏穿的是一件專門為孕婦縫制的衣物,上衣裁短至乳下幾分,羅裙卻較往日長上六寸,卻不是系于腰間,而是系于乳下。這樣一來,一根系帶就能同時把上衣和羅裙系住。

    所以韓云溪只需要把那根系帶一扯,兩團白花花的巨乳就這么裸露了出來,因為懷孕帶來的膨脹,那褐色乳暈也明顯大得多。

    韓云溪抓住其中一只,用力一掐,絲的噴濺聲響起,那肥大的rutou噴出幾縷奶汁來。

    ——

    “啊——”

    疼……怎么回事……

    啊——

    疼死了……

    不要……

    痛楚把方敏從昏厥中喚醒起來。

    她意識還是處于迷糊的狀態,韓云溪對于這些即將被他作為食糧吃掉的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直接對她用了昂貴的yin藥……

    在yin藥的侵蝕下,方敏的丹田萎靡不振,但還能清楚感受到痛楚是從下身傳來的,從臀部傳來……

    她吃力地想要掙開眼睛,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但眼瞼就像掛了秤砣般沉重,讓她只撐開了一條細縫,只有微弱的光芒從縫隙間透進來。

    腦袋異常地沉重,并且不時發出針刺般的痛楚,

    就在她吃力地和眼皮做斗爭的同時,身體的知覺首先恢復,她這個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的肛門似乎被捅入了某種圓管狀的東西,整個肛道被填塞得滿滿的,而痛楚也源于此處。

    怎么一回事?

    方敏搖晃了一下腦袋,眼皮又撐開了一些,雖然擺脫了混沌,但她看到的東西一片朦朧,她隱約看到有什么東西在她的面前晃動著。也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種痛楚從胸部傳來,她感覺到自己的rutou被什么夾住了,然后整個rufang被向上拉扯了起來。

    胸部的痛楚讓她視線稍微清晰了一點,這時她才看清在她面前晃動的是一根沾滿白濁污物青筋暴起的roubang,伴隨而來的是,他立刻聞到一股惡心的腥臭味,讓人作嘔。

    方敏內心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聽到“咦?“的一聲,胸部的疼楚突然消失了,緊跟著卻是頭皮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方敏“啊!”地痛哼一聲,卻是頭發被人扯著,整個腦袋離開了地板,然后眼前一黑,那根原本在她面前晃悠的roubang居然插進了她因痛呼而張開的嘴巴里。

    “嘔……”

    強烈的惡心感泛起,方敏想要掙脫,甚至她想要一口咬掉那插進她嘴巴里攪動的惡心roubang,但她發現她渾身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

    但韓云溪很快就放開了方敏。

    他今晚要玩個有趣一些的游戲。

    “公孫公子……你要干什么……”

    方敏逐漸恢復了意識,她左手捂住胸部,右手卻沒有掩蓋住私處,而是在母性的驅使下,扶著孕肚下方,然后腳步蹣跚地,隨著韓云溪緩慢逼近往后退著。

    她當然知道韓云溪要干什么,但驚慌失措地她,還是本能地問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啊——”

    沒等韓云溪回答,方敏又是驚叫了一聲,卻是光潔的后背撞在了冰涼的石磚墻壁上,已經退無可退。

    這時候,韓云溪卻沒有進一步逼進,而是帶著戲謔的笑容,對方敏說道:

    “把手放到背后去?!?/br>
    “什么?”

    方敏愣住了。她以為韓云溪會撲上來,她已經做好了搏斗的準備了,哪怕她知道對方制服沒有內力的自己比制服一直小雞還要容易。

    但她想不到對方會對她直接命令。

    “你……”

    她想要說,韓云溪這樣做,鐵掌門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但那句話堵在喉管卻說不出來了。

    她修煉的資質一般,但腦子其實還算好使,她很快就意識到,那句話是在提醒對方yin辱完自己后將自己殺掉滅口,哪怕這樣一來還是會引起門內的疑慮,但比起放著她高密的風險,讓她們母女徹底消失顯然是更可靠的選擇。

    而且她也實在懷疑,門內會不會為了她這名外門弟子,開罪兩位即將成為鐵掌門長老的客卿……

    看到方敏的猶豫,韓云溪笑容更加殘忍起來了。

    “把手放到背后去!”

    韓云溪用更為堅定的聲音又說了一次。

    方敏的手顫抖起來,她看向藏在角落陰影內的女兒,她看不到女兒的面容,但她知道女兒一定在看著她。

    “我最后說一次,把手放到背后去?!?/br>
    這次韓云溪往前邁了一步,臉上的笑容也開始逐漸消失。

    把頭顱側到一邊去的方敏,忍不住瞄了韓云溪一眼,韓云溪臉上那陰冷的表情讓她身軀顫抖了一下,然后她又忍不住瞄了一眼女兒。

    最后她的頭顱低了下去。

    緊接著,先是捂著胸部的手垂了下去,然后扶著肚子的手也垂了下去。

    “賤貨,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方敏咬著下唇,雙手還是放到背后去了。

    就是這樣了,用恐懼去支配一個人的感覺!

    “肚子里,是你夫君的種嗎?”

    “?。俊?/br>
    “啪——!”

    方敏的臉上挨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徹底把方敏扇蒙了,韓云溪那一臉的不耐煩,在向她傳遞著一個強烈的信息:如果自己沒有足夠的順從,對方下次招呼過來的就不僅僅是一耳光了。

    于是方敏老實地回答到:

    “是……”

    韓云溪非常輕柔地捏弄把玩著方敏的奶子,讓孕婦那面團一般的奶子在手里變幻形狀,偶爾一擠壓,那奶汁就會流淌下來。

    “為什么春桃都這么大了,現在才要個孩子?!?/br>
    “我……,啊——!”

    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方敏不過愣了一下,一陣劇痛從奶子上傳來,韓云溪突然用力收緊手掌,讓方敏感覺自己奶子都要被捏爆,膨脹起來的奶頭更是往四周噴濺著乳汁。

    “疼——啊——不要……嗚嗚……饒了我把……”

    這位成熟的婦人,在恐懼和痛苦的壓迫下,終于放聲哭出聲音來。

    “是……是意外,啊……別……我說……,春桃原本有兩個弟弟,都夭折了,我們不想要了……結果年前意外又懷上了……”

    原來生過三胎了……

    內力對身體的好處是異常明顯的,雖然影響不了相貌,但內功對身體的發育卻明顯有促進的作用,若果是少年時期就開始修習內力的,女的基本沒有平胸的,基本都會有相當的輪廓。當然,并不是內功修煉得越高胸部越大,還是會收到一些先天因素的影響。

    像方敏這種,生了三胎了,身子卻保持的非常好。

    “他一年呆在門內也沒幾天,他不在時,你有欲念時怎么辦?”

    “用手……或者節瓜……絲瓜囊……”

    這種羞恥的問題,平時方敏當然是羞于啟齒的,但現在她卻毫不猶豫地憑借著本能回答,等回答完后,才又覺得異常羞恥而嗚嗚地哭泣起來。

    方敏的哭泣讓韓云溪感到滿足。

    他在折磨著方敏的尊嚴。

    “有沒有想過偷漢子?”

    “啊……,啊——!”

    遲疑聲后果不其然跟著一聲痛叫聲。

    奶水噴濺,只是這一次換了一邊的奶子。

    “有……嗚嗚嗚……”

    rou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讓方敏放聲地痛哭起來!

    她感到自己快要崩潰了。

    “捧起奶子。”

    方敏沒有一絲猶豫,雙手甚至有些爭先恐后一般地托住兩只被捏出青紫掐痕的豐滿奶子,

    韓云溪抓著那兩只飽滿的奶子,再次異常享受地揉弄了起來,相比他直接玩弄,像方敏這樣供奉一般地把違背自己意愿把奶子送上來的,他玩得更爽!

    但對身子的凌辱不是今晚的主題,韓云溪在昨夜已經盡情地在春桃身上發泄完畢了。

    與韓云溪丟下方敏,走到角落,把春桃釋放出來了。

    方敏看著從陰影中走出來的女兒,如遭雷噬,渾身又顫抖起來。

    “春……春桃……”

    聲音嘶啞著,看到這一切,原本方敏應該失去理智與韓云溪拼命的,但經過韓云溪剛剛對她的調教后,她卻只有一種哀莫大于心死的絕望……

    春桃冷冰冰地看著母親。

    母親的表現傷透了她的心,順帶的也讓她徹底絕望了。

    韓云溪拉了一張椅子坐下,春桃一言不發地跨坐在上面,身子下沉,痛哼聲從咬緊的牙關擠出……

    這時候,韓云溪繼續問道:

    “有沒有想過偷漢子?”

    方敏望著女兒發怔,沒有回答,但這一次韓云溪卻沒有在逼迫。

    這是必要的發酵。

    “有……”

    方敏有些承受不住了,痛苦不再僅僅來源于韓云溪,還有女兒那冰冷的目光。雙重施暴者。她不用韓云溪開口詢問,木然地繼續說道:

    “是劉裁縫,他是徐長老的侄兒……”

    “為什么是他?”

    韓云溪步步逼問。

    “yin婦——!”

    她聽到女兒咬牙切齒地低聲說了一句,至此,方敏的心徹底碎了。

    “他輕薄我……。其實不止是我,門內一些沒有背景的女人,但凡有些姿色的,去尋找他裁剪衣物時,他總借著徐長老侄兒的身份,強行要丈量尺寸,然后借故輕薄。徐長老護短,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傳出去了,他受不了多少責罰,我們這些女人卻要被人嚼舌頭,所以……”

    “他輕薄你,你反而卻想與他通jian?”然后,韓云溪又低頭對春桃說道:“哼,有個yin婦母親,難怪生了個yin婦女兒,年紀輕輕就學會了晃著臀部勾引男人?!?/br>
    一句話刺痛了母女兩。

    但春桃只是咬咬下唇,后庭插著roubang的她,木然地任由韓云溪把玩著她的奶子,開始伸手揉弄著自己紅腫的逼唇。

    而方敏,又被女兒仇恨的目光刺了一劍后,自暴自棄地嗤笑一聲,說道:

    “我做不出那主動勾漢子的勾當,但早前,想著孩子快要出來了,想預先讓他縫制些孩子的衣物,他非要給我也裁剪一套,無非是想借故輕薄我,我推搪不住,只能……”

    “說詳細些,你女兒似乎很喜歡聽?!?/br>
    自然是韓云溪感到有意思了。

    “過去他只敢捏捏手,摸摸臀的,但后來有個傳聞,他把一位外門弟子的夫人勾搭上手后,事情被那位外門弟子鬧了上去,結果卻不了了之,這個傳聞雖然也不知真假,但他后來動起手來卻愈發沒臉沒皮了……大多女子情愿多花銀子下山到布坊購置,也不愿到他哪里遭罪?!?/br>
    “我實在是下山不便,想著我一個身懷六甲的婦人,諒他也不敢胡來,沒想到第一次去,被拉扯著摸了個遍……”

    “然后你又去了第二次?”

    “嗯……”

    “所以是你主動送上門的?”

    “正如你說的,他一年回不了幾次……”

    方敏卻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而春桃卻徹底崩潰了,她揉弄

    逼唇的手開始不斷加快,若不是韓云溪扯開了她的手,她像是要把自己的逼唇揉碎一般。

    “我恨自己下賤,”

    “所以你不是想偷漢子,你是已經偷漢子了?!?/br>
    “嗯。我被他摸出水兒了,然后把我拉進了庫房里,他是個軟貨,弄不了多久就xiele身子,他在庫房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