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匪徒就開干
他們來到火車站,看到每一個進站的人都會被搜身收行李,只有那些看起來很有身份的女性才能免搜查,梵蕓依讓他們把身上的武器都交上來,說是她一個女孩子拿著,那些人不會查的那么嚴。 梵蕓依去廁所換了一身女裝,馬上由一個大少爺變成了大美女,她帶著西式太陽禮帽穿著洋裝,嚴小春他們提著皮箱,幾個隊員接受了簡單的搜身檢查。 氣質優(yōu)雅又漂亮的千金大小姐梵蕓依卻是沒有人敢上前搜查了,她安然無恙的進了火車站。 火車站售票處排了長長的隊伍,候車室已經(jīng)坐滿了人,梵蕓依坐在候車室忽然想起,這個時代好像還有貴賓票,她便讓嚴小春去問一下。 沒一會兒,嚴小春帶著兩個車廂的貴賓票回來了,劉大奎他們也提著幾包吃食回來。 “少爺,火車出發(fā)時間就在半小時后,我們?nèi)ピ屡_等吧!那里寬敞,您看行嗎?”嚴小春對梵蕓依提議換個地方等。 “行,走吧。”梵蕓依也不想在這嘈雜有烏煙瘴氣的室內(nèi)了,簡直讓人沒法呼吸,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的火車站本來很熱鬧興奮的,可是實在不敢恭維,太亂了。 他們終于上了火車,包廂里的環(huán)境還不錯打掃的很干凈,對的起那火車票高昂的價格。 不大的火車車廂里有一張軟和的雙人床,一張雙人沙發(fā),三角圓桌上放著一個小炭爐,爐子里的碳火還燃著,正煮著一壺開水,梵蕓依拿出帶的花茶,泡了一杯菊花茶去去火。 火車經(jīng)過的地方一路荒蕪,沒想到竟然遇上了打劫的,這叫什么?叫車匪? “砰”的一聲槍響,嚇的那些乘客龜縮在座位下面,一個個噤若寒蟬,在包廂里毫不知情的梵蕓依還悠哉的吃著糕點,喝著熱茶。 那些匪徒還沒到這個車廂來,只聽到槍聲傳來,梵蕓依聽見槍聲敲了敲旁邊的隔板,嚴小春他們也聽到槍聲了,他過來梵蕓依這邊等候吩咐,“少爺~” “去看看怎么回事。”梵蕓依讓他去后面的車廂看看情況,拿了一把槍給嚴小春帶著出去。 嚴小春離開貴賓車廂,拿著槍警惕著往槍響的車站走去。 當他從門上的玻璃窗看見幾個匪徒持槍搶劫,看來其它的車廂他是過不去了,便隱藏在門后仔細觀察,他發(fā)現(xiàn)這節(jié)車廂里除了有五個匪徒,地上還躺著兩個受傷了,不知是死是活的乘警。 “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只見幾個匪徒罵罵咧咧的拿著幾個布袋子伸在乘客面前讓他們把東西放進去。 嚴小春還聽到那些劫匪說貴賓車廂這邊都是肥羊,準備馬上來這邊了。 他連忙回到包廂向梵蕓依報告,梵蕓依給把她收著的槍支彈藥給了兩個隊員,讓另兩個隊員跟嚴小春一起從車窗出去上車頂,到其它車廂有多少匪徒。 白大河讓錢大竹跟楊輝在車廂兩邊的車門守著,他則守在梵蕓依包廂門口。 梵蕓依脫下身上穿的洋裝,拿掉帽子,換上一身方便寬松的男士衣服,以便等一下動手的時候沒有束縛。 “大江,進來。”梵蕓依用手敲敲門喊道。 “少爺~”白大河看著梵蕓依等候指示。 “拿上給猴子和大熊送過去。”梵蕓依遞給他兩把駁殼槍還有幾盒子彈,四個□□, “是,少爺。”白大河接過武器給兩個隊員送過去。 …… 兩分鐘后,“嗙”放一聲響,包廂門外似有重物落地,白大河的聲音響起,“少爺,沒事,劫匪已經(jīng)被我撂了。” “你去看看猴子跟大熊。”梵蕓依還以為劫匪是從兩邊的門進來的。 “他們沒事,這人是從車窗進來的。”白大河解了梵蕓依的擔心。 五分鐘后,嚴小春帶著兩名隊員回來,跟梵蕓依報告他們的偵查結果。 “少爺,經(jīng)過我們查探,每節(jié)車廂有四五個匪徒 ,一共有五十多個匪徒,槍只有十只□□,二十八桿□□,其余是大刀片子。” “火車上其他人怎么樣了?”梵蕓依問長腳,雖然她不是圣母,但這事她遇上了,就不會不管。 “車上的乘警都擠在前面的車廂不敢出來,還有些想反抗的乘客被劫匪打槍受傷喪命。” 這年代買的起火車票的人,多半還是家有余糧的。 這些土匪顯然是經(jīng)常在這個道上搶的,那些人看起來有錢,一眼就認出來了,乘客都被土匪收刮得一干二凈,有些人身上值錢的衣服都被這群土匪給搶了。 “這些劫匪,你們能不能解決?”梵蕓依問道。 “沒問題,他們有槍的人不多。”嚴小春自信他們能解決這些劫匪。 “兩人一組,一組從車窗進入車廂,剩余兩組兩邊包抄,十分鐘內(nèi)結束戰(zhàn)斗。”梵蕓依安排他們?nèi)灉缃俜恕?/br> 梵蕓依知道這幾個隊員對分付那群沒有紀律的土匪綽綽有余。 要是她的隊員還收拾不了這些土匪,那她不是白訓練他們了嗎?她對自己訓練的隊員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 “是,少爺。”顧小春他們領命走了。 梵蕓依坐在房間,悠閑的泡了一壺熱茶,美美的喝著。 前面的火車司機像是不知道有土匪打劫似的,火車還在“況且況且”的行駛中。 一杯熱茶喝完,梵蕓依走出包廂發(fā)現(xiàn)其它包廂門緊閉,好像沒發(fā)現(xiàn)劫匪出現(xiàn)在火車上一樣。 進入其它車廂都白大河跟劉大奎用槍射幾個中匪徒的手腕,匪徒手中的武器都掉在地上,他們疼的直叫,他們很快搞定第一節(jié)車廂的匪徒。 只見從火車末車箱頂部跳下的嚴小春和錢大竹手抓著車頂,雙腿踢中放風的匪徒,兩人就被踢暈過去,他把匪徒綁在欄桿上,進入車廂,兩人配合著消滅劫匪。 只聽槍聲漸漸平息,梵蕓依走到普通車廂門口觀察里面的情況。 白大河跟嚴小春準時回來復命,見梵蕓依來了普通車廂,“少爺,小心血臟了您的腳。” “怎么樣,都搞定了?”梵蕓依問道。 “搞定了,那些匪徒怎么辦?是殺了還是?”白大河牢記紀律,即使干掉土匪也得請示,不能隨意要人性命。 “這幾個貴賓車廂怎么回事,就沒一個人出來看看,長腿,你去看看,注意安全。”梵蕓依往后看了一眼,貴賓車廂跟普通車廂就像兩個世界。 嚴小春很快回來,“少爺,他們沒事,都藏在車廂不敢出來。” “那些普通乘客怎么樣了?你們沒事吧?”梵蕓依關心的問著。 “少爺,我們沒事,乘客也沒事,他們被搶的東西,我已經(jīng)讓乘客們也拿回去了。”白大河恭敬的回著話。 “你們?nèi)グ殉司羞^來,讓他們跟警察局聯(lián)系,下一站讓警察這些劫匪帶走。”梵蕓依沒那么弒殺,這些土匪還是由政府制裁吧! 一名匪徒在梵蕓依趴著,他突然醒了拿起槍想干掉梵蕓依,白大河看到了,急忙舉起槍,一槍干掉了這個劫匪。 “少爺,您沒事吧!”看到梵蕓依差點受到襲擊,嚴小春他們后怕不已,要是剛剛被劫匪得逞了,他們也沒臉回家了,自責一輩子。 “沒事。”梵蕓依剛剛已有感知,只是白大河的動作很快,都不用她避讓,這事就解決了。 “少爺,這些劫匪不安份,送警察局太便宜他們了。”白大河很是生氣,他想把這些劫匪全殺了算了。 “不用生氣,這次教訓也是告訴你們,在戰(zhàn)場上即使對于死尸也別掉以輕心。”梵蕓依反倒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教訓。 白大河他們也只能服從命令了,嚴小春通知了乘警過來,把所有劫匪綁起來,統(tǒng)一搜身關押在一節(jié)車廂里,由乘警看管。 八節(jié)普通車廂的門窗因為打斗全都壞了,這樣一來,車廂里的空氣流通倒是順暢了,風吹走了車廂里的炎熱的。 “少爺,都辦好了。”嚴小春他們幫乘警辦完事,回來向梵蕓依復命。 列車長過來跟梵蕓依道謝,梵蕓依客氣了幾句就打發(fā)了他們。 ~ 這場戰(zhàn)斗過去,已是中午了,梵蕓依對白大河說,“去餐車點些飯菜回來,你們自己也多吃點。” “是,少爺,我這就去。”嚴小春轉身就出了梵蕓依的車廂。 結果,嚴小春出門剛好遇上列車員送餐過來,原來是列車長讓大廚做了一份豐盛的午餐 ,送過來答謝梵蕓依跟這些隊員的。 嚴小春還有去打熱水,碰到剛從洗手間回來的白大河,“長腳,你去哪兒?” “少爺讓我去打水,飯菜已經(jīng)送到車廂了,你快去吃。”長腳回說。 “有吃的了,我還真餓了。”大江快速往回走,很快就來到包廂門口,就聞到香噴噴的菜香味。 在下一站的時候,那些劫匪都被車站的警察帶走了,車上的貴賓車廂的乘客才敢從車廂出來。 火車再次行駛起來,梵蕓依拿了本書翻閱打發(fā)時間。 看書看久了,眼睛有點發(fā)酸,梵蕓依抬頭問門外守門的嚴小春,“離保府還有多遠。” “少爺,還有兩個小時時間就到站了。”嚴小春跟列車長都打聽清楚了。 “太好了,這車太慢了。”梵蕓依想要是動車組,早八百年前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