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路
晚上梵蕓依去到木器店找老板,老板帶著她來到制作木屋的地方,有二十多個木匠分成兩撥做各自的活。 看著已經做了一半的屋子,忽然想起沒有灶怎么做飯呀! 和老板說了聲自己先走了,她來到打鐵鋪看見店門還沒關,進去買了兩個鐵爐子還有碳火,兩個三腳架。 看見墻上又掛了上次沒見到的弓箭,就一起買了,還問到:“老板,你這的箭頭還有多少,全拿給我。” 店家彎腰搬出一個箱子,打開箱給她看,只見滿滿一大箱的剪頭,“都在這了。”老板對她說到。 “都要了,你這還有做好的羽箭嗎,有的話,我也要了。” “那個還有一百支。”鐵器鋪老板回答。 “你這還有哪些可以武器,□□有嗎?” “這個還真沒有,我這里主要就打一些鐵鍋,菜刀,農具之類的,你買的匕首和弓箭還是我自己比較喜歡這個才做了,就被您看見了。”老板確實沒有了,想掙這個錢掙不著了。 “你以后可以多做一點這個箭頭,做鋒利一些,最好在箭頭兩邊弄條血槽,你做多少我要多少,我會再來的,定金先給你,你先做著,我最快半年以后過來拿,最遲也是一年以后。”她直接下了定金。 “行,按您說的做。”老板答應了。 算了下價格,還留下了箭頭的定金就走人了,當老板看見她小小的個子輕而易舉的提著幾百斤的東西,非常輕快地走出門時驚呆了,天啦,見鬼了吧,這么厲害,怪不得這么年輕就敢一個人出門闖蕩了。 回客棧的路上,梵蕓依趁早夜色黑暗沒人時,直接將東西扔進空間了。 回到客棧睡了一覺,換了身行走方便的衣服,看了下懷表,就下樓向店小二退房了,也沒要找的錢,直接當賞錢給店小二了,這幾天店小二跟著忙前忙后的,她很感謝他。 來到建木屋的地方,發現已經建好,都涂好了一層清漆,家具已經搬進去,屋頂也是木頭的,外面鋪了幾層氈子還有瓦片,老板還像她炫耀說房頂的防水做的特別好,下暴雨也不怕。 梵蕓依進屋子逛了一圈,家具齊全,還不錯,她很滿意的給木器店老板結賬了,老板向她告辭了。 等半小時后,習武后耳聰目明向周圍觀察了會兒,發現沒人,立馬把兩間屋子收進空間了。 看看時間才凌晨四點鐘,還早了,就往林子深處走去,找的一塊空地,放出小的木屋,買好的衣服掛進了衣柜,床也鋪上了,買的一些小物件都放在了梳妝臺上。 都弄好后,看著還挺像個家的樣子,兩個小木屋都收拾好后,收到空間里,梵蕓依看時間也不早了,急忙往城里定貨的店鋪走去。 到幾個訂貨的鋪子拿了東西付完錢后,她就直接往下一個目的地去了。 這次走過的地方但是崇山峻嶺,俗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太窮了只好上山做了土匪,梵蕓依這次是出來收集物資,順便歷練自己的功夫。 偶爾路過的小鎮和村莊,都會聽到人們說哪座山有窮兇極惡的土匪。 這個時候的大多數土匪都很兇殘的,不亞于倭寇對華國人民犯下的罪惡,不被梵蕓依遇見還好,要是被她遇見了土匪作惡,那絕對是這些土匪的末日。 在山里用輕功趕路一整天有些累了,現在天黑了正好休息一晚上,梵蕓依找了一塊平坦的有風的地,把那個小些的木屋拿出來放好。 梵蕓依把靠近屋子的幾棵樹砍了,屋子周圍顯得空曠一些,在屋外砍好了柴火,點燃火堆,把火弄的很旺,她往火堆里丟了幾種藥材進去,主要是為了干掉周圍的蛇蟲鼠蟻。 讓她自己可以睡一個安穩的好覺。把砍好的濕柴堆在火堆周圍,讓火把柴烤干,她搬了一張桌子和椅子坐下,拿起匕首和樹枝制作弓箭的箭身。 空間里有一些刀劍跟匕首,這都是以前那些王公貴族的收藏品,價值連城,現在成了梵蕓依手里削木頭的工具。 長時間低頭坐著有點累了,梵蕓依進屋鎖門睡覺了,清晨醒來神清氣爽,準備的這座房子真是不錯的想法。 拿起火堆旁還溫熱的陶罐,這是昨晚燜在火堆旁邊的粥,給自己舀了一碗粥,從空間拿出她自己買的油條,由于空間的時間是靜止的,這些吃的還和剛買的一樣外酥里軟,熱氣騰騰。 吃完喝完收拾完開始趕路,她只知道已經到了施南府境內,以前的自己也來過這里旅游,但是跟她見過的城市完全不一樣,看來得找個人問問了。 她一路疾馳,花草樹木不停地在身邊略過,她現在無心欣賞風景,只想快點找個人問路,半天過去了沒看見一個人影,她才想起來,這是高山深山,哪來的人,還是得找沒山的地方才能找到人。 繼續往低矮的山坡而去,好不容易看見一戶人家,看見院子門開著,梵蕓依往里看了看,沒看見人,就喊了一聲:“有人在家嗎?” 見沒人回應,她只好繼續尋找新的人家,大概又翻了兩座山,從山頂往下望,看見一個小村莊,梵蕓依心里很高興,用輕功向山下飛去。 她在快到村莊的時候適時剎住車,不能讓人看見這么玄幻的事,會飛的人還不嚇著人家,就往村子里走去。 只見一群孩童在樹下玩耍,好像是做了什么值得高興的事一樣,在那里手舞足蹈的笑著。 梵蕓依從肩上斜挎的布包里,拿出一把糖,向孩子沒問到:“你們好啊,想吃糖嗎?想吃糖就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要問什么?”一個大些的男孩問這個長大很好看的小哥哥。 “你們這離鎮上還有多遠?要多久才能走到?”梵蕓依問道。 “我沒去過,不知道,但我曉得二嘎子的爹知道,他經常去鎮上的。”那個男孩子雖然不知道但還是為梵蕓依提供了一個線索。 她把手里的糖遞給了男孩兒時說道:“那你可以帶我去找他,行不行?” 男孩點點頭答應了,梵蕓依給了每個小孩兩顆糖,就跟著男孩走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三石頭,你呢?” “你叫我云哥,要到了沒有?” “云哥,快到了,前面左拐第二家就是了。” 到門前看見門關著,三石頭使勁的敲了敲破舊的木門,“砰砰砰”響了三下。 “嬸子,開門啊!”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女打開了門,“喲,三石頭啊,找你嘎子哥啊,他不在家,去他外婆家里了。” “嬸子,我不找嘎子哥,我是找田叔。”三石頭解釋說道。 “快進來院子里坐,找你叔什么事?” “是我找他,有些事想請問他。”梵蕓依笑著回道,三石頭在旁邊跟著點頭。 “哦,那你們在這坐會,我去田里叫他回來。”說著這二嘎子他娘就往門外跑出去了。真是個急性子。 梵蕓依和三石頭聊著天,了解了這個村子里的一些事情,很快就聽到一個渾厚的男性聲音傳來。“三石頭,你小子找我什么事啊?” “田叔,是云哥找你有事,我帶她來的。”三石頭回道。 “田叔,你好,我是梵云,我想向你咨詢一些事情。”梵蕓依不卑不亢的說道。 “好,你想問什么?”田叔坐在椅子上答應了,這人看著挺講義氣。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問你們這是什么地方,是施南府的哪個鎮子哪個村,我好像走岔路了。”梵蕓依手上的地圖只有大概范圍,具體方位很難辨認。 田大叔看著梵蕓依不好意思的樣子笑了。 “沒事,我們這是走馬鎮,離鎮上不遠,坐牛車兩個時辰就能到。” 梵蕓依一聽,“兩個時辰,那從這里往西南方向直走下一個縣是是什么地方?” “我想想……噢!想起來了,是湘南的桑植縣,以前我們跑商還去過一次。那可不好走,比我們這的山還高更險,還有土匪。” “謝謝,你能告訴我從哪走,那條路好走些嗎?”梵蕓依倒是很歡迎土匪來搶劫,她可以順便去抄了土匪老窩,過過手癮,然后拿這些錢財劫富濟貧。 “從我們這出去的路可不好走,只要出了我們鎮子,會有一條小路,然后過一條河,翻兩座山,再走就是一個鄉鎮,那里有一條大路,就很好走了。”田大叔回著話。 “大叔,你能送我過那條河嗎?錢不是問題。”梵蕓依拿紙筆畫出田大叔說的路線,寫下標記。 “可以,那只能坐牛車到鎮上,然后都得走路了。”田大叔跟她說了情況。 “好可以,我們現在就走吧。” “行,我去套車。”田大叔也是個行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