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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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驚得飛來呢?哈哈o(n_n)o 可是他沒想到,男人還沒怎么著,這被擋住的女人卻是個帶刺的。 被說得惱羞成怒,竟然出手傷人!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覺得,自己有立場出聲打攪的,那明明是人家的私房事兒。最多就是場合不是那么私密而已,可見這個人有多么咸吃蘿卜淡cao心了,就是一個愛管閑事兒的人。 那人中氣十足,聲音沒有一絲變化,那顆石子顯然是被人躲過了,蘇半夏沒打到此人,心中不解恨。定是那人躲在暗處,她看不見目標,所以準頭有失。 蘇半夏可不承認是她準頭不足,所以才沒打到人。 想要彎腰去撿石子,哪知小書生手上已經(jīng)撿了一把石子,遞到她眼前,只等著她隨手取用。 那樣子,蘇半夏心中一樂,這點她喜歡,有種婦唱夫隨的感覺 女王崛起之國色傾城。而且小書生心中還是挺記仇的嘛,當場就把場子找回來,這點也像她,更喜歡啦! 至于周易,如此好事被打擾,心中自然氣憤此人。若不是此人,他現(xiàn)在還在跟媳婦兒親熱呢?也不知道能到什么地步,說不準就啥啥都做了。 周易心里想得挺美,哪里知道蘇半夏只是解解饞,最多也就是這么罷了,下一步的動作也不會有。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周易挺直身子,想要擋住媳婦兒,媳婦兒這會兒衣裳不整,可不能讓別人看去了!不然他可有得哭。 好在那聲音是從他后方傳來的,想來有他的遮擋,這暗處中的人,并不曾看到什么。但是,即便是沒看到,他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擾他好事者,讓媳婦兒去揍他!哼哼~ 剛才見媳婦兒撿石子要砸那人,周易樂顛顛地就去多撿了幾顆,心中暗道,一顆怎么夠,萬一打不著呢?就是一擊即中,也不夠解氣,先抓一把再說。周易陰測測地想。 “哼”,蘇半夏一個冷哼,一把抓過小書生手中的石子,約莫有十幾顆,全部一股腦兒地朝著那處狠狠的甩去!她就不信,這樣還打不到! 這個攪人好事兒的天殺的! 不給他點苦頭吃,就不知道這種非禮勿視的時候不該看,不該出聲!只能默默滾遠點! “哎喲,哎喲,姑娘您別這樣,別這樣?!壁w锃平只是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剛才躲過去就已經(jīng)是萬幸,這會兒是“暴雨梨花針”哪里躲得過。 瞬間就被七八個石子擊中,屁股上有兩顆,胸前那兩處有兩顆,還有胳膊大腿也有。被擊中的地方疼入骨髓。 要不是還能動彈,趙锃平都以為自己會疼暈過去!這女人哪里來的這么大力氣,真真還是不能惹惱羞成怒的女人!娘親誠不欺我矣! “哼,還不快滾蛋,等著我過去收尸么?”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情緒,赤果果的威脅。 其實蘇半夏還是手下留情了,這暗處中人,若是一個正人君子,肯定轉(zhuǎn)頭就離開這個地方。 若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剛才就不會出聲打斷,而是躲在暗處靜靜欣賞了。所以,這人好歹還是個半好弄不好的人。 好在他們沒有出更大的丑,蘇半夏手上也就沒有下死勁兒。 “別別別,姑娘饒命,我馬上就滾,馬上就滾。”趙锃平哪里敢再留,這女人要是再來幾下,誰知道砸到什么地方。剛才就有一顆偷襲到他的大腿根,接近重要部位了。 如果那位置再偏了那么一點點,后果趙锃平不敢想象!按著那力道,他的那一顆蛋蛋肯定就保不住了!到時候他就只能叫“獨蛋大蝦”了!怕怕 “獨蛋大蝦”這名字可真夠難聽的,想想就讓人起雞皮疙瘩。這會兒他可不敢再撩虎須,趕緊先溜了再說。萬一這女人發(fā)起瘋來,他可吃不消。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算你識相,跑得快。不然……哼哼”不遠處悉悉索索,不一會兒那身影就消失在樹林中。 若不是她現(xiàn)在穿著不方便,哪能讓這混蛋走得這么輕巧 強上太子。一定要抓到,吊起來狠狠地抽上一頓才消氣。讓他還敢不敢。 不過現(xiàn)在她可是真空上陣,連底褲都沒。o(╯□╰)o 自然不能動手,只能咽下這口氣。要是讓她下次再遇到這個人,她可不會這么容易地放過。 “媳婦兒……”周易發(fā)出一聲呢喃,聲音里還遺留著一絲黯啞。 “怎么,還想來?”蘇半夏挑眉,問道。小書生這聲音,還挺性感的。 周易:“媳婦兒,能不能……能不能……”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反正礙眼的人已經(jīng)走了,那是不是就可以繼續(xù)呢。qaq 周易心中還抱著一點幻想,剛才那感覺是在是太美妙了,他現(xiàn)在還是余韻未消。從來不知道,男女間的親吻,可以如此動人,如此美妙,如此讓人陶醉。 咳咳,小書生還不知道這叫法式濕吻…… “想什么呢?剛才都被人抓包了,你居然還想來?果然男人都是不靠譜的!”隨時隨地就發(fā)情。說得好像剛才撲上去的人,不是她蘇半夏似的。 周易:“……” 他怎么有種媳婦兒過河就拆橋的感覺。要是周易在現(xiàn)代,就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拔*無情”。呵呵呵呵。 “媳婦兒……”周易還想再說些什么,就被蘇半夏打斷。 “行了行了,今天丟臉的還不夠多么?快起來,穿衣裳!”蘇半夏催促。媽的,居然給人看了現(xiàn)場,蘇半夏面上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心里是氣到不行。 清清白白地姑娘,被人看見這種情形,自然心里不好受。對周易說話就免不得有點沖了。都怪他搞得這么性感撩人,害她把持不住,失手。 “媳婦兒,你,你現(xiàn)在在我腿上……”你在我腿上,我怎么起來。而且,我的衣裳就在你身上穿著,你的意思是讓我扒了你的衣裳么?如果是這樣,就太美好了。小書生想入非非。 蘇半夏略有點尷尬,剛才顯然是被氣到了,居然忘記了自己是坐在小書生大腿上的。真是郁悶到不行。 結(jié)果蘇半夏又是一個惱羞成怒,想要懲罰小書生。故意慢悠悠地抬起屁股,然后輕輕用力往下一坐,至于坐到什么地方,當然就不用她說了。 只聞小書生倒吸一口冷氣,然后全身都繃緊了。蘇半夏還以為自己jian計得逞,總算是不羞惱了,施施然站起身說道,“快把衣服穿上,不穿衣服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她哪里知道人家周易倒吸一口冷氣,不是被壓疼了的難受痛苦,而是舒爽的呻吟?。?! 而且,他的衣服就在她身上??!媳婦兒難道忘記了么?為什么媳婦兒總是睜眼說瞎話!淚崩,到底是幾個意思??? 至于她說的不穿衣服不安全,也不知道是不穿衣服,惹得她心中癢癢想要動手不安全,還是說怕被人看見不安全。周易沒有問,他已經(jīng)不能言語。 他這會兒爽呆了好嗎。 ☆、第39章 冤家路窄 哪里還顧得上那些事情。 蘇半摸了摸晾衣桿上的衣服,觸手已經(jīng)沒有潮意,遂收起衣服,找了顆大樹后面,想要換衣服。 想想又覺得不妥,“過來幫我擋一下?!贝髽渲荒軗踝∫幻?,其他三面可擋不住。原本蘇半夏是沒有這種擔憂的,奈何今天上了一課,這會兒格外的警惕。 周易聞言,屁顛顛地就過去了。 “轉(zhuǎn)過身子去,幫我擋著?!碧K半夏皺眉,這面對著她干嘛,她是叫他過來當一堵墻的,又不是讓他過來看她的。 周易被識破,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轉(zhuǎn)過身去。只聽見背后悉悉索索的,心中感嘆,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幸福來得如此迅速,他都措手不及了。 嘿嘿,說起來今天福利是在是多得不得了呢!他今天可算是,小小的飽餐了一頓。 蘇半夏先是穿上自己的小內(nèi)內(nèi)跟褲子,才解開衣襟,借著周易的大衣服的遮擋,動作迅速地換好了貼身的內(nèi)衣,繼而快速地把外衣一套。 綁好衣襟,才對周易道:“我好了,你把你的衣服穿上吧?!边@露著兩點,明晃晃的,怪不好意思的。 好在蘇半夏后面這兩句沒說,不然周易估計要炸毛!媳婦兒簡直壞的沒天理,剛才對他的兩點又是撥弄,又是揪,又是掐的,現(xiàn)在他還有點疼呢。 居然還說現(xiàn)在露著不好意思,真真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林中黑暗寂靜,只有一輪彎月婉轉(zhuǎn)如勾。 “早點睡吧,明早上還要趕路呢?我們盡快離開這個地方,這一路行了這么多天,天天睜開眼睛瞅見的除了樹林還是樹林,眼睛都看膩了,更別提吃食?!?/br> 許久沒吃上葷腥,蘇半夏饞得不行。一直沒有rou吃還不覺得,這都過上了天天有rou吃的日子之后,突然有一天一朝回到解放前,連吃點干飯有成了問題,rou食就更別說了。 簡直就是一種酷刑。這段時間以來,她都感覺到自己瘦了,好不容易才養(yǎng)出來的嬰兒肥,居然就這么消失了,真是傷心。 蘇半夏迫切的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去尋找新生活,新食物。 “別著急,照著這條路走,想來過了不了幾天,就能走到河邊了。”周易從前亦沒有這般長時間在林子里行走,若不是身邊有媳婦兒,這日子還真不還知道怎么過。 不過話說回來,在林子里的這段時間,可是他最性福的日子了。o(n_n)o哈哈~ “嗯,但愿如此吧?!碧K半夏往火堆里添了柴,不再說話。 …… 再說那邊逃走的趙锃平,心里也是憤憤不平。錯過了打水的地方,這會兒又饑又渴又餓,這跑得遠了,那兇悍的女人聽不見,忍不住就邊走邊咒罵 異界之旅尋家路。 諸如“這個*女人,害老子沒水喝,詛咒那男人下次硬不起來”,“如此兇殘的女人,居然還有男人敢要?”,“這女人真真是最毒婦人心” 罵了一圈兒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越說越渴,才停下。感嘆自己出門真是沒看黃歷,居然遇到洪水不說,現(xiàn)在還遇到兇婆娘。 這一路上風(fēng)餐露宿的,趙锃平摸了摸自己的老臉,不如以前那般光滑。 趙锃平想起今天早上在水中看見自己的倒影,水面上印著的主人,風(fēng)塵仆仆,帶著一絲疲憊,原本的俊俏小郎君,一張俊臉都蒼老了不少。差點就變成一個中年大叔。 趙锃平心塞不已。覺得下回出門一定要看黃歷,不看堅決黃歷不出門。 三日之后的黃昏時分。 “咦,前面有水聲?”聽那聲音,好像不是小溪流,是條大河。“我們快點過去看看,說不定就是那條河了?!碧K半夏語氣歡快。 “走”。 兩人加快腳步,隨著越走越近,前面的道路也越來越寬闊。兩邊的雜草之類的,全部都好像是被人整齊地修理過一般。 看來是真的到目的地了。蘇半夏心中雀躍。 果然,一小會兒之后。一條大河蜿蜒在眼前,蘇半夏地理知識不過關(guān),也不知道這河到底有多少米寬。 “哎,兩位客官,可是要渡河呀?”一個坐在河邊的三十來歲男人問。 只見那男人附近,還停著一艘小船,顯然是以渡河打魚為生的那種,“艄公,我們是要過河去。”周易回答,一般在外面的時候,都是周易出面。 “哈哈哈,若是要過河,那就只能坐我的船過去啦,這里過路人不多,生意不是很好,就只有我這一艘船?!蹦腥诵Φ?。 “艄公,這過河需要多少錢?兩個人的。”周易問。 艄公熱情道:“價錢嘛,沒多少,來來來,先上來再說,這太陽都落山了,我還趕著回家吃晚飯呢。我家在河對面?!?/br> 蘇半夏與周易兩人也就沒在意,渡個河能有幾個錢,最多幾十文罷了。兩人動作利索,前后跳上了船。 船是那種可以遮風(fēng)擋雨的烏篷船。 艄公一邊一頭搭上櫓,一面聽著年輕男人把包袱放到船板上。只聽“咣當”一聲,似有金銀重物落地的聲音。艄公心里一喜。把櫓一搖,烏篷船就嗖地一下離開岸邊,往河中心去。 “艄公等等,艄公等等,我也要搭船,你等等!”蘇半夏回頭一望,發(fā)現(xiàn)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臉長得還挺好的,就是風(fēng)塵仆仆,看著不是那么干凈利落。 不過,這聲音怎么有點耳熟的感覺。蘇半夏皺眉。“你覺不覺得這人的聲音,有些耳熟?你有印象么?” 蘇半夏記不清,就問周易,她認識的人,小書生都認識,她既然覺得耳熟,那他應(yīng)該也聽過這聲音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