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銀他媽(四)
半夜時分 “餓~~”這是餓死鬼傳來的聲音。(喂!我還沒死呢!你站在那兒別動,我保證不打死你!)頭暈暈的,我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飄到天國去。 費力的坐起來捂著肚子,我尋思著要不要去找點東西吃。可這是別人家,不太好吧。回想起之前看過的同人文,一般去叫銀時或神樂起早床的都會被打吧,好像是阿飯吶。但是銀時發現自己不多的余糧被盜也會被打的,我怎么這么悲劇呢... 這樣下去根本睡不著,我亂撓著頭發不知所措。 “餓~~”肚子叫了好多次了,我翻來覆去忍了又忍。誰知身體的角度轉大了點兒,一個重心不穩,“砰!”的一聲...我悲劇的盯著天花板,好痛。 我受不了了!手撐著沙發站起來,要死就死,反正早晚都得死,豁出去了! 蹣跚至冰箱面前。我咽了咽口水,顫抖地拉開冰箱大門,一道白光灑到身上...這就是天堂~~個屁啊!什么都沒有啊混蛋!只有三盒草莓牛奶裝裝門面而已啊!怪不得銀時每次都到冰箱里找時光機。嘛,至少還剩三盒牛奶。 我呼了一口氣,拿過一盒草莓牛奶。感覺這么做不值啊,一!點!也!不!值!我咬著牙撕開口子咕嚕咕嚕幾口喝了下去。 “好甜!”郁悶的拍拍肚子,將牛奶盒扔進冰箱旁邊的垃圾桶,借著微亮的光我瞇起眼。哎?生產日期?我朝墻上的日歷望去......啊咧?騙人的吧! ————————小櫻倒地(我作為“地”出場)分割線———————————— 新八像往常一樣從家里去萬事屋上班,不過今天特顯憔悴整個人像鬼魂附體似的。但不管怎樣,新八同志還未失去活力,見著太陽伯伯還是會反光。(新八:喂!你在說什么!我的眼鏡嗎!過分了吧,我身為新八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啊!) “早上好。”新八推開大門,打著哈哈對空無一人的屋子到早安。喂等一下!不是空無一人!新八擦了擦眼睛愣愣地盯著地上躺著的人。 “坂田銀時!”臥室的門“刷”的一下被拉開。新八憤怒的揪起被窩里的銀時,“坂田銀時!你真的做了那種事嗎!我志村新八真是看錯你了!你個人渣!” “唉什么什么?我做什么了?你吃□□了嗎新八!”銀時瞪著血紅的眼睛忍住想把新八一腳踹開的心情問道:“到底怎么了混蛋眼鏡!” “你自己看吧!”新八拎著銀時的后領將他拖到冰箱面前。 “啊吵死了阿魯!”櫥柜也悲慘的被踹開,“怎么了八嘰!”神樂搭巴出腦袋,眼睛半睜著,“打擾我睡覺可饒不了你阿魯。” 銀時張大嘴石化了,神樂看到地上的我愣住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啊!”x2 —————————這是我被送到醫院的路線,分割線—————————————— 嗅著鼻邊熟悉的醫院消毒水味兒,我醒來了。 好絕望...對于這個食物可以成為毒藥的世界好絕望。命運大神既然給我下了一劑藥,為什么,為什么我還要醒過來...小猿我恨你!(小猿:為什么又扯到我身上來!) “噢,醒了。”我聞聲扭過頭去,誰?一襲白衣,眼前這個男人帶著一副黑邊眼鏡,墨綠色的眼瞳,笑起來如春風迎面,桃花遍開。(這都什么詞!)身上有一股不屬于這里的檀香味夾雜著淡淡的血腥,怎么看都像末日里的喪尸王。(喂!) “你...你好,醫生嗎?”我淡淡笑著。 “是喲。”他維持著笑容說:“你吃了不得了的食物呢,下次小心點。” “啊...謝謝你。” “現在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嗎?”他拿起床頭柜的病歷單,一手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來看著我。 “呃...沒有。”我感受了一下身體的狀況回答他說。 “是嗎?”他微微皺著眉,溫柔的問:“(沒有肚子痛或者頭暈的感覺嗎)?” “大...大概。”話說那句沒聽懂啊! 在我和白衣醫生還沒有調完情(!)的時候,銀時一馬人進來了,病房一下子變得很擁擠(在小櫻我看來)。醫生跟銀時嘰里咕嚕幾句就走了,然后...我盯著他們一臉委屈,不甘,憤怒,哀怨,釋然...... “夠了,(別再用那種五味雜陳的眼神看我)!”銀時捂住眼睛,新八撇頭無視我,神樂面無表情。(神樂:喂,我真的感覺自己的存在感在快速降低阿魯!) “喂,阿喏,你沒事吧。”銀時問。為什么要用肯定句! “沒事。”能不能別像小媳婦給丈夫告白一樣啊!很奇怪啊喂。我還不知道到底跟你什么關系呢! “旦那。”但是...是我錯在先,不去偷喝牛奶的話也不會這樣。我坐起來望向銀時:“抱歉啊,牛奶吃了。” “那個啊,沒關系。(作為賠禮,我把剩下的那兩盒也給你吧)。” “喂銀桑,你還要(害小櫻住院嗎)!” “嗖嗖,(存折上的錢已經不多了阿魯),這樣子我連醋昆布也吃不到了啊混蛋!”神樂含淚咬著醋昆布。 “(還不是生意不好嗎),哎~這樣子下去我一星期一次的巧克力芭菲也泡湯了。啊咧,(說不定這回可以降低我的血糖呢),呵呵。”明明一副苦瓜臉,銀時強顏歡笑地低頭自言自語,坐在床上的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啊! “這么一說,我的薪水也沒希望了吧,銀桑。”新八暗自抹淚中... 因為沒有哪里不舒服,我辦了出院手續又回到萬事屋。為什么我有一種重回殺人現場的感覺?不知是不是劇情君作的祟,我居然被允許入住萬事屋,以打下手的名義。我自認為是銀時大人可憐我孤身一人,又失去了對這邊世界的記憶才收留我的。(其實是銀時不敢把她一個人丟在外面做這種人神共憤的事,又想著說不定能找到個便宜助手什么的。) 我被分配到神樂壁櫥的下面。新八忙活了半天才把里面清掃干凈,看起來挺寬的(比神樂那個)。 “櫻醬櫻醬,(我們換個位置好不好)?(睡在下面又濕又冷還會有蟑螂什么的阿魯)。”神樂水汪汪的藍眸對著我,想也知道她會說什么。我聞聞上鋪沒什么酸酸的醋昆布味才回過頭笑道:“可以。” “神樂,櫻醬,吃午飯了。”小媳婦新八喊道。(新八:誰是小媳婦啊!) “(還有飯吃嗎)?”我感嘆著走進里屋,看到桌子上擺的幾碗生雞蛋蓋飯后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死魚眼。新八也意識到這點,臉紅的撓了撓頭笑道:“(讓你見笑了)小櫻小姐,(將就著吃吧)必竟也只有這些了。” 我默默地端起碗又放下,又端起又放下。嘆了口氣,我找來一個干凈的碗添了兩勺白飯,悲催的你們連火都開不起還是懶得開? 這時傳來開門的聲音,是銀時回來了嗎?從醫院回來途中說是有什么事去辦來著。 “喲,我回來了。” “銀桑,吃飯了。” “噢,知道了。” “啪!”一本封面印著“日語”兩字的書被甩在桌上。銀時吊著死魚眼盤坐下,毫不在意地端過蛋澆飯吃起來。 我在他和這本書之間來回望了幾眼問:“旦那,這個...” 銀時咽下口中的食物淡淡道:“什么啊,不是你在抱怨日語煩死了之類的嗎?不過再怎么說這里是日本,就要好好學會怎么說日語啊不是嗎。” 新八接著說:“是啊櫻醬,如果在這里沒法交流的話是很麻煩的。” 不,現在不是聽起來很順嗎?我看了看他們,又盯著桌面上厚厚的書。別開玩笑了!來個金手指不就好了嗎?雖然日語學起來容易點,但跟學英語有什么區別啊混蛋!有誰能知道我上輩子的英語是怎么混過去的可修! 神樂:再來一碗。 新八:不神樂,你的存在感已經很低了,就不用說這句話了。 神樂拍桌:閉嘴四眼仔!在原作里你才是存在感為0的掛著人類的眼鏡吧! 新八:喂好過分! 不知從哪兒鉆出來的定春:汪!!(可惜沒人聽得懂) 好不容易咽下干燥的白米飯,我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上輩子好歹還能吃到美味的方便面的說啊!我捧著那本日語書坐到沙發上歇了會兒,記得以前學日語的時候花了一個多星期背平假名片假名,花了四年的時間看日本動漫從中吸收基本對話語言。現在叫我再去專研這東西真不行啦,我對著天花板哀嘆。(天花板:我們很有緣啊。 阿天:大概你長得像“飯”字。) 我知道怎么解決這問題!右手握拳敲左手掌心。第一,作者親媽的金手指(這肯定是不行的)。第二,作者親媽啊,把題目改了吧,改成“日語什么的一學就會,原來我是日語天才”什么的不就好了!親媽啊,我是你女兒啊,別丟下我不管—— “喂櫻,(要好好學喔,千萬別偷懶。)神樂,(你去教教她)。”銀時躺在對面沙發上看新番jump,時不時轉頭叮囑我一句。 “喔嘶,等我把這集看完,(阿林就要給小草告白了)。” “喂!(你已經癡迷到忘記說口頭禪了嗎)!真的打算變成跟新八一樣存在感為0的家伙嗎!” “好過分啊銀桑!我的心真的在痛,就像患著心臟病的病人突然被暴力的mama桑嚇到一樣!”新八痛心疾首地吼道。然后他習慣的冷靜下來,淡淡的說:“等一下我來教櫻醬好了,(正好活都干完了)。”他擦著汗解開圍裙朝我笑了笑。新八嘰,你將來絕必是一個家庭好夫! 暗自為新八媳婦(喂!泥垢了!)點了個贊,我翻開手中的書。 “怎么樣?櫻醬。”新八坐到我身邊指著書本說:“這可是相當于小學一年級的國語課本呢,話說銀桑你是從哪兒買到的?”我倆抬頭好奇地看著銀時。 銀時頓了頓側頭說:“在哪兒?除了書店還能是哪兒?(這可是銀桑我花了很大力氣才找到的)。給我好好學喲,混蛋。”說完他將jump蓋在臉上做白日夢去了。 我翻開第一頁:喂,(這個奇形怪狀的“五郎”是什么意思?書本的主人嗎!) 我翻開第二頁:(畫的好潦草!但還是可以看出來是一個大人拎著一個小孩的畫面啊!)(真正的日文都被涂得不忍目睹了喂!) 我翻開第三頁:啊哎?日文。新八君,這個。 新八原來黑線的臉又陰暗了一層,念道:“爸爸今天去**,又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爸爸明天去**,我討厭他。爸爸后天去**,等他回來的時候...(我拿起菜刀向他沖去)!” “喂!這是什么恐怖的預言!銀桑這還是小學生的課本嗎!你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新八終于爆發了,一腳踹向不知真睡假睡的銀時。 銀時一個鯉魚翻身躲過這一腳,大叫道:“什么啊,(這不是小學生經常編的兒歌嗎混蛋)!很正常啊混蛋!” “正常個屁啊!如果真是這樣這個世界就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我對于這種事通常采用無視手段,再次露出死魚眼翻開下一頁。 “啊,血?”無法形容我如今的心情,靜若止水?驚濤駭浪?眼前黑紅一片,呵呵,這小孩畫畫技術真好呵呵。 “死吶喲!五郎!”刷的一聲,書本飛向窗外結束了它悲慘的一生,阿門。 “喂新八嘰!你做了什么,這可是我花了5日元才買回來的!”銀時一臉悲痛。 “櫻醬,(再也別理他了)。” 看起來學日語也是一種奢望,我是該高興呢?還是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