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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詭案罪3+詭案罪4在線閱讀 - 第16節

第16節

    胡所長打開麻布包裹,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里面裝著的,竟是人rou尸塊。

    一顆人頭從塑料袋里滾出來,卓彤一看,差點暈倒在地。

    那正是方中言呀!

    胡所長不由頭皮發炸,立即命令兩個年輕警察:“看好尸塊,不要讓人碰?!?/br>
    走到一邊,趕緊掏出手機給市局打電話。

    5

    下午2點多,青陽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大隊長范澤天帶著一隊人馬趕到了案發地驢友客棧。

    一見面,他就埋怨起胡所長來:“老胡啊,你怎么在這半山腰給我整出樁命案來?我這光爬山,就爬了幾個小時呢。”

    胡所長只有苦笑,上前把案情向他作了簡要匯報。

    范澤天看看地上的四包尸塊,回頭對法醫老曹說:“老曹,你先看看?!庇纸羞^女警文麗等四人,叫他們分別跟著山民上山,到各個拋尸地點看看。

    他自己則把驢友隊的隊長老蔡叫到一邊,向他詳細詢問案發經過。

    聽說方中言是在客棧二樓房間失蹤的,他又上樓到方中言的房間看了,然后沿著走廊盡頭的簡易樓梯走下來,因為昨晚下雨的緣故,樓梯上全是凌亂的泥足印。

    下了樓梯,右邊不遠,是廁所和浴室,左邊十來米遠的地方,是一間廚房。從廚房穿過,有一條石塊鋪地茅草遮頭的通道,通道那頭連著一個豬圈,豬圈建在魚塘上面,土墻茅頂,里面養著十多頭豬,豬圈的地板是用厚木條拼起來的,中間留有二指寬的縫隙,便于將豬糞用水沖刷進池塘做魚食。

    范澤天背著雙手,圍著客棧轉了一圈,一面查看現場,一面在心里思索著案情。

    死者方中言是由后面的簡易樓梯離開的,這一點已基本可以確定。

    離開時,床上被褥凌亂,說明他當時已經上床睡覺。

    如果是自己起床下樓,不可能不穿鞋子,據現場情況來看,他極有可能是在睡夢中被兇手制服之后,由兇手背著走下樓梯的。

    兇手把他背到某個地方,先將他殺害,再分解尸,四面拋尸。

    既然兇手背著方中言在雨夜中行走,負重之下,不可能走得太遠,所以兇手殺人分尸的第一現場,應該就在客棧附近,可是昨晚一夜的大雨,什么痕跡都被沖刷干凈了。要找到第一現場,并不容易。

    他踱回客棧門口,法醫老曹一邊洗手一邊向他報告,現在基本可以確認,這些尸塊來自同一個人身上。死者死亡時間大約在昨天夜里8點至10點之間,死后不久即遭分尸,分尸應該是深夜12點前完成的。

    綜合起來判斷,死者死亡及被肢解的時間,應該是昨天夜里8點至半夜12點。

    范澤天點點頭,問:“兇器是什么?”

    老曹順著自己的思路往下說:“據我判斷,兇手應該是先將方中言的頭硬生生砍下,直接導致他死亡,然后再進行分尸。兇手顯然對人體組織不熟悉,分尸的手法很拙劣,下刀處不是關節,而是致密的肌腱部位。尸體的右大腿根部,股骨都被硬生生砍斷,能把肱骨、股骨這兩塊人體中最硬的骨骼砍斷,說明兇手力氣不小,這不像是一個女人能干的活,所以兇手應該是個男人。兇器應該是很重的那種砍刀或者斧頭。”

    一個多小時后,文麗等人打來電話,說發現四個尸塊包裹的地方,分別位于客棧東南西北二十里之外的山林或荒野,四個拋棄尸塊的地點之間有山谷阻隔,四點之間無路相通,只能是兇手從分尸地點分四次朝四個不同的方向拋尸。每個拋尸地點距離客棧都差不多有二十里山路,如果是在雨夜中行走,來回一趟,最快也得兩個小時。如果東南西北各跑一趟,至少得八九個小時以上。

    范澤天聽罷,不由暗暗皺眉,兇手從把方中言背出房間到殺人分尸,再將尸塊包裹好,最少也得花費兩個小時,再加上拋尸時間,用時超過十個小時。

    如此長的作案時間,如此浩大的“工程”,不可能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可為什么就是找不到一點線索呢?

    兇手為什么要把尸體分成四包,拋棄在四個不同的方向呢?

    難道兇手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人?

    他想了一下,把周圍的刑警都叫過來,說現在有幾個重點:

    第一,找到兇手殺人分尸的第一案發現場;

    第二,找到殺人分尸的兇器;

    第三,排查可疑人員,死者只是路過的住客,應該與當地山民沒什么糾葛,所以重點排查對象是與方中言一起上山的驢行隊員。

    眾人領命而去。

    “聽說你是第一個發現方中言失蹤的人?”

    范澤天把卓彤叫到一邊進行詢問。

    卓彤眼圈通紅,聲音哽咽:“是的,昨天晚上,幾名男隊員都在打牌,只有方中言一個人在看電視。大約晚上8點的時候,他接連打了幾個呵欠,然后就上樓睡覺了。后來8點半,我也上樓休息,忽然想起一件事要找方中言說一下,所以就去他的房間,卻發現他不在房間里。”

    范澤天眉頭一挑,盯著她問:“你晚上找他想說什么事情?”

    卓彤臉色微紅,略顯尷尬,猶豫一下,還是把二手賤男欺侮自己,方中言及時替她解圍的事說了。她說我其實是想單獨跟他說聲謝謝。

    范澤天點點頭,說:“據我們警方分析,兇手很可能就在你們的驢行隊伍中,你發現有誰值得懷疑嗎?”

    卓彤朝老蔡等人站立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除了二手賤男,我想不出別人了。”

    范澤天道:“就因為他曾用言語威脅過方中言?”

    卓彤說:“他這種人,身上江湖習氣極重,什么事情做不出來呢?”

    范澤天點頭說:“好的,謝謝你,你提供的線索對我們非常重要?!?/br>
    接下來,他找到了二手賤男,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高一米七五以上,平頭,身體壯實,胳膊上文了一個狼頭,看上去不像個善茬。

    范澤天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漫不經心地答:“二手賤男?!?/br>
    范澤天火了,眼一瞪:“你給我老實點,我問你本名叫什么?哪里人?”

    二手賤男被他震住了,馬上站直身子,老老實實回答:“我、我叫崔劍平,二手賤男是我的網名,我是青陽市人。”

    范澤天上下打量他一眼,問:“聽說你曾放出狠話,想要‘做’掉方中言?”

    二手賤男的臉一下就白了,額頭上冒出冷汗:“警官,那只是一時氣話,你可千萬別當真。我這人雖然小錯不斷,可是殺人放火挨槍子的事從來不沾。再說我昨天吃完晚飯,從晚上7點多開始,就一直在跟老蔡他們打牌,牌局直到深夜12點才結束,中途我除了上廁所離開過幾分鐘,就再也沒有離開過牌桌。我根本沒有作案時間?!?/br>
    范澤天問:“那打完牌之后呢?”

    “那就更沒有時間了。牌局一散,我們就發現方中言失蹤了,大家三人一組,四處尋找,找了幾個小時,也沒有線索,后來就報了警。在等待警察上山的過程中,我們誰也沒有睡覺,都聚在一樓餐廳里,誰也沒有單獨離開過。這一點,老蔡他們都可以給我作證。”

    范澤天叫來老蔡一問,方知二手賤男所言不假。

    從昨晚7點多牌局開始,至深夜12點結束,期間幾個小時,除了數分鐘上廁所的時間,誰也沒有長時間的離開過餐廳,就連柴刀也忙進忙出,誰也不可能有兩個多小時去殺人分尸,又花八九個小時去拋尸。

    如此一來,驢友隊伍里的幾個人的作案嫌疑都可以排除了。

    難道兇手是山上的山民?

    第16章 雨夜疑兇(3)

    可是方中言只是恰巧路過的驢友,與山民完全沒有任何關系,誰會朝他下如此毒手?

    砍頭殺人,分尸拋骨,這完全是對待不共戴天的仇人的殘忍手段啊。

    范澤天決定對居住在周圍的山民展開排查。

    好在附近山上只住著數戶人家,排查起來并不困難。

    范澤天把自己掌握的情況跟刑警小李說了,叫他帶人去把附近的山民都排查一遍。山民住得比較分散,一定不要錯過任何一戶人家。

    小李帶人去了,沒過多久,就拎了一個滿身酒氣睡眼惺忪的中年男人回來。

    6

    小李報告說,他們在排查山民的過程中,意外的得到一條線索。

    在離驢友客棧最近的一戶山民家里,前天下午住進了一個借宿的背包客。這個人行為詭異,白天躲在屋里喝酒睡覺,晚上卻穿著雨衣出門,一直到半夜才回來。

    小李覺得此人可疑,就把他從被窩里揪了出來,估計這家伙喝了不少酒,身上還透著一股刺鼻的酒味。

    范澤天濃眉一皺,說:“他也是前天下午進山的?那豈不是跟方中言他們驢行隊伍差不多時間上山的?”

    小李說:“這也正是我懷疑他的原因之一?!?/br>
    范澤天瞪了那個酒鬼一眼,問:“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上山干什么?”

    那人擦擦眼睛說:“我叫畢軍,住在山那邊的南平市,是獨自上山驢行的背包客,因遇上大雨阻隔,只好在山上借宿。”

    范澤天見他回答問題時目光閃爍,不由心生疑竇,想一想,揮手把老蔡他們叫過來,問他們認不認識這個人?

    老蔡他們看了都搖頭說不認識。

    范澤天正要揮手讓小李把這酒鬼帶下去,忽然看見卓彤站在人群后面,偷偷瞄著畢軍,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好像站立不穩就要癱軟下去。

    范澤天心中一動,走過去問:“你認識他?”

    卓彤輕聲說:“他是我丈夫。”

    范澤天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你丈夫也跟著你來了?可是他卻不跟你在一個隊伍里?”

    卓彤終于流下淚來,嘆口氣說:“這事說來話長啊。”

    原來卓彤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是南平市一家連鎖美容店的老板,身家數千萬。但是她的婚姻非常不幸,丈夫畢軍是個酒鬼,并且有暴力傾向,一喝醉酒就動手打她。

    大約在一年前,她在同學qq群里聯系上了大學時的戀人方中言,兩人很快舊情復燃,并且約在一家星級酒店開房見面。

    不想整個見面過程都被酒店監控鏡頭拍下,酒店里的一名保安員認出了方中言的身份,復制了這段視頻向方中言勒索錢財。幸好最后被方中言用錢擺平。

    后來南方一座大城市里出了一樁檢察官因在酒店和女人開房被監控視頻拍到而丟官坐牢的丑聞,方中言更是感到后怕。可是兩人情到深處,都忍受不了相思之苦,迫切想要幽會對方,最后方中言想到一個辦法,就是假裝互不認識,同時參加一個驢行隊伍,這樣就可以避開無處不在的監控鏡頭,避開熟識他們的人的耳目,悄然相見,一解相思之苦。

    范澤天轉身問畢軍:“這么說來,你上山的原因,自然也并不像你剛才說的那么單純了?!?/br>
    畢軍看了卓彤一眼,咬著牙恨恨地道:“我其實早就發現她在外面有男人了,我是尾隨上山來捉jian的。”

    范澤天道:“你捉jian也就罷了,發現妻子與方中言的jian情之后,為何要動殺機?為何要將方中言的頭割下來?為何要將他的尸體砍成數塊?又為何要將他的尸塊四處拋撒?”

    “什么?”畢軍睜大眼睛,仿佛這時才真正從醉酒后的睡夢中清醒過來,“你說什么?方中言他、他死了?”

    范澤天道:“他在昨天晚上被人割頭分尸,這里有殺人動機的人,就只有你。”

    畢軍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妙,看看卓彤,又看看范澤天,忽然撲通一聲跪下來:“警官,我冤枉啊,我根本不知道方中言已經死了。我實話對您說,我尾隨他們上山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捉jian。我早就知道這女人的心思沒在我身上了,她想跟我離婚,我也不想賴著她,只是我問過律師,如果能找到確切證據證明對方在婚姻中存在過錯,那我在分割財產的時候就可以多分一些。我偷看了她跟方中言的qq聊天記錄,知道他們是想假借驢行之名上山幽會,所以我也尾隨上山,為的就是要把他們的偷情場面拍下來,留作她出軌的證據。我借宿在這家客棧附近的一戶山民家里,白天睡覺,晚上出來行動。我每天晚上都穿著雨衣潛伏在客棧對面的大樹后邊,用望遠鏡偷偷觀察客棧里的情況,一看見方中言進了卓彤的房間,就立即從客棧后面的簡易樓梯悄悄上去,從窗口將二人鬼混的場面用手機拍攝下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看我的手機,那里面還存著我前天晚上拍到的他們偷情的鏡頭。”

    范澤天說:“你放心,等下我們的技術人員會去檢查你的手機。我問你,昨天晚上,你也一直在用望遠鏡監視客棧里的情況嗎?”

    畢軍點頭說是。范澤天問:“有發現什么異常情況沒有?”

    畢軍說:“昨天晚上的情況確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在望遠鏡里看到,大約晚上8點左右,方中言進了自己房間,8點半卓彤回房,過了一會兒,她去到方中言房里,我以為時機來了,正準備潛進客棧,卻發現她很快又從方中言房里出來了。后來又看見她進去幾次,都沒待上兩分鐘就出來了。我一直監視到半夜12點多,忽然看見他們亮著燈在客棧周圍搜索什么,我以為自己被人發現了,趕緊溜回去睡覺了?!?/br>
    范澤天問:“你的意思是說,你一直盯著方中言房間,看見他進去,卻沒有看見他出來,是不是?”

    畢軍說:“是的。”

    范澤天皺眉說:“這倒是怪了,如果真是這樣,兇手又是怎樣進入他的房間,將他制服之后擄走的呢?”

    畢軍想了一下,說:“對了,在方中言進房睡覺不久,我看見二樓走廊的燈熄滅了一會兒,大概有幾分鐘時間我在望遠鏡里什么也看不見,不過燈很快就重新亮起,我以為只是被風吹滅一下,所以并未在意。”

    范澤天說:“這就對了,兇手把走廊燈熄滅之后,趁黑將方中言從被窩里背了出去,下樓時再把燈打開。因為走廊燈的開關在樓梯轉角處,兇手開燈關燈你是看不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