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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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同是大乘長老,二人的身份卻仍有差別。 “蒼溟長老,戰(zhàn)場情況如何?”鄴雷也不多與人寒暄,直言問道。 “前兩次與魔族對戰(zhàn)時,不少仙道修士突然爆起,向自己身邊的同伴刀劍相向,仙道因此死傷不少,也叫魔族有機近得兩分。”喚蒼溟的修士回道。 聽到修士突然爆起,剛到戰(zhàn)場的眾多修士,卻驟然面色一凝。 鄴雷長老也沉了臉色,問道,“這些修士為何突然如此,現(xiàn)在又如何了?” 蒼溟搖了搖頭,“這些人已經(jīng)全被控制起來,不過他們一直都說,不記得自己做過的事,目前情況還未查明。” “這些修士雖已恢復神智,卻不知還會不會發(fā)作,如今也不能讓他們再重返戰(zhàn)場了。” “恢復了?”鄴雷聽到這些人竟已恢復,心下也才暗送口氣,這般說來,便是與血魔蟲無關(guān)了。 q 第295章 “人在哪?”鄴雷想想,還是決定親自去看一眼。 “人被斬魔堂看管著,我?guī)о捓组L老過去吧。”蒼溟說道。 “也好。”鄴雷點了點頭。 讓雷云留在這里安排修士扎營,鄴雷才叫上幾個丹師同行,最后又狀似隨意的道了一聲,“天延澄琪昴夙,你們亦隨我去。” 黎天延三人聞言,都向鄴雷拱手應(yīng)聲。 蒼溟長老這也看向昴夙,撫著發(fā)白的胡須問道,“怎不見溟楓?” “回長老,溟楓應(yīng)是閉關(guān)了,沒見他出現(xiàn)。”昴夙對蒼溟回道。 以往有任務(wù)的時候,溟楓多是與他同行,自從血魔廢墟回來,卻一直沒有他的消息。 昴夙原本還想前去看看,不過想起黎天延每次提起,似乎都有戒備之色,最后才打消這個念頭。 蒼溟聞言倒也沒再多問,與鄴雷示意之后,便在前頭引路,帶人往另一處營地。 黎天延握緊澄琪的手,也隨眾人一同動身,看著那道滿頭發(fā)白的身影,還是開口對昴夙問道,“這位長老與溟楓相熟?” 昴夙點頭道,“蒼溟長老乃溟楓的師尊。” “原來如此。”黎天延說完便不再開口,只是目光卻時不時看向那道身影。 澄琪用同心契向黎天延傳音道,“少爺,這個人是溟楓的師尊,會不會也有問題?” 溟楓如果真與魔族有來往,這位長老該不會也是同伙。 黎天延卻搖了搖頭,觀蒼溟長老神色,似乎從未注意到他,若非隱藏得太好,便是真不在意他這個人。 兩人才傳音幾句,已經(jīng)來到蒼溟所說的營地,斬魔堂的長老見是鄴雷來了,立即將人引進去,黎天延也見到那些,被人關(guān)押在洞府中的修士。 這些人都是金丹修為,模樣看起來也很正常,此時被困洞府中,只各自盤膝打坐,并沒有任何異狀。 鄴雷帶來的幾位丹師,都上前為這些人仔細查看。 “在此之前,魔族可曾有過什么舉動,會不會是被人下了咒術(shù)之類?”鄴雷看著這幫修士,對蒼溟問道。 洞府之中關(guān)押了崇云數(shù)百修士,就算被魔族收買,也不可能有這么多,不過這些人雙目清明,又不像被人控制的樣子。 “之前雙方交戰(zhàn)時,的確有魔族在戰(zhàn)場中制出濃霧,將我等神識阻隔一瞬,會不會是在那個時候,魔族做了什么手腳。”蒼溟猜測道。 此時正好見幾位丹師停下動作,鄴雷開口問道,“如何?” “沒有被人下咒,或者cao縱的跡象。”昴家的天級丹師搖頭說道。 “這些人恐怕沒有說實話,很可能真是魔族細作。”另一個丹師也開口接道。 一個金丹修士聞言,趕忙開口說道,“長老,我真是被冤枉的,我什么也沒做。” 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是啊長老,我們是來戰(zhàn)場殺魔族的,怎么可能會對同道下手。” “我等豁出性命上戰(zhàn)場殺敵,如今卻被這般對待,還要受這莫須有的罪名,豈不是讓人寒心。” 鄴雷聽聞皺了皺眉,此事若不查清,確實會有影響,更重要的是,今后戰(zhàn)場是否還會出現(xiàn)同樣的情況。 “少爺怎么了?”澄琪一見黎天延鼻翼微動,頓時好奇的開口問道。 黎天延湊近幾人金丹修士,在他們身上仔細聞了聞,辯明之后才開口說道,“這些人身上,都含有一股相同的氣味。” “是什么?”昴夙知道黎天延的嗅覺異于常人,聽聞后立即追問道。 黎天延卻搖了搖頭,“這個氣味以前從未遇過,倒說不清是何物。” 鄴雷聽了不禁皺眉,“莫非魔族真做了什么手腳?” 黎天延想起方才蒼溟說的黑霧,再結(jié)合魔族,驟然靈光一閃,“昴夙,你讓蓬夜過來一趟。” “好。”昴夙應(yīng)聲后,轉(zhuǎn)身出了洞府前去找人。 “可是發(fā)現(xiàn)什么?”鄴雷看黎天延似有答案,也不禁向他問道。 “有個猜想,只是還無法確定。”黎天延回道。 鄴雷帶來的天級丹師見狀,負手站在一旁,雖沒有開口,但觀其神色,顯然并不相信黎天延所說。 不過他不說話,卻有其他丹師開口了,“你若看不出來,就別故弄玄虛。” “是啊,連葉老都說沒有不妥,你又能看出什么。” 昴家這回突然請來兩個高級丹師,似乎有意招攬,就連脈主鄴雷長老,也對這二人過分親和。 若是真讓他們?nèi)肓饲胬咨矫},今后怕是要搶去不少資源。 鄴雷聽到兩個丹師所言,面色不由沉了沉。 黎天延看了兩人一眼,嗤笑說道,“是啊,黎某才疏學淺,自是比不得二位。” “你莫聽他們胡言。”鄴雷看向黎天延,語氣有些僵硬的寬慰道。 聽鄴雷尊竟親自開口,對這個年輕丹師示好,又見其他人暗嘲的神色,方才陰陽怪氣的兩人,臉上都有難堪。 他們也沒想到,鄴雷尊這般看重此人,事情還未明了,就已經(jīng)替他說話。 就在氣氛有些凝固時,昴夙正好將蓬夜二人帶來了。 蓬夜一進洞府,便徑直走向黎天延,“何事?” “你留在珩武的歷練塔中,便有出現(xiàn)惡靈,似乎對此物頗有了解。”黎天延簡言的對他問道。 雖然歷練塔的惡靈,只是虛幻出來的,不過能弄出那樣逼真的幻象,此人很可能親眼見過。 也是這般猜測,黎天延才會把蓬夜喚來。 果然就見蓬夜點頭,“曾誤入一處魔族通道,里面正好是惡靈坑。” “那你知被惡靈附體,會是如何?”黎天延又問。 他對惡靈的認知,便是擅長奪舍,但具體如何卻不甚清楚。 蓬夜聽他如此一問,目光掃向洞府中眾人,見眼前被困都是金丹修士,加上方才那白發(fā)長老說的,心下當即了然。 “若是被此物侵入識海,元嬰修士的元神很快便能查覺,還有一絲反抗之力。” “金丹以下未修出元神,若不甚被其入體,便會藏于魂魄當中,以修士魂魄為養(yǎng)分,再慢慢將其取代。”蓬夜詳細的解釋道。 “如果是被徹底代替,是否能查得出來?”黎天延又繼續(xù)問道。 “在寄生期間,或許還可能泄露一絲氣息,等到徹底取代對方,就得用一些特殊手段才能發(fā)覺了。”蓬夜說道。 此物一邊抽干被寄生的魂魄,一邊將自己融入當中,等到徹底掌控對方,言行舉止亦會刻意模仿,很難叫人看出魂魄被換的事實。 黎天延聽聞沉吟片刻,才又開口問道,“寄生期是否能cao縱宿主?” 蓬夜點頭,“可,但是時間不長,被cao縱者亦會出現(xiàn)短暫的記憶缺失。” 黎天延聽到這里,已經(jīng)能夠斷定,“若被其寄生,可還有救?” 既然他能聞到氣息,想必這些惡靈還在寄生期。 “我倒有一法,能將惡靈從魂魄里逼出,只是還得看寄生時日長短,倘若魂魄被吞噬太多,也是無用,甚至會讓人即刻隕落。”蓬夜說明道。 此時洞府之中的人,聽到黎天延與蓬夜這番對話,也都明白怎么回事了,這些人竟有可能是被惡靈附魂。 修士正常遇到惡靈,神識也能捕捉得到,通常用靈魂力或者一些噬魂手段,便可將其除去。 但那日突現(xiàn)的黑霧,擋住眾修士的神識,也讓惡靈有機可乘,對戰(zhàn)場中的金丹修士下手,等到此物入體,藏身魂魄當中,便再難被察覺。 這樣的手段再來幾回,修界宗門怕是要被一批魔族潛伏其中了。 洞府中的金丹修士聽聞,得知此時或有一只惡靈,在不知不覺間,啃食他們的魂魄,頓時冒出一頭冷汗。 “鄴雷長老,救救我們,我們不想被一只惡靈取代。” “還請鄴雷長老救命。” 此時眾多金丹修士是真怕了,都急著開口向鄴雷求救。 鄴雷看向黎天延二人,等了一會才開口,“你們可確定是惡靈所為?” 蓬夜此時率先開口,“我有一面月神鏡,可叫惡靈現(xiàn)形。” “那便有勞蓬小友了。”鄴雷客氣的向蓬夜說道。 如今正是仙魔對壘之際,若是能救,蓬夜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于是取出自己的月神鏡,就近尋一個金丹修士。 “你可愿試?”蓬夜對這修士詢問,畢竟此法也可能會取其性命。 這金丹修士雖心中發(fā)怵,但若不解決,自己也是魂消道死的下場,當即回道,“在下愿意,還請長老出手。” 蓬夜得到答復,便也激發(fā)手中的月神鏡,當即一道靈光放射出來,照向鎖定之人,被靈光籠罩的金丹修士,突然臉色泛青,面目猙獰的掙扎起來。 “多管閑事,你以為這樣便能救得了他。” 這只惡靈已經(jīng)吞噬對方大半魂魄,比起原來要凝實得多,此時一雙綠眼盯著蓬夜,不停的發(fā)瘋尖叫。 “孽畜,還敢囂張。”蓬夜見這惡靈如此行徑,當即月神鏡靈光更甚,眼看就要將其從對方的魂魄中攝出。 只是這頭惡靈已經(jīng)比修士的魂魄強大,此時察覺被一股力道拉扯,當即拖住修士的魂魄,想要同歸于盡。 蓬夜試圖剝離惡靈,那修士的魂魄卻也險些跟著離體,只能暫且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