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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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會放我們走?”澄琪一臉狐疑的說道。 “廢什么話,把這兩人抓起來。”另一個金丹修士卻有些等不及了,老黑還未開口,便率先命幾個小弟動手。 幾個筑基修為的混混立即朝兩人圍攏過去,臉上卻有些忌憚,都防備著兩人契約的那頭鬼靈。 就在一行人還未靠近時,一陣陰風驟起,瞬間把幾人掃飛出去。 “果然出現(xiàn)的,大山動手。”老黑見鬼靈現(xiàn)身,立即與帶來的金丹修士一同出手,兩人祭出定魂釘,朝紅衣女鬼打去。 “急急如律令,定!” 繪有符咒的一百零八根定魂釘,盡數(shù)沒入譚鱷體內(nèi),只聽一聲凄厲的慘叫,譚鱷已經(jīng)被定在半空,四肢無力垂落。 “你們幾個還不趕緊把人抓起來。”剛一解決金丹鬼靈,老黑就對幾個筑基手下說道。 幾人從地上爬起來,見被定住失去知覺的鬼靈,心中再沒了顧慮,取出繩子便朝兩人走去。 “老大,山哥,你們真厲害,兩三下就把那只鬼靈給制服了。”沈瀨一見法器奏效,頓時笑得一臉獻媚。 “區(qū)區(qū)一頭鬼靈,老子還沒放在眼里。”被叫山哥的金丹修士,一臉神氣的說道。 “不過兩位大哥,那個小的能不能給小弟留著。”沈瀨搓著手心與他們商量道,笑容卻夾著幾分猥瑣。 “怎么?原來你還好這口?”老黑往兩人身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小子身段的確不錯,可惜長得一般,若要是個小美人倒可以嘗嘗鮮。 “聽說他們兩是那種關系,小的就想試試,這男人玩起來是什么滋味。”沈瀨舔了舔嘴角說道。 “哈哈,好家伙,連去小倌館的錢都省了,行,就給你了,玩夠了記得別留活口。”老黑這回爽快的答應了。 聽到幾人對話,黎天延微瞇著雙眼兇光乍現(xiàn),已經(jīng)對這些人動了殺念。 見有個混混伸手要抓澄琪,黎天延一把將人拉入懷中,眼中寒光一閃,筑基混混的胳膊齊根被劍意斬斷。 其他人還未從這一變故反應過來,一頭銀白色的巨型虎獸突然現(xiàn)身,虎王剛被放出來,就咬斷了一個筑基修士的脖頸。 “虎,虎王,快跑。” “居然是噬天虎。” “這里怎會有噬天虎王出現(xiàn)。”兩個金丹修士看到噬天虎王都臉色大變。 其他人更是嚇得面無血色,連滾帶爬的往后逃走,而這時,被釘在半空不動的譚鱷也突然睜眼,運轉(zhuǎn)陰元把體內(nèi)的定魂釘逼出。 “不好,中計了。”大山看到鬼靈輕易脫身,終于明白過來。 黎天延見有人取出傳送符想開溜,釋放火焰朝向那人手中的符箓飛去,傳送符還未來得及激發(fā),便已被焚毀殆盡。 大山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還在原地,這才趕緊用遁術逃走,可惜已經(jīng)晚了一步。 譚鱷帶著細長指甲的五爪,從后背穿透金丹修士的胸膛,等到她的手從對方身體中掏出時,一顆血紅的心臟還在她手里跳動。 大山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胸膛的窟窿,又緩緩轉(zhuǎn)頭,親眼看著自己的心臟被絞成rou碎。 而另一頭,被黎天延嫌棄的噬天虎也大發(fā)獸威,仿佛在向黎天延證明自己的戰(zhàn)斗力,鋒利的鋼爪一擊就把一個筑基修士撕扯成數(shù)段。 虎口的咬合力更是直接把一個金丹修士的防御破開,那個叫老黑的打手,被噬天虎王叼在嘴里,往空中一拋,又重新落入虎口。 只聽金丹修士慘叫連連,虎王卻像在逗獵物一般,并不急著把人咬死。 澄琪窩在黎天延的懷里,看著眼前一幕忍不住驚訝,“少爺,這兩人真是金丹?” 跟珩武大陸那些宗主長老比起來,這兩金丹打手就像紙糊的一樣。 “修煉不修心,空有修為便是如此。”黎天延對他說道。 珩武大陸資源受限,能結(jié)丹的修士都是歷經(jīng)磨煉得來,心性自然更加堅定。 反觀無窮島這種地方,雖然金丹筑基遍地,實力卻參差不齊,像眼前這幫常年只知欺壓弱者的打手,與真正的修士定然不能相比。 譚鱷解決了一個金丹修士之后,又把剩下的沈瀨抓回來。 “饒命,兩位丹師饒命,小的知錯了,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小的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你們別殺我。”沈瀨早已嚇得雙腳發(fā)軟,險些失禁,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 “呵,一會你就會求我殺了你的。”黎天延斜眼看著他道。 早在幾個月前,黎天延便已發(fā)現(xiàn)有人蹲守在他店鋪附近監(jiān)視,那時候就猜到會是沈瀨,黎天延原本只打算好好教訓這些人一頓,現(xiàn)在卻改變主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2-09 18:00:00~2020-12-16 18: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日做夢ing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紫木佐希溪 20瓶;燕林 15瓶;梓緋 10瓶;下次再也不改郵箱了 7瓶;默默 6瓶;夜靈雪、小雨點 5瓶;35116484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98章 “譚鱷。”黎天延扔了一個丹瓶到譚鱷手上。譚鱷立即意會,取出丹藥塞進沈瀨口中。 不稍片刻,沈瀨的四肢開始腐爛,流出紅黃交錯的血膿。沈瀨躺倒在地大聲嚎叫,身上的腐爛卻沒有停止,還一點點從他的四肢侵蝕到百骸。 果然沒過多久,沈瀨便叫這種身體慢慢融化的痛苦,折磨得生不如死,那模樣也極其恐怖。 黎天延皺了皺眉,捂住澄琪的耳目,往后退了幾步。 等到沈瀨的身體化成一攤尸水,那邊虎王也把幾人了結(jié),抬頭挺胸的信步走來。 用過天皇丹的噬天虎,外形比起從前更加威猛,就連身上淺淡到幾乎看不出來的銀斑也清晰不少。 黎天延看了它一眼,卻絲毫不以為意,只對其說道,“把那些人的儲物袋收來。” 虎王優(yōu)雅的腳步頓了一瞬,有些不滿的朝黎天延咧齒,最后卻還是虎步一轉(zhuǎn),灰溜溜的回去撿東西。 譚鱷也把沈瀨身上的儲物袋找出來,遞給黎天延,看到沾滿尸水的儲物袋,黎天延的眉頭皺得更緊,暗道,下次再也不用化尸丹了。 用水沖刷了幾遍儲物袋,黎天延才勉為其難的伸手接住。 “少爺,里頭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沒有?”澄琪看黎天延翻找儲物袋,有些好奇的湊上去。 “這個算是最值錢的吧。”黎天延在沈瀨的儲物袋里,找到一張店鋪的紙契。 其他修士的儲物袋除了兩個金丹還算有些家底,一人都有十幾萬靈石,另外幾個筑基修士卻是一窮二白,身上帶的骰子都比靈石多。 解決了一幫攔路的家伙,澄琪這才把牛駒獸放出來,兩人乘著獸寵直往玄鼎州傳送陣所在。 玄鼎州的傳送陣設在鼎豐城,牛駒獸飛行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才抵達,到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傍晚,城里卻依舊人頭轉(zhuǎn)頭,一派熱鬧非凡。 兩人先到傳送陣的地方看一眼,發(fā)現(xiàn)那里還排著數(shù)十人的隊伍,后面更是掛出客滿的字樣,看來今天是走不了了。 “居然有這么多人。”澄琪看到長長的隊伍嘆了口氣。 “沒辦法了,先找個地方住一晚吧。”黎天延聳了聳肩。 兩人在鼎豐城里閑逛,一邊尋找客棧。玄鼎州要比虎尾州地大富饒,同樣是擁有傳送陣的城池,這里比銘海關要繁華不少。 因為今日傳送陣客滿,許多修士被迫在城里待上一天,城中客棧大都人滿為患。 黎天延兩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剩有空房的,交了一千靈石才得入住,不過他們剛發(fā)了一筆橫財,澄琪這回倒不心疼了,還在客棧里頭點了一桌好菜。 黎天延看到滿桌膳食不禁好笑,剛才在街邊已經(jīng)吃了不少東西,居然還沒把澄琪喂飽嗎。 他們今天住的是鼎豐城最好的客棧,大堂里坐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世家公子。 澄琪眼眸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周圍沒帶護衛(wèi)隨從的,就他跟黎天延兩人了,有的甚至帶了二十數(shù)人,單護衛(wèi)就占了幾張桌子。 黎天延聽著眾人閑聊,才知道原來是霜玄尊收徒的日子將近,這些人都是前往圣墟州參加丹王弟子選拔的。 丹王收徒的消息,黎天延倒是聽趙書寶提起過,此時一聽心中了然,難怪鼎豐城今日如此熱鬧。 “掌柜的,要兩間空房。” 才坐一會客棧又進來兩位客人,澄琪抬頭看了一眼,見是兩個年輕的金丹修士。 黎天延也看向門口處,發(fā)現(xiàn)這兩男子其中一個骨齡只在四十左右,而另外一個身著白衣的,似乎用了什么手段,竟讓他看不出來。 掌柜見進來的二人衣著不凡,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不好意思公子,我們四海樓就剩最后一間上等房了。” “最后一間?那二等房總該有吧?”紀恒看了身邊的人一眼,又皺眉對掌柜的問。 “實在不好意思,整個客棧,真的就只剩那一間房了。”掌柜又一臉歉意的說道。 “一間?蓬兄,這可怎么辦,其他客棧好像也沒空房了。”紀恒轉(zhuǎn)頭與身邊的人商量。 “我無所謂,你若不介意,將就一晚也可。”蓬夜對其回道。 紀恒看他不在乎,便也說道,“那好吧,掌柜的,房間我們要了。” 兩人拿到房間禁制的鑰匙,卻不急著上樓,而是點了一壺茶水,就在黎天延兩人不遠的一張桌子入座。 澄琪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兩人身上,此時看見二人的正臉,卻忍不住驚嘆,又與黎天延私下傳音道,“少爺,那人長得真好看。” “嗯。” 黎天延輕點了點頭,那個叫他看不出年歲的白衣男子,竟生得俊美脫塵,不禁讓人想到皎皎明月四個字。 另一個濃眉大眼樣貌俊俏,說話時兩顆虎牙更是增了幾分痞氣,與那男子一起倒也不顯失色。 “蓬兄,你獨自一人在外,是要去游歷的嗎?”紀恒坐下后,嘴上閑不住的開口問道。 蓬夜卻不答反問,“你呢?緣何單獨外出?” “哎,家里的老頭又要把莫名其妙的人抬進來,我看不慣所以就出走了。”紀恒聳了聳肩,有些吊兒郎當?shù)恼f道。 “你還年輕,修為尚淺,四處亂跑不怕有危險嗎?”蓬夜端起茶杯,狀似隨意的道。 紀恒卻“切”了一聲,“想當年神月真尊在我這年紀這修為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來行走天下、行俠仗義、腥風血雨了。” “聽起來你似乎對他很熟悉?”蓬夜微挑了挑眉。 “那是當然啦,我從小聽著他的事跡長大的,所以我也要跟他一樣,行走天下、行俠仗義、腥風血雨。”紀恒一臉豪氣的挺胸道。 “如何腥風血雨?”蓬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 “就……等我想到再說。”紀恒有些語塞,他出走得突然,一時也沒想好自己要干什么。 澄琪卻蹭到黎天延身邊,“少爺,他說的神月真尊是不是有點耳熟啊。” “珩月城。”黎天延簡短的說了一聲,又給澄琪夾了一塊燒rou。 “少爺你也多吃點。”澄琪看到自己碗里的燒rou心里歡喜,頓時把什么都給忘了,只顧著給黎天延添菜。 卻在這時,一華服公子從樓上客房下來,剛在大堂中入座,便出口挑剔道,“四海樓現(xiàn)在是什么人都能住了,這樣的窮酸也放進來,早知道我就不住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