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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沖喜繼妃在線閱讀 - 第83節

第83節

    表演和宴會還在繼續,現在臺上表演的不是那些舞女歌姬,換成了禹城的那些所謂的‘名門小姐’。她們的表演和那些舞女歌姬也沒區別只不過都是些舞蹈、樂器。唯一的區別就是她們的出身好聽一些。她們現在和那些人有什么不一樣,不也在是使出渾身解數討軒轅玄霄和禹城權勢的青睞。

    “圣王爺,這接下里要上場的是,有禹城第一美人之稱的柳菲羽,柳小姐。”和軒轅玄霄同桌的柯覺天突然說。

    “柳小姐,那是柳老爺家的千金了?”軒轅玄霄聽后好像很好奇的問。

    “這是在下的侄女,我堂哥的老來女。”柳時賢站起身說,他那個堂哥可比他年齡大的多,整天的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來,也就只有這一個老來女。

    “這樣呀。”軒轅玄霄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上官雪妍看著那臺上的柳小姐,她在彈奏古箏,古箏也是自己最喜愛的樂器,可惜了自己也有一段時間沒接觸了。不過自己不擔心技藝會生疏,那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東西,自己不會忘記的。

    那柳小姐一曲彈完,并沒有和其她人一樣走下臺去,而是對著軒轅玄霄所在的方向,翩翩行了一禮。

    “小女子能為圣王爺奏一曲,是小女子的榮幸,要是圣王爺喜歡,小女子愿意日日為圣王爺演奏。”柳菲羽底下頭羞澀的說,她終于看到圣王爺了,已經而立之年的他,歲月好像不曾在他臉上留下痕跡。他是自己見過的最俊美的男子,也是和自己心目中夫婿人選最契合的。要是可以嫁給他,多好。他不但俊美無雙,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其他男子沒有的高位。如果嫁給他,自己就是西越除了皇后最尊貴的女人,誰見了自己不得下跪行禮,誰敢給自己臉色看。

    她的話等于在平靜的水面投下一顆石子,知月樓這邊的女眷都在看著上官雪妍,想從她臉上看出什么。可是讓她們失望了,上官雪妍依舊帶著得體優雅的笑容。

    “王妃,她……?”雯娥指著下面生氣的說。

    “著什么急,王爺不還什么都沒說嗎?”上官雪妍看了雯娥一眼,然后自己淡淡的說。

    “父王,就是她質疑娘親的身份。”軒轅云墨突然說。

    “要給本王天天彈奏嘛,可是本王的府中從不收歌姬。再說本王的欣賞水平和你不在一個層面上,你的這些俗不可耐的曲子,在本王聽來實在聒噪。本王可不想以后自己的王府中天天鬼哭狼嚎的,萬一嚇著上京的小孩子了,這可怎么是好。本王雖然貴為圣王爺,可是也不能隨心所欲的,你們說是吧?”軒轅玄霄做了一個掏耳朵的樣子,然后不緊不慢的說,最后那句話還在征求一起和他參見宴會的人。

    誰也沒想到軒轅玄霄會這么說,就連上官雪妍也沒想到他會如此的毒舌,這下那柳小姐臉丟大發了,恐怕比丟臉更嚴重的是心里的傷害吧。

    上官雪妍帶著更深的笑意看著對面的那個男子,他以前也是這樣嗎,那如此的一個人怎么會愛上原來傻傻呼呼的自己。

    軒轅玄霄感覺得上官雪妍的目光,擺正臉,露出一本正經的笑意。

    “變色龍。”上官雪妍看見他的樣子,低聲說。

    “王妃,您在說什么?”雯娥聽見上官雪妍的低呢問。

    “沒事的。”

    “王妃,王爺說的太好了。就她那彈的還能稱為曲子呀,真是笑死人了。她彈奏的還不如我們小世子爺呢,更不要說和王妃您相提并論了。”雯娥看著下面那個站都站不穩的柳小姐笑著說。

    臺子上的柳菲羽大概也是沒想到軒轅玄霄會這么說,身子不斷搖晃,淚水滴落,哭的楚楚動人,讓在場的男子看了心生憐愛。

    可是她依舊沒下臺,只是站在那里不斷流淚。

    “既然圣王爺如此說,那是小女子福薄。小女子不怪王爺,只能怪小女子命不好。其實小女子挺羨慕圣王妃的,雖說出身農家,可是有個好的八字,圣王妃現在的身份可是羨煞世間多少女子。不知道看在小女子丑態百出的分上,圣王妃可佛賜教一曲,也好讓西越的臣民知道圣王妃其實是名至實歸的,也可以堵住悠悠之口。”她擦拭一下淚水在身邊人的攙扶下,先是對著思明樓軒轅玄霄哪里施禮說,然后又對著知月樓這邊和上官雪妍說,說的深明大義的,不過要忽視她言語里的諷刺。

    上官雪妍看著下面的那柳小姐,自己聽她前面的話,覺得她還算是個聰明的人,知道利用自己的劣勢,沒想到轉身就又把矛頭對準了自己。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這是準備拿自己當墊腳石吧。可是自己這塊墊腳石也不是這么好用的,既然她都再三挑釁了,自己也不能讓她失望了。

    “既然這樣,本妃也就勉為其難了,告訴你什么才叫曲子,真正的曲子是能沁入人心的,不只是干巴巴的手指和琴弦接觸這么簡單。”上官雪妍笑意淺淺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高臺上的她說。

    “好,小女子洗耳恭聽。不知道圣王妃要什么樂器,只管吩咐就是了。”柳菲羽咬牙切齒的說,臉上帶著不明的笑意。

    ☆、第一百一十七章 感人一曲,雪妍保媒

    上官雪妍看著她那帶著深意的笑臉,自己臉上的笑意也加深了。但愿你過會兒還能笑的出來,這次一定要給你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墨兒,玉簫借母妃一用。”上官雪妍沒有接她的話,看著對面的思明樓上的軒轅云墨說。想使壞是吧,自己雖說不懼,可是為什么要給她這個機會。

    上官雪妍的這句話,讓那柳菲羽的笑意凝固在臉上。她狠狠的看著上官雪妍。她早就想好的,如果自己丟了臉,她就要那圣王妃丟更大的臉,要讓圣王爺知道,她的王妃可是沒自己優秀的,讓他后悔。還有那圣王妃現在很得圣王爺的喜愛,她要讓她失去寵愛。她想過即使那圣王妃會樂器,那又怎么樣,自己在所有的樂器上都涂有毒藥,只要沾染上,就會廢了整只手。手廢了不就是個殘廢,圣王爺難道會要一個殘疾的王妃不成。即使那些笛簫她也做了手腳,那些蕭和笛子一般都是男人使用的樂器,琴、古箏這些此時女子常用的樂器,自己也是以防萬一,可是怎么就沒防到她們會自己帶著樂器來的,難道她早料到會有這事情發生,所以才讓那個孩子帶著樂器來。她都計劃好了,可是事情沒按她預設的方向發展。

    要是上官雪妍知道她的想法肯定嗤之以鼻,以為誰都和她一樣心思不良。

    “好,母妃接著。”軒轅云墨笑著解下自己腰間的玉簫隔空扔了過去。他早就想教訓下面的那個不知所謂的女人了,她的膽子可真大,竟然該死的接連找娘親的麻煩。自己還打算以后再找機會收拾他,現在不用自己出手了。

    “沒想到圣王妃準備的倒是很齊全,這是看不起我們禹城的人嗎,連樂器都自己備?”柳菲羽看著上官雪妍的眼里有著挑釁,所以說的話是另一個意思。

    “本妃沒那個意思,只是本妃已經習慣了使用圣王府出來的東西。其實在禹城的有些人,還真是讓本妃不怎么放心。你說要是誰在那些樂器上涂點什么不為人知的東西,那本妃不是有口難言。現在畢竟不是在自己府中,本妃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你們覺得本妃說的對嗎,這是人之常情吧?”上官雪妍不論她說什么,自己總能找到合適的借口。而且她是明說了,我就是不信任你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圣王妃好口才,小女子甘拜下風。我們還等著聽圣王妃‘真正’的曲子,希望圣王妃的櫻唇,依舊能讓小女子嘆服。”柳菲羽話里有話的說。一是說上官雪妍只是仗著牙尖嘴利,二是說上官雪妍只會占口頭上的便宜。三是說在諷刺上官雪妍吹蕭,其實只是虛張聲勢罷了。

    “定不會讓你失望。”上官雪妍依舊帶著淺笑,不過多了一絲危險。

    “蒙上眼睛,不要去取下來。”軒轅玄霄的腦中突然傳來這么幾個字。

    軒轅玄霄知道那是上官雪妍的聲音,也沒問為什么,于是拿出隨身的帕子蒙上自己的眼睛。他很快就陷入了黑暗中,他知道妍兒不會沒理由的去做一件事。

    “父王,您這是做什么?”軒轅云墨看見自己父親的行為的不解的問。

    “安心聽你母妃演奏,父王這樣可以不受外物的影響。”軒轅玄霄淡定的說,他總不說我也不知道,你娘親讓我蒙上的吧。

    “父王說的對,我也蒙上眼睛吧。大哥,要不然你也蒙上吧。”軒轅云墨也隨著自己的父親把眼睛蒙上。

    “好吧,我也和你們一樣。”軒轅少泉也隨之蒙上了自己的雙眼。

    看見圣王爺父子他們蒙上雙眼,那些人不知道要不要跟從。原本站在他們父子身后的隨墨走出去,叫進了齊浩,兩人一起站在三位主子之后,現在主子們現在眼不能視物,他們可是要保護好了。

    上官雪妍看見這父子三人的舉動無聲的笑笑,她只是讓軒轅玄霄蒙著雙眼,利于她后面事情的安排。沒想到墨兒和少泉也有樣學樣,也罷,后面的事是有點有礙觀瞻,他們不看也好。

    上官雪妍環視一下眾人,尤其是下面等著看自己笑話的那人。

    上官雪妍看著手中的玉簫,這玉簫自己也就只是在它成形之后試過音,從哪以后它就是墨兒的了,是他平時的樂器,也是武器。自己當時一直想給墨兒一把稱手的兵器,可是一直不知道應該怎么做,最后還是宸提醒了自己,也是在宸的指導下自己才鍛造雕刻了這把玉簫雪柳劍,墨兒他的獨一無二的兵器。

    吹簫時既可以站著吹,也可以坐著吹,持簫姿勢也就可分為立式和坐式兩種。立式,獨奏或重奏時一般采用立式。兩臂自然向前,兩手持簫,手指自然彎曲,胸部和腰部要直,但不能挺胸鼓肚,頭部向前但不能前傾更不能后仰。雙肩和雙肘自然下垂,切忌聳肩。簫放在嘴上時與身體約成45度角,因為角度太小了容易低頭,太大了又容易揚頸,這樣不但姿勢不雅,也影響呼吸。兩腿站定,兩腳稍稍分開,身體重心落于兩腿之間。坐式,合奏或伴奏時一般采用坐式。坐式上半身和立式完全相同。座椅高低要合適切忌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這樣不但姿勢不雅,同時也影響正常呼吸。

    吹簫姿勢是最符合人體生理結構特點的,因此持簫最基本的原則就是要保持人體自然狀態,便能很快掌握正確的演奏姿勢。

    上官雪妍現在就是選用的立式,她是站在窗口的,面前是空曠的臺子。上官雪妍吹了一曲現代著名的曲子《化蝶》,就是那個耳熟能詳的感人凄美的故事。上官雪妍把自己對曲子的感情,還有自己原來經歷的感情都融入在曲子中,所以軒轅玄霄他們聽到的曲子時候,就像是誰在他們耳邊和他們低語述說那個他們從不曾聽過的故事,可是又好像他們自身經歷過一樣。那些夫人不知不覺中竟然留下了眼淚,有些自詡是鐵骨錚錚的男人也眼含熱淚,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曾經心中那分美好和遺憾。

    而此時的上官雪妍也想起了那個曾經和她攜手并肩的人,可是百年以后身為普通人的他化為了塵土,世上獨留下了她。可是她是個歲月不知幾何的人,注定了分離。現在她又在異世遇到了一個讓自己動心的人,可是他會真的是自己的良人嗎,自己難道若干年后又要看著他在自己面前長睡不起。宸早就和自己說過,他們都是自己的劫數,自己避無可避,只能順應。上官雪妍想著自己曾近的過往還有和軒轅玄霄可預知的未來,自己也留下了眼淚,曲子更加的凄美動人。

    上官雪妍在吹奏曲子的時候,無意之中加入了自身的修為所以她不知道的是,今夜的禹城很多人都聽到了她的曲子,也勾起了他們的回憶,家家有人流淚。整首曲子飄散在禹城的上空,進入人們的耳中,今晚的禹城顯得異常安靜,就連平時那些喜好夜行的人,今晚也好像休息了。

    軒轅玄霄感覺到自己眼睛上的濕意,他知道自己落淚。軒轅玄霄摸著蒙眼的帕子,自從母后去世,自己再也沒落過淚。可是今天只是因為妍兒的一首曲子,自己再次落淚。是因為曲子嗎,還是因為自己聽出了吹曲子人的心境。妍兒,你在想念誰,又在擔心什么?

    上官雪妍穩定一下心境,一首凄美的《化蝶》之后,她又來了一首《春江花月夜》。這是一首和上面那一首截然不同風格的曲子。剛剛照應他們此時所在的地方,十分應景。

    兩首曲子上官雪妍吹奏完,她放下玉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情緒化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曲只吹完之后,場上只有上官雪妍是清醒的,其他人還沉浸在曲子之中。

    “呀,柳小姐你要給本妃伴舞也不用如此出力吧,這讓本妃怎么好意思?”上官雪妍看著神思還不知道在哪里游蕩的柳菲羽突然吃驚的大聲說。

    “啊,我的衣服?啊!”柳菲羽聽到上官雪妍的聲音清醒過來,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身上涼涼的,一看自己的外衣不知道怎么時候脫掉了,只剩下自己穿著里衣獨自站在臺上,身邊的丫鬟也知道去哪里了,就連里一也是敞開的,可以看到里面的裹胸。

    柳菲羽的這一聲尖叫把那些還沉浸在曲子中的人都喚醒了過來,同時看向樓下聲音的來源處。

    “羽兒……。”

    “哎呀,她的衣服呢,怎么脫了?”

    “這也太不要臉了?”

    “世風日下呀。”

    ……

    柳菲羽只是獨自站在臺上,聽著那些人越來越不堪的話。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直到丫鬟上臺給她披上衣服,她好像還在驚魂未定之中。

    “是你,一定是你,為什么要害我,我們無冤無仇的?”柳菲羽突然推開身邊的丫鬟指著知月樓上的上官雪妍哭泣著問,她知道自己現在全完了。

    “放肆。”軒轅玄霄拿下蒙著眼的錦帕厲聲呵斥。妍兒也是她能指責的。

    “王爺,這是妾身和柳小姐之間的事,王爺可否讓妾身自己處理。妾身也不想有人說自己仗著王爺的威名作威作福的,請王爺允許。”上官雪妍對著對面的軒轅玄霄輕施一禮,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和軒轅玄霄說話。

    “妍兒就是仗本王的勢的又如何,這是妍兒應該的。好,既然妍兒如此說了,本王允許就是,不過本王站在你身后看著誰敢妄動。”軒轅玄霄撩一撩衣袍坐下,一副放手讓上官雪妍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在后面撐腰的樣子。

    軒轅玄霄的樣子讓在場的眾人心思不一,他們知道這圣王爺是真的寵愛圣王妃,認圣王妃為所欲為,還有些人在為柳菲羽擔心。

    “謝王爺。柳小姐,你說本妃害你,可是本妃為什么害你,又有什么理由害你。害了你,本妃又能得到什么好處?”上官雪妍握著蕭,淺笑著問她。對于她的指責也不見生氣,只是連著問了幾個為什么。

    “為什么害我,為什么害我。你是嫉妒我,所以才要害我。對,就是這樣。”柳菲羽大聲喊出聲。

    “嫉妒你?本妃嫉妒你什么?”上官雪妍依舊不慌不忙的說。

    “你嫉妒我的美貌,嫉妒我的出身,還有你是怕我得到圣王爺的喜愛,奪了你的寵愛。”柳菲羽的言語已經有些錯亂了。

    “是嗎,你的出身?士農工商,這是三歲小孩都知道的,柳小姐難道會不知道。本妃雖然出自民間,是村姑,可是也比你一個世代經商家的商女高了那么一點點吧。至于美貌嗎,你確定本妃會嫉妒你。最后說到圣王爺的寵愛,你連圣王府的大門都進不來了,本妃還怕什么呢?即使你進了圣王府又怎么樣,本妃有的是機會讓你消失,本妃至于傻到當眾陷害你?你真以為本妃和你的腦袋一樣,只長那張人人看到的臉?”上官雪妍把玩著玉簫,看著眾人平靜的說。就好像她不是在為自己辯白,只是說一個事實。

    其實柳菲羽的事就是上官雪妍搞的鬼,她只是在曲子里加了一點能讓人產生幻覺的音符,只是針對她一個人,其他人感受不到。自己讓她看到的就是她進圣王府以后,伺候軒轅玄霄的場景,于是她以為自己就是那幻境里面的自己,最后也就成了這個樣子。

    在場的眾人也覺得上官雪妍說的很對,再說他們也沒看見上那是圣王妃動手,只是看到她一味的找圣王妃的麻煩,他們也知道柳小姐是為什么。

    “就是你,一定是你,我也只得罪你了。”柳菲羽低聲說,上官雪妍的反駁摧毀了她的驕傲。

    “柳小姐,本妃可以當你是傷心過度瘋魔了,不計較。但是也不容忍你一再的指責,你有何事得罪了本妃,一定要本妃如此害你才罷休。”上官雪妍突然提高聲音說。

    “我那里知道,你是被人高高仰望的,也許我哪里不小心就得罪你了。”柳菲羽現在又好像找回了理智,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不能說。

    “既然你一直說是本妃害你,既然這樣,那本妃也不能白擔了這個罪名。王爺妾身想做個媒,不知王爺可許?”上官雪妍面朝軒轅玄霄問。

    “隨妍兒高興,只要妍兒覺得誰合適,本王就下諭旨。”軒轅玄霄聽到上官雪妍話,寵溺的看著她說,眼里有無限柔情。

    諭旨,不同于圣旨,可是也有一定性的強制意義,也是不可違抗的。違抗圣旨誅族,違抗諭旨至少本人是死定了,在他特定的時候諭旨就是圣旨。這也是軒轅玄霄出來,軒轅炫耀沒給他其他的什么可以代表皇帝身份的物件,只是在朝堂上下了圣旨,簡單的說一下的原因,因為軒轅玄霄有自己的權利。

    “謝王爺。諸位大人,老爺、少爺。這柳小姐聽說是禹城第一美人,想來大家一定都想娶回去。往日肯定是不可能了,不過今天倒是有個機會。柳小姐,你的身子剛剛也讓眾位看過了,本妃也不是那么的不通情達理之人,這些人你隨便看,不過為妻是不肯了,那就為妾,以你的美貌,一定會得寵的。你就在這些看過你身子的老爺少爺之中挑一個吧,本妃一定如你所愿,想來本妃做的媒,諸位夫人也不會不愿意的,更何況是個妾室。對了,柳老夫人不知你意下如何,畢竟柳小姐是你的晚輩。”上官的聲音在他(她)們耳邊回蕩那些老爺少爺是肯定愿意的,先不要說她柳菲羽的美貌,就是柳家,還能少了她的陪嫁不成,錢財誰不愛。那些夫人即使心中不愿意也不能說什么,她們現在都認為是圣王妃在報復她們起初的無理。她們現在也是有口難言,只能眼睛噴火的看著柳菲羽,全怪她。就連那活過大半生的柳老夫人也是這么想的,她現在看著自己的這個堂孫女,也不知道怎么辦,早知道就不帶她來了,自己現在回去怎么和家里人交代。

    “你說的是真的,不反悔?”柳菲羽原本聽到上官雪妍的話,氣的都要吐血了,可是聽到后面她突然開心了起來。在場的男子,那是不是也包括圣王爺在內,這圣王妃可是真蠢,白送自己一個進入王府的機會。可是她又怕上官雪妍反悔,于是當著眾人的面問,讓她不能反悔。

    “本妃雖然不是什么大丈夫,做不到一言九鼎。可是基本的為人道理還是知道的,若不輕許,許之必守。柳小姐大可放心,再說王爺還在呢。”上官雪妍言之鑿鑿的說,還拉軒轅玄霄出來。

    “是小女子不對,不該懷疑圣王妃,那多謝圣王妃保媒了。小女子就選圣王爺了,請圣王妃成全。”柳菲羽看著上官雪妍帶著即諷刺又興奮的笑。

    “柳小姐怕是沒聽清本妃的話,本妃說希望柳小姐在那些看過你身子的老爺和少爺中選一人,還請柳小姐另選吧。”上官雪妍聽到她前面的話就知道她的意思,可惜了自己早防著她這一手。

    “圣王妃此話什么意思,莫不是反悔了,我就是按照圣王妃的要求選的。”柳菲羽聽到上官雪妍的話,就以為她是反悔了,于是大聲問。

    “那些人中不包括本王。”軒轅玄霄冷冷的開口,她現在知道妍兒為什么讓自己蒙上雙眼了,原來她一早就計劃好了。

    “也不包括本世子,還有我大哥也不在里面。”軒轅云墨也嫌看熱鬧時大事大的在后面補了一句。

    “二弟,我們沒成年的,她不會選我們的。”軒轅少泉覺得軒轅云墨這句話是多余的,于是對他說。

    “大哥你錯了,我們現在是小,萬一她就是喜歡我們這種花一樣年紀的少年怎么辦?再說我們以后會長大的,她也不過等幾年。還有這里除了父王不就是我們身份最高了,用母妃的話我們是潛力股,只要有腦子的都會這么做。現在這種人太多了,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軒轅云墨看似是在和軒轅少泉解釋,其實他的聲音說的很大,讓所有的人人都聽到了。

    柳菲羽的臉紅的滴血,一部分是氣的,另一部分是羞的,自己何曾遭受過如此的侮辱,等有機會自己會讓他明白自己的厲害,她抬頭恨恨的看著軒轅云墨。

    “隨墨,快救你家小爺,她不會真是看上本世子的了吧,怎么辦。對了,本世子又沒看見她的身子,哎呦嚇死我了。”軒轅云墨在看過來的時候縮在窗子下面,很怕柳菲羽選上他,也只有聲音傳來。后面好像想起什么又突然坐回自己的位置。

    “柳小姐,你嚇著本妃的王兒了,我們還是盡快結束你我之間的事吧!本妃是第一次做媒也不想半途而廢,那不符合本妃的性格。柳小姐你是想繼續選,還是本妃幫你選了。”上官雪妍已經沒耐性和她耗下去了,這人自己也不想和她玩了。

    “我已經選好了,就是圣王爺了,請圣王妃依約。”柳菲羽堅定的挺著胸。

    “他們父子在本妃演奏的時候是蒙著雙眼的,根本看不到你。既然你這么不識抬舉,那就他好了,反正是為妾,跟誰不一樣。”上官雪妍隨手指了一個胖子說,不過那胖子年紀到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