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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李氏榮華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那大哥的婚事呢?”前腳迎娶兒媳婦,后腳李徽娶媳婦?李倢嘴角微抽搐。

    李廷用陳述的語氣道,“有人讓你做媒。”

    李倢點頭,笑容中帶上淡淡的譏諷,“癡人說夢。”外人知道她這個出嫁女在娘家說話有分量,沒少在她跟前提及李徽和李湛親事,更有說她手中兵馬多源自李氏,這父親當家與兄弟侄子當家可大不相同,愿為她分憂解難。其中以勛貴和新晉武將居多,在他們看來,李氏兩代宗婦皆非著姓,那他們未必就沒有希望。

    可他們也不想想這兩門親事背后的意義。太宗不喜世家做大,所以給圣瑞太子選的太子妃非世家女,而是勛貴女,但又要拉攏世家,所以李廷娶成國大長公主。

    李徽和謝氏聯(lián)姻的契機是,皇帝偏袒,方氏做大,兩家又不是傻瓜,哪能沒點動作,謝韞是忠,不是傻。

    不是李倢看不起勛貴寒門,曹氏就是他們自己心甘情愿求娶來的,這十幾年,李氏和皇帝差不多就是面子情了,李氏當然不會坐以待斃,曹氏也有自己的盤算,于是老牌門閥世家與本朝新晉軍閥一拍即合,做了親家。

    相比而言,李氏門第觀念比大多世家都要輕的多。比起門第,他們更重實惠,向她毛遂自薦的那些人資本還不夠。

    “等方安之事落下帷幕再定,總在九月前定下。”李廷道,人選大致范圍已定,不過這次京城少不得一番動蕩,站隊也會變化。李徽續(xù)弦在李廷看來比李湛婚事更需謹慎,娶得是繼室也是宗婦,長房還有嫡子嫡女,世家自詡詩禮之家,可要真是善良的像小白兔,也混不到今時今日的地位。李氏嗣子這個身份背后代表的是整個雍州,世家嘲諷諸王為了皇位兄弟鬩墻,不要以為世家里頭就沒有爭權(quán)奪利。

    能在李湛定親前定下,李倢便也不再問,出嫁女兒該問什么不敢問什么,其中分寸她一直掌握的很好。

    李廷突然道,“五原水草豐盛,宜多蓄馬,突厥虎視眈眈,可廣征兵。”

    李倢心驟然一跳,神情嚴峻,“阿爹認為將有大亂?”

    李廷重重一嘆,轉(zhuǎn)身在走到書架前,旋轉(zhuǎn)格子上的貔貅玉石,咔咔聲響之后,捧著一卷軸回來。

    李倢若有所思地看著李廷手中的卷軸。

    李廷將卷軸打開置于案幾上,沉聲道,“這是建安十三年到如今十四年間各地災害。”

    李倢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這個國家,這十四年竟是天災不斷,旱澇酷暑嚴冬,蝗蟲鼠疫不絕。年景不好往往意味著亂,李倢剿過山匪,最知道除卻少數(shù)生性兇殘之人,大多都是為生活受迫的平民,當溫飽都難以為繼,道德底線也會下降。

    “有備無患,回去之后仔細安排,切不可露出風聲。”李廷肅然吩咐,縱觀歷史,天災和人禍總是如影隨形,非一人之力可挽狂瀾。如果真有那一日,沒什么都不能沒兵馬。

    李倢的目光在卷軸上徘徊了一遍又一遍,其中光華隱現(xiàn),“阿爹放心,我省得。”

    李廷的眉頭微微皺起來。

    第18章 前塵往事斷腸詩

    成國大長公主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話題,“這些事你省得,那阿朔的事呢?”

    李倢知道成國大長公主意指宋朔席上失禮一幕,不以為然道,“阿朔禮儀我已派人教起來,只是他那么多年與世隔絕,總要時間熟練。”

    成國大長公主蹙眉,“等阿朔學好禮數(shù),你再將他介紹給親朋,在自己家中失禮,咱們不會往心上去,但是外人可沒如此寬容,名聲傳出去,這第一印象就烙下了,與他前途無益。雖說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可也不能用不拘小節(jié)來體現(xiàn)自己是大丈夫不是。不知禮,無以立也!”

    李倢訕笑,“是我疏忽了,回頭我馬上命人嚴加教導阿朔。”

    “別什么都交給下人去辦,你既收了人做養(yǎng)子,就要盡到為母的責任,”

    “我有教他習文練武。”李倢叫冤。

    成國大長公主似笑非笑地看著李倢,“那生活上呢?”

    李倢頓時尷尬。

    成國大長公主嘆了一口氣,這女兒心思都用在朝廷上了,不是她對宋朔不上心,她對自己親兒子都這態(tài)度,宋朔待遇比親兒子還好一點呢,起碼她肯把宋朔帶在身邊教導,她大外孫可沒這待遇。“阿朔和其他孩子不同,你要更用心一些。他對這個世間一無所知,是你把人從草原上帶出來的,我看著孩子雖然冷淡,但顯然只信任你。再說阿郎對我們家有大恩,他臨終只托了你這么一件事,我們不能讓死者無法安息。”

    李倢忍不住紅了臉,“是女兒愚笨,還好阿娘提醒了。”

    成國大長公主展眉笑道,“你啊你,你不是笨,就是壓根沒往這方面想,只要你愿意花心思下去,難道還能做不好。”

    “人的心思有限,哪能面面俱到,有所疏漏在所難免,及時改正即可。”李廷看準時機和稀泥。

    成國大長公主無奈一笑,三個兒女中,李廷最疼的便是李倢,要不然也不能由她隨著性子來,想帶兵就帶兵想打仗就打仗。

    “阿朔的家人確定找不到了?”李廷另起話頭。

    李倢搖頭,“阿郎撿到阿朔的時候,他才幾個月大,身上也沒有任何信物,特殊的胎記都沒有,草原人逐草而居如何尋找?”

    “鴛鴦眼是一些部族的禁忌,這樣的人一出生不是被驅(qū)逐就是被處死。你去這些部族打聽過否?”

    “打聽過,不過阿爹也知道,不少部族一旦家里出現(xiàn)一個鴛鴦眼,輕則一家子都被驅(qū)逐,重則喪命,哪家不是悄無聲息的處理了。阿朔估計就是被家人拋棄的,也算那家人還有點良心沒下殺手,不過讓一嬰兒聽天由命這良心剩下的也少的可憐。”李倢冷笑,“這樣的家人尋來何用,要不是阿郎托了我,我才懶得費心。盡人事聽天命吧!”

    李廷頷首,“無根之人所想的莫過于尋根,阿郎自己找不到就想這孩子能完成他的遺憾也是人之常情。這孩子比阿郎有福氣,雖身世坎坷,到底被阿郎收養(yǎng)了,也是三生有幸。”

    提及阿郎,李廷神情很復雜,李氏虧欠他良多。

    阿郎之所以叫阿郎,不是因為他姓郎,而是因為他是由狼群撫養(yǎng)長大,特殊的經(jīng)歷賦予他與眾不同的才能,他雖不能言人語卻能馭群狼。也不知怎么的,大家便這么叫他了。

    李廷和阿郎結(jié)識緣起二十年前,他出戰(zhàn)東突厥,不幸遇沙塵暴,損兵折將又路遇埋伏,多虧阿郎帶著狼群相助,才避免了巨大的傷亡。同時群狼的兇殘、狡詐和默契也深深震撼了李廷,這不像是野獸,更像一支無往不利令人聞風喪膽的虎狼之師。

    當時李廷就起了招攬之心,看狼群只獵殺突厥士兵而不殺己方,李廷有理由相信阿郎對自己這邊印象還不錯。

    事實上是突厥那邊有人獵狼,狼群為復仇而來。無論是李廷還是突厥那邊都不敢輕易獵狼,因為狼是一種記仇又團結(jié)的生物,殺了一匹狼,將面臨整個狼群的報復。這道理不少人知道,但是總有一些人不以為意,于是他們付出了血的代價。

    報完仇的阿郎并沒有離去,他與狼生活了太久太久,可再久他也知道自己和狼是不一樣的。

    李廷見微知著,看出阿郎的向往之心,便循循善誘。經(jīng)過三個月的努力,終于讓阿郎愿意入城。

    外面世界的繁華豈是阿郎這種與世隔絕的人能夠輕易抵擋的,何況李廷有意向他展示俗世的精彩。李廷沒安好心但是也不算歹意,他就是想將阿郎收為己用,如此便能用最少的代價擊敗突厥,同時為李氏又添一助力。

    計劃很美好,實施起來困難重重,阿郎雖對俗世幾乎一無所知,但是這不表示人家好騙,李廷發(fā)現(xiàn)阿郎對外界好奇著,但永遠止于好奇,他根本沒有融入的欲望。無欲則剛,李廷再擅權(quán)謀也無法驅(qū)使這樣一個人。

    正當他束手無策之際,轉(zhuǎn)機出現(xiàn)。機緣巧合之下,阿郎喜歡上了一個女子,李廷族侄女李盈,一個溫柔美貌的女子。

    這段姻緣始于一場巧合,接下來的發(fā)展就是他在推波助瀾,結(jié)果出乎他的意料。

    在大婚前一天,李盈和人私奔了,更為可惡的是那個男人是李氏政敵安排,如此不單離間了李氏與阿郎關(guān)系,更能叫李氏顏面盡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