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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在線閱讀 - 第74節

第74節

    “受刑?受什么刑?”

    一個詞猛地竄進我的腦海,如一道霹靂,頃刻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阿爾沙克沒有立即回答我,只是小聲湊到我耳邊:“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我可以……下毒。”

    我搖搖頭,恍恍惚惚的走出幾步,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了那座牢籠。四周安靜下來,醉意發作得厲害,卻絲毫麻痹不了胸口里撕心裂肺的痛楚。我伏在床上,指頭深深摳進被褥里,淚水無聲地從眼眶里滑下來,燙得似血。

    我知道弗拉維茲雖然活著,但也許只剩下一具軀殼了。

    我回憶起幼時最不堪的歲月,想起那些血跡斑斑的剮刀,扔出去的rou塊,和我一樣大的幼童們殘缺的身體。我是幸運的,躲過了這種劫難,我無法想象弗拉維茲怎么能承受這種酷刑。這比讓他死可怖千倍萬倍。

    假如有可能,我真希望能替他。

    腦海里驚濤駭浪,整個人天旋地轉,我癱倒在床上,不住地發抖,只想立刻沖出去,將我曾最尊敬的那個人從王座上拽下來,將他剝皮拆骨。怒火卻徒然使酒勁迅速蔓延到全身,一股難以控制的熱躁從體內燃起來。

    我不禁想起了那酒里的鹿血味,頭顱愈發沉重,身體卻更熱了。

    不知渾渾噩噩睡了多久,隱約間,近處傳來一串腳步聲。一只手揭起被褥,將我的腰帶解開來,剝去我的上衣。迷糊間,我聽見鎖鏈細碎作響,一具身體覆在了我的背上,冰涼的手指撫過我的胸口,我一陣顫栗,從麻痹的狀態里清醒了幾分。

    耳畔的呼吸很急促。我掙扎著翻起身,手臂便被抓緊。一雙手長驅直入的朝腹下探去,如饑餓已久的游魚,將我的褲子扯了一半下去。

    白日里國王的眼神浮現眼前,我頓時酒醒了大半,但身體仍酥軟無力,轉瞬衣服就被扒得精光。隨著悉悉簌簌的衣物摩擦聲,大理石似光滑的胸膛貼上了我guntang的脊背,同時一個硬物抵著了我的臀后。

    我竭力扭動著,腰卻被摟得愈緊,雙腿也被頂開來。耳垂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熟悉的聲音柔聲耳語:“你以為是誰?”

    ☆、第124章

    心中雷鳴一般大震。

    我呆了片刻,全身緊繃的弦啪地一聲松了。我瞬間癱下去,軟在他雙臂間,像只被馴服了的貓:“你怎么……”

    話音未落就被柔軟的嘴唇封住。弗拉維茲的手探到我臍下,不住撩撥我的莖根,方才被嚇褪的火轟地一下竄了起來。我硬挺挺地頂在床單上,也感到臀眼東西有如怒蟒在尾椎處蓄勢待發,怎么也不像個閹人。

    腦子暈暈乎乎的,我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把,生怕此刻是在做夢。他的身體一僵,把我翻過身去,壓在床板上,輕笑:“這么迫不及待?”

    室內黑暗得出奇,只能隱隱綽綽的窺見一個輪廓。他敞著衣衫,皮膚像月光一樣皎白,美得虛幻。假使這是一個夢,那就不要醒來了吧。我勉強抬起化成泥的雙腿,絞在他腰上,邀請的勾了一勾。

    “我以為你成了宦官,生不如死……這樣的折辱,你怎么受得了。”

    他挺起腰以行動回應我,一寸一寸埋入我的內里。許久沒有容納他的身體變得干澀又緊繃,嵌合時像初次一樣困難。弗拉維茲淺淺的退出去,在xue口耐心地研磨,靜謐的一方空間里,濕潤的肢體纏綿聲清晰得要命,混合著呼吸,似風似雨。

    “這是唯一能見到你的方法。你甘愿為我赴死,我受點折辱又算得了什么?”他低頭吻上我胸口的箭傷,姿態從未有過的低,仿佛是化為了一片塵埃。

    我從未見過弗拉維茲這個樣子,不由一時怔住。他的愛曾是凌駕,是束縛,是馴服,但從這一刻起,我們卻仿佛成了彼此的銹與骨。

    分離使我們瘋了樣的索求對方,卻又不敢弄出大的動靜。否則被人發現一個被囚禁的王子與宦官通jian,可是不得了的事。

    我們捂在被褥里連粗聲喘氣也不敢,動作卻比什么時候都狂野肆意。我緊緊纏著弗拉維茲的腰,他一下下悶聲不響的進攻,要我釘死在床上似的擺腰挺胯。他比幾個月前瘦削了,胯骨撞得我生痛,身下之物卻不見消減。

    “裝宦官裝了幾個月,把你餓成這樣?”酒精使我胡言亂語起來。我吻著他的喉結,十指深入他的發間,貪婪的順著他的脊骨一寸寸撫下,大著膽子探到尾椎處。

    胯下被懲罰意味的輕輕攥住,我滿足的發出一聲呻吟,被他按在墻上,從后貫進來,一頓狂抽猛送,將我干得雙腿顫栗,泄得被褥里一塌糊涂。

    “不都是為了你嗎?再裝下去,我恐怕以前的頑疾又要犯了。”他叼著我的耳垂,不肯退出去,徐徐送胯,聲音染上幾絲狠戾,“今天看你在沙普爾面前誘人的模樣,我就想立刻動手,把他殺了。”

    “我也一樣。”我抬起頭,在暈眩中靠在他肩上,與他一起倒在床上。

    “但現在還沒到時機。我們會逃離這里,永遠不再回來。”他輕聲許諾,撫著我手上的戒指,語氣卻很用力,嗆到似的輕咳了幾聲。

    我條件反射的有些緊張,像幼時一樣拍打他單薄的脊背,手指觸到凸起的幾塊傷疤。那是幾個月前留下的,他遠比我傷得重,是怎么熬過來的?我問他,他卻只是輕描淡寫說自己運氣好,翻身將我壓在下面,封住我的嘴唇施以熱吻。

    情潮散退后,我們一并躺在床上,十指相扣,交頸而擁,像尋常的一家人一樣說了許久的話,甚至忘卻了身處何地。

    弗拉維茲告訴我小家伙失蹤了,也許隨著美杜莎的力量一起消散,再也不會出現了。我像每一個失去子女的父親一樣悲痛,弗拉維茲將我摟在懷里,輕聲勸慰。

    我聽得出他同樣哀傷,說這話時聲音沙啞。

    這還未成人形的孩子是我們倆命運線交織的陰影里唯一純粹的光明。盡管他的誕生也許并不符合世間常理,但毋庸置疑,是比神明更值得愛的存在。

    我久久沒有言語,弗拉維茲拉我起來,一齊到露臺上觀望日出。逐漸明亮的晨曦中,我看見他頭上的印記已完全褪去,頭發在光線中隱隱透出金色的光澤,眉眼更少了鋒利妖冶,顯露出記憶中溫柔的輪廓。

    不管他變成什么模樣,都是我的弗拉維茲。

    “看,光明降臨了,阿硫因。”他像幼時一樣抱起我,將我托到露臺的護臺上。他的手有些顫抖,不如擁有力量時那樣有力了,卻仍然抱得很牢,脖頸因用力而青筋發白。小心翼翼的,如端著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細小的汗珠順著他濃密的睫羽滴下,幽邃的眼底映著遠處沙漠上漂浮的光霧,終于讓我能一眼看清深處。

    是像流沙一樣使人深陷的愛意。

    “你記起所有我們的事了?”我梳理他潮濕的鬢角,幾粒汗珠滴落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微微泛光,滑膩似膏,不由怦然心動,低頭吮去。

    他像被燙了一樣的渾身一緊:“很奇妙,一覺醒來,好像過了一生。我在夢里重新經歷了很多事。但有一樁,我始終不明白。”

    “嗯?”

    “很久以前我就見過你。”他一手握住我的腳,輕輕揉捻,歪著頭看了我良久,似乎要將我鐫刻進眼底。

    “我是指,在我將你帶到神殿之前。那是我很小的時候,但那時你已經是青年了。只是后來這記憶被我淡忘了。所以在八年前當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沒告訴他冥府的事,什么也沒說的笑了一下。

    “也許在比這更久以前,我們就命中注定了。所以你這只小野貓,還是逃不過我。”他挑起眉梢,狹長的眉眼瞇起來,有點得意似的,俯身吻了吻我腳踝上的鈴鐺。忽然他又斂了笑,極認真的撫過我腳上的傷痕:“這么多年,你受苦了。”

    心軟得要融化開去。那物件已經很久沒響過了,被他一碰就發出細碎的叮鈴聲,恰在此時,遠處忽然傳來沉沉的晨鐘。

    我本能地坐直身體,想要朝拜神祗,柔軟guntang的唇舌卻沿路而上。我癱靠在背后的石柱上,幾乎從護臺上栽下去。

    只能慶幸,這里是面朝大漠,只有海市蜃樓里的人們能窺見我們交歡。

    裹著身體的被褥剝落到地上,他半跪下去,容我騎在腰上,自下而上的貫穿。

    晨光里,他的衣衫近乎完好,繡有薔薇的領口微敞,露出一道雪色胸膛。宦官的衣袍束腰緊袖,又有頭巾,顯得過分陰柔,愈發襯得他容貌昳麗。明明身下是yin靡的場面,卻偏有一種禁欲之美。但有誰知道,這家伙簡直是個色中妖魔?

    我忍不住伸手揭開他的領口,重重一口咬上去,被他拉大了雙腿,九淺一深的來回攻陷。他似是刻意和著晨鐘的節奏,每響一下便頂送一番,把這響聲的莊嚴肅穆感破壞殆盡:“知不知道,看見你每次誦經的虔誠模樣,我就格外yuhuo焚身?”

    “邪徒。”我羞恥地罵道。抓住他的脊背,在洶涌的情潮中用力抓牢一截浮木。布料發出裂帛之聲。他抽身將我翻過去,按在護臺上。

    “啪”地一聲,屁股上遭了不輕不重的一掌。

    耳畔聲音忽然捏得又細又柔,真像個宦官:“別弄壞我的衣服,王子陛下。等會我還要穿著它在宮里走動呢。不然被國王陛下發現我們通jian,就大事不妙了……”

    我聽得渾身顫栗,滿臉guntang,又被他掐著腰,一下子連根挺入。人趴在護臺上,半個身子懸在空中,身體又被他嵌連著,動彈不得。渺遠的天穹中有成群的信鴿飛過,大漠深處漂浮著天國般的蜃景,光明籠罩萬物。

    這本該是極為神圣的時刻。我羞恥無比的閉上眼,弗拉維茲安慰式的舔吻我的耳垂,身下卻仍然毫不留情,直到我在晨鐘的掩蓋下呻吟著釋放出來。

    ☆、第125章 【cxxv】

    我們一直溫存到傍晚,弗拉維茲才離開。我從那天起開始裝病,等候他的消息,幾天后,我從食物里發現弗拉維茲給我的一個紙卷。

    我躲在被子里才敢打開。那竟然是幾句拉丁文書寫的羅馬情詩,我幼時他曾教我誦讀過的那些,筆跡一如當年那樣優雅俊秀,透著恣肆濃郁的情意。

    眼前忽然就浮現出兩片薄艷濕潤的唇,揚著一撇極好看的弧度,吐出的語句字字蝕骨灼心。

    甚至顧不上琢磨其中暗含的訊息,我頭暈目眩的閉上眼,沉醉的親吻那皺巴巴的紙卷,仿佛一個十幾歲情竇初開的小子,心里跟淬蜜一般。

    ———盡管我也沒多大,但到底是個父親了。

    但當然,弗拉維茲不會單單給我寫情詩。

    幼時他曾教我怎樣從山后那些墓碑上讀出亡者們未曾向世人吐露的隱秘,我便用這辦法拼湊出他向我傳遞的訊息。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一個尋常的夜晚,阿爾沙克給我捎來了伊什卡德提供的一張宮廷密道地圖,上面用紅線做了些標記,這足以讓我策劃出一條完美的逃跑路線。這歷史悠久的古老王城里居住過帕提亞王族,在被擊敗時,他們就曾利用這些密道逃跑,一路逃進大漠。

    這令我既感激又意外。我未曾打算向伊什卡德求助,我絕不愿他因我而瀆職,失去榮耀與重職,落得這樣的境地,這也許是我唯一回報他與養父的方式。

    但伊什卡德遠比我更加固執與重情重義。

    “他說過他永遠把你當作他的弟弟,當你有難,他絕不會袖手旁觀。”阿爾沙克說這話時,眼里藏著掩不住的酸意。

    我只好誠懇地說抱歉,托他感謝伊什卡德。

    阿爾沙克盯著我看了好一會,然后撇撇嘴,噗嗤笑了:“‘抱歉。’你有時候真不通曉人情,硬邦邦的。說實話我一度很討厭你。”

    “那你為什么愿意幫我?”我反問。

    “不知道,也許因為我也盼望著你離開。”他想了想,笑盈盈的回答。

    我啞口無言了一會:“有什么我可以為你做的?”

    我一直認為世上不存在無條件的信任,除了血緣關系與生死之交,尤其是阿爾沙克這樣一個曾被我們劫持的人質。如此以德報怨,已讓我感到不可置信。我的世界很長時間以來人與人的關系與野獸獵場無異。殺,或被殺。除了軍團成員以外,結識的每一個陌生人可能都是我們的刀下亡魂。

    但阿爾沙克不一樣,他異常柔韌,像流質一樣能在任何地方生存,他好像活得沒有形狀甚至沒有棱角,卻永遠只朝著自己向往的方向流淌,盡管有些曲折。

    但就連伊什卡德這種固執如磐石的人也被他侵蝕出了溝壑。

    他聳聳肩:“如果你能教我怎么逗伊什卡德笑。”

    這是個十足的難題,我再次啞口無言。

    “開個玩笑。”他歪了歪頭,看了我很久,“如果我說我樂意,你是不是會很不安?好吧,我很欣賞你,這算是理由嗎?我始終希望我能活得像你一樣勇敢,像刀尖一樣能剖開命運的掌控。”

    我也笑了一下:“我不勇敢。至少現在,不了。”

    幾天后,一個宦官傳召我去國王那里,我知道將要參加一場特殊的儀式。那是為我的父親舉行的招魂祭典。

    傳聞招魂是禁忌的黑暗巫術,會打開喚醒惡神安格拉,引發毀滅世界的災難。波斯古經里圣王詹姆希德就是因為使用了招魂術,結果遭到蛇王哈扎克的刺殺而死,人間生靈涂炭。我只知民間有些邪教徒敢隱秘的這樣做,從未有王室成員會去觸碰。一旦招魂儀式失敗,黑暗將會反噬招魂者,將其吞入冥府。

    這讓我幾乎懷疑我的叔叔是瘋了。

    經過高塔時我望向上空,尖尖的塔頂直貫入一片遮蔽月輪的陰霾里,似一只探出的手,要穿透它觸及遙遠的天穹。

    假使我的父親的靈魂還被禁錮在那,一定是渴望解脫的。

    只有活著的人,還不愿釋懷。那執念如同皮rou相連的斷肢,曾在時間的浸泡中被麻痹,最后被最干凈利落的死亡一刀斬斷,成了腐爛的瘡疤。

    散發著惡臭,也撕心裂肺的疼痛著。

    疼得令人發瘋,所以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將傷口縫合起來。

    這感覺我何曾不懂。但假如招魂術真的有效,我希望別成功。我希望我的父親能逃離他的痛苦,與我的母親在天國重逢。

    儀式在王室的禁苑里舉行。華美的陳設被收拾一空,鋪上厚厚的一層紅色朱砂。四面的孔雀石柱也被刷上深色涂料,黑色的紗布懸掛在柱子間隨風飄蕩,將壁燈的光芒也遮蔽。放置藏品的地方都換成了三腳香爐,里面燃燒著印度焚香,四周煙霧彌漫,陰森幽暗,宛如幽冥之地。

    祭司們披著黑色的斗篷,在門口朝拜月神,卻與拜火的姿勢截然相反,身體后拗,仿佛要折斷脊背一般。天空中劃過烏鴉的喊叫,不可名狀的寒意從腳底升起。我摸了摸袖口里鐐銬的鑰匙,意外的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側面的走廊里款步進來。

    那人穿著一身祭司式樣的衣服,長長的衣袍沒過腳踝,半面隱蔽在陰影之下,手里擒握著一個星盤,眼尾挑起一抹詭譎的笑痕。那是一張惡夢般的臉。

    我的血液凝固,體溫降到冰點。

    這一刻我驟然明白,想要從這里全身而退,真的不是一件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