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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侯門嫡妃在線閱讀 - 第236節(jié)

第236節(jié)

    “還有一點。”孫遠(yuǎn)揚道,“我知道你有心思要對付趙淳,不管你怎么對付他,記得留他一命,蘇榮景若是回來了,他的仇人卻死光了,他滿腔的仇恨要往誰的身上發(fā)泄。”

    容恒對他考慮事情的周全性十分贊同,蘇榮景懷著滿腔的恨離開了大遠(yuǎn),滿心滿意的想著要手刃仇人,回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仇人全都死光了,他心里堆積起來的恨若是發(fā)泄不出去,恐怕這個人這輩子都廢了。

    他點點頭,“多謝提醒。”

    他是想殺了趙淳,不過孫遠(yuǎn)揚說的對,說起來,趙淳才是蘇家滅門案的執(zhí)行者,不管是奉了誰的命令,他親手殺了蘇丞相,蘇夫人,還有蘇家的少夫人,包括……蘇瑾,這都是不爭的事實。在蘇榮景的心里,當(dāng)時的畫面肯定深深的印在腦海中,所以他心里最恨的人恐怕就是趙淳這個所有人命的執(zhí)行者。

    他想起去年大年夜的時候,蘇榮景帶著面具和趙淳比試,如果不是媳婦阻止了他,恐怕他能當(dāng)場殺了趙淳。

    他嘆口氣,“你們回去吧,我要和媳婦商量商量這件事,她知道了蘇榮景這樣,恐怕心里更不好受。”

    ……

    容恒當(dāng)天晚上就把蘇榮景的事情跟秦惜說了,秦惜聽到坐在那里愣了許久。

    哥哥已經(jīng)很久沒有給她寫信了,她這段時間竟然也完全沒有想到哥哥的情況。他竟然……去了邊關(guān),還打仗。她揪著胸前的衣襟,突然覺得心里悶的難受。

    如果當(dāng)初哥哥不知道她還活著,恐怕會做出更加瘋狂的事情。就如同她,當(dāng)初如果不是知道哥哥已經(jīng)逃出去了,恐怕在當(dāng)天就選擇跟趙淳同歸于盡了。

    親人全都不在了,活著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媳婦?”

    “嗯!”秦惜回過神來,她撫著小腹,輕輕的咬住唇,“容恒,你給我拿筆墨紙硯過來,我要親自給哥哥寫封信。”

    “……好。”

    媳婦的親筆書信自然比他的信要有用的多。

    容恒很快就拿來了筆墨紙硯,他在身邊給她磨墨,秦惜卻提著筆久久的落不下去,她不知道該寫什么,她知道自己在哥哥心中的分量,只要是為了她,哥哥甚至可以放棄報仇,她也是同樣的,可就是因為知道她的語言會給哥哥帶來多大的影響,她反而更加不知道該如何落筆。

    她擰著眉頭想了許久,終于提著袖子開始落筆,她寫的很慢,每個字,每個詞每一句話都慎而重之,好不容易才艱難的完成了一封信。

    容恒見她在信中寫了這么一句話,“仇恨如山,哥哥要報仇我陪你一起,可卻不該以無辜人的性命作為代價。”容恒這句話看了許久,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他其實心里都知道,媳婦對老皇帝很是憎恨,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可是顧忌著他的身份,從來都不肯說,甚至小心的不讓他察覺。

    他同樣的恨延昌帝,卻因為身份因為各種原因,完全不能動手殺了他替媳婦報仇。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原諒他——哪怕他已經(jīng)吐血,哪怕他讓呂公公一次又一次的宣他進宮想見他一面,他都不會前去。若是他跟延昌帝恢復(fù)了父慈子孝的情況,讓媳婦如何自處?

    當(dāng)然,站在他的立場上,他也不可能和延昌帝冰釋前嫌。

    容恒在心里深深的嘆口氣。

    秦惜一共寫了兩封信,一模一樣的內(nèi)容,一封是容恒通過鷹羽衛(wèi)發(fā)出去的,這一封容恒猜測他應(yīng)該是收不到的。另外一封交給了韓子玉,讓他務(wù)必帶給蘇榮景。

    隆歷三十九年十月二十一,容恒在京城中點兵二十萬,把兵符鄭而重之的交給了韓子玉,點兵儀式過了之后,韓子玉便率領(lǐng)著二十萬的大軍趕往了邊關(guān)。

    十月二十二,久病臥床的延昌帝再次吐血,自此昏迷不醒,御醫(yī)都看過了一遍,全然沒有能救的法子。禮部也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皇帝的喪禮以及新皇的登基大典。

    十月二十三日晚,延昌帝已經(jīng)奄奄一息,臨終前他突然回光返照,在龍床上清醒了過來,他迷迷糊糊看到了容恒和容譽的身影在床前,百官在寢宮里跪了一地。

    或許是人之將死,他腦海中回憶起年少的時光,拉住容恒的手不停的懺悔,“是父皇對不住你和你母后……”

    容恒冷眼看著,不為所動。

    延昌帝淚流滿面,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拼盡最后一絲力氣,死死的拉住容恒的手臂,“容恒……原、原諒我……原諒我……”

    眼下的他只求原諒,他的聲音很小,小到百官們沒有人聽到,小到只有近在身前的容恒和容譽才能勉強聽清楚。

    他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全都是祈求。

    容恒卻一點點的撥開他滿是皺紋的手,聲音冷靜如昔,“皇上,你累了,休息一會兒吧!”

    延昌帝的手漸漸的失去了力氣,他的目光漸漸渙散,瞪大了眼睛看著容恒。竟然到死……都沒有叫他一聲父皇啊……他帶著愧疚和不甘,離開了人世。

    皇帝駕崩,享年四十六歲。

    十月二十六日,禮部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安排新皇登基!

    ☆、第七十九章 杖責(zé)溫怡

    十月二十六日,新皇登基!

    禮部的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雖然時間很是倉促卻也趕制出了龍袍和鳳袍,這一日容恒和秦惜都進了皇宮,他們要在皇宮里試衣服。

    兩人都不是喜歡皇宮的人,容恒也不愿意在延昌帝的寢宮里生活,所以兩個人就在先皇后的舊居里待著。

    皇宮里不比定安侯府,人很多,宮女太監(jiān)們把容恒圍的里三層外三層,容恒沒有讓小宮女上手給他更衣,而是讓小太監(jiān)。好不容易一身明黃色的龍袍換身上了,秦惜瞧著只覺得恍惚。

    一直都想到容恒會有這么一天,可是親眼看到了還是覺得心里有些慌。明黃色的龍袍,上面繡著張牙舞爪的五爪金龍,袖口和領(lǐng)口襟口和袍子的下擺都繡著祥云,龍袍很是尊貴,也很耀眼,刺的她眼睛微微有些疼痛。

    他半側(cè)著身,秦惜能清晰的看到他緊繃的下頜還有清冷的眼神,就這么短短的半個月里,他的氣質(zhì)變的更加的冷硬,也更加的……疏離。

    她正這樣想著,容恒卻已經(jīng)換好了衣裳轉(zhuǎn)過了頭來,他瞧著她的時候,目光中的清冷和疏離都不見了,目光里是她最為熟悉的溫柔。

    她一顆心微微放了下來。

    她坐在寢宮的床榻上,手里還抱著眼睛宛若黑葡萄似的汐月,汐月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現(xiàn)在比起先前的時候倒是出落的越發(fā)的漂亮,皮膚吹彈可破,眼睛清澈的緊,這孩子有些嬌氣,但是和秦惜很是投緣,平日中清醒的時候只要瞧見秦惜,肯定不讓奶娘抱。

    容恒已經(jīng)走了過來,瞧著汐月睜大眼睛瞧著他的模樣,眉宇微微軟和下來,他撫了撫汐月的臉頰,他的手其實已經(jīng)很好看了,也沒有什么繭子,可是比起汐月的小臉還是粗糙了些,汐月立馬就不舒服的別過頭去,咿咿呀呀的拒絕他的碰觸。

    容恒好笑,“這孩子也不知道像誰,這樣的嬌氣。”

    “像你啊。”

    容恒瞪著眼睛,“哪里像我了。”

    秦惜瀲滟的眸子里笑意一閃,笑吟吟的瞧著容恒,“又嬌氣又難伺候,哪一點不像你。”

    她說的是容恒先前裝傻的時候,那個時候什么委屈啊受傷啊的表情簡直不用過腦子就能冒出來,傷到哪里了就跟她撒嬌,滿臉委屈的說好疼。這樣一想,還真的跟容恒那時候的性子像極了。

    容恒也想到了這里,他微微一笑,坐在了秦惜的身邊,從她懷里接過汐月,囑咐秦惜,“你也換衣裳吧,等會兒來不及了。”

    文武百官們已經(jīng)等在外頭了。

    秦惜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容恒,能不能……不要立后……”

    她不想做他的皇后,只想做他的妻子,總覺得皇后這個稱呼冷冰冰的,讓她十分難以接受,她也不喜歡皇宮,這里的宮殿那么大,人也那樣多,可是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她只覺得渾身發(fā)冷,心里更加的孤獨。這里就像是一個黑色的簾子,把所有的美好都遮住了,只剩下黑暗和冰冷。

    聽到秦惜的話,容恒頓了頓,眼神復(fù)雜難言。

    他們兩個是對方的枕邊人,也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他知道秦惜不喜歡皇宮,也不喜歡那么華麗的身份,可是他還是比較自私,他若是在皇宮里,當(dāng)然也想把她留下來。

    他嘆口氣,揮退了宮人,騰出一只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媳婦……陪著我。”

    陪著我……

    就這么一句話,秦惜竟然發(fā)現(xiàn)她的心軟了。她苦笑不已,其實禮部的人早就準(zhǔn)備好了,立后和新皇登基放在同一天也是容恒跟禮部下了命令的,其實她知道事已不可為。她看著容恒的眼睛,他的鳳眸依舊溫柔,溫柔的底下竟然藏著一絲絲的惶恐,好像生怕她會逃走一樣。

    她失笑搖頭,就算她不做皇后,也是他的妻子,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她能跑到哪里去。

    嘆口氣,“時間快來不及了,讓人進來給我更衣吧。”

    容恒松口氣,讓人把宮人給招進來了,容恒把手里的汐月交到了青翎的懷里,從宮人手中接過她的鳳袍和鳳冠,親手給她穿戴。

    “皇……殿下,這不合規(guī)矩……”宮女一臉惶恐。

    容恒冷眼掃過去,那宮女立馬噤聲了。

    秦惜失笑,壓低聲音,“你嚇?biāo)齻冏鍪裁矗俊?/br>
    容恒但笑不語,手中的動作卻飛快的替她把衣裳穿到了身上,鳳袍也是用幾天的時間趕制出來的,雖然時間比較短,可做工非常精細(xì),誰也不敢在鳳袍上偷懶湊合,同樣的明黃色的布料,袖口領(lǐng)口和襟口也繡著祥云圖案,和容恒的龍袍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龍袍上繡的是五爪金龍,而鳳袍上繡著的是展翅欲飛的涅槃鳳凰。

    秦惜和容恒并肩而立,透過大殿中的銅鏡看著彼此,兩個人異樣的和諧。秦惜嘴角露出一抹恬靜的笑容,鳳袍其實很寬松,因為她懷了孩子的緣故,腰帶也不敢束太緊,她還是頭一次這樣穿,有些不自在,轉(zhuǎn)頭問容恒,“難不難看?”

    “不!很好看。”

    “你就會哄我開心。”

    “的確很好看。”容恒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這樣重要的場合,剛好咱們一家人都在見證。”

    一家人……

    秦惜心里暖融融的。

    容恒給她戴上鳳冠,鳳冠很華麗,但是跟華麗相反的還有就是厚重,秦惜帶著那鳳冠幾乎要把脖子給壓斷了。她突然想起之前跟容恒成親的時候,娘給她弄的那鳳冠全都是黃金打造,也差點壓斷她的脖子,她還以為一輩子就那么一次,哪里知道還要受這樣的罪。

    想到要戴著鳳冠一整天,她小臉立馬就苦了。

    容恒失笑,捏捏她的臉頰,“忍一忍,大典過了就換常服。”

    “呃……這樣不太和規(guī)矩吧。”

    “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秦惜愉悅的笑出聲來。

    兩人換好衣服宮人就開始催促了,容恒扶著秦惜就走出了大殿,兩人隨著宮人一路前行,一直到了早朝外面的空地之中。登基大典原本應(yīng)當(dāng)?shù)浇纪馊サ模且驗闀r間緊促,所以一切都從簡了。文武百官們已經(jīng)跪滿了整個廣場。

    接下來的時間秦惜完全是暈頭轉(zhuǎn)向,脖子壓的幾乎要斷掉,她什么都不管只握住容恒的手,把一切都交給他。她其實是一個特別討厭繁瑣東西的人,只前面兩個步驟記的還算清楚,后面的就完全記不得了,任由容恒擺布也就是了。

    秦惜就知道宮人們不停的唱喝著,文武百官們?nèi)蚓胚凳值墓Ь础R恢睆脑缟系搅丝煺绲臅r候,登基大典總算是完成,孫清正親手端來了玉璽交給了容恒,也有人給容恒戴上了象征著皇上地位的冕珠。秦惜耳邊聽著絲竹聲一直沒有停頓過,好不容易差不多了,又有鑾儀衛(wèi)的人扶著兩人坐上了御輦,把兩人送回了寢宮,隨后就是再鳴鞭。

    秦惜只覺得人都要被折騰散了架,好在到中午的時候容恒看她累了,找個時間讓她休息了一番,容恒讓秦惜換一身常服,可秦惜卻覺得這樣重要的場合,若是換了恐怕要遭人詬病,她自己也就罷了,卻不想讓容恒背上“昏君”的罵名,所以咬著牙忍了忍。

    百官隨著他們一起去祭祖,祭祖的時候一共有九十九層的階梯要走,最頂端有香案,只要他們點了香把香插到香爐之中,再跟百官們揮揮手也就算是完成了。

    九十九個臺階!

    秦惜站在最底下,仰頭看著幾乎看不到頭的臺階,頭皮一陣陣的發(fā)麻,還沒有開始爬,小腿就開始發(fā)軟了。

    她苦笑,“容恒,要不然你自己爬吧,我在下面等你好不好?”

    容恒摸摸她的腦袋,摸摸她的腦袋。

    “那可不行,這樣的時刻你怎么能不在我身邊。”

    好吧。

    秦惜咬牙,打算拼一拼。還沒等她以英勇就義的姿勢爬第一個臺階的時候,整個人突然被人凌空抱起。

    “哎?”

    階梯下的文武百官們嘩然,隨即就有議論聲傳來,秦惜臉上一紅,在百官們看不到的角度拍著容恒的胳膊,急切道,“快放我下來,他們看到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覺得挺好。”

    秦惜無語,可容恒的手臂跟鐵鉗似的,根本就不容她反抗,容恒不顧眾人異樣的眼神,也仿佛沒有聽到任何的議論聲,抱著她從第一個臺階慢慢的往前走。

    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秦惜起先還有些不好意思,后面也就厚了臉皮,干脆不去管別人的想法了。寒風(fēng)呼嘯,她有些冷,在容恒的懷里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