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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侯門嫡妃在線閱讀 - 第222節(jié)

第222節(jié)

    “定安候出手了,定安候是我們大遠的戰(zhàn)神??!”

    “在邊關八年,幾乎從未吃過敗仗!”

    容戌一個翻身重新落在馬上,臉色鐵青鐵青,渾身都充滿了煞氣。聽到士兵們的議論,他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大吼道,“住口!定安候已經和三皇子勾結成jian!已經是叛賊!”他仰頭眼神冰冷的掃視容恒,“容恒,你若是現(xiàn)在放下兵器,本宮可以念在你對大遠朝立下的汗馬功勞的份上,饒你一條性命!”

    他自然不可能饒恕容恒的性命,只是話卻要說給底下的士兵們聽,做出個“仁義”的樣子來。

    “容戌,你可真會顛倒黑白!”容恒冷笑一聲,運足了內力,聲音震天,“諸位大遠朝的將士們,太子容戌不仁不義,當今皇上重病,如今還在寢宮里躺著,可容戌卻趁此機會謀朝篡位,你們當真要跟著他一起謀反嗎!鎮(zhèn)國將軍韓子玉已經去調集兵馬鎮(zhèn)壓謀反佞臣,很快就會趕來!”

    這聲音如雷一般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大軍里的將士們立馬議論紛紛。若是旁人說這番話興許沒有人會相信,可容恒不同,容恒雖然殺了五年多了,但是在他戰(zhàn)功赫赫,尤其是帶出了許多的將士們,在軍中的威信極高。而且還提到了韓子玉,韓子玉為人吊兒郎當,但是在軍中的威信同樣相當?shù)母摺?/br>
    因此,將士們的面色頓時猶疑了起來。

    容戌面色越發(fā)的冷厲,瞧見身邊一個小士兵投來的懷疑目光,他目光一冷,反手一劍就捅死了小士兵,容戌身邊的將士們立馬噤若寒蟬,不敢再說話。

    容戌同樣抬高了聲音,大聲道,“叛軍在擾亂軍心,你們都是大遠朝的鐵血男兒,難道要去聽一個侯爺?shù)脑拝s不信本宮嗎?本宮是名正言順的太子殿下,根本就沒有篡位的理由!”

    士兵們聽到這話,頓時點頭。

    畢竟是容戌自己cao練出來的兵將,心里到底還是比較相信容戌的,因此大軍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容戌見此心下微微一松。他高呼道,“眾將軍聽本宮令,兵分五路,沒路三萬人嗎,攻打五個城門,務必要在叛軍來臨之前把皇上解救出來!”

    “是!”

    容戌以劍指天,立馬下令,“攻城!”

    眾將軍領命前去,趙淳則和容戌留在了一起。因為容戌提前有了準備,所以攻城的樓梯和大樹樁全都準備的好好的,容戌攻城的命令下達了之后,“刷刷刷”二十幾個梯子立馬就豎在了城墻上,梯子很高,立馬就有士兵們一個個的往上爬,城墻上的士兵攔在那里,阻止他們登上城墻。

    而城墻下,幾十個士兵抱著圓滾粗壯的樹樁“嘿嘿哈哈”的大叫著,拼命的開始撞擊城門。城門里幾十個士兵死死的抵住城門,每撞擊一次幾乎都能聽到門里側的慘呼聲。

    城墻上不斷有箭雨落下,容戌揮劍擋去那些羽箭,嘴角的譏誚笑容越發(fā)的明顯。

    他算過了,禁衛(wèi)軍只有五萬人,每個城門肯定放了有一萬人,而他們是每個城門三萬兵馬,以三對一,怎么也不可能輸。

    一旁的趙淳同樣穿了一身漆黑的盔甲騎著戰(zhàn)馬和容戌并肩而立,他瞧著不斷有士兵從梯子上墜落下來,面沉如水。

    邊擋開箭雨,邊在士兵們震天的高呼中抬高聲音和容戌說話,“殿下,這樣下去不行,時間這樣拖延下去,恐怕援軍就要來了,咱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攻開城門!”

    容戌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卻還算鎮(zhèn)定,“援軍一時半會兒應該到不了,本宮讓簡親王的暗衛(wèi)和死士們去擋住他們了,那些人都是武功高強,殺人如麻的人,應該能抵擋好一陣子?!?/br>
    “殿下還是不要太過樂觀,簡親王的人馬死士加上暗衛(wèi)也不過六千人,就算以一敵十對付六萬人也已經勉強了,更何況……京郊處可不只是十萬大軍,孫清正去調動了他的十萬大軍,三皇子殿下肯定也讓人去調動了十萬的飛虎軍,一共二十萬的兵馬,他們就算是阻攔,又能阻攔的了多久!”

    容戌面沉如水,他知道趙淳的話有道理,可眼下卻也只能如此了。士兵們像是落雨一般從城墻上一個個的跌落下來,他鐵青著臉色往城墻上一掃,卻見容恒以橫掃千軍之勢將那些士兵們一個個的用長劍挑下了城墻。城墻足足有十幾丈高,受了傷又這樣墜落下來,根本就沒有活路。

    容恒!

    容恒!又是容恒!

    每次壞他好事的人一直都是這人,他咬緊牙關,轉頭看趙淳,“你若是對付容恒有幾成的勝算?”

    “完全沒有!”趙淳搖頭,“我雖然沒有和容恒交手過,但是韓子玉的厲害卻是見識過的,聽說韓子玉的武功是容恒一手調教出來的,容恒的武功比韓子玉要高出去太多,我連韓子玉都打不過,更何況是容恒!不過……眼下也許只有一個人能對付容恒?!?/br>
    “誰?”

    “簡親王!”

    提到容厲云,容戌的面色更加難看了,他已經放出了焰火,按理說容厲云應該已經到了宮門外了,可到現(xiàn)在他竟然都沒有看到他的影子。

    這人……果然信不過。

    關鍵時候消失的無蹤無影!

    他剛要低罵出聲,卻聽到身后有馬匹的聲音響起,他回頭一看,方才他險些罵出口的人正騎了馬出現(xiàn)在他跟前。

    “王爺可算是來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便喊容厲云為王爺,他忍不住譏諷道,“本宮還以為王爺臨陣逃走,把這一攤爛攤子交給本宮就不管不顧了!”

    容厲云勒住韁繩,聽到容戌的話苦笑不已,他沒有告訴容戌,方才在王府的時候,面對寰兒的威脅,他是差一點點就妥協(xié)了的。他嘆口氣,沒有計較容戌諷刺的語氣,溫和的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

    容戌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得罪容厲云,沉聲道,“容恒的武功太高,爬上城墻的士兵幾乎沒有能活著上去的,本宮正在頭疼,想找個人拖住他,然后讓咱們的士兵們沖上城墻,這樣里應外合很快就能破城!”

    容厲云點點頭,跟容戌請命,“殿下,牽制容恒的事就交給老臣吧?!?/br>
    容戌本來就在等他這句話,當即就點了頭,“那就有勞王爺了,王爺要小心安全!”

    容厲云微微頷首,他翻身下馬,沖到扶梯的旁邊,一個翻身整個人騰空而起,一躍幾丈的高度就到了扶梯中間的部分,他足下一點,在扶梯上借了力道,一直沖到了城墻上。

    城墻上的箭雨射下來,他握住長劍揮開,凌空兩個跳躍便已經落在了城樓上。

    容恒一劍從剛突圍上來的一個士兵身體里抽出來,反手一劍就跟容厲云斗在了一處。

    這是二十四年以來,“父子”兩人第一次光明正大的交鋒!

    容厲云剛因為容恒和沈寰爭執(zhí)了一番,此時看到容恒滿心都是痛恨,他二話不說,轉眼就和容恒斗到了一起。

    容恒冷笑一聲,握緊了長劍也迎了上去,兩劍相抵,容厲云倒退好幾步,“容厲云,看來你的傷還沒有大好?。 ?/br>
    容厲云面色鐵青,他先前刺殺容恒,被容恒一劍貫穿了肩頭,這才過了一個多月,雖然用了上好的金瘡藥,可卻也沒有痊愈。他面色泛白,如今他要做的不是要殺掉容恒,而是要拖住他。

    眸子一轉,他靠在城墻上,防止身后有人偷襲,他冷冷的看著容恒,打定主意拖延時間,橫起長劍在胸前,冷聲道,“若是知道你有今天的本事,當初你生下來我就不該心軟留了你一條性命!”

    “那我是不是還要多謝爹爹的不殺之恩?!”

    “容恒,你說話不用這樣陰陽怪氣的。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恨不得我死了才好,同樣的,我也巴不得你早點下地獄才好!”如果不是容恒,他和寰兒的關系又怎么能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他咬牙,捏緊了長劍,“你別得意太久,容戌已經讓人去抓秦惜了,很快你就要承受比我更痛的事情,親眼看著自己的妻兒死在自己的面前……容恒,這就是你的報應!”

    容恒面色微微一變,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曾經他對這個父親還是有眷戀和孺慕之情的,可早在五年多前他就已經深深的明白,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他不怕容戌的人去抓媳婦,密道很安全,而且定安侯府的機關已經閑置了這么多年,此時剛好也是用的到的時候,他恨得是容厲云這樣理所當然的語氣,仿佛那個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的人是他。

    他血紅著眼睛,提劍便刺了過去,容厲云立馬握住長劍橫在胸前,兩人長劍相交,火花四射。兩人離的極近,容恒一點點的把長劍往容厲云的脖子上移動,怒視他,“容厲云,如果不是為了我娘,我早就殺了你!”

    他在簡親王府裝傻了這么多年,刺殺他的機會不少,可是每一次看到娘親他都忍了下來,期望著他有一天能回頭是岸,可是這人顯然沒有向佛的心,從來也不曾跟任何人妥協(xié)。

    為了寰兒?!

    容厲云的眼睛也紅了起來,他額頭青筋直跳,用力把容恒的長劍往外推,咬牙切齒的道,“這話正是我想跟你說的,如果不是為了寰兒……我早就殺了你,你若是老老實實的裝瘋賣傻,我興許能留你一條性命,可惜……容恒,你注定要死在我的手里?!?/br>
    容恒譏笑,“你還要騙自己多久,留我一條性命?容厲云,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背地里藏著的殺招!”

    容厲云根本就沒有打算留他的性命,哪怕他是一個裝瘋賣傻的傻子,不但給他下藥,還打定主意暗殺他!這也算是慈悲了嗎?

    “廢話不多說,容厲云,今天我不會為了娘親跟你妥協(xié)!”

    “那么剛好,我今天也要除掉你這個禍害!”

    兩人同時用力,內力“砰”的一聲碰撞起來,兩人被震的同時退后,容恒退后了三四步,而容厲云身后是墻壁,整個人都撞在了墻壁上,臉色比容恒更白兩分。

    肩頭養(yǎng)了一個多月的傷口陡然撕裂開來,有潺潺的鮮血從冰冷的盔甲中流出來,他握劍的手頓時有些發(fā)抖。

    見此,容恒目光中閃過一絲快意,握住長劍再次迎了上去。

    容厲云拖住容恒,也算是拖的很是有用,因為沒了容恒,很快的容戌的人便攻了上來,趙淳登上了城樓,帶著身邊的親兵們翻身躍下,里外夾攻!城門內的人立馬驚慌失措起來。

    趙淳見此,當即下令,“殺!”

    “拼了!”

    “跟他們拼了!”

    士兵們殺紅了眼睛,知道注定要死,竟然也生出了幾分孤勇,和趙淳等人拼殺了起來,但是也只是拖了那么一盞茶的功夫,還是被誅殺殆盡。

    城門破!

    “侯爺!城門破了!”

    容恒面色卻不見緊張,他翻身從城墻上飄然落下,瞧著潮水般涌進來的士兵們,當即下令,“撤!”

    面對巨大的人數(shù)差異,還有不利的地形,再加上渙散的軍心,這城不破都不可能。

    容厲云沒有去追,而是捂著肩頭的傷口落在了后頭,容戌帶著兵馬沖進了皇城,心中無比的快意,他幾乎已經看到美好的明天在向他招手了。

    只要他的兵馬在所謂的援軍到來之前,他沖進父皇的寢宮之中,逼著他立下傳位的圣旨,到時候孫清正還會帶兵圍剿他?笑話!那時候亂臣賊子就是容譽,他就是“救駕有功”的太子!

    容戌瘋狂的笑著,策馬奔進了皇城。

    與此同時,別的四個城門處也傳來了好消息。

    “啟稟太子殿下,東城門已破!”

    “太子殿下,西城門已破!”

    “南城門已破!”

    “北城門已破!”

    容戌低吼一聲,“沖進皇宮,保護父皇!今日你們救駕有功,他日加官進爵不在話下!”

    “吼吼——沖啊!”

    滿皇宮的人都沸騰了起來,仿佛四面八方都有沖天的火光,又仿佛四面八方都有沸騰的人群,容戌知道,這是因為他帶來的士兵們全都沖進了皇城,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容戌帶兵到達了延昌帝的寢宮時,容恒和容譽帶著僅剩的四萬多將士們把寢宮牢牢的圍了起來。容戌的兵馬也已經聚集到一起,他十五萬的兵馬死傷并不多,密密麻麻的把那四萬多的禁衛(wèi)軍圍了個密不透風。

    容戌高高的坐在馬上,俯視容恒和容譽,“你們不用掙扎了,讓本宮進去寢宮看看父皇!”

    容譽心沉的厲害,不停的往外張望,為什么……援軍還沒到。

    “三皇弟這是在看什么,在等援軍嗎?”容戌哈哈一笑,“不用等了,忘了告訴你,本宮已經讓人把所謂的援軍都擋在了外面,所以你死了這條心吧!你謀朝篡位,本宮可以看在你是父皇的兒子的份上,留你全尸!”

    “閉上你的臭嘴!”容戌拔出長劍,怒視容戌,“你這小人,我倒是不知道你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殺到皇宮里,你不用得意,我們這里的人數(shù)雖然很少,可你以為你的人能擋住援軍多久?二十萬的援軍,只要我們撐到他們趕來,你就必死無疑了!”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容戌對身后的人招招手,冷聲道,“帶上來!”

    容譽忽然有種極為不好的預感。他瞪大眼睛,就瞧見分散開的人群中幾個黑衣裝束的暗衛(wèi)把一個女子捆綁著往這里提,那女子腳步踉蹌,頭發(fā)散亂下來十分狼狽??床磺迦蓊?,但是那一身緋紅色的長裙上繡著的孔雀如此熟悉。

    他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上前了兩步,“母妃!”

    容戌抓住的不是旁人,正是鄭貴妃。容譽捏緊了拳頭,怒視容戌,“容戌,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他明明有派人保護母妃,可為什么母妃竟然還是被容戌給抓了。鄭貴妃抬起頭來,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滿是淚痕,她渾身被捆的緊緊的,容戌見了哈哈一笑,他翻身下馬,一腳踢中鄭貴妃的膝蓋窩,鄭貴妃慘叫一聲就跪在了偌大的大殿前方。

    “三皇弟,若是想讓你母妃活著就趕緊的放下手中的兵器,否則本宮可就要用鄭貴妃的血來祭旗了!”

    “母妃……”

    “譽兒!譽兒你救救母妃……”鄭貴妃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陣仗,臉色嚇得慘白如紙,她跪在地上,拼命的蠕動身體,可身子才動了一動,容戌就冷笑一聲,一劍刺在了她蠕動的腳踝上,她慘叫一聲,伏在地上,許久都爬不起來。

    “貴妃娘娘可要好好的跟三皇弟說說,三皇弟篡位本來就是不對,本宮能在這里提點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可既然本宮提點了沒用,就請貴妃娘娘來勸勸三皇弟,讓三皇弟趕緊收手吧。”

    這分明就是讓鄭貴妃當著眾人的面承認容譽“造反”的事實。

    鄭氏她自己也知道,她想閉上嘴不說話,可容戌帶血的長劍就落在她跟前,仿佛……仿佛只要她不肯承認,下一劍就會落在她的身上。

    她怕!

    她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