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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侯門嫡妃在線閱讀 - 第204節

第204節

    秦惜心中一動,“你還有后招?”

    “沒錯。現在……想來他應該中招了。媳婦,到明天,我會讓他把情蠱的解藥雙手奉上!”

    ……

    容恒奉旨招待楚容,因此不用去上朝,也索性容恒在朝堂的官職只是個簡簡單單的閑職,也沒有什么事情找的上他。翌日一大早,容恒就讓青翎去大學士府把孫遠揚給請了過來。孫遠揚雖然被皇帝賜了官職,卻還沒有走馬上任,所以還有幾天的空閑時間。

    孫遠揚現在都害怕容恒找他了,因為容恒找他的時候總是沒有好事的,不過幸好青翎去找他的時候面色平靜,因此他也不怎么著急。帶著藥箱來到了侯府,他來到秦惜和容恒院子里的時候,兩個人正在院子里曬太陽,中秋的中午陽光很足,只是風卻有些涼了。

    孫遠揚瞧著兩人不像是生病中毒的模樣,也微微松了口氣。他站在院子門口,瞧著院子里小橋流水,木質的拱橋,兩個人坐在陽光下靜靜的聊天,陽光下,她的肌膚被罩上一層朦朧的光暈,皮膚白的宛若透明,十分好看。

    他頓在原地,有些不忍心打破這唯美的場景,心口砰砰直跳,臉色卻有些蒼白。

    說話間,她轉過頭來,瞧見他的時候,瀲滟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驚喜,從凳子上起身就對他招手,“表哥,快來啊!”

    他目光一暖,背著藥箱大步的走上前去。

    笑容輕緩,走近了趕緊按住她的肩頭,又把她按到了椅子上,低聲訓她,“都是要做母親的人了,怎么還這樣大大咧咧的,小心孩子!”

    “看到表哥太高興了嘛!”

    他心中又是一暖,在她心里能有這樣的位置,他還奢求什么!在她身邊坐下,看到她竟然在和容恒下棋,黑子和白子靜靜的落在棋盤上,交錯成章,十分好看。

    但是仔細一看便看清楚,她執的黑子已經落于下風,基本上沒有回天之力了。

    他搖搖頭,把藥箱放在腳邊,對秦惜道,“你怎么想著跟容恒下棋,應該去找韓子玉,或者是青翎,他們兩個的棋藝你興許能勝。”

    秦惜撇撇嘴,扔掉手中的棋子,仰天長嘆道,“不是我想跟他下,是無聊啊,又不能出門,成天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干什么,容恒他也不讓我刺繡了,也不讓我練字,說耗心神,看個書說費眼睛,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人都要廢了。”

    容恒沒好氣的笑笑,他是為了誰啊,小沒良心的。

    孫遠揚摸摸她的腦袋,“就下棋吧,下棋也挺好的。”

    “下了三盤了,一局都沒有贏過。”秦惜目光一轉,把手里的黑氣塞給孫遠揚,“來來來,表哥你跟容恒下,殺殺他的銳氣,給我出氣!”

    孫遠揚從她手中接過一小把的棋子,聞言微微一愣,淡淡的看了容恒一眼,問她,“容恒欺負你了?”

    秦惜立馬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容恒是為了她,甚至什么都想的十分妥帖,連下毒都生怕毒到了她,下了對沒有內力不會奏效的毒,而且她自從懷孕之后就被嚴令禁止不許喝茶,可為了以防萬一,容恒還是不敢下有劇毒的茶,想來也是為了她好。

    可是一想到楚容竟然親了她,她心里就不得勁兒,狠狠的瞪了容恒一眼,抱著孫遠揚的胳膊委屈的道,“表哥,容恒欺負我了,你趕緊替我欺負回來!”

    孫遠揚看她模樣就知道不是什么大事兒,他摸摸秦惜的腦袋,“好,表哥幫你教訓他!”

    楚容無奈,嘆氣道,“你們兩個合起火來欺負我一個。”

    秦惜哼哼兩聲,沒理他。

    容恒和孫遠揚就把棋盤上的棋子都撿回來,然后重新開盤。孫遠揚眉頭一挑,笑吟吟的瞧著容恒,“要不,換你執黑子?”

    這話說的不可謂不傲啊。

    容恒卻眉頭都沒有動一下,指尖捻著一顆白子,淡淡道,“還是表哥執黑子吧,我用白棋就挺好。”

    孫遠揚也不客氣,黑子先行,他撫著衣袖,輕輕的落下一子。容恒緊隨其后,很快的落了一子。

    兩人邊下棋邊談笑風生,仿佛手底下的棋子下的十分隨意,跟玩兒似的。可秦惜也是個懂棋之人,只看得心驚rou跳。讓表哥幫她教訓容恒,也不過是玩笑話罷了,容恒的棋藝是她前世今生加起來見過的最好的,卻沒想到表哥的棋藝也很厲害,兩個人你一子,我一子的下著,竟然看不出究竟是誰占了上風。

    因為容恒剛剛下一子占了上風,可下一子表哥下了一子立馬就能扭轉局面,這一局棋下的她一個旁觀者都覺得十分驚心。

    容恒下棋的時候很是認真,秦惜從一本書上看過,說認真的男人最好看。她瞧著兩個人從最開始的談笑風生,手中棋子落得快如閃電,到后面兩個人動作都慢了下來,有時候捏著一顆棋子要好半晌才能落下來。容恒正好正對著她,他面色凝重,劍眉微蹙,一副十分鄭重其事的模樣,低垂著眼睛,睫毛很長,忽閃忽閃的讓人心癢癢。他鼻梁高挺,唇紅齒白,氣質卻十分冷硬,緊繃的下頜線條流暢,十分的好看。

    秦惜一直都知道他長的好看,頭一次看到的時候還忍不住的失神,現在瞧著更好看。

    如果是平時她這樣赤裸裸的盯著容恒,他早就有所察覺了,可現在他卻仿若未覺,十分認真的捻著手中的棋子,面色凝重。

    秦惜又扭著頭看表哥,表哥的五官其實并不出色,但是組合在一起就覺得十分的舒心,看著這樣的人就覺得心情平靜。興許是平日中很少出門的緣故,他的皮膚很白,臉也很白。她托著下巴歪著頭打量他,他的睫毛也好長,她心中腹誹,一個兩個的大男人睫毛都長這么長干什么。

    他的唇色不如容恒的鮮紅,帶著幾分淡淡的蒼白。她忍不住想,好像從來都沒有看到過表哥嘴唇有血色的時候。

    在陽光的照射下,他的皮膚蒼白的宛若透明,他幾乎能看到他脖頸上青色的血管。

    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孫遠揚,看著看著突然發現表哥的耳后根微微有些泛紅,漸漸的,那紅暈從耳后根染到臉頰上,為他蒼白的面容添了一些顏色。

    倒覺得氣色很好了。

    孫遠揚嘆口氣,落下一子之后轉頭無奈的瞧著秦惜,“惜兒,你這樣看著表哥,讓表哥怎么安心給你報仇!”

    “唔……表哥你下你的嘛,我看我的。”她干脆轉過身來,雙手托住下巴,笑吟吟的瞧著他,興高采烈的笑,“表哥,突然發現你長的真好看,哎,不知道哪家的姑娘將來能有福氣嫁給你。”

    孫遠揚失笑,摸摸她的腦袋,轉頭繼續跟容恒下棋。

    如果不是足夠了解秦惜,還以為這丫頭是知道他喜歡她,所以故意說這話讓他死心的,可是他知道這丫頭啊,根本就是一個感情十分遲鈍的人。她這個人倒是十分聰明,但是碰到感情上的事情卻迷糊的很,恐怕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對她的心思呢。

    或者以為他對她完全就是表哥對表妹的那種喜歡跟照顧吧。

    不過這樣也好,他們兩個誰都不用有負擔。

    容恒瞧著對面的兩人,無奈的笑笑,對他別的情敵他都能冷著臉,甚至想方設法的把人攆出去不讓媳婦看到,但是孫遠揚這個人……卻讓人討厭不起來,而且他對孫遠揚比秦惜對他了解的還要多。他并不是一個熱心腸的人,在鷹羽衛,作為鬼醫,在許多人重病受傷求上門來醫治的時候他都能不聞不問,甚至病人就是死在他的腳邊他都能不看一眼,心不可謂不冷。

    但是那是對他不在意的人,對他在乎的人,譬如他的家人,再譬如秦惜……只要是走進他心里的人,他都會毫無保留的對這個人好,不會傷害她。

    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再加上他不討厭孫遠揚,所以從來也不阻止他們見面之類的。

    他心里十分滿足的想著,反正媳婦也不知道你喜歡她,她心里只有我一個。

    這樣一想,心情立馬大好,連下棋的時候嘴角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孫遠揚看他的模樣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也知道他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兒,他心下輕哼一聲,棋盤上的棋子更是步步緊逼。

    兩人這一盤棋足足下了兩個時辰之久,最后以容恒落敗一個棋子為結局。

    “承讓了。”孫遠揚對容恒拱拱手。

    容恒眉頭一挑,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秦惜瞪大眼睛,對孫遠揚萬分崇拜,眼睛亮亮的看著他,“表哥,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要知道,先前她跟容恒下棋,容恒三下五下就把她打的落花流水潰不成軍啊。

    孫遠揚含笑摸摸她的腦袋,嘴角也彎出一抹愉悅的弧度。

    他平日中自己跟自己下棋比較多,芷兒心靜不下來,根本不能跟他對弈,爹爹倒是可以,但是時間太忙,而且也不是他的對手。今天棋逢對手,他的心情也甚是好。

    心情好了,連帶著感覺身體都十分舒服,病癥好像都離他遠去了。

    青翎在一邊瞧著,看到容恒輸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一笑,對孫遠揚豎起大拇指,“鬼醫你太厲害了,我頭一次看到有人下棋打敗主子爺。”

    容恒沒好氣的瞪了青翎一眼,青翎做了個鬼臉,“我去讓人弄午飯過來!”

    三人這才恍然,原來都已經日上中天,正中午了。

    容恒邊收棋子邊和孫遠揚說閑話,“陛下有沒有說什么時候讓你開始上朝?”

    “明天去內務府領官服,后日便開始上朝了。”孫遠揚一顆顆的撿起黑子,把棋子都放到棋盒里,這才看著容恒,輕聲道,“你今天讓我來侯府,應該不止是為了下棋吧。”

    容恒眸子微微一閃,神秘的笑起來,“等等吧,很快就該有人來找咱們了。”

    孫遠揚眨眨眼睛,瞬間了然。

    “哎,你們兩個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秦惜眼睛在兩個人臉上轉來轉去,瞧見兩人都露出神秘的笑容,好奇的心癢癢,“你們打什么啞謎呢!到底什么事兒瞞著我呢?”

    “媳婦,你很快就知道了。”

    “跟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昨天晚上容恒告訴她,說今天楚容會把她情蠱的解藥雙手奉上,難道是這件事兒。她目光灼灼的盯著容恒,心里十分高興。她也希望身體里的情蠱趕緊解了,有時候看著容恒憋的難受,她心里也難受著呢。

    容恒瞧她期待的目光,對她點點頭。

    三人在院子里用了午膳,到下午的時候韓子玉下朝,直奔容恒這里,瞧見三個人悠閑自在的曬太陽喝茶,他臉色立馬就黑了,埋怨道,“你們倒是悠閑自在的很!容恒,陛下不是讓你帶楚容去游玩嗎,你們就在侯府里不出去了?”

    “他也要能出去才行啊。”容恒懶洋洋的道。

    韓子玉瞪大眼睛,“昨天韓子玉身上的毒是你下的?”

    容恒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韓子玉多了解容恒,這就知道一定是他了,忍不住哈哈笑起來,他一個凌空翻翻到容恒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我承你這個情。”

    要知道,昨兒個如果不是楚容中毒了,他很可能輸給楚容,輸給別人也就算了,但是不能在秋意跟前輸啊,要不然他的形象都毀光了。

    “子玉,你身上是怎么了?”

    秦惜心細,一下子看到他鮮紅的錦袍有些凌亂褶皺,而且還有點灰頭土臉的感覺。韓子玉一向十分注重自己的衣著容貌,此時竟然這樣出現了,倒是十分蹊蹺,離的近了,她立馬聞到韓子玉身上的血腥味,她懷孕之后對氣味十分敏感,立馬就捂住了鼻子,“你受傷了?”

    “沒有,別人的血!”韓子玉臉色黯淡下來,他找了個離秦惜比較遠的凳子一屁股坐下去,嘆氣道,“今天下朝的路上碰到了殺手,染了一身的血,剛換下朝服穿上我自己的衣裳,還沒有來得及洗個澡去掉身上的血腥味,先前容譽送給我的那兩個女子不知道從哪里聽說我受傷了,立馬就跑到我院子里去了。我被她們兩個糾纏的沒辦法,衣服被她們拉成這樣的。”他臉色拉下來,哭喪著臉道,“這也就算了,竟然被秋意看到她們摟著我的樣子,這次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秦惜忍不住“噗嗤”一笑。

    韓子玉立馬幽怨的看著她。

    他都這么慘了,怎么還取笑他!哎,今天秋意也不知道為什么事兒去找他,結果看到這一幕,他好不容易拜托了兩個女人去追秋意,可秋意的身邊竟然被楚容安排了兩個暗衛,都是高手,他跟兩個人打了一架,到底是不想弄的太難看了,所以就灰溜溜的跑來這里訴苦了。

    “哎……秦惜,不不不,嫂子,你給我出出主意吧,或者你去秋意那里跟她解釋解釋,她跟你關系好,肯定會聽你的。”

    韓子玉眼巴巴的看著她,就差沒有乖巧的搖尾巴了。

    秦惜搖搖頭,笑完了之后面色就正經了下來,“行了行了,我看你別打秋意的主意了,我瞧楚容根本就沒有把秋意嫁到大遠朝的打算,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韓子玉的臉色立馬暗了下去。

    他仰躺在軟椅上,瞧著刺目的太陽,重重的嘆口氣。他也知道秦惜說的是真的,楚容當真想給秋意找婆家,昨兒個在宮宴上,容恒拒絕了之后,楚容就會立刻給秋意找下一家,可是楚容沒有!就是說讓秋意嫁給容恒估計都不是真心的,要不然也不會容恒拒絕了兩句就不再堅持了。

    事后他在宴會上又提起了秋意的婚事,也被楚容三句兩句的帶過去。他嘆口氣,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難道就放棄了?

    可是若是不放棄,他日若是有朝一日,大遠和大景打起來了,就跟容恒說的似的,恐怕她這個大景的公主第一個就被拉出來祭旗了。

    韓子玉煩躁的抓耳撓腮。

    放棄吧,心有不甘,不放棄吧,又不能用秋意的性命來做賭注。

    他重重的嘆口氣。

    算了算了,不管這么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其自然吧!

    韓子玉和容恒立馬說起了朝堂上的事兒。孫遠揚就抽個時間給秦惜把了個脈。

    “怎么樣?”

    “沒事,好的很,脈象很穩。”孫遠揚對她一笑,“都很健康,再過一個月應該就能聽到胎動了。”

    秦惜露出慈愛的笑容。

    幾人立馬說起了朝堂上的事情,韓子玉道,“今兒個早上你們是沒瞧見,這段時間京城不是不安寧嗎,容譽的人就彈劾趙淳,說他這個九門提督做的不稱職,管理不了京城的治安,鬧的百姓人心惶惶半夜都不敢出門。容戌的人就反口咬住容譽,說三皇子沒事兒找茬,兩撥人在朝堂上罵的那叫一個歡。皇上的臉色黑的跟鍋灰似的,下朝的時候把容戌和容譽兩個人叫到御書房,估計又是各打五十大板的教訓法子。”

    容恒冷笑,“這兩個人現在是要狗急跳墻了,也不想想現如今楚容在大遠朝,皇帝能容許他們兩個鬧的這樣難看嗎,平白讓外人看了笑話!”

    “那是因為咱們是局外人,自然看的通透,容戌和容譽兩個人都斗了多少年了,哪里能顧得上楚容一個外人。”韓子玉搖著折扇,笑的風流,“他們這樣也好,哈哈,老皇帝對他們肯定沒有好感,大局都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