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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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恒頭一次瞧見盛裝打扮的秦惜,此時的她戴著鳳冠,鳳冠下的她五官精致,在胭脂水粉的裝飾下,她的五官越發(fā)的筆挺耀眼。尤其是額間的那一朵紅色的梅花,妖嬈的綻放著,無端端的攝人心魄。秦惜緩緩抬起眼眸,纖長卷翹的睫毛下一雙瀲滟的水眸帶著天生的楚楚動人,叫人瞧上第一眼就覺得眼前是個柔弱的女子。 可深深的看進她的眸子里,卻又發(fā)現(xiàn)她眸子深處藏著一抹堅毅的顏色,這是個剛?cè)岵呐印?/br> 容恒傻傻的呆住,瞪大眼睛癡迷的瞧著秦惜。 秦惜這樣淡定從容的女子也禁不住有些受不住容恒熾熱的眼神,她面頰微紅,嗔怪的瞪他一眼。 這個嗔怪的眼神,直接讓容恒繳了械。他癡癡的半張著嘴巴,一縷透明的口水順著嘴角“啪嗒”一聲滴下來。 秦惜忍不住皺眉,給容恒擦去口水。有那么夸張嗎?還流口水! 整個房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呆呆的瞧著秦惜,倒不是她的容貌真的有那么出色,而是不知為何,她的眼睛有種令人無法移開目光的美麗。 “媳、媳婦……”容恒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你、你今天好美啊……” 秦惜眸子里閃過一絲笑意。 不得不說,女為悅己者容,她辛辛苦苦打扮成這個樣子,沒有枉費。 “容恒,你趕緊讓讓,讓我瞧瞧嫂子長什么樣啊……”韓子玉不滿的拿扇子捅捅容恒的腰身。 秦惜對這個聲音十分好奇,忍不住抬眸看了過去,瞧見韓子玉的那一刻,她眸子里閃過一絲驚艷。 以前作為蘇瑾的時候她曾經(jīng)遠遠看到過韓子玉一眼,當是就覺得韓子玉有種不變雌雄的美,現(xiàn)在離的近了,發(fā)現(xiàn)他長的是真美。皮膚白皙細膩,透過窗口和門口透進來的陽光,他面色如玉,泛著淡淡的光澤,皮膚比剛剝了殼的雞蛋還要嫩滑。 一雙出色的桃花眼閃啊閃,含笑看人的時候令人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偏偏這廝一身大紅色的錦袍,秦惜不是沒有看到過旁人穿大紅色,可趙淳就算是穿喜服的時候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也是冷的。容恒嘛……秦惜目光落在容恒身上,她同樣是第一次看到容恒穿大紅色,容恒是秦惜見過的容貌最出色的男人。不過一個人的氣質(zhì)放在那里,容恒就是穿上大紅色的衣裳,配著臉上呆呆的神色,也只能讓人聯(lián)想到可愛兩個詞。 可韓子玉給人的感覺……妖! 沒錯,就是妖! 容恒是容貌妖孽,因為估計這天下都找不出比他容顏更出眾的男人,而韓子玉則是氣質(zhì)妖孽,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他不是個安分的人。如果他是個女子,會輕易的給人一種水性楊花的錯覺。 但是秦惜瞧見韓子玉桃花眼的時候就知道,這男子雖然眸子里笑意閃閃,可眼睛深處卻是一股子狂傲。 瞧見秦惜盯著他看,韓子玉立馬揮揮手,高興的道,“嫂子嫂子,我在這里,我叫韓子玉,以后多多關(guān)照哈。”說著,嘿嘿一笑,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給秦惜作了個揖,又對她一通眨眼放電。 秦惜嘴角一抽,這人…… “韓子玉,不許你看我媳婦!” “憑什么不給看!”韓子玉瞪著容恒,扇著扇子,風(fēng)sao的對秦惜拋了個媚眼,笑瞇瞇的道,“這么漂亮的美人你還能藏起來不成?我非要看,非要看!” 容恒伸出雙臂,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擋住,漲紅著臉大聲道,“你們都趕緊出去,誰也不許看我媳婦。” 韓子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秦惜也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她發(fā)現(xiàn)容恒對這個韓子玉雖然不加以顏色,但是對韓子玉卻不似對其他陌生人那般冷漠。 感覺到容恒對韓子玉的不同,秦惜不由得對他含笑點點頭。 “都嫁人了,眼睛還四處勾搭,秦惜,你是有多么的水性楊花?!”秦珊瞧著秦惜那張臉,恨得渾身顫抖,她看到秦惜就不得不想起自己成親的日子,那樣的難忘,那樣的恥辱。 瞧著身邊自己相公,還有旁的男人的眼光,她終于忍不住,訓(xùn)斥出聲。 眾人循著她的聲音看過去,看到秦珊,其中不少人也參加過秦珊和趙淳的婚禮,鬧洞房的一幕也都記得清清楚楚,因此,也想起了她那一日說的秦惜害她之類的話。 因此,眾人的眼神忍不住詭異起來,目光先是落在秦珊身上,又轉(zhuǎn)到秦惜的身上。 秦惜一身紅衣,身前還當這個容恒,聽到秦珊的話,她推開容恒,還不等她說話,一旁的韓子玉忽然笑出了聲,他笑容晏晏的瞧著秦珊,夸張的瞪大眼睛,“哎呦?這不是建昌候府剛進門的候夫人嗎!哇塞,夫人不開口我都沒有認出夫人來,實在是鬧洞房那一日見到的場景太過驚悚了些,哎?夫人的臉好了?好了好,好了好啊,要不然韓某恐怕看到一次就要嘔吐一次,哎呀呀,候夫人你真的是罪過啊罪過,你可知道看到你那張臉之后,多少個日子韓某都沒有睡好覺,一閉上眼睛就眼前就浮現(xiàn)出女鬼的模樣,真真是嚇死人了。” 秦珊面色鐵青,死死的瞪著韓子玉。 韓子玉眸子一閃,不急不緩的晃悠著手中的折扇,“候夫人這是什么眼神?難道韓某說錯了不成?候夫人啊,您也行行好,積點德吧,旁人的大婚之日,你還想鬧笑話不成?我嫂嫂對我笑笑就是勾引人了?那你那一日嚇死人的女鬼臉,本侯爺豈不是可以直接到皇上跟前告你謀殺?” 秦珊氣喘如牛,狠狠的瞪著韓子玉。 趙淳的臉色也不好看,瞪了秦珊一眼,這是在干什么,還嫌不夠丟人! 容戌替秦珊說話,“韓子玉,你行了!” “哼!”韓子玉驟然冷下了臉,瞇著眼睛危險的瞧著秦珊,冷哼道,“覺得容恒是個傻子就可以欺負他媳婦了?秦珊,我告訴你,容恒是我兄弟,欺負他就是欺負我,別以為你嫁給趙淳了我就不敢將你如何,以后該說什么話,你掂量著點兒,否則,今日不止是警告這么簡單!” 秦珊瞪大眼睛,驚恐的瞧著韓子玉。 方才他冷哼的那一刻,眼神陰鷙的如同厲鬼,竟讓她心里浮起深深的恐懼。那是鐵血戰(zhàn)場上的人身上特有的殺氣! 三皇子容譽看了秦惜一眼,也開了口,“趙淳,你管好自己的女人,別讓她丟人現(xiàn)眼!” 秦惜挑眉,她和三皇子并沒有見過面,也沒聽說容恒和他有交情,怎么會突然給他們說話? 最了解敵人的就是對手,容戌冷哼一聲,似笑非笑的瞧著容譽。 怎么? 拉攏孫清正不成,所以轉(zhuǎn)而來進攻他最寵愛的外甥女? 沒錯,這一個多月以來,孫清正掌管了十萬大軍,他和容譽用盡了手段也拉攏不到這個朝堂新貴。他想盡了辦法,可每每遞了帖子孫清正都是以各種理由推掉他的邀約,當然,同樣的,孫清正也推掉了容譽的邀約。 孫清正一兒一女,一雙兒女都深居簡出,很少能碰到。 但是目前來看,孫清正對這個外甥女十分看重,或者說對他的meimei孫氏很是看重,因為他從江南歸來的第一日,沒有去新府邸,也沒有去皇宮,而是去了秦家,據(jù)說到天黑了才戀戀不舍的從秦府走出來。 容戌冷笑。 他能查到的事情容譽自然也能查到,現(xiàn)如今,是打算從秦惜身上入手? 兩人目光在空氣中相撞,激起一陣火花,兩人又同時收回了視線。 “你們都趕緊出去,我要和我媳婦說悄悄話了!” 容戌眉頭一挑,“你不出去敬酒?” “不要不要,誰也沒有媳婦重要,人家好不容易把媳婦娶回來的,我要和媳婦待在一起。”容恒嘟著嘴巴,一臉得意。 容戌眸子一閃,他原本也不是真正來鬧洞房的,干脆就轉(zhuǎn)身離去。 趙淳深深看了秦惜一眼,也跟著容戌離開。 誰都知道容恒是個傻子,來鬧他的洞房根本就是自找沒趣,大家本來就是抱著對秦惜的好奇來的,如今也看到人了,好奇心得到了滿足,也就相繼離去了。 一些男子瞧見秦惜的容貌,心里都有些感嘆,這么一朵好好的嬌花,就這樣被豬給拱了,哎,還真是可惜啊,太可惜了。 最后,屋里只剩下韓子玉和三皇子容譽。 容恒把兩個人往外推,“你們趕緊走啊,人家要洞房了。” 韓子玉原本一只腳都邁出門了,聽到容恒的話,他“撲哧”一笑,一轉(zhuǎn)頭笑容猥瑣的和容恒說悄悄話,“容恒,你懂什么是洞房不?兄弟我可是御女無數(shù),要不要教你些技巧?” “滾滾滾,你們都趕緊走。”容恒趕蒼蠅似的把兩人推出了房間。 關(guān)上房門秦惜還能聽到韓子玉放肆的笑聲。 人都走光了,秦惜也松了一口氣,她戴了一整天的鳳冠,脖子都要被壓斷了。 摘下鳳冠,放在梳妝臺上,此時的容恒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身,眼睛亮亮的看著她,秦惜瞧著他亮如星辰的眸子,忽然頭皮開始發(fā)麻。 果不其然,就聽到容恒期待的聲音。 “媳婦,娘說了娶親了就能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了,那我現(xiàn)在可以和你睡覺嗎?” ------題外話------ 這一章寫的匆忙,也沒有檢查,等某心修好電腦之后再修改,字數(shù)少了點,明天盡量補回來。 ☆、第三章 瘋狂的執(zhí)念 秦惜看著紅光滿面滿臉期待的容恒,嘴角狠狠的一抽。 她記得他們還沒有喝交杯酒呢,而且……秦惜瞧了瞧窗外,窗外陽光正好,現(xiàn)如今連午時都還沒到,睡哪門子的覺。 “媳婦,你冷就睡覺呀,被窩里暖和……” 秦惜無奈的笑笑,原來是這個意思,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倒是誤會容恒了。 她對榮恒招招手,“容恒,你過來。” 容恒樂顛樂顛的小跑到秦惜身邊,眼睛亮亮的看著他,“媳婦,你叫我?” “嗯。”秦惜把容恒按在床上坐下,自己則下了床,龍鳳喜燭旁邊就放著一盞金色的酒壺,還有兩只酒杯,秦惜倒了兩杯酒,端了一杯給容恒,自己也握住其中一杯,瞧著容恒懵懂的眼神,她微微一笑,“胳膊交疊穿插,對,就是這樣,然后把酒杯里的酒喝完了,這叫交杯酒,喝完了之后我們才算是真正的夫妻,明白嗎?” “哦,那媳婦我們快點喝。” 容恒迫不及待的彎起胳膊,就把手中酒杯里的酒水一飲而盡,嗆的連連咳嗽。秦惜拍拍他的背,低聲道,“喝那么快做什么。” “當然是要快點和媳婦變成真正的夫妻啦。”容恒咧嘴一笑。 秦惜也微微一笑,一仰頭喝完了杯中酒。 “媳婦,這樣咱們就是夫妻了對嗎?以后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秦惜點點頭,“是啊。” “真好。”容恒抱住秦惜的腰身,在她的腰上蹭啊蹭,“媳婦,人家等了好久,終于等到和你成親了,以后別人就不會嘲笑我是沒媳婦的傻子了。” 秦惜一詫,“有人這樣說過你嗎?” “嗯。”容恒悶悶的道,“媳婦,我偷偷的告訴你,你別告訴娘親啊,其實府里的人都有偷偷的笑話我,說我沒媳婦,我偷偷的告訴娘,每次一說娘都要發(fā)好大的脾氣,然后發(fā)完脾氣之后就會一個人躲起來偷偷的苦……我看到過好多次的。這回好了,媳婦你陪著我,誰也不會說我是個沒媳婦的傻子了。” 秦惜心中一酸,輕輕的撫上容恒的腦袋,緩緩撫摸起來。容恒的發(fā)質(zhì)極好,撫動間如同綢緞般絲滑。她心忽然一動,問容恒,“有剪刀嗎?” “剪刀?有啊,不過被娘收起來了,娘說了大喜之日看到利刃不太好。” “你把剪刀找出來。” “干嘛啊,媳婦?”容恒眸子清澈的瞧著她。 秦惜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快去找,找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好。” 容恒從床上跳起來,熟門熟路的走到一個圓角柜的旁邊,拉開柜門,從里面拿出一個竹子編制的小籃子,圓圓的籃子,很矮,沒有挎的地方,里面放著一些針頭線腦,容恒從里面拿出一把裹著紅繩子的剪刀,遞給秦惜,“媳婦,給你。” 秦惜接過剪刀,她又把容恒按在床上坐下,然后幫他把頭上的帽子取掉,又把他束好的發(fā)冠打散,在他的左鬢的地方剪下了一縷頭發(fā)。 容恒乖巧的坐在床沿,看到她的舉動,他眸子里極快的閃過一絲笑意,隨機垂下眸子任由秦惜動作。 秦惜剪好了頭發(fā),從小籃子里找出一個紅繩先拴好,自己坐在了梳妝臺的面前,對著銅鏡拔掉了頭上的發(fā)簪,她一頭瀑布般的長發(fā)便散落了下來。墨黑的長發(fā),額前妖嬈綻放的紅梅,雪白的皮膚,再加上艷紅的嫁衣,整個人在那一瞬間美的不似凡人。 在秦惜看不到的地方,容恒呼吸微微一窒,他瞧著秦惜的模樣,笑容滿足中透著一絲贊嘆。瞧見秦惜拿著剪刀要剪她右鬢的頭發(fā),容恒眸子里又閃過一絲笑意。他小跑到秦惜面前,臉上已經(jīng)是一片興奮之色,“媳婦媳婦,我?guī)湍慵簟!?/br> “好。”秦惜把剪刀遞給他,叮囑道,“小心些啊,別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