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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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人在京城的蘇淳風哭笑不得。 這事兒說起來,還真是緣于蘇成根本不了解當代媒體新聞的性質和許多潛規(guī)則的內幕情況,他有點兒認死理想當然地覺得,既然新聞輿論對萬通物流、萬通快遞不利,那自己作為董事長,一把手,就有責任出面,公開把事情說清楚。 這方面,蘇成甚至被太多人私下里腹誹他傻、愚蠢、天真。 或許從現(xiàn)實來講,確實如此。 而蘇淳風在得知這則消息的時候,父親接受記者專訪的節(jié)目,已經(jīng)在豫州省電視臺的新聞欄目播放了。 隨后,他趕緊電話聯(lián)系父親,想要勸父親以后切記盡可能不要接受新聞媒體記者的采訪,即便是最后迫不得已必須要接受采訪了,那也得選擇一家知名度較高的媒體來做專訪,并且在采訪前必須與相關媒體約法三章,提前做好各方面的準備等等。但以往對蘇淳風幾乎言聽計從的蘇成,這次在電話中,卻顯得有些猶猶豫豫——他仍舊固執(zhí)地,有些賭氣般地認為,不接受媒體采訪,怎么能把事情說清楚?讓這些不好的新聞影響了萬通快遞的聲譽,公司的經(jīng)營都會受到極大影響,雖然咱們資金的問題基本解決了,可總不能被輿論打趴下,賠著錢經(jīng)營,從頭再來吧? 也就是在電話里簡短的溝通中,極具聰慧又有眼光的蘇淳風,竟然被父親說服,并且認可了父親的做法。因為,他突然想到了父親出現(xiàn)在電視上的專訪新聞節(jié)目中,那樸實、沒有絲毫做作的形象,那番誠懇的言辭,那種農(nóng)民企業(yè)家的氣質……讓蘇淳風意識到,也許,輿論會因為父親這種獨特的應對方式,而出現(xiàn)轉變。 在多數(shù)情況下,輿論、新聞確實是會受到諸多現(xiàn)實社會上如權勢、金錢等等暗箱cao作潛規(guī)則的影響,但還有一種很容易被掀起的輿論,那就是弱勢的一方,更容易直接地左右民眾的觀感、傾向,從而影響到輿論的發(fā)展軌跡。而蘇成這樣一位從無到有白手起家,辛辛苦苦打拼出一番家業(yè),扛過槍打過仗負過傷流過血的老兵,普通的農(nóng)民出身……在公司遭遇困境的時候,不得已站到了公眾的視線里,去為公司說句話,去挺起脊梁保護自己的利益,去說出坦率地講述諸多事情真相…… 這,似乎更能夠引發(fā)民眾的同情、信任和支持。 蘇淳風知道,以父親的社會經(jīng)驗,以及對輿論、新聞的認知度,絕對不會明白他的這般行為和在采訪中的言談舉止,會博取到大眾的同情心。 但蘇淳風相信,這種可能性極高。 這,是一場輿論戰(zhàn)爭。 當蘇成接受電視臺專訪的新聞節(jié)目播出一周之后,蘇淳風得知,父親一直都在不斷接受媒體新聞記者的采訪,并且諸多新聞媒體刻意地在采訪后斷章取義歪曲蘇成的本意,從而造成不利的影響。蘇淳風立刻給裴佳和楊樹斌分別打去電話,讓他們幫忙,盡可能聯(lián)系到京城的媒體,如果可以的話,聯(lián)系國家電視臺的新聞欄目負責人,更好。 給這兩位在京城有門有路的人打完電話之后,蘇淳風隨即又給羅同華打去電話,得知羅同華剛剛回到京城,便立刻請示道:“羅教授,我能不能去見一下武局長?” “干什么?” “有件事,希望得到武局長的幫助。” 羅同華沒好氣地斥責道:“我勸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念想,上次你當眾給劉主任鬧了那么大的難堪,武局長正在氣頭上呢。這樣吧,一會兒我回京大,你去我辦公室一趟,我還正想要教訓你一頓,你啊,就會給我惹事……” “武局長真生氣了?” “要不,我現(xiàn)在就讓你去見個面試試?” “那還是算了吧,我等他消了氣再說,哎對了羅教授,武局長這次生氣,會不會不再幫萬通物流的事了?” “放心吧,武局長已經(jīng)……”羅同華忽然閉嘴,他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電話里說漏了,于是一時間哭笑不得,氣道:“你小子,滑頭!” 蘇淳風心情大好:“謝謝羅教授,謝謝武局長,羅教授,一會兒您別回京大了,這都六點多了,咱們到東來順涮一鍋去?” 羅同華稍稍猶豫了下,道:“嗯,你先去訂好房間吧。” “好嘞!” “預備五個人的桌吧,你別請其他人了,我試試看能否叫上武局長。” “哦,好的,沒問題……”蘇淳風忙不迭答應下來。 第650章 奇門江湖,不好管 辦公室里。 武鑒神色平靜地坐在辦公桌的后面,兩手有意無意地把玩著一支鋼筆,道:“這段時間在外面奔波,辛苦了。” “既然是工作,份內的事情,談不上辛苦。”劉學樹坐在沙發(fā)上微笑應道。 “回頭寫份總結報告。” “是。” “羅教授也回來了,一會兒你去趟他的辦公室,你們倆溝通一下,這次他幫你去南方主持各地大學生術士協(xié)會的會議,以后的工作,就要由你自己來完成了。這段時間在京城,多向羅教授虛心請教學習,去吧。”武鑒擺了擺手,待劉學樹正要起身離開時,忽而又說道:“哦對了,先回住處洗個澡,換身衣服,一會兒咱們去京大那邊,難得蘇淳風這小子要請吃飯。” 劉學樹怔了下,略顯尷尬地說道:“武局長,我想抓緊時間把工作報告寫出來,就不去了……” “怎么?”武鑒眉頭皺了皺。 “其實……好吧,那我先回住處。”劉學樹有些苦澀地笑了笑,起身往外走去。 武鑒神色間閃過一抹失望之色。 就在這時,已然拉開房門跨出一步的劉學樹,忽而停下腳步,扭頭說道:“武局長,我想……和您談談上次在京城大學生術士協(xié)會會議上的事情,那天,我和蘇淳風當眾發(fā)生了一些言語上的沖突,是我太情緒化失態(tài)了……” “我都知道了,去吧。”武鑒微笑著點點頭。 “是。”劉學樹神色終于輕松了許多,轉身走出去,把房門關上了。 “孺子可教也。”武鑒面帶笑容,自言自語了一句,繼而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外面昏黃的天空。 天色將晚,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之間灰蒙蒙的,于是夕陽的余暉在其間穿行,就顯得有些吃力——這年頭,即便是身為全國政治經(jīng)濟文化中心的首都京城,也還沒有所謂pm2.5指數(shù)和霧霾的說法,這時節(jié)里,恰好能以北方春季多風,沙塵席卷而至為借口,導致京城的空氣環(huán)境質量不那么好。 武鑒頗有些感慨地想道了“光陰流逝”,這個似乎總是飽含著矯情的傷春悲秋之意的詞匯。 眨眼間,便是十年。 大概是近來正在做和計劃做的事情,讓武局長有些懷念以前了吧,曾經(jīng)數(shù)年如一日地隱藏在暗中盯著那些充斥著陰謀詭計勾心斗角的人和事,那時候,他只是盯著,然后匯報。未曾想如今,卻是要直接插手,去過問,或者說,是去左右這類事情的發(fā)展,也許還會決定一些人的命運,這其中包括他。 這讓他頗有壓力。 事實上,他雖然好似早已習慣了待在陰暗中觀世事無常,但并不擅長陰謀布局、刨坑填土下絆子的勾當,否則的話……或許當年也就不會選派他,調任到這個特殊的,小小的機構里任職了。武鑒很聰明,智商相當高,這一點他從不會妄自菲薄,若非有著比尋常人要聰慧的頭腦,年輕時又怎么能入選安全機構工作呢?干了很多年處在陰暗中的調查工作,有絕大多數(shù)調查到的東西,可能永遠也不會派上用場,一份千辛萬苦耗費無數(shù)人力物力時間調查后,撰寫的報告呈交上去,天知道是否會被銷毀,或者直接封存起來,反正他是很少見到因為那些調查報告而蕩起的漣漪。 但那份工作,仍然讓他熟悉、知曉了太多陰暗的斗爭。 然而這些豐富見識的積累,似乎對于他個人來講,并沒有什么用處,就這樣“平平淡淡”地工作了將近二十載,沒什么突出的工作成績——在那個精英薈萃卻基本上隱于黑暗不顯山露水的部門里,他各方面的能力,實在是太普通了,只不過干得時間長了,職務也就勉強緩慢地提升到了一個可以清閑許多的地位,但他也很清楚,自己大概就要在那個相對清閑的位置上,混到退休,然后帶著諸多絕不可告訴任何人的機密,走進墳墓——這就是一位國家安全情報人員的工作、命運。 然而十年前,他忽然接受了上級的嚴格審查、約談,然后,就被調到了這個特殊的機構,職務級別連提兩級,一把手。 其實很早之前,在安全部門級別更加嚴密的機構里工作時,負責國內事務二級信息調查的他,就已經(jīng)知曉了奇門江湖的存在,知曉有術士可以施展術法,擁有超自然的神秘能力,他甚至還曾對于這些神秘的術士有過諸多的聯(lián)想和好奇,尋思著是否將來的某一天,能有機會接觸到術士,然后討要點兒修行的法門,自己也可以學上那么一兩招……但自從被調任到這個除了級別高,委實小得不能再小的機構時,武鑒有些心情淡然地意識到,大抵,就是在這里養(yǎng)老了吧?因為,當時他調任進入這個機構做一把手的時候,奇門江湖剛剛復興,每天實在是沒有什么值得重點關注的事情發(fā)生,無非是瀏覽各地傳回的一些相對來講少得可憐的情報線索,然后和比他還要更早進入這個部門掛職的羅同華教授,探討下奇門江湖上哪個宗門又招收了天賦絕佳的弟子,哪個世家憑借術法在商業(yè)競爭中擊敗了對手,某個術士用術法害了人,某地的風水被人為更改變動較大…… 最初,武鑒曾認真負責地考慮過,既然自己做了管控奇門江湖的特殊機構負責人,那么就必須得好好拾掇拾掇這些奇人異士,別胡來。可很快他就在羅同華以及退休的兩位老前輩的講述下,漸漸知曉了奇門江湖不能這么管。 奇門江湖,是一個無法脫離但很多層面上又委實超脫在現(xiàn)實社會之外的存在。 當然,官方不可能永遠讓奇門江湖如歷史上那般,在新的時代里仍舊保持著它在諸多層面的超然地位,去用一些委實名存實亡的奇門江湖規(guī)矩約束它,那樣的話,官方成立這個特殊的機構,也就沒什么意義了。 這幾年,奇門江湖已然迅速復興繁榮起來。 部門的工作量,自然逐漸增多。 時至今日,武鑒以及機構內的工作人員,又不得不去未雨綢繆地考慮,奇門江湖與國際術法界的接軌、融合,亦或是沖突、矛盾。 而蘇淳風…… 用羅同華的話說:“沒有誰比蘇淳風,更適合站在官方與江湖的這條紅線中間,俯瞰江湖了……” 另一間辦公室里。 劉學樹坐在沙發(fā)上,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倔強,道:“羅教授,我承認那天在京城大學生術士協(xié)會的會議上,不應該失態(tài),更不應該當眾針對那些問題質問蘇淳風,可是,我仍舊認為,諸多疑點足以證明,蘇淳風和殺生門傳人之間,是有著密切聯(lián)系的,所以,應該對蘇淳風做更詳細的調查和監(jiān)控。” 羅同華微笑著說道:“你分析得很好,也確實合情合理,幾乎可以認定蘇淳風和殺生門傳人之間的聯(lián)系,甚至就此可以得出科爾·道格拉斯之死,以及東北郎家家主郞延之死,都與蘇淳風有著間接的關系。可是,我們假設你分析出的這些,都是事實,那么你準備怎么辦呢?” “調查、監(jiān)控蘇淳風,直到掌握充分的證據(jù)!”劉學樹認真地說道。 “然后呢?” “然后……”劉學樹怔了怔,道:“當然是把蘇淳風抓起來,讓他承擔相應的責任啊。” 羅同華笑著搖了搖頭,道:“學樹,你要清楚一點,我們是國家為了管控奇門江湖而組建成立的特殊機構部門,但我們不是警察,也不是法院,而且我們要管控疏導的奇門江湖,在很多層面全然不同于現(xiàn)實社會,所以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并不能依現(xiàn)實社會上的方式去解決諸多問題。我舉個例子,當初你單身獨闖凈月門,轟動奇門江湖,擊敗擊傷了凈月門副門主,又被門主施載群擊敗受傷,那么,這件事如果按照你剛才的思維方式,應該如何去處理呢?很簡單,你私闖他人宅邸,還打傷了人,那么你就應該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因為你是在犯法。” “這……”劉學樹愕然。 “你應該聽說過,蘇淳風在晉西省一戰(zhàn)殺三名泰國降頭師,又手撫仙人頂迫得仙人跪。”羅同華接著說道:“那三名降頭師,在京城施術加害了尋常人,為什么當時我們官方?jīng)]有及時出手將其繩之以法?而蘇淳風悍然糾集奇門江湖上眾多人士,圍追堵截,在晉西省斗法時引發(fā)天地異象造成地方五行紊亂,殺三名降頭師,敗世間仙人,蘇淳風要不要承擔法律責任?” 劉學樹苦笑道:“這和我剛才所說的,好像是兩碼事吧?” “兩碼事,但同一個道理。”羅同華神色溫和地說道:“學樹,你要記住,奇門江湖恩怨是非,在沒有直接威脅到尋常人和社會安定的情況下,我們只能負責前期的引導、勸解和后期的約束關注,而不是去真正做一個裁決奇門江湖恩怨情仇的機構。” “可是殺生門傳人,是江湖公敵!” “但蘇淳風是么?” “所以我們應該去調查……” 羅同華搖搖頭,道:“這件事暫時先放下吧,你以后需要多多了解蘇淳風這個人的品行。我現(xiàn)在不妨提前告知你,蘇淳風天性聰慧極有城府,為人處事謹慎小翼,從不會無端惹是生非,更不會作惡多端以勢壓人。所以,他每次與人發(fā)生沖突矛盾,都能掌握道理的主動權。這次,莫說你只是猜測,并沒有真憑實據(jù),即便是你有充足的證據(jù),你信不信,當你掌握充分證據(jù)去指證蘇淳風的時候,他已然早已有了充分的準備去應對任何變故,到頭來失敗的,仍然會是你。” 劉學樹怔住。 “奇門江湖,要慢慢看。”羅同華笑道。 劉學樹百思不得其解。 第651章 瘋狂的逆襲! 春暖初至,花未開。 樹木枝頭泛綠,枯草嫩芽破土。 有關萬通快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社會輿論,很難得地在各大新聞體的報道中漸漸開始淡化,可誰都看得出來,萬通快遞在這場輿論戰(zhàn)爭中,仍舊處于下風,似乎注定要落敗了。這還是萬通物流集團、萬通快遞的董事長蘇成親自出馬,頻繁地出現(xiàn)在電視新聞欄目和報刊上,憑著那股子農(nóng)民氣質和其過往的英雄的經(jīng)歷等等,得到了大多數(shù)社會民眾同情心的緣故。然而人們在同情、欣賞、欽佩蘇成的同時,并不會認為趙山剛是無辜的,萬通快遞的發(fā)展就真的那么干凈。因為,萬通快遞發(fā)展得太快了,而當代社會普遍的整體道德水平下降,人們之間缺乏信任感,以及日常生活中對于公務人員愈演愈烈的不滿情緒,使得人們理所當然地認為,萬通快遞事件中的官商勾結、官方包庇黑社會的事實存在。 不過好在是,萬通快遞撐過了這場輿論戰(zhàn)爭的初期,企業(yè)的運營雖然受到了一定的影響,業(yè)績下滑,但還在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 在輿論戰(zhàn)中沒能達到預期目標的幾大投資公司,心急火燎地等待著接下來針對萬通快遞的致命一擊——銀行貸款馬上就要到期了。只要銀行貸款到期,萬通快遞、萬通物流集團立刻就會陷入資金鏈斷裂的困境,繼而一發(fā)不可收拾。 沒人能,也沒人會在當前的狀況下去拯救萬通快遞! 這一日,風清日朗。 湘南省洞庭湖畔,比之北方的春意要濃郁得多,湖畔綠樹已有繁茂之態(tài),波光粼粼倒影著蔥郁絲絳,格外美麗。 四生門呂家的別墅中。 呂嵩輕輕品了兩口茶,蓋上茶盞,眼瞼微垂著淡淡地說道:“喬總,京城那邊的徐家、盧家,還需要你抓緊聯(lián)系一下,提醒他們豫州省肖家最近似乎有了敷衍的姿態(tài),趙山剛的案子進展太慢,徐家和盧家有必要給各方施壓,抓緊時間將趙山剛的案子定下來,即便是不至于馬上判刑,但至少警方得定案……” “呂門主是在擔心什么嗎?”喬成笑著說道:“昨天我和徐氏集團的徐總聯(lián)系過,徐總說了,萬通快遞事件的輿論鬧得人盡皆知,京城各方勢力對于這件事都極為關注,所以徐家、盧家在施壓的問題上不能做得太明顯,畢竟,我們所做的一切都要符合相關法律,而不是為了一己私利,不是么?” “夜長夢多……”呂嵩皺了皺眉,道:“我已經(jīng)收到消息,之前因為萬通快遞而與趙山剛發(fā)生過沖突的幾方面當事者,受到了蘇淳風遣派人施加的壓力,放棄追究和指證趙山剛的犯罪事實,如此一來,趙山剛即便是最終判刑入獄,可那只是他個人極其控制的公司所牽涉到的案件,與萬通快遞無關。” 身材肥碩臉上好似始終掛著笑容,如彌勒佛般和藹可親的曲宏,道:“這些事得怪你呂門主,我聽說,去做這些事情的,是蘇淳風的徒弟,一個叫做錢明的家伙,這奇門江湖術士出手,呂門主你不能坐視不管啊。” “曲總對于奇門江湖事,也了解得很清楚嘛。”呂嵩冷冷地看了眼曲宏:“世音宗到現(xiàn)在都沒出手,曲總的女兒想必是被蘇淳風給打怕了,在美國也不敢回來,抱定了坐山觀虎斗的心思。怎么,就想著讓我四生門,與奇門江湖上眾多宗門世家去做對,和蘇淳風斗個兩敗俱傷是么?” “豈敢豈敢。”曲宏笑瞇瞇地說道:“道格拉斯家族安排的人,后天就到。” “哼!”呂嵩擺了擺手,道:“港粵禾媒的霍總之前給我打來電話告知,泰國阿瑟猜大師的徒弟乍仰·達艾隆明天就到……但你們要知道,這件事只有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由術士出手,蘇淳風雖然安排了他的徒弟去做事,但不見得就是好事,因為官方是極為反感他這么做的。” 喬成頗有些玩味姿態(tài)地輕松說道:“從明天開始就見分曉咯,銀行貸款到期,我倒要看看萬通物流集團還能怎么辦?蘇董事長這段時間,只顧著忙于接受新聞媒體記者的采訪,倒真是出了名,可惜啊……最后必將淪落成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