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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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內心里怎么可能沒壓力? 在這種狀況下,一說到風水不好就很難事業興旺甚至會一敗涂地,蘇成的心里就禁不住地突突起來。 這要是賠了…… 一輩子都還不清債務啊。 “真有那么玄乎?”蘇成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真的。”陳羽芳舉例道:“姐夫,承包咱們物流園區項目工程的閆鴻強,你去過他們公司和他的辦公室吧?” “嗯,去過。”蘇成點點頭。 陳羽芳認真地說道:“他的公司六層樓,從選址到大門外面的場地規劃,不同角度和側面距離街道有多遠,到大門多寬多高,什么樣的形狀,還有門前的臺階數,兩側的石獅那都是非常有考究的……再說里面,從一層到六層,每一層樓梯的臺階數,樓道內的各種擺設、裝潢,門與門之間的距離,方位,朝向,辦公室里的裝飾家具擺設,那都是有高人專門指點過的,風水非常好啊。” “我咋就沒看出來?”蘇成抽了口煙,一臉迷糊。 “你不懂怎么能看出來。”陳羽芳笑了笑,隨即又說道:“鴻運建筑有限公司去年正月初六才正式開業運營,到現在多長時間?還沒兩年呢,可人家公司發展成什么樣了?都有資質和能力承攬咱們物流園區這么大工程了!而在這之前,鴻運建筑有限公司還承攬了平陽市許多的大小工程項目,其中最有名的兩個大項目,就是中心廣場的修建、平陽商廈的建蓋及后期裝修……都是他們公司做的。” 蘇成連連點頭道:“閆鴻強這人,真有本事,平時看他說話辦事,就是極為精明,骨頭縫里長心眼兒、眼睫毛都是空心的人。” “嘁。”陳羽芳不屑地撇撇嘴,道:“比他聰明能干的人有的是,怎么就他能迅速發展起來?姐夫你不知道吧,其實閆鴻強開公司之前,他就是平陽市的一個混混,他們公司的辦公樓是租的,公司剛成立時就是一個皮包公司,他們公司能承攬下中心廣場的項目,純粹就是運勢好,而且承包下來后竟然提前拿到了工程項目百分之七十的資金,然后他再往外分批包出去,空手套白狼賺的錢。平陽商廈直到現在還在裝修沒竣工呢,那也是轉包了出去……可現在呢?你看看咱們物流園區工地上的設備,機械,還有建筑隊伍,全都是鴻運建筑有限公司自己的!還有,人家閆鴻強這次承包咱們的物流園區工程,可是包工包料啊,除了咱們給的那一點點訂金,一期項目完工后才會給他們結賬,你算算,他得先墊付投入多少錢?人家都不用貸款……” “這,這也太快了吧?”蘇成愈發驚訝。 “還不是因為有大師指點,他的公司風水好,運勢足。”陳羽芳嘆口氣,有些羨慕地說道:“當初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好幾家有資質有實力的老建筑公司,我都沒選中,結果閆鴻強和我也不過是經人介紹見過一面之后,我就認定了非他們公司不用。現在想想,都是他們公司風水的運勢在作怪啊,唉。” 蘇淳風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滿臉的好奇之色。 只不過,他內心里卻是在疑惑著,還有絲絲的隱憂——閆鴻強的建筑公司請相術高手石林桓布下風水術陣,并且指點其公司各方面的風水,形成極高的興旺運勢……這種事兒閆鴻強絕對不會輕易告知與人。 而陳羽芳能知道這些,也只能是閆鴻強親口告知的。 可閆鴻強不是個傻子,他敢于把這種事說出來,也必須是在得到石林桓首肯的情況下,才會這么做。 也就是說,是石林桓在幕后指使閆鴻強,把風水之密告訴了陳羽芳。 石林桓為什么這么做? 為了賺錢? 這種可能性不能排除,而且很大——畢竟現在正是奇門江湖復興的時期,沉寂在民間多年的江湖術士們,一個個開始展露出他們神秘非凡的術法,融入社會中獲取巨大的財富并且盡可能組建出屬于自己的小小圈子來揚名立萬。 也可能是為了別的。 具體是什么,蘇淳風一時間無法確定。 但不論是什么原因,他都不會同意,石林桓以風水術數插手萬通物流園區的項目以及萬通貨運代理有限責任公司內的事務。即便是,風水術數確實能夠給公司和物流園區的運營帶來極大的好處,那也不行。 蘇成猶猶豫豫地說道:“羽芳,那咱們的物流園區,要不也找一個風水大師給看看風水?” “當然要啊,我就是這么想的。”陳羽芳道:“姐夫,我今天去閆鴻強公司的時候,恰好遇到那位風水大師離開。隨后在和閆鴻強閑聊時,才聽他說起了風水一事,還有他這兩年的發家史。我細細打量了一番他的辦公室還有公司的一應布局,果然是大有考究。所以我想,正好那位大師這兩天有時間在平陽市,我們就讓閆鴻強牽線,請那位風水大師,給我們的物流園區看看風水,怎么樣?” “那,那得多少錢?”蘇成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問過閆鴻強了,像咱們這樣大的工程項目,應該要十萬元。”陳羽芳道:“當然這其中包括指點策劃辦公室里的風水布局。” “十萬?”蘇成駭了一跳,連忙搖頭道:“那還是算了吧。” 陳羽芳不禁又氣又笑地嗔怪著說道:“姐夫,你是總經理,是平陽市第一家正規物流園區的老板,能不能別總是這樣大驚小怪的,才十萬元而已嘛。數百萬資金都投進去了,還在乎這十萬塊錢?再說了,風水布局好了,將來我們的物流園區生意興隆,不比你慘淡經營要強得多啊?真是的……” “這,哎,咱們現在資金太緊張了。”蘇成猶豫著有些苦澀地說道。 “姐夫,資金緊張也不差那十萬塊錢,無非就是先少蓋幾間二層樓的門面房,或者三個倉庫而已。” 蘇成想了想,吞吞吐吐地說道:“要,要真是靈驗……那就,你來決定吧。” “姐夫,你同意啦?”陳羽芳驚喜道。 蘇成為難地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候蘇淳風輕輕咳嗽了一聲,道:“我不同意……” “嗯?”蘇成愣住。 陳羽芳好似早有所料般,仰著臉頗為頭疼地四處看了看,這才貌似有些生氣地說道:“小風,你怎么總是和我唱對臺戲啊?風水布局方面的事情你又不懂,再說了我也是為了咱們公司、物流園區好啊,等項目竣工招商時,宣傳說我們的物流園區是由風水大師指點過,也能更多招攬商戶的。” “堂姨,您這個想法不錯,一期工程a區建設完成開始招商后,我們可以在宣傳中加入風水一說。”蘇淳風微笑著予以認可,道:“不過真的花錢請風水大師來幫忙布下風水局,就沒必要了……您先別急,聽我說完。風水布局興旺運勢一說,如果在園區設計規劃初始,或者是動工前就開始籌劃并用于圖紙的規劃,那么還可以接受。但現在園區的規劃已成定局,場地硬化結束,各建筑區域的根基都打好了,如果風水大師說這樣不好,難道我們還得推翻重來嗎?那得造成多大的浪費?反之,如果風水大師認為這樣挺好,那么,我們還花錢請他干什么?難道只是為了花十萬元錢求得一個心理上的安慰嗎?” 陳羽芳一愣,這一點她還真沒想到。 如果此時為了布下風水局,而對整個園區的設計規劃進行改動,那么不但會耽誤時間,而且已然投入巨資建好的各建筑項目的根基,都要改動。 這可是一筆相當大的損失啊。 不過稍作思忖,陳羽芳就笑著擺擺手說道:“哎呀,大的規劃和現已完成的工程進展,當然不能動,但園區內的布置、停車位規劃,還有我們的辦公室內布局,樓層的結構,外形,顏色等等,還是很有必要請風水大師給幫忙指點一二的。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否則到將來我們再后悔的時候,豈不是晚了嗎?而且,閆鴻強所請的這位風水大師,是真正的大師,不是江湖騙子。如果以后我們后悔了再想要找一位風水大師時,說不得找不到真的大師,還會遇騙子呢。” 蘇成在旁邊聽著兩人的對話,腦子里愈發迷糊。 各有各的道理啊。 第115章 有文化是多么的重要 “沒必要。”蘇淳風搖了搖頭,道:“堂姨,任何事情都帶有不確定因素,所謂的風水或許有一定道理,能起到一定的幫助,但關鍵因素還是在人。我感覺以您出色過人的工作能力和睿智的頭腦智慧,足以讓我們的物流園區擁有更為廣闊和光明的未來。從我們年初計劃承包土地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驗證了您的個人魅力和能力,還有超前的商業眼光。至于風水一說嘛……說句大不敬的話,您別被人給迷惑了。” 陳羽芳頓時氣結,可心里還有些開心——蘇淳風剛才那一番不露聲色的贊賞和肯定,換做任何人都會感到舒服并深以為然——嗯,我確實很棒啊。 不過陳羽芳還是說道:“我們權且可以把風水,當作錦上添花一事嘛。” “怕只怕錦上添花不成,反添其亂。”蘇淳風神色認真地說道:“風水文化源遠流長,傳承數千年,是我們華夏民族的文化瑰寶,古語也有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一說,我們必須得承認并尊重這種古老文化的存在和流傳。但文化就是文化,不是牢不可破的僵化行事準則,要知道還有句老話說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若說風水一事可成,又怎么會有數千年來的王朝更迭,滄海桑田?您想想看,歷朝歷代各個時期的帝王將相,無不希望皇權及家族傳承的千秋萬載,而且他們也都有著絕對的權勢能力,尋找到那個時代最為頂尖的風水術數大師,南京、西安、京都,這些舉世聞名的皇城之地,無論從城池還是皇宮、府邸,其風水選址建筑布局可謂都達到了風水布局的頂尖水平。可是,他們耗盡心機,窮究天理,到最后千秋萬載不滅永存的夢想,還是無法擋得住歷史的車輪滾滾碾軋而過。” “這……”陳羽芳一時無語了。 蘇淳風都把歷史朝代的更迭變換都給搬出來了,滄海桑田,數千年光陰時間在他口中似彈指一揮間,還讓人如何辯駁? “另外。”蘇淳風嘆口氣,道:“風水術數目前在國內大的形勢下,還屬于迷信范疇,我們可以以此作為廣告宣傳的噱頭,但不能真的去依靠并付諸實際運用。想想看,市政府支持物流園區項目工程給予三百萬元的無息扶持資金,我們卻又背大道而馳,靠莫須有的風水術數來渴望著達成某些效果,這就有可能會引起某些人的不滿啊。有道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誰知道因為這三百萬的扶持資金,有沒有小人眼紅背地里正等待著抓到把柄捅我們一刀呢?萬通物流園區這么大的項目,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視還會在竣工后給予大力度的宣傳……如果現在因為風水一事引起政府不滿,甚至于憤而找個由頭,提前要收回已經被我們全數投入工程開發項目中的扶持資金,真到了那時候,我們該怎么辦?” 聽到這番話,陳羽芳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身為高干子弟的她,從小耳熏目染且又在政府部門工作過一段時間,當然比任何人都清楚,政府比任何私人、單位、企業都更要關注形象問題。 而高層一旦有某位官員對此產生極大的不滿,抑或是有父親陳獻曾經在任時的政治對手尋機要上綱上線的話,那后果實在是不堪設想啊。要知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陳羽芳能夠從容地獲得銀行貸款,順利獲得各部門審批,承包下二道口鎮政府這片開發區域的土地使用權用于經營建設新興的物流園區,還恰好趕上了市政府剛剛會議通過并開始實施的針對中小型企業和新興企業給予各方面大力度扶持的計劃,并且優先得到了三百萬元巨額的無息扶持資金…… 這幕后若說沒有陳獻的影子,那真是騙三歲孩童了。 但陳羽芳還是不想被蘇淳風給說服,她有些猶豫和勉強地說道:“淳風,你才多大啊,說這些話未免杞人憂天了。” “嗯,或許是我想得太多。”蘇淳風點點頭,道:“不過,我覺得您還是再考慮考慮。” “好吧。”陳羽芳有些大度地應了下來。 不過,她心里卻明白,這是蘇淳風給了她一個下臺階——因為蘇淳風剛才的一番話,陳羽芳已然開始有些懷疑風水布局能夠興旺運勢的說法,也有些擔憂這種不現實的東西會不會帶來現實上的負面影響。 而蘇成,亦是松了口氣。 雖然最初被陳羽芳忽悠得動心想要咬咬牙大方一次揮霍十萬元錢,但他也只是因為壓力過大如蘇淳風所說權且當作花十萬元錢得到點兒心理安慰而已。而且,既然陳羽芳決定要請風水大師,他又不太好反駁。 隨后聽了兒子的這一番有理有據條理清晰的話,蘇成的心里就更加排斥請風水大師了。 在蘇成看來,兒子的話那就是真理! 誰也甭管他蘇成的兒子今年才多大,這小子數次高瞻遠矚極有先見之明的決策,那可是鐵一般的事實,不容否認。 蘇淳風也暗暗松了口氣。 到此時,他都有些自戀般禁不住地佩服自己睿智敏銳的辯駁能力和相當了得的口才,也不得不慶幸自己兩世為人的成熟心理、經驗,以及對奇門江湖的了解。還有,重生以來好好學習積累了許多文化知識,又因為家中事務而博覽群書、雜志、報紙,多有關注時事,從而能夠讓他在談話過程中出口成章引經據典。 若是在前世,沒什么文化根基又對現實社會頗為脫節的他,只會在有了矛盾沖突時,因為沒有能力用口舌之爭說服對方,而直接采取最簡單直接的暴力——他媽的道理你聽不明白,總該認識拳頭吧? 由此可見,廣泛越多增加閱歷和文化知識的積累,有多么得重要! 就在陳羽芳前來找蘇成商議請風水大師一事的時候,鴻運建筑有限公司總經理閆鴻強的辦公室內,茶幾旁的沙發上,正坐著一位從面相上看不過四十歲出頭,穿著一身深灰色中山裝的瘦削中年男子。 他膚色白凈,滿頭灰白色發絲極為整潔地梳成了背頭的發型,有著幾縷清晰皺紋的額頭略顯前高,雙眉濃而平直,一雙并不算大的眸子深邃平靜如淵,鼻梁中挺,人中狹長,雙唇齊整,胡須刮得干干凈凈。最惹人注意的是,他有一雙細長白凈光滑細膩如脂,猶若閨秀女子般的手。 此人,便是在不久的將來,于復興繁榮的奇門江湖中聲名顯赫的相術大師,豫州省省會中州市人——石林桓。 閆鴻強沒有坐在辦公桌后面,而是神色恭敬地坐在石林桓身旁的單人沙發上,一邊給石林桓斟茶,一邊有些困惑地說道:“石先生,我已經把公司布下風水局興旺運勢的事情,都告訴了陳羽芳,而且,看得出來她很感興趣。” “嗯。”石林桓似乎早有所料般點了點頭。 “可是……”閆鴻強想了想,又不好問出心中的困惑。 石林桓笑了笑,道:“她肯定會答應的。此女子面相英武,頗有巾幗不讓須眉之勢,將來必為大才,不過她情感受挫至心中有暗傷隱疾,使得相中有人上人之本,卻只有做他人之基石方能穩固,否則縱然爬上巔峰也無法立下牢固根基,最終必會從高位摔下一敗涂地且再無力翻身。而她的心疾,更是曾導致她誤入歧途求解不得解,好在是有其父親之官運福萌護持,才能夠逆境重生,委實難得啊。不過縱然如此,她父親保得了她一時,卻護不住她一世,加上她曾經有過詭奇經歷,所以聽到你所說的話,自然而然地會選擇相信,甚至于開始惶恐地依賴。” “石先生真乃高人。”閆鴻強不禁豎起了大拇指——精明如他,自然在接觸陳羽芳之前,就已經打聽過陳羽芳的諸多事情,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商場如戰場。 不過,他是通過暗中調查得知陳羽芳曾因離異情感受創,以至于精神失常過一段時間。 而石林桓,則是從面相上看出來的! “鴻強啊。”石林桓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心中肯定疑惑,為什么我要讓你把風水布局一事告知陳羽芳,并且以言語引導讓陳羽芳主動請我去幫助她的物流園區……” 閆鴻強趕緊點了點頭。 他心里非常敬重,甚至可以說是害怕石林桓。此前石林桓曾告誡過他,斷然不可輕易將公司布下風水之局的事情,以及石林桓的身份透露出去。閆鴻強對此一直都守口如瓶,縱然是在外應酬喝醉酒了,也斷然不會提及這方面的事情。 “原因有二。”石林桓風輕云淡般說道:“其一,萬通物流園區運勢興旺,間接也會興旺你的公司;其二,我懷疑萬通貨運代理有限責任公司的背后,有術法高人坐鎮,所以很好奇,想要知道這個人是誰。” “什么?”閆鴻強大吃一驚,心中甚至生出些驚懼來。 第116章 引人矚目 閆鴻強太清楚石林桓這類神秘的術法高人有多么的強大和恐怖了。 倘若萬通貨運代理有限責任公司后面也有術法高手坐鎮,那么他當初為了承攬下萬通物流園區的項目,請石林桓布下風水之局的時候,萬一因此而惹怒了那位術法高手的話,后果將不堪設想。幸虧那位很可能存在的神秘高人,似乎對此并不在意。但依然讓現在得知這一消息的閆鴻強禁不住地后怕。 石林桓微微闔目,淡淡地問道:“還記得,我上次回去之前,讓你調查的那件事嗎?” “記得。”本就后怕不已的閆鴻強脊椎骨處頓時生出一陣涼颼颼的麻意——那是讓他調查一件離奇的死亡事件。 死者叫曹明,平陽市鐵西區市郊鄉下人。 此人與初夏時節的一天晚上凌晨時分在南環路上突發腦溢血和癲癇,送至醫院后搶救無效死亡,病發原因不明。而他發生意外的地點,恰好就在萬通物流園區緊鄰的南環路邊緣,那時候正是石林桓剛剛在附近布下風水之局沒幾天。 事發當晚凌晨,身在平陽市還未離開的石林桓,突然給曹明打電話,讓他迅速開車接上石林桓到事發地勘察了一番。 之后,石林桓未對曹明具體說什么,只是讓他立刻調查距離最近的兩家醫院里在那個時間段所接收的急診病人,而且必須是極為嚴重甚至死亡的病人,還要把死者的具體信息情況都給調查出來。